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要吃靈兒了,哈,感覺又要卡H的節奏啊。哈哈哈。
我也不打算尊崇瑪麗蘇女神去寬容所有厭我,恨我,害我的人。
對不起瑪麗蘇女神,平時我全聽你的,但這一次,我絕不能瑪麗蘇!
我冷冷看他,沉聲問:“那支箭是不是你放的?”
亞夫的眼神依然冷冽,但臉上的表情恢復平常,當我路人般敷衍我:“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哼。”我冷笑看他,“沒殺死我你很不甘心吧,亞夫,我曾以為你喜歡靈川,但我錯了,你只是想把他拴在那座宮殿里!做你心目中‘圣潔’的雕像!”
“照顧河龍是王的職責!”亞夫立時朝我怒喝,再不隱忍他對我的憤怒,“河龍是我們的神!它需要世上最圣潔最美麗的人來服侍!”
“你怎么知道?!”我生氣反問,他陰狠地看我,我繼續質問他,“河龍自己說了嗎?你有問過河龍的想法嗎?!還有你們那個什么溺刑,你有問過河龍想演死人嗎?!”
“河龍是神!自然是圣潔之人才能服侍!任何人不能褻瀆圣潔,不能褻瀆王!”亞夫幾乎是撕心裂肺地朝我大吼,“你這種yin蕩的女人怎么知道何為圣潔!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那么地骯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過,你這種污穢的女人應該接受溺刑,投入圣河洗凈你滿身的污穢!”
原來溺刑的目的是這個!所謂地“洗干凈!”
亞夫的神情越發陰狠起來,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狠狠地說:“我一定會向王正明你是一個yin蕩的賤女人!”
“哈!”我大笑,“神戒上說圣殿之人不得口出穢語!你罵我賤人,亞夫!你破戒了!你不自裁嗎?!”
登時,亞夫的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情,幾乎是驚懼地,顫抖地指向我:“你這個魔女,魔女!你影響了我,是你影響了我!”他視線凌亂而慌張地看向四周,見只有白猿沒有他人,他怒極地朝我看來,“你果然是魔女,你果然是!”
“你真可悲!”我此刻已無對他的恨或是厭,只有可憐可悲。真是應了那句話: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亞夫依然在山崖邊不離去,白猿看護山崖不讓他靠近。他看著我回山洞干著急,恨地咬牙切齒,目光越發陰狠,似是不僅要燒死我,還要燒掉這整座山!
我憤懣地回到山洞,靈川正站在阇梨香所繪的前任靈都王面前,我氣呼呼上前指向墻上也是黑直發的前任靈都王,說:“我真的眼中懷疑亞夫是前任靈都王轉世來的,兩個人都對你著了魔!”
靈川的身體微微一怔,目光開始變得呆滯,銀發因為被我全數挽起,讓他的容顏完全突顯出來,少了長發的修飾,他男人的英武立時蓋過了原先的陰柔圣潔之美,讓他立時有男人味起來,如同T臺上冷酷野性的銀發混血超模。
靈川那么聰明,說不定他早已察覺,或許感覺上輩子殺了前任靈都王,這輩子才反過來教導他。
我相信靈川沒有要求亞夫去嚴守神規,靈川那樣呆呆的人看著也知道他多半是放養亞夫,結果人家天性如此,轉世了還是纏著靈川不放。
見靈川發呆神游,我開始翻看明大叔的包。
布包里東西很少,有一個過時了的手機,還有一個像是聯絡用的對講機。然后是一些簡單的考古用品,刷子,小鏟子之類的,最后,我拿出了他的筆記本,翻開時是他的隨性筆記。
明大叔的字很潦草,看得懂樓蘭文的我卻看不太懂明大叔的字了。上面是日記,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他還夾了一張地圖,好像是他自己的行走地圖,然后,在末端他畫了個叉,旁邊標注是他進入樓蘭的位置。
接下去,他還畫了很多圖,有樓蘭世界地圖,還有靈川畫的水循環圖,然后他在冰瀑上圈出,寫著“回家!”他真的相信可以從冰瀑上回家。
可惜,他失敗了。
之后他像是還做了很多的研究,字太潦草,看得有點頭暈,我放好準備下次再研究一下。考古學家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思考著的東西會跟我們不同,從他這本筆記本里,說不定也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靈川在石洞里呆呆地看了一天一夜,石洞外亞夫也沒走,他也在崖邊等了一天一夜,執著地等靈川回宮。
當第二天我傍晚時,我摘了水果回來看到靈川站在石洞門口,呆呆看向遠方。
“該走了。”他只說了這三個字,朝我伸出手來。
白白躍落他肩膀轉臉看我,我放落食物留給白白他們,在暮光中把手放入他的手中,他淺淺揚起一個微笑,拉我一同離去。
靈川讓我隨他回宮,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過,我的窩和東西都在那里,也要去把它們帶到山洞,不錯!我那瀾打算占山為王了!
