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 “嘿嘿,你看我們敢不敢動手。△小,..o”平頭盯著唐蜜兒看了兩眼,這個外地的小妞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情況,不過這小妞的樣子倒是挺水靈,皮膚雪白粉嫩,看得人想咬一口。
他的臉上不由露出淫邪的笑容:“嘿嘿,小妹妹,要是你陪哥幾個耍一耍,哥請你吃更好的也不是不可以,哈哈”
“特么的去死!”唐蜜兒狠狠瞪了平頭一眼,飛起一腳踹到平頭腰上:“狗東西,找死也不看看地方?”
“找死?我看你才是想找死吧?不過小妹妹放心,哥舍不得讓你去死,哥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平頭挨了一腳,也不著惱怒,腆著臉笑道。他越看唐蜜兒的樣子越喜歡,體內一股邪火蹭蹭冒了出來,突然伸手向唐蜜兒抓過去。
唐蜜兒哪里會讓他抓到,小蠻腰一扭,就已經鉆到包飛揚身后,貼著他的后背叫道:“飛揚哥哥,這個流氓欺負我,你快diǎn給我收拾他!”
看到唐蜜兒這個樣子,包飛揚只能搖了搖頭,唐蜜兒這個小丫頭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巴不得遇到這種以前沒有碰到過的事情。不過說實話呢,這個平頭也確實太可惡,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的地痞流氓倘若不給予嚴厲打擊,臨港經濟開發區會亂成什么樣子?
“嗨,小妹妹,別跑啊,你哥哥我在這里”平頭還不知道死活,看到唐蜜兒躲到包飛揚身后,還是不肯罷手,伸手就要將包飛揚推到旁邊,想要抓住可人的唐蜜兒。
包飛揚皺了皺眉頭,突然伸手抓住平頭的手腕。平頭頓時感覺手腕像是被鐵鉗子夾住一樣。勒得緊緊的,他掙了兩下,竟然沒有掙開,平頭惱火地瞪了包飛揚一眼,猛地揮動另外一條手臂,向包飛揚扇過去:“放手。再不放手哥弄死你。”
包飛揚哪能讓他打到,抓住平頭的手腕猛地往下一壓,平頭吃痛,不由悶哼一聲,身子弓成了大蝦。
包飛揚剛剛抓住平頭手腕的時候,門口突然傳過來一個聲音:“剛剛誰在叫我”
“啊,錢主任你來啦,你快來看看,這年頭怪事多。今天居然有人跑到我們這里吃霸王餐,不給錢就想走,你快來評評理。”老板娘連忙轉過頭,嬌笑著迎了上去伸手挽住來人的手臂,半個身體都貼到了對方身上。
在她看來,包飛揚看起來并不高大,也不強壯,不要說平頭和他小弟加起來有四五個人。就算是平頭一個人也能將包飛揚揍趴下。
“哎吆,我的小寶貝。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這里搗亂?”錢主任嘿嘿笑道,伸手按在老板娘挺翹的圓臀上,用力揉了兩下:“放心,有你錢大哥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錢主任豪氣干云地說道。他身后還跟著兩位手下,見狀也馬上笑著說道:“是啊是啊,誰敢在五灘的地頭上撒野?這不是不將我們管理處放在眼里了?”
