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說在松娘耳邊一聲大喝,頓時驚醒了松娘。[]就看松娘大汗淋漓的想要清醒過來,卻又似被夢魘住了一般,拼命掙扎著,就是醒不過來。
傅說大驚,根本沒有想到會遇到這般的情況。好在他和松娘關系親密,傅說雖然沒有修行過雙修丹法,但是多少也會那么一點,以前多多少少的要和松娘試過一些,增加閨房之中的情趣。這時候就顧不得許多了,陰神入夢,直接進入松娘識海之中。
要知道雙修丹法之中,有著千里神交之法。道侶兩人相隔千里,肉身不接,而能神魂交纏。
傅說自然不會這門功夫,但是他和松娘關系再是親密不過。這時候才敢踏入松娘識海之中。
一進入識海,傅說就開始叫苦。只見松娘識海之中變成了汪洋大海,而且還是風暴之中的汪洋大海。傅說陰神進入,馬上就被那狂風暴雨所波及,就好像一頁輕舟一樣的,被那些巨浪給拋到谷底,又送到浪頭。
這些都是松娘的識海所幻化出來,說明了松娘這時候的內心之中也是情緒激動,思潮澎湃。一道道閃電劃出,讓識海空間之中忽明忽暗,顯得識海之中更加狂暴。
傅說身上亮起了一團清光,宛如明月一樣的罩在他的身上。有這團清光護住,傅說才能勉強在這狂風暴雨之中站穩,不至于被的支離破碎。這團清光自然就是定神珠!
“你還不答應?”雷鳴一般的聲音在轟隆隆的傳遍整個識海,沒字每句都讓整個識海轟鳴震動。那聲音從識海空中懸浮著的一團光明青光之中傳出,相比之下,定神珠發出的光芒連螢火蟲都不算。
那團青光帶著無比浩大的神威,有著君臨天地三界的氣勢,貫穿出識海之中,橫垣無數世界。一舉一動間,都要讓人臣服!
“休想!‘一聲相比之下,卻要微小,但是充滿了無比堅定的聲音回答道。那聲音十分耳熟,聽起來正是松娘的聲音。
“你是朕的女兒…”那聲音發怒了,整個識海天地都有著崩潰的架勢。
“你女兒多的是,”松娘倔強的聲音冷冰冰的傳了出去:“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不管有多少,朕的女兒都是屬于朕的,只有朕才能享用。一個凡夫俗子,朕要他死無喪身之地!”
話音未落,就見著一道劍光沖天而起,帶著長紅景天,白虹貫日的氣勢。轟然之間斬了出去…
松娘終于醒了過來,全身上下都如同水里撈出來的一般,看到傅說頓時像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抱著傅說就委屈的失聲痛哭起來。
傅說只好嘆口氣,拍著松娘的后背,等著她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怕是松娘不能再修煉了,傅說嘆口氣。想不到松娘居然有著神靈的血脈…
這日,大花山上。一隊人馬穿著穿著黑色的勁裝,個個腰間挎著鋼刀,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山道之中。每個人,行走之間腳步整整齊齊的,充滿了雄壯威武的味道。
領頭的卻是騎著馬兒的一個穿著深青色官服的傅說,搖搖晃晃的騎在比騾子大不了多少的南疆馬上。
前方一個破舊的鬼僚山寨,都是木石結構的,看起來頗為破敗。只是四周風景極好,一條小溪潺潺流過,格外顯得此地明秀。
寨子附近景色雖然優美,但是卻有這一種難言的邪惡味道。傅說開眼望去,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光芒。那些都是各種自然靈的光芒,而寨子之中卻是有著十團白氣,卻是祖靈的神光,護住了整個寨子。
若是想收服鬼僚人,不管是自然靈還是祖先靈都是麻煩,都是要對付的。
傅說今天帶著一群鄉丁來到了大花鬼僚人的寨子前。后面帶著的卻是五十員鄉丁,都是傅說親身訓練出來的。不管戰斗力如何,起碼在紀律和風氣之上遠遠勝過普通的軍隊。何況是這些文明水平低下的大花鬼僚人了。
說起來大花鬼僚因為住的離花山縣不遠,一直有著交通買賣,還算是“熟鬼僚”。像是許多躲在深山之中的那些“生鬼僚”有很多還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
這一隊人馬靠近了,早就有人報信,麻都寨老就帶著一群人迎了上來。許多多情的僚女,裸露著雪白的腰肢,手中端著的都是迎客的攔門酒,紛紛圍了上來。
僚女多情貌美,這是世間流傳極廣的說法。這是鄉丁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哪里見過這般陣仗,一個個目迷五色。就有幾個冒失的家伙,色與魂授就接了酒來喝。
傅說臉色頓時一沉,喝道;“把這幾個給我拖出去,一人二十軍棍!”
他在鄉丁之中行的是軍法,苛刻之極。馬上就有行刑官接令,把那些倒霉的家伙提出去打棍子。
傅說又道:“這是誰隊里的人?把隊長也給我拖出去打二十軍棍。”這些鄉丁編制的很簡單,十人為一隊,每隊一個隊長。就有兩個倒霉的隊長被殃及池魚,也被拖出去打棍子。
只見一時間,都是噼里啪啦的棍子落在皮肉之間的聲音。莫說傅說手下的人,就是前來迎接的大花鬼僚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許多僚女都面露不忍之色。麻都勉強笑道:“朝廷,他們只是喝我們鬼僚人送上來的酒,你這樣打他們,難道是我們的酒有毒不能喝嗎?”
傅說就道:“我們上門做客,本來就入鄉隨俗。自然要遵從你們鬼僚人的規矩!只是這些人,還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敢接過酒來喝。這卻是不聽軍令,目無軍法!這些做隊長的管不好自己隊之中的兄弟,也該一同受罰!”
他這般大聲說道,不僅是給麻都聽,更是給自己手下的鄉丁聽的。那些人本來正是一門歡喜的和傅說來到大花鬼僚人的寨子,眼看著就能享受僚女如水一般的溫柔。卻被傅說拖了幾個人出去打軍棍,心里自然有些不服氣。這時候聽了傅說一提軍令,頓時心里一震,傅說訓練他們這么久,左右過來不過就是服從軍令四字。
多謝孤無名和放浪冒險者兩位兄弟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