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表,顧熙年就是一個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給人溫和無害的假象。其實,真實的顧熙年,絕不是那種溫柔體貼型的男人,白長了一張騙人的俊臉,其實性子陰暗又別扭,控制欲又極強。連親吻都這么霸道…
葉清蘭被激烈的吻著,差點透不過氣來。下意識的推了推顧熙年。卻不料,顧熙年不但沒松開,反而摟的更緊了些,唇舌密密的貼合糾纏不放。
這副身體還是個十三歲的蘿莉,可里邊的靈魂卻是一個成熟的女性。被這么熱切的親吻糾纏,很自然的情動了。
既然推也推不開躲也躲不掉,也就別矯情了,好好享受一番好了。葉清蘭昏頭昏腦的想著,將細細的胳膊纏繞在顧熙年的脖子上。
顧熙年身子微微一震,胳膊下意識的用力,似要將懷中的嬌軀揉自己的身體里一般。灼熱的嘴唇從她的唇上稍稍移開,滑過細嫩的臉頰,然后落在她的耳垂。修長的手從她的腰肢緩緩的摩挲了上來。眼看著就要覆上微微隆起的胸房。
葉清蘭心里警鈴大作,猛然用力推開顧熙年。
顧熙年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她掙脫開了懷抱。眼里的情潮尚未褪去,閃著幽暗的火焰,聲音有些嘶啞:“過來。”
葉清蘭自然不理這個命令,不但沒上前,反而又退開了兩步拉開距離,邊忿忿的指責:“你這個登徒子,臭流氓!我只是答應和你交往,你可別想為所欲為。”
現在這副身子才十三歲,還沒發育完全,必須果斷的將妄圖染指的臭流氓攆的遠遠的!
顧熙年前后兩輩子加起來,都沒被冠過這樣的形容詞,一時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殘存的倒是被這么一盆冷水澆滅了,連帶著之前的郁悶不快也一掃而空。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心里微微有些遺憾,真是可惜,剛才就差一點點就摸到了…
“喂,你在想什么齷齪的事情!”葉清蘭警告的低語:“快把腦子里所有不健康的東西都忘了。”
顧熙年挑了挑眉,語氣有些曖昧:“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莫非,你也在想嗎?”聲音低沉有磁性,就這么鉆進人的心底,撩撥起心湖蕩漾。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等一的高手。
葉清蘭戒備的瞪了正對她放電的顧熙年一眼:“我才十三歲。還沒及笄成年。你可別動歪心思,會遭天打雷劈的。”
女子十五歲及笄,及笄之后。就算成年了,可以出嫁。
顧熙年徐徐一笑,又恢復成云淡風輕的貴公子模樣:“放心,我暫時沒興趣啃一塊干癟的排骨。”
葉清蘭不屑的啐了他一口。現在說的倒是高尚,也不知道剛才毛手毛腳妄圖占便宜的人是誰!
至此。之前那點不愉快也無人再提了。顧熙年雖想和她繼續獨處,卻也擔心顧惜玉等的急了,隨時會沖進來,便說道:“你以后若是想來書房,隨時來就是了。我會交代全德一聲。”
葉清蘭眼睛倏忽一亮,難掩興奮激動:“真的嗎?你真的讓我隨意來書房嗎?那我可不可以借幾本書回去看?還有。這里的書畫,我可不可以欣賞?”
顧熙年隨意的嗯了一聲。
太好了,她對顧熙年私藏的名家字畫早已覬覦已久了。總算有機會可以一一品鑒欣賞了。
葉清蘭樂的眉開眼笑,再看顧熙年,只覺得說不出的順眼:“謝謝顧表哥。”
平日里一本正經的稱呼,此時從她柔嫩的嘴唇里說出來,竟有種難言的親昵。顧熙年唇角微微勾起。卻在聽到她接下來的話語之后又僵住了:“以后我絕不會再隨意動沈秋瑜的畫像了。你若是不放心,就把這幅畫藏起來…”
顧熙年的臉黑了一半。不怎么客氣的攆人:“玉兒還在外面等你。”
葉清蘭巴不得早點走人,聞言笑瞇瞇的擺擺手走人。留下顧熙年一個人站在那兒生悶氣。更可恨的是,這股無名的怒火,只能默默的壓在心底。
那個沒良心的丫頭,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為了什么生氣…
顧熙年隨手拿起沈秋瑜的那幅畫像,然后展開。
往日看一眼都會覺得痛楚憤恨不甘,可這一刻,他的心情卻出乎意料的淡然。就像看著一樁陳年舊物,看似維持的光鮮,其實早已破舊不堪,扔不掉,看著卻又刺目礙眼。心底依舊不平靜,卻也沒了往日那般深沉的無法揮除的痛苦。
顧熙年默然片刻,又將畫卷重新卷好,然后放進了專門放置雜物的木箱子底層,然后,上了鎖。
顧惜玉在書房外焦急不安的等待著,待見到葉清蘭的身影時,立刻松了口氣迎上來:“蘭表妹,大哥沒和你吵架吧!”