亞夫看見靈川用手拉著我出來,臉瞬間沉下,不看我們,也不說話,垂臉側立在一旁,恭敬地等靈川走上飛艇。
白白和白猿們站在崖邊送我們,白白把我的包給我,我對白白交代:“幫我看好山洞,我還會回來。”
“吱!”白白認真挺胸。我對他豎起大拇指:“加油!你一定是個了不起的猴王!”
“吱!吱!”白白在傍晚燦爛的夕陽下神采奕奕,精神抖擻,金光包裹他全身,把他全身的白毛染成了金色,有如神光護體,高高在上!
少女們在等到自己的王回歸后,紛紛退去,我跟在靈川身邊,這次回來只是想拿行李,以后也不會住在這圣宮里。靈川既然跟別人通報我的死訊,我依然活著在圣宮出入過于高調。
亞夫看了看靈川白衣上的污垢,擰緊了眉,快速前行,先我們進入圣殿。
當我們回到靈川的寢殿時,亞夫已經為靈川準備好了沐浴用品,跪在浴池邊挽起衣袖正在攪動溫泉里的池水,讓花瓣飄散開來,也讓精油充分溶入水中,立時,花瓣的清香已經彌漫整個浴殿。
亞夫收起手垂臉恭敬跪在池邊:“請王先沐浴更衣。”
“恩。”靈川淡淡看了一眼,開始直接脫衣。亞夫驚訝地起身急急抓住他的手:“王不可!那個女人還在!”
我也一時怔立在一邊,靈川還在我在的時候就脫衣了。
靈川沒有說話,只是抿唇看落亞夫抓住他手的雙手,那雙小麥色的手和靈川雪白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放開。”靈川淡淡說了一句,亞夫眸光顫動了一下忽然收緊,用力握住靈川的手,死死不放:“王!亞夫不能看您再墮落下去!”
靈川的灰眸開始瞇起,當寒氣開始聚集時,我立刻說:“我會回避的,亞夫你不用催!”
當我說罷,亞夫的神情稍有好轉,但不看我,他只是松開了靈川的手,我轉身準備離開。
“你走!”忽然,靈川冷冷說,我愣了片刻,靈川叫我走也不用這么生氣的語氣吧。
忽然,寒氣掠過我的身邊,亞夫黑色的身影倏然掠過我的身旁,掃起我發絲的同時,還有星星點點的雪飄落。
只見亞夫被一只巨大的冰手抓住直接扔了出去,他的嘴也被冰封住,在冰手中掙扎,憤恨地瞪大眼睛,里面是深深的痛心。
我在原處呆呆站了會兒,回頭看靈川:“這樣好…”嗎字還沒出口,靈川已經脫去了白衣,瞬間赤裸的身體讓我慌忙轉身要走時,身后傳來他淡然的話音,“浴池你我一半,你也需要梳洗,我沒脫光。”他這是邀我一起洗澡,不把我當外人啊!為了讓我留下還特意補充他沒脫光,上身他脫了,他是在說他沒脫內褲。
我眨了眨眼睛,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樣的好意不接受,他會生氣的,他是一個太過敏感的人,至多我等他洗完再洗。我轉身平靜地看他:“你這樣真的好嗎?”
他深情平靜地抬手撩起片片花瓣,雪臂在溫熱水中熏出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花瓣隨水緩緩從他纖長的指尖流下,他的灰眸呆滯出神:“能幫我洗一下頭發嗎?”
“哦。”我下意識地答,愣了一會兒,怎么我成他侍婢了?我撓撓頭,也沒多想,他讓我洗就洗吧,我把包塞到自己的巢穴里,然后半蹲到他身后,拆下了我給他挽起的銀發,但銀發從我指尖如同月光般傾瀉時,傳來他冷冷的話音:“你在擔心亞夫因我殺你。”我一愣,他的銀發從我手中滑入水中。
我匆匆撩起水灑上他的頭:“怎么會?亞夫不敢。”
“我看到你飛船的殘骸了。”
我再次一怔,雙手頓在了溫熱的水汽之中。。
“那瀾,你太善良了。”他低下了臉,“你一直沒有告訴我,是不想讓我懲罰亞夫是嗎?”
我緩緩放落手盤腿坐在了靈川身后的浴池邊:“也不是,只是覺得這是我和亞夫的私怨,我想自己解決。”
“你怎么解決?”靈川的語氣發了沉,似是在說你根本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