五灘鄉的窩案發生以后,包飛揚直接申請撤掉了五灘鄉黨委政府的建制,將五灘鄉的黨務和政務按照管理需要分別收攏到管委會或者由望港鄉管理。不過一個鄉鎮級行政區劃并不是是撤就撤的。所以開發區與望港鄉都只能是代管。
五灘的工程建設進度非常快,招商引資又十分順利,船舶工業園的發展比預想中的還要快,差不多要占去五灘鄉近一半的土地,這其中超過一半已經開始開發,剩下來的也已經完成拆遷,可以說五灘鄉與以前已經截然不同,以前的鄉政府也確實不再適應新的形勢。
按照五灘的發展規劃,五灘除了工業區,也將建一個配套的居住區和簡單的商業服務街區,現在已經發展起來的街區也設置了相應的管理處進行管理,管理處的編制比較精干,其主要干部任用的主要還是五灘鄉原來的那些人。
錢為民也是原來五灘鄉的干部,五灘鄉的窩案發生以后,很多人被處理,原來擔任閑職并沒有實權的錢為民才得以出頭,進入五灘街道管理處擔任街市管理員。雖然并沒有什么頭銜,但是手上掌握的權力并不小,手底下有幾個聘用性質的協查人員,大家也都叫他“錢主任”。
雖然包飛揚在臨港經濟開發區推行服務理念,要求政府機關與工作人員要轉變思想觀念,改變過去那種管人的思想,著重于“理”和服務,但是下面的人大多還是過去的那些人,工作作風與方式一時半會兒也轉變不過來。臨港經濟開發區的事情又很多,不可能面面俱到。
錢為民一朝掌權,可謂是春風得意,他本來就是五灘人,對五灘街面非常熟悉,手上有權以后,更加是如魚得水。以前他來店里吃飯,只能遠遠偷看老板娘兩眼,老板娘根本就不會搭理他,有一次他偷看老板娘,還讓平頭給訓斥警告了一頓,從那以后他連偷看都不敢。
自從他進入管理處任職以后,這種情況立馬發生了天翻地覆一般的變化,老板娘開始主動跟他說話,討好他,甚至他在老板娘身上吃兩下豆腐,老板娘也不會說什么,反而會經常湊上來讓他吃豆腐,那個平頭有一次對他出言不遜,他都還沒有說話,老板娘就將平頭劈頭蓋臉訓斥了一頓。
錢為民感受到權力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十分享受,剛開始他還比較謹慎,畢竟五灘鄉班子幾乎被一鍋端的殷鑒不遠,不過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越來越沉湎權力帶來的便利當中不能自拔,也逐漸發現很多事情其實并沒有人管,膽子變得越來越大,從開始對一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與人方便開始,逐漸開始收受一些小好處,直到明目張膽開始刁難索要好處,前不久更是讓飯店的老板娘睡到了自己床上。
這個時候的錢為民,才算是真正的春風得意。
一邊感受著老板娘溫熱柔軟的身體。一邊聽著下屬阿諛的奉承話,錢為民十分愜意,只是這種感覺很快被突然響起的慘叫聲打破了。錢為民等人連忙轉頭看過去,只見平頭被人扭住兩條手臂,身子弓成了大蝦,發出痛苦的叫聲。
“怎么回事?”錢主任愣了愣。這個平頭他很熟悉,叫牛大力,是五灘鄉這塊兒一個混混,經常在這個店里出現,店里偶爾有人來搗亂,都是他出面擺平。沒想到今天情況反了過來,那么五大三粗的一個壯漢,竟然被人制住了。
“你看看,錢主任你看看。他們竟然動人。”老板娘也愣了一下,平頭是五灘街頭一霸,從來只有他欺負人,還從來沒有看到他被人欺負。老板娘愣了愣,很快驚呼起來:“錢主任,你都看到了吧,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錢為民挺了挺腰,他早就看這個有時候跟老板娘打情罵俏的牛大力不順眼了。他要讓身邊這個女人知道,相比牛大力這種莽漢。他才是她的主心骨。
“住手”錢為民皺了皺眉頭,冷眼看向扭住牛大力的那個人,突然驚叫一聲,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仔細看。
“包、包、包…主任?”錢為民頓時嚇傻了。第一眼望去。那個扭住牛大力手臂的人看起來好像是臨港經濟開發區管委會的一把手包飛揚。可是再仔細去看,那個人扭住牛大力的年輕人不、不僅僅是像,而是長得一模一樣,應該就是包飛揚主任本人。
“哎呀,就知道錢主任你最厲害了。”老板娘以為錢為民要說“包在主任我的身上”。頓時嬌笑著在錢為民上身掐了一把。
往常錢為民很享受這樣的待遇,不過今天卻像中了邪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老板娘措手不及,差diǎn被帶得摔了一跤。
“錢主任,你、你怎么了?”老板娘回過頭,剛要撒嬌,看到錢為民瞠目結舌的樣子,頓時也發現情況不對。
“嗷,狗曰的,你快放開我。”牛大力想要掙扎,不過包飛揚可是惱恨極了這個地痞,用的是分筋錯骨手這種重手法。牛大力不動還好,他只要一動,頓時就疼得死去活來,嗷嗷直叫:“你們幾個死人啊,還不動手?”
