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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劍宗。
白長老與大長老正在宗門內殿審理公文,茯苓長老還在折騰那條可憐的賴皮狗。
狗身上已經莫名地長了一層黑毛,不知道怎么被茯苓長老的藥激發出來的。或許可以說,藥效如神?
飄無聲息地,一個老者默默進來。
“哦,宗主回來了?”白長老注意到來人。
白長老卻道:“你總算回來了。”
正是從齊都而返的仗劍宗宗主。
“…我讓那丫頭的任務失敗了。”宗主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氣地抓過白長老的茶盞一口干了,鼻孔朝天地大致說了一下。
“啊?”三人一起驚訝。
他這種態度與以往行事不太一樣,平日里何時在三位友人面前刻意露出過傲氣?
茯苓長老心思細膩,不禁悄然一笑:看來宗主一定是在蕭若瑤那里吃了憋。
“那蕭若瑤很可惡,居然要把老夫當做貨品一樣送到幾個地方去結賬…”宗主較細致地講述了吳喆共贏的計劃。當然這個共贏計劃被他搗亂溜走而失敗了。
大長老等人很快笑了起來。
茯苓搖頭道:“敢把你堂堂宗主賣了的,而且是貨賣幾家。怪不得你要如此氣憤地打斷了吳喆的腿。”
“不是打斷,是用玄氣封禁了。”宗主連忙解釋。
打斷腿。這聽著就嚇人。
白長老略有忿忿道:“不管是什么手法,就是公報私仇。”
宗主心虛,在老友面前也不作偽,訕訕道:“你別袒護她啊,咱們一碼歸一碼。”
大長老幫腔:“那丫頭的確是該吃點虧,不然老實不下來。”
茯苓長老笑道:“惱羞成怒便惱羞成怒,你還幫著他說話?”
被捏著后脖子的那條狗汪了幾聲。
宗主有點尷尬,但幾十年的老友間也不在乎多少面子。否則他也不會將被賣的事情講出來。
“那幾撥人就是我們雇傭添亂的。不曾想竟被蕭若瑤反過來利用。可憐我等虛耗精力。”大長老開始介紹宗門這邊的處置情況:“…最后得報她雙腿殘廢后,我們估量著你要折騰若瑤那丫頭,所以配合你剝奪了她的潛星弟子身份,而且換上了林朝穎…”
“你們決斷甚好。”宗主嘆了口氣:“我已經知道了。唉——可惜林朝穎又被那個孽障打斷了腿,倒是會減弱蕭若瑤心性磨煉。”
“等等,你碰上太子?”三人一起八卦道:“你是不是把太子打了?還真下得去手啊?”
宗主緩緩搖頭:“沒有,但也教訓一番。由得那孽障自己跑了。”
“算了,我們先說蕭若瑤的事情。”大長老放下手中的文呈,對宗主道:“你似乎已經看準了蕭若瑤可以繼承自在神功?”
宗主點點頭。
三人略有疑問:“她的確有修習自在神功的資質?”
宗主點點頭,但又補充一句:“十足的把握。玄氣入體封禁她的雙腿時,我借此確定了。她一定可以修煉,而且資質比我還好。”
“真難得。”三人點頭。不過早有心理準備。并不太過吃驚。
茯苓眼珠一轉,叫道:“等等,你說你沒有暴露身份?我倒覺得你這么一跑,蕭若瑤那機靈丫頭會聯想不到老頭就是你?”
宗主等人一聽,略微想了想。不禁紛紛皺眉。
這還真的可能!
宗主直承錯誤道:“怪我,一時沒有考量周全。”
“麻煩了。我本打算你這一回來,就借探病為名將你介紹給她。”白長老郁悶不已:“可那丫頭七竅玲瓏,肯定揣測到你就是宗主。這可怎么能再去開口?豈不是像是要挾拜師一般?”
茯苓長老拿手點指宗主,陰陽怪氣道:“你慘了,那丫頭一看就是有點倔氣的小姑娘,說不定就打死不拜師。真的到了三個月頭上,我看你難道眼看著她雙腿當真廢了?”
“呃,那個,我就不信她不渴望學神功。”宗主嘴上硬氣,但心里的確有點吃不準。
“倘若那丫頭真的倔強…”茯苓長老取笑道:“哈哈,我就等著看你厚著臉皮求傳功的樣子了!”
宗主不禁大愁。
十幾年前,齊國被武國三面進攻時,仗劍宗這幾位高層也沒有此刻這般發愁過。
吳喆若是知道這種情況,只怕會笑得打跌。而還擔心的宗智聯等人卻要汗顏了。
“主子,主子…醒醒,您醒醒。”
吳喆午睡中,聽到有人推自己胳膊。
她一激靈,醒了過來。
沒有正常人迷迷糊糊的狀態,躺在床上的她猛睜雙眼,令叫她起床的老媽子嚇了一大跳。
“主子恕罪!老身唐突了!”這位老媽子噗通跪在地上:“實在是老身喚不醒主子,這才動手推您胳膊,萬萬沒有不敬的意思啊。”
“呃,沒事兒,我就是醒得快而已。”吳喆略撐起上半身,知道是進化機體特有的睡眠方式,令這老媽子嚇著了。
睡眠模式可進行轉換,但生物式睡眠效率較低,在安全區域不建議選擇。吳喆腦海中響起了提示音。
這睡眠方式可靈活運用?吳喆便在腦海中將睡眠調整為生物模式。
很容易理解,機體睡眠類似于切斷電門,除非身體被直接接觸否則不容易喚醒,但睡眠休息效果好。
生物模式就是一般人的睡眠方式,易醒、呈淺睡眠和深睡眠交替方式,睡眠效果相對較差。
老媽子稍微放寬心,連忙上前扶雙腿不便的吳喆起來:“扈公子與一位紅衣姑娘等在外面。那位姑娘貌似從仗劍宗來,是專程探望您的。”
“哦?”吳喆頓時想到了傲嬌妹:“扈云嬌?”
“哎呀,我就直接進去啦!若瑤不會介意的。”扈云傷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哥你一個大男人,站在外面等著吧。”
嘎吱——門被耐不住性子的少女推開。
只見一身紅衣的扈云嬌一推門進來,順便踹了外面一個男子一腳。
扈云傷被妹妹作勢踹開半步,注意到門已被打開,也不敢抬頭看,慌忙嗖地一下跳出好遠,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