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邢力失去了反抗能力,聞珞上前一把將邢力揪了起來,“告訴我,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這些尸體扔進火中燒掉!”
“呸,想讓老子開口,你就別做夢了!”邢力直接將頭撇到了一旁,聞珞也不急,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陪他玩。秦勇沒管邢力,他領著幾個人在尸體上翻看了起來,查看了下那兵丁靴子以及衣服的里子,他便皺著眉頭吐了口氣。
“珞姑娘,我已經查過了,這些人確實是刺史府的兵,若沒猜錯,這人也該是左營的將軍,等少將軍到了,稍加調查一下就知道他是誰了!”秦勇說著還冷笑著看了邢力一眼,也許是被秦勇的話震到了吧,邢力梗著脖子笑道,“告訴你們也無妨,本將乃是左營副將,就算你們知道了,又能把老子怎么樣?”
“那么說,你們是幽州刺史韓愈派來的了?”聞珞也知道這左營只聽令于州刺史,其他人的命令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誰派邢某來的,你們就自己查吧,嘿嘿,想讓邢某開口,就別癡心妄想了!”聽著邢力的話,聞珞卻咯咯笑了,她朝秦勇招招手吩咐道,“秦勇,找個地方把他看起來,一會兒本姑娘陪他好好玩玩。”
“好嘞!”秦勇太懂聞珞的眼神了,一旦珞女俠露出這種玩弄的眼神,那就意味著有些人要倒霉了。
在遼山鎮查了許久,聞珞也沒查出什么異常,再加上天色太晚,一行人就在遼山鎮中歇息了起來。靠著火堆,天刀不斷地挑著火苗,“九幽。剛找到的那具尸體,你可查出什么來沒有?”
“沒有,真是奇怪了,這邢力為什么要燒了這些尸體呢,這些尸體也沒什么奇怪的啊!”聞珞想不通的就是這一點,但凡毀尸滅跡,一定是因為尸體會告訴他人什么,可這遼山鎮的尸體根本說不了什么。也許是因為本事不到家吧,等著盧剛來了,也許能查出點什么。
想不通。聞珞就打算去整整邢力了,她剛一起身,秦勇就跟著站了起來,聞珞打兩下秦勇,有些莫名的笑道。“秦勇,你干啥?”
“嘿嘿。小的跟珞姑娘學學。一直聽說珞姑娘審訊有一套,小的還沒見識過呢!”秦勇可沒有恭維的意思,人家珞姑娘確實是審訊的高手,這事可是眾所周知的。
“成,一會兒別把你嚇哭了就行!”聞珞背著手像個大將軍一般,見聞珞同意。秦勇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看著秦勇的背影,鐵靺砸吧下嘴嘿嘿笑道,“刀兄,你說勇子能堅持多長時間?”
“嗯。一刻鐘吧,要是勇子超過一刻鐘才回來,云某給你一壇子酒!”天刀明白鐵靺的意思,這貨還不就是惦記著那幾壇子好酒么。
鐵靺豎了根大拇指,咧開嘴哈哈笑道,“好,刀兄夠豪氣,那就這么定了,要是勇子挨不到一刻鐘,我給你一壇子酒!”
秦勇可聽不到這兩人的談話,他要是聽得見,保不準扭頭跟這倆人理論一番,這倆人怎么可以小瞧人呢,再怎么說他秦勇也是見過大世面的,還能被小小的審訊嚇住不成?
邢力就被關在一處民房里,民房周圍有十名親衛守著,再加上這邢力被捆的跟粽子一樣,完全不用擔心他會逃跑。
進了屋,掌了燈,聞珞繞著邢力轉了兩圈微微一笑,沖身后兩人吩咐道,“你倆上去,幫邢將軍松松牙,免得他一會兒咬到自己!”
“是,珞姑娘!”兩個侍衛擼起袖子,照著邢力腮幫子來了兩拳,將邢力的嘴巴撬開,見還有幾顆牙齒在,一個侍衛拿著根鐵棍就砸了起來。邢力一點轍都沒有,就這樣強忍到自己的牙齒全都落在地上。
等兩名侍衛放手后,邢力就只有嗚嗚的勁兒了,有道是十指連心,牙齒連筋,這硬生生的砸掉牙齒,沒疼暈過去,就算邢力硬挺了。
秦勇看的有點冷汗直流的,這珞姑娘也太暴力了,還沒怎么問話呢,上來先把別人的牙齒廢掉,這擺明是怕別人咬舌自盡嘛。
“秦勇,你去讓人逮幾只老鼠來,記住了別太大了,要是把邢將軍咬死了就不好玩了!另外再看看能不能找點蜈蚣啥的!”
“呃,行,我這就去找!”秦勇相當的納悶,這珞姑娘要老鼠干啥,就邢力這硬挺勁兒,幾只老鼠能把他征服了?
秦勇走后,聞珞就讓人招來了一口鐵鍋,接著在鐵鍋后邊開了一個小口子。沖幾名侍衛吩咐了幾聲后,聞珞就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間,等著聞珞一離開,幾名侍衛齊動手將邢力捆在了房中柱子上,接著刀刃一劃就割掉了邢力的腰帶。
邢力臉色越來越蒼白了,這些人要干嘛,難道要行那奸污之事么,怎么房遺愛手下這么多怪人,竟然來有這么龍陽之好的人呢。
邢力想差了,幾名侍衛脫去他的褲子后,將那口小鍋用繩子緊緊的拴在了他胯下,至于邢力的子孫根自然而然從鍋蓋伸了進去。邢力嚇得冷汗直流,他似乎想到這些人要干啥了。
果然,等了一會兒,秦勇就提著幾只老鼠回來了,聞珞指指鍋底的口子,沖秦勇笑道,“秦勇,把老鼠放進鍋里,今個本姑娘讓你見識下鍋底養老鼠!”
