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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夢魘

  它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信息沁進遠在A市香草姐姐的夢境里。

  香草最初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夢,夢境里出現漫山遍野的野菊花。野菊花隨風搖曳,四下里空無一人。她驚慌失措的大喊道:“有人嗎?”

  她的喊聲在空曠的空間被風帶走,沒有誰回應…只看見就在前方距離不遠處,蹲著一個奇怪的動物。

  該動物比松鼠個子大,渾身毛發跟狐貍差不多,有點像小狗…卻又感覺它很機敏,眼眸的眸光深邃盯著她看。

  香草感覺這只奇怪的動物不吉祥,急忙想離開原地。

  她動身走,那只奇怪的動物也不緊不慢的尾隨在身后來。

  她停住腳步,扭頭看著這只奇怪的動物。

  這只動物也停止下來,再次投給她一抹深不見底的眸光。

  動物怎么可能有這種眸光?它的眸光充滿邪惡,有一種無法掙脫的蠱惑感,讓她幾度失去自我很想蹲身下來親吻愛撫它。

  就在香草極力掙扎在夢魘中時,從夢境里駭然閃出小菊花。

  “香草姐姐,老大生病了。”

  呼!香草猛然從夢魘中醒來。是小菊花把她從難以擺脫的夢魘中喚醒過來的。醒來那一刻,她幾乎錯覺以為是在縣城家里。

  思維逐漸恢復后,仔細定睛一看明白了自己還在文根家里。

  文根不舍香草離開,想方設法的挽留住她。

  香草保守。

  文根很想很想和她發生進一步的關系。

  每一次的曖昧舉止只能局限在親吻階段。

  香草說;“要把最寶貴的留在最難忘那一天給你。”

  文根除了親吻,只能默默無語的承受各種煎熬。

  香草第二天要求回家看鐘奎,文根不能同路陪伴她,因為家里的老父母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允許他娶這么一個無親無故,背景不太明了的女孩,但是不答應他繼續去縣城工作。

  文根無奈,最后想到找師父志慶陪伴香草回縣城。

  志慶也大病初愈之后,閑得蛋疼在家。

  妻子在看見他是帶著渾身的傷痕回家來的,就死活不答應再出門工作。并且表明了態度,哪怕是吃糠咽菜,也不要他再出去受苦。

  家里一摞故事會被他翻了好幾遍,報紙周刊他一看見就惡心。

  文根帶著香草來,樂得志慶就像一個頑童似的笑得合不攏嘴。

  妻子賢淑的招呼著客人,心底卻隱隱感覺到什么。

  果然文根告訴師父師娘,想要求師父陪同未來媳婦香草去銅川縣城。

  香草和志慶返回縣城時,鐘奎在醫院里。

  在病床邊陪伴他的是一名身著制服的女警察冉琴。

  香草對視冉琴,感到驚奇,她怎么會給鐘奎在一起?當然,并不是因為對方不夠漂亮,不夠出色,恰恰是因為她太漂亮,太出色了,對于一個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相信會讓很多的男人在她面前感到自形慚穢。

  她們倆相互凝視,貌似在心底彼此PK對方似的。

  以冉琴的角度觀察香草,對方的美是自然樸實的,她的面龐白里透紅,完全沒有山里人那種黑紅色粗糙的皮膚。她應該是一個純真,人見人愛的好女孩。

  “咳咳,你們倆看夠了么?”志慶和鐘奎寒暄幾句,扭頭見香草和冉琴還愣在那無聲的觀望,不由得樂了打趣道。

  “噗!香草妹妹好漂亮的。”冉琴說出香草妹妹時,粉臉一紅頓時在眾目睽睽下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她這是不打自招吧!喊香草妹妹,擺明了就是拉關系來的。

  鐘奎粗莽漢子,不知情由他咧嘴一笑道:“我妹妹漂亮,你也不賴。”

  “哥,你沒事吧!”香草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她看著鐘奎消瘦的面龐,心疼道。

  “沒事,就是病毒性感冒,乖,別擔心。”鐘奎含笑道。

  “哥…”香草欲言又止,想把最近做的噩夢告知對方,可是又顧及他還在生病中,猶疑不決的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來。

  香草吞吞吐吐的神態,讓冉琴和志慶誤以為她有什么心里話要給鐘奎講,見此情景倆人都知趣的說道:“好了,你們兩兄妹也有些日子沒有見面了,我們出去一會你們慢慢聊。”

  “別,我們沒有什么話要說的,即使是說,你們在這也無妨。”香草解釋道。

  “是啊!香草你有什么話就說出來,別掖著藏著的。”鐘奎歉意的看著冉琴和志慶道。

  志慶和冉琴已經走到門口。

  前者笑笑道:“我反正出去買包煙,在家里被警察管得好久沒有吸煙了,趁此機會過過煙癮。”說著話,他就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陳叔叔等我。”冉琴見狀也趕緊要跟出去,喊了一聲,忘不了回頭對鐘奎叮囑一句道:“記得看輸液,待會完了喊護士。”

  “好的。”香草答應著,看著他們倆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逐收回視線對鐘奎說道:“哥,我又做噩夢了,這次的夢境里出現的是一只奇怪的動物,它一直緊緊的跟隨我。”

  小動物?鐘奎欠身自語默念道。眼神陷入深深的思考中,他深知香草的噩夢是有來由的。她每一次的噩夢出現,都會出點事情。這次夢境里出現的是小動物,那么又是預示什么事情?

  香草見鐘奎沒有做聲,眼睛定定的看著一個地方發呆,忙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悠喊道:“哥…”

  鐘奎拉動一下枕頭,若有所思的抬頭望了一眼望板,然后看著香草問道:“什么樣子的小動物?”

  香草極力回想夢境中出現小動物的影子,然后悶悶的回答道:“記不得了,反正在夢境里看見很詭異,醒來就只能記得一個大概。”

  志慶和冉琴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陳叔叔,你覺得鐘奎有什么不對勁嗎?”

  冉琴問出這句話時,感到有些唐突,不自覺的頓了頓。

  “什么不對勁?哪方面?”志慶注意著路邊的車子,隨口答應道。

  “哪方面…我也不知道,反正覺得他神神叨叨的。”冉琴很想把去鐘奎家,在無人操作下,房門自動開啟的事情說出來。可話到口邊似乎又感覺給這位長輩不太熟悉,不能說這些事。

  志慶感覺到對方存在戒備心,也就不好多問。他淡然一笑道:“鐘奎是好人。”

  “呃!”冉琴覺得志慶可能誤會她的想法了,想給他解釋一下,就在這時BB機突然滴滴的響起。

  她拿起BB機一看,是局里的號碼,就東張西望看。

  “找電話?”志慶問道。

  “呃,這樣陳叔叔你給鐘奎說一聲,我回局里一趟。有香草妹子在照顧他,也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冉琴是請假來的,局里有事召回她不得不趕緊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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