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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進化機體的洗髓易(經)?

  能量分析完畢!定名為玄氣。運轉方式已了解,可由機體進行學習、運行、控制等一些列操作。

  對于任何屬性玄氣,機體在付出一定洗髓易筋代價后,均可學習!但在無驅動承載情況下,種類不得重復,一次修煉僅能修習同一類玄氣。即前者修習之玄氣,在重修他法玄氣后將作廢。

  請盡快找到戰斗驅動。

  吳喆頭腦中的金屬音幫助系統給出了說明書般的解釋。

  洗髓易經的代價?戰斗驅動?

  吳喆聽得云里霧里。什么代價?戰斗驅動到哪里找?

  但這機體沒有給出任何回答,完全像是在猜啞謎一般。

  暴陽玄氣發現,模擬難度極低,是否修習?

  腦海中突然有了類似于選擇項的詢問。

  當然學!吳喆迫不及待地想決定下來。

  等等!吳喆突然想起,好像白長老他們提到過:宗主可能傳授自己《自在神功》,那可不能有玄氣基礎的。

  這么說,現在只能選擇…不學習。

  吳喆心中流淚。

  這是被迫的選擇。

  這種感覺簡直和之前黃公子類似,就是有塊肥肉卻不能吃到嘴里一般。

  現確認,機體暫不學習玄氣。為萬能化學習基礎,機體玄氣修煉經脈格式化中…1…2…

  頭腦中莫名地就逐漸有了對玄氣的基本了解,雖然還不能開始學習和驅動玄氣,但這基本理解,已經讓吳喆可以有針對性地平復壓制王大錘通過自己身體的玄氣,漸漸將奔涌的速度放緩下來。

  當格式化進度達到30時,吳喆感覺小腹處暖烘烘的。有些痛的感覺。

是玄氣的丹田在凝結嗎?!吳喆有點欣喜,這具身體開始打造萬能的修煉丹田和經脈,簡直就是打下了成為大高手的基礎  又過了半盞茶時間,亂流的玄氣被吳喆漸漸吸收控制,四人漸漸開始平復氣息。

  吳喆基本沒啥變化。

  扈云傷和宗智聯的背后衣裳卻完全濕透,顯然耗力頗巨。

  鐵匠王大錘汗出如漿。渾身肌肉呈現一種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狀,顯然是玄氣涌動過久造成體力嚴重透支。

  他現在雙目閉合,累得難以睜開,呼吸雖虛弱但幸好悠長,外行人一看也知道性命至少無憂了。

  “各位大恩,翠花與大錘沒齒不忘!”翠花噗通一下跪了下來,朝吳喆三人磕頭。

  兩位男子汗透浹背的樣子非常明顯,必然是竭盡了全力才救下了王大錘。對于一位村姑來說,只有如此才能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了。

  穆清雅趕忙拉她起來。但翠花硬堅持磕了三個頭。

  吳喆小腹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同時只覺得腰背好像有點酸疼。但見翠花在磕頭,連忙也起身去扶。

  “哎呀?”翠花突然看著吳喆的身上,捂嘴驚叫了一聲。

  穆清雅無法發聲,但臉上的表情也非常驚訝。

  怎么了?

  吳喆低頭看自己身上。

  這才發現,下身的藍裳裙上染了一片紅漬。

  嗯?好像是血?吳喆試探著用手摸了摸。

  還真的是血,哪里來的?

  吳喆先后悄悄,發覺屁股上和坐的青石位子上也有印出來的一些紅痕。

  屁股上的血跡更大片。

  “我受傷了?”吳喆納悶:“剛才有刺客?”

  穆清雅第一個反應過來。搖著頭拉住到處張望的吳喆,一個勁兒地擺手示意讓她別叫。

  翠花連忙翻出一塊白帕。將吳喆在青石上留下的血痕擦掉。簡直有點像是銷毀作案現場證據的感覺。

  兩女連拉帶拽地將吳喆扯到大青石后面的一片樹林。

  “你們做什么啊?”吳喆莫名其妙:“是要讓我在這里治傷?”

  奇怪啊,沒有什么受傷的感覺啊。只有腹部有點異樣,但是…

  嗯?!腹部?

  吳喆心中猛地一顫。難道說…

  穆清雅見吳喆從剛才就不解的樣子,不禁瞪圓了漂亮的眼睛,疑惑地用手語問道:“怎么?你不知道葵水來了嗎?”

  啊?葵水?吳喆愣了半晌,心中隱約的猜測符合了這個詞匯。

  不會吧?!吳喆抓頭幾乎要爆叫。

  進化機體怎么會有這種情況?!

  機體玄氣修習格式化。原來是將身體洗髓易筋后的雜質,通過這種特殊方式排出體外嗎?!

  這哪里是什么洗髓易筋啊?!根本就是[洗髓易經]!不是筋骨的筋,而是經絡的經。

  洗髓是創造經絡,易筋諧音易經,上下分開是日勿。不要日就是月啊!

  原來進化機體特有的洗髓后果,就是來那個月那個經?

  怪不得金屬化聲音會說什么[付出一定洗髓易筋代價],原來代價是導致這碼字事兒?!

  吳喆雖然一向粗神經,但宅男心態碰上這種事總會慌了手腳。

  漸漸恢復過來的宗智聯和扈云傷,也注意到了吳喆那邊的異樣。

  兩人疲勞地起身時,只看到了吳喆被兩女慌張地拉入樹林的身影。

  扈云傷關心甚切,眼尖地看到點端倪,不禁詫異道:“怎么?若瑤受傷了?”

  “受傷?”宗智聯沒看到。

  扈云傷皺眉擔憂道:“我看到若瑤裙后有些血跡,怕是被什么暗器所傷…”

  “…”宗智聯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笑了出來:“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

  “嗯?”扈云傷自然不明白,急問道:“又或是是剛才助壓玄氣涌動,竟令她受了內傷?”

  “什么跟什么啊。”宗智聯搖著扇子哼了哼:“那是女孩子的事兒。自己腦子好好想想!”

  他自去看鐵匠的恢復,沒搭理這個初哥。

  “嗯?”扈云傷還是沒懂。在知識匱乏的世界,這位沒有上過生理課的初哥,又是一位難以參與到黃段子大會中的醉心武學者,不明白啊不明白…

  在林間僻靜處。

  兩女幫吳喆處理了一番后,穆清雅干脆從貼身包裹里取出一套裙子,為吳喆套在了原本的藍裳外面,遮去那一片血痕。

  似乎自己的身體在這時的表現和女子完全一樣?她們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同似的。吳喆揣測著。

  穆清雅手語道:“小腹會難受嗎?如果有熱水的話,敷一下會好過許多。”

  “別怕別怕,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像你一樣慌。當時我還以為得了病,偷偷躲起來哭呢。”翠花對吳喆各種安慰。對于這類事情,她心理上就把自己身份與兩女拉平了。

  折騰了一番,吳喆晃晃悠悠地出了樹林,重新與林外的三男會合。

  扈云傷一個高竄過去,急問道:“怎么樣?傷口止住血了嗎?要不我幫忙看看傷勢?”

  吳喆瞪圓了大眼睛看著一臉關切的癡人扈云傷,大腦一陣死機狀態持續。

  穆清雅與翠花臉上表情肌肉都有點抽筋。

  宗智聯快步走過來,一扇子拍在扈云傷腦袋上:“笨蛋!回家問你妹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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