葉清蘭笑著搖頭:“沒有的事,你不用擔心。”
怎么可能不擔心。顧惜玉小聲嘟噥道:“大哥的脾氣一直都很好的,不過,只要一扯到那個女人,他就會不高興。我們以后不動那幅畫就是了。”
葉清蘭應了一聲,拉著顧惜玉的手往外走。
顧惜玉抬頭看她一眼,忽然一怔:“蘭表妹,你的嘴怎么了?”有點不正常的嫣紅,細細一看,似乎還有點腫了。
…可惡的顧熙年!
饒是葉清蘭臉皮厚,也覺得耳際火辣辣的,隨口胡扯道:“大概是中午吃了些辣椒,被辣的有些腫了。”
顧惜玉哦了一聲,然后努力的回想。中午的餐桌上,到底有沒有辣椒。
葉清蘭趕緊扯開話題:“惜玉表姐,你真的打算把這幅畫拿去裝裱嗎?”轉移注意力這一招,用在顧惜玉的身上簡直百試不爽。
顧惜玉立刻笑著應道:“嗯,裝裱很快的,最多三天就好。”
葉清蘭專心的和她討論起裝裱的問題——只要別再談論她的嘴就好。回了冷月閣之后,葉清蘭特地喝了一壺冷茶。其實,若是用溫毛巾敷一下的話。效果會更好。可她總不能當著顧惜玉的面做這些,只好拼命的喝冷茶。
趁著顧惜玉不備的時候,葉清蘭悄悄的照了鏡子。還好,嘴唇總算沒那么紅腫了。
葉清蘭稍稍松口氣。
到了晚上,葉清蘭便嘗到苦果了。大概是冷茶喝的太多了,肚子竟隱隱的作痛起來。為了怕被顧惜玉察覺,葉清蘭只得裝著若無其事的隨她一起去景馨園吃晚飯。
顧弘在外應酬沒回來,顧熙年倒是早早來了。
鄭夫人也不顧忌還有葉清蘭這個外人在場,皺著眉頭低聲數落顧熙年:“…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時候。過了年你可二十一了,哪有這個年齡還不娶妻生子的。英國公府的嫡出小姐有什么不好的。你到底是哪里不滿意…”
顧熙年略有些不耐的打斷鄭夫人:“母親,以后別再提這事了。她再好,和我也沒半點關系。我的終身大事,我心里自然有數。你以后就別操心了。祖父祖母那邊,就由我去說好了。你若是實在想養怡弄孫,就讓大哥帶著大嫂回來,孫子孫女都齊全了。”
“那怎么能一樣。”鄭夫人白了顧熙年一眼:“你若是實在看不中英國公府的小姐。那你不妨直說,到底要娶個什么樣的媳婦。不管是誰,我也都認了。”
顧熙年扯了扯唇角,眼角余光瞄到葉清蘭垂著的面孔,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故意沉吟了片刻才應道:“我確實有了中意的女子。”
葉清蘭心里陡然漏跳了一拍。明知道顧熙年不可能在此時此刻坦白。卻也有了幾分莫名的緊張和心虛。
鄭夫人精神一振,忙笑著追問道:“是哪個府上的小姐?”
顧熙年有意無意的瞄了葉清蘭一眼,才淡淡笑道:“到時候了。我自然會說。”
葉清蘭暗暗松口氣。
鄭夫人追問了幾句,見顧熙年不肯明說,無奈的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了中意的,那我明天就去和你祖母說一聲,免得她總惦記著英國公府上的小姐。”
顧熙年隨意的嗯了一聲。
晚飯精致而豐盛。有不少都是葉清蘭喜歡吃的。可葉清蘭自從坐下之后,就覺得肚子的抽痛越來越厲害。哪里還有胃口吃飯。勉強的吃了幾口便擱了筷子。
顧熙年微微皺眉,當著鄭夫人的面卻不好過分關心,只淡淡的問了句:“蘭表妹今日胃口不好嗎?怎么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鄭夫人被這么一提醒,也留意到了葉清蘭的異樣,關切的垂詢:“是不是這些飯菜不合你胃口?”
葉清蘭忙笑道:“飯菜很好,大概是我下午喝了不少的茶水,肚子有些脹痛,實在吃不下…”話未說完,腹中又是一陣抽痛。
完了,肯定是喝冷茶壞了肚子。葉清蘭不自覺的蹙起了眉頭,俏臉隱隱發白。
鄭夫人見她面色泛白,立刻說道:“你臉色這么難看,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好了。”
葉清蘭正要婉言拒絕,忽然覺得又是一陣腹痛,然后,下身一陣奇異的暖流…
這感覺怎么這么熟悉?
連續三天三更我熬的好辛苦,要碼七八個小時(_
朱水晶 簡介:她是嚴寅月,被人雙修,明明是師叔,卻成了修真界的前輩。前輩對她死纏爛打,甜言蜜語,誓把她死握在手中。她只想問,前輩,她到底何德何能,讓其癡纏愛戀。說到底,這只不過是小女修被修真前輩結為雙修伴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