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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暗標

  見宋喜才要走,于飛突然問道:“宋哥你先別急著走,有個問題我老早就想問了。”

  宋喜才見狀便又坐了下來,笑著說:“有問題你下午的時候為什么不問沈師傅呀,我和老葉比你也強不了多少。”

  “不是我不想問,而是不好意思問。”于飛撓了撓頭說:“我想問的是,這暗標到底怎么投呀?”

  “噗——”正在喝水的葉建軍將嘴中的水一下子噴出來!明天就要開暗標了,這位竟然連暗標怎么投不知道,敢情這家伙這兩天光顧著解石了。

  “于飛你不會到現在連號都沒拿吧?”宋喜才訝異的問。

  “拿號?拿什么號?”于飛奇怪的問。

  果然!葉、宋兩人徹底的無語了。

  最終還是宋喜才向于飛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暗標的投標方法,這和于飛之前所了解的拍賣完全不同,不是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一個人手里拿個小牌牌在那報價,最終拍賣師一錘定音聲嘶力竭的喊:恭喜XXX號買家!

  原則上說進入標場的所有人都可以投標,也是要先取號的。買家憑著號牌即可以到投標處對看中的暗標毛料出價,根本就不必等到第三天再報價。當然為了防止有人惡意報價,報價的時候需繳納10的保證金,如果買家報的價中標后不買,那10的保證金就將作為賣家的補償。

  這一下于飛傻眼了。

  “明天就開暗標了,我們還有投標的機會嗎?”他想起自己悄悄記下來的那些毛料,里面有好幾塊都是玻璃種的高檔料子,如果因為自己不懂規則而錯過投標的話,那豈不是要哭死。

  “放心,投標截止到明天中午十二點,還有機會。”葉建軍沒好氣的說:“怎么?你也要投暗標?”

  “多新鮮呀,不投暗標我問這個做什么?”于飛笑著說。

  “我說你這兩天一直在明標區晃蕩,再不然就在那解石,你哪里有時間去看暗標?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別瞎投,十賭九輸。”葉建軍不放心的說。

  “放心吧葉哥,我心里有數。”于飛說著便和宋喜才出了門。

  回到房間,于飛先引導混沌之氣安撫了一下躁動的小球球,洗了個熱水澡之后并沒有馬上休息。明天就要投標,他現在還一點譜都沒有呢。

  掏出放在褲子口袋中的電話號碼本,此時上面已經記滿了數字編號,粗略數了數竟然不下三十個,有一些甚至于飛都不記得是什么料子的,想來也不是什么高檔的料子。

  其中有幾塊料子達到了玻璃種,雖然顏色不是特別正,卻也都是難得一見的高檔翡翠。

  經過這兩天的摸索于飛對翡翠的定價也有了一些了解,而且暗標毛料的編號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說明問題,往往編號越靠前的毛料皮殼表現越好,每公斤的價格也就越高。像于飛看中的幾塊毛料78,369號都是比較靠前的,皮殼表現都非常好,或者是開了門的,78號的開門處竟然是高冰種的紫翡,資格自然不會低。而靠后的比如1897號,以及2886號皮殼表現就要差上不少,或者是帶有裂紋的,賭性要大上很多。

  思考了半天,于飛給每一塊翡翠都定了一個價格,為了穩妥起見,他在原來的基礎上又提高了百分之十!這樣一算,竟然不知不覺中投進去了三千多萬!再加上要轉給葉建軍一千九百多萬,于飛投在暗標上的資金竟然超過了五千萬!即便是在平洲公盤都算是一個大戶了。

  第二天不需要葉建軍叫,于飛便早早的爬了起來,先到公盤將自己記得不太清的毛料又看了一遍,主要是確定是否有投標的價值。

  看了一下才知道,那些毛料中的翡翠確實一般的,甚至沒有一塊達到冰種的,不過皮殼的表現非常一般,很有可能用比較低的價格中標,這樣還是有賺頭的。雖然于飛現在身家不菲,但是本著蚊子再小也是肉的原則,于飛還是給這些毛料投了標,不過價格都不高,中就中,不中標于飛也不覺得可惜。

  就這么一耽擱,當于飛來到投標處的時候,投標處已經排起了長龍。于飛先是拿了個號,便乖乖排起了隊。

  排到他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幾十塊毛料一一投標,讓排在于飛后面的人很是不耐煩。

  交了將近四百萬的押金,于飛變得清閑起來,也沒有在標場中轉悠,而是鉆進了開標大廳里吹起了空調。

  雖然天氣很熱,可是大廳里依舊是空蕩蕩的,大多數人還想抓住最后的兩個小時再看看暗標。

  “冷總,您身體這么弱怎么還過來?”衛弘風對這冷雨霏說。

  “衛叔,我的身體哪里有那么弱?不過是些小毛病,走動一下反而好的快。”冷雨霏淡淡一笑說:“怎么樣?看中的暗標都投了嗎?”

  “放心吧,按照您的意思全投了。”衛弘風笑著說:“如果運氣好的話,咱們冷艷珠寶的危機就一下子解除了。”

  “但愿吧,辛苦你了衛叔。”冷雨霏點了點頭。

  “喲!這么大熱的天雨霏你還親自來了呀?”一個討厭的聲音響起,正是陰魂不散的龍少謙。

  “冷總,我們到那邊看看。”衛弘風見狀便要把冷雨霏引開。

  “老衛,你還沒看清形勢呀,非要陪著冷艷珠寶一起死呀?”龍少謙陰測測的說。

  衛弘風冷哼一聲,并沒有答話。

  這一幕被正巧路過的葉建軍看在了眼里,可是他和冷雨霏并不熟,也就沒有上前打招呼。

  快十二點的時候葉建軍等人也進了開標大廳,見到于飛身旁還有座位,幾人便坐在了一起。

  “你小子倒舒服,跑這里享福來了,害的我在那里排隊投標。”葉建軍沒好氣的說。

  “哪能怪我呀,你不早點投,非趕到快開標了再投,自討苦吃。”于飛笑著說。

  “去去去,你懂什么?!”葉建軍說:“對了,我剛才遇到一個熟人,叫什么名字我不記得了,就是那個和韻丫頭在一起的那個女孩。”

  “冷雨霏!她也來了?在哪?”于飛一下子坐起了身子。

  “喲喲,不對勁哦。”葉建軍打趣說:“怎么了?她是你什么人?你這么緊張?”

  葉建軍這么一說,于飛的眼神又黯淡下去。這兩天于飛給她打過電話,但是被掐斷了,也發過短信,卻沒有收到回音,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說清楚,而且這種事情似乎也說不太清楚。

  快到開標的時間,大廳里已經滿是人了,后來的人沒有了座位,只能找地方站著,相熟的人站在一起交談著本次公盤的收獲。室內的溫度一下子升高了很多,大廳中拿幾臺柜機根本就不管什么用。

  十二點過五分的樣子,一個聲音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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