牛大力沖著手下的小弟叫道,手下幾個小弟這才反應過來,剛要動手,突然聽到錢為民在身后惶急地叫道:“不準動手、誰都不能夠動手!快diǎn讓開!”、
錢為民一邊說著一邊急急忙忙地沖了上去說道。突然看到包飛揚抬頭向他看過來,他又連忙惶急地擺了擺手,生怕包飛揚誤會,連聲解釋道:“包、包主任,我、我不是說你!我是讓他們不要動手。”
老板娘這時候才聽清楚,錢為民竟然叫眼前的年輕人什么“包主任”,而且還一臉謙恭諂媚的樣子,就好像平常街上那些個體戶小老板討好錢為民的時候一樣。
老板娘的腦子頓時有diǎn轉不過來,在她看來,五灘鄉的建制取消以后,五灘的街面上,錢為民就是最大的官,除非是上面來人,可眼前這一對年輕人看起來就像是出來玩的小情侶,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官。
緊跟著錢為民的兩個協管員也都愣住了,他們倒是沒有見過包飛揚,也不是正式的公務員,但是因為工作關系,對“包主任”這幾個字非常熟悉,知道臨港經濟開發區的一把手就姓包,其他姓包的主任他們也沒有聽說過,頓時就嚇了一跳,難道說這個年輕人就是臨港經濟開發區的一把手?聽說臨港經濟開發區的一把手確實很年輕。
“哦,是錢主任啊,聽說你經常過來這邊吃飯?”包飛揚看了錢為民一眼,淡淡地說道。
錢為民看到這個情形,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他連忙推開老板娘,一個箭步竄過來,伸手將圍著包飛揚的幾個小弟都推到旁邊:“干什么,你們都干什么,不知道這是管委會的包主任嗎?”
“管委會的包主任?”老板娘愣住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伙子竟然真的是上面下來的干部。雖然她還不清楚包飛揚這個主任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主要,并沒有意識到包飛揚就是臨港經濟開發區管委會的一把手,但是能夠讓錢為民巴結,就說明包飛揚的官職要比錢為民更大。
想到這里,老板娘頓時又恨又怕,她當然害怕,以前這種宰客的事情店里也做過,大多數情況下,只要牛大力出現,就能夠將事情擺平,那些外地人都會老老實實給錢,就算有人事后去管理處舉報,他們也會不承認,有錢為民照應,他們也不怕這些人鬧。
可是這一次的情況不一樣,他們竟然敲到更大的官身上,看錢為民這個樣子,肯定沒有辦法保住他們,甚至還會不會保他們都是一個問題。
老板娘暗恨自己瞎了眼,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兩個年輕人不能惹呢?剛開始她是看到包飛揚和唐蜜兒面生,又都說一口普通話,唐蜜兒的普通話還帶著明顯的外地口音,一看就知道不是江北人。而且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年輕,很像是到海州來旅游的年輕情侶,這種人沒經歷過什么事情,都不經嚇,是最好的“肥羊”。
雖然包飛揚和唐蜜兒的穿著、氣質并不像一般人,不過老板娘當時只顧著看唐蜜兒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蛋,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就做出了狠宰一頓的決定。
現在想起來,老板娘悔得腸子都青了。
牛大力也愣住了,嚇得不敢再動,他很清楚這些當官的厲害,他以前看老板娘跟錢為民親熱心里不爽,故意沖撞了錢為民一次,結果被整到派出所關了幾天,那幾天的日子,他現在想起來還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