“鍋底養老鼠?”秦勇吞吞口水,心中一陣抽搐,他就是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珞姑娘太狠了,竟然想得出這種招數。
將老鼠扔進鍋里,一名侍衛就在鍋底口塞了些布團,這下這鍋算是徹底封住了。邢力想自殺的心都有了,可是牙齒沒有,他就是想咬舌自盡都不成。起初邢力只覺得小老弟挺癢癢的,幾只老鼠起初并沒動牙齒,只是用舌頭舔著,小老弟挺舒服的。這一舒服就開始起反應了。老鼠可不知道小老弟為何物,見有了反應,老鼠們還以為碰到什么惡物呢。
只聽鍋里傳來一陣吱吱吱的叫聲,接著就聽邢力猛地凄慘的嚎了起來,“臭娘們,老子干死你,你有本事殺了老子,我....”邢力還待再罵,可下體疼得要死,他真的沒力氣再罵了。
由于沒有把屁股固定住。邢力便使勁的怒動起了屁股,他希望小老弟能從鍋蓋口抽出來,可是他越是動,那老鼠越是害怕,小老弟抖抖生威。老鼠們就更加拼命地咬了起來。很快鍋外邊就開始滲出幾滴血珠了,顯然小老弟已經破皮了。
秦勇是看不下去了。看著邢力凄慘的樣子。他就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老鼠咬著邢力的小老弟,秦勇覺得自己下半身也涼颼颼的,他吞吞口水沖聞珞拱了拱手苦著臉笑道,“珞姑娘,小的尿急,先出去一下了!”
“秦勇。這么快走做什么,這下邊可還有好戲呢!”聞珞不無邪惡的舔了舔嘴唇,雖然她在笑,可秦勇卻覺得這笑容如同夢靨。
“得了。小的還是先去休息下,下邊的戲等會再開也成!”秦勇說完,不待聞珞說話,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
聞珞沖著秦勇的背影豎了根中指,膽小鬼,還是個男人呢,這點戲碼都受不了,要是玩起人狗大戰,這貨還不得當場尿了!
秦勇搖頭晃腦的回到了休息的地方,一坐在榻上,他就拍起了胸口。見他這個樣子,天刀哈哈大笑道,“老鐵怎么樣,我就說勇子抗不過一刻鐘吧,記住了,一壇酒,要海天藍!”
鐵靺拿根棍子指指秦勇,沒好氣的埋怨道,“勇子,你也太廢了,不能多堅持一會兒么,害老子輸了一壇海天藍。”
“鐵大爺,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呢,你不知道珞姑娘怎么審人的,活了這么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呢!”
“咋了,是不是鍋底養老鼠啊?大驚小怪的,要是有與陽丹的話,她就玩人狗大戰了,哎,想你堂堂大男人,竟然這點事都經不住!”
鐵靺大義凜然的教育了起來,倒把當初自己的糗樣忘記了,天刀拿著棍子戳戳鐵靺,沒好氣的笑罵道,“行了,你也別吹牛皮了,當初閔輝人狗大戰的時候,是誰當場吐了的?”
聽天刀這么一說,鐵靺臉就紅了。秦勇算是找到由頭了,指著鐵靺嘿嘿笑了起來,“老鐵,你行啊,竟然吐了,難道那天你懷孕了?”
“滾蛋,那天老子正好染了風寒好不好?”鐵靺這么說,確實沒人信,反正秦勇知道,這鐵靺撒起慌來比少爺還牛叉。
民房里,邢力還在飽受著煎熬,半個時辰不到,他就被整的不成人形了。雙眼無神,披頭散發,嘴巴里還不斷地嘟噥著什么。
聞珞找了張椅子坐下后,抿嘴笑道,“邢力,勸你還是早些說得好,到底是誰讓你來遼山鎮的,是不是刺史韓愈?”
“姑奶奶,你...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邢力不斷地嘟囔著,可就是不愿開口說出指使之人是誰。
聞珞也不急,顯得頗有興致的說道,“邢力,你不說沒關系,本姑娘就陪你玩下去,你聽說過人狗大戰么,等過兩天有了與陽丹,本姑娘就讓你嘗嘗和狗在一起的味道!”
邢力雙腿打起了擺子,這下嚇得可不輕,與陽丹是什么東西,邢力再清楚不過了,那可是當時最厲害的春藥了,這要是吃了與陽丹和狗玩起來,這樂子可就大了。恐懼之下,邢力就覺得下身有點濕了,準確的說是被嚇尿了。
由于鍋還拴在身上,那鍋里的老鼠被淋得吱吱叫了起來。聞著一股尿騷味,聞珞捏著鼻子扇了扇,“邢力,你要是不想遭那份罪,趁早根本姑娘交代了,行了,你好好想想吧,要是到時還不說實話,就別怪本姑娘心狠了!”
說完這些,聞珞笑瞇瞇的出了屋,她敢確定,過兩天這邢力一定會乖乖交代的,總之到現在為止還沒見哪個人能扛得住人狗大戰的刑罰呢。當然,那個閔輝是個例外,因為她當時純粹把閔輝當成了實驗對象而已。
回到休息的地方,聞珞就有點失望的坐在了榻上,見她這副不高興的樣子,天刀好奇道,“九幽,難道沒撬開邢力的口?”
“沒有,這家伙硬挺的很,老鼠咬了他半個時辰,這家伙愣是半個字不吐。哎,這深山里,也沒有更好的審訊辦法,要是在長安城里就好了,本姑娘敢保證能讓他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說出來!”
聽聞珞這么說,在場幾個大漢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緩了緩心情,秦勇才出聲問道,“珞姑娘,那咱們接下來該怎么做,要不要去遼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