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了。
在常勝給洛蒂托打電話來之前,這兩天洛蒂托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不可教化派都是一群流氓混混。
他們要是真的發起瘋來,也很危險。
畢竟洛蒂托在明處,而那些混蛋們在暗處。
要怎么才能夠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呢?
然后他就想到了走法律和暴力執法的路線。
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成功的商人不可能和政客們沒有關系。
所以他有上層關系。
如果動用這個關系,抓個托弗洛還是沒問題的。
至于理由嘛…
不可教化派這幾年犯得案子太多了,傷人的案子,還有關系到經濟的案子,他們當初繞過俱樂部和球衣供應商簽合同這事兒嚴格來說是違法的,因為當初拉齊奧俱樂部和彪馬公司簽的協議是秩序俱樂部官方許可的商店出售拉齊奧的球衣。
不可教化派是鉆了當時俱樂部無政府的空子,跑去和彪馬公司簽的約。
這事兒要是追究起來就涉及到商業欺詐了。
理由倒是不缺,就是是否的為了一個不可教化派這么做…
畢竟對方也是有后臺的…
到時候肯定就是拼后臺。
拼后臺,洛蒂托有信心。
只是他還沒下決心。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常勝的電話。
聽了常勝的話他這個決心也下了。
一定要把托弗洛那個該死的混蛋送進監獄去撿肥皂!
對了,撿肥皂是什么意思?
既然洛蒂托拍著胸脯表示他有辦法收拾不可教化派,常勝也就不管了。
這畢竟還是足球小說,不是都市黑幫仇殺小說。
這種事情他不擅長,就交給擅長的人去做。
而他擅長的是帶領球隊贏得勝利。
現在他的球隊已經在新賽季中的意甲聯賽中取得了二十六輪不敗,二十輪連勝這樣了不起的成績。
這就是他所擅長的。
聯賽第二十七輪。拉齊奧客場挑戰桑普多利亞。
這場比賽之前曝出常勝和洛蒂托收到了死亡威脅的消息,導致人心惶惶。
結果常勝每天都準時出現在訓練場上,讓球員們的心都稍稍安定了一些。他們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失去老大是什么場景…那太恐怖了!
此外俱樂部也給常勝請了四個保鏢,專門負責保護常勝的安全。
常勝的宅子。那些足球流氓進不去。
不過常勝是一個公眾人物。經常都會在公眾面前拋頭露面,這才是保護工作的重中之重。
尤其是參加客場比賽。要乘坐飛機,在機場就會有很多球迷,到時候肯定會有身體接觸。這是最危險的…
這次客場打桑普多利亞,將是測試這四個保鏢是否靠譜的第一次考驗。
在飛機上的時候。這四位保鏢還想和常勝坐在一起。
常勝搖頭:“飛機上是安全的,這里都是我的球員和同事。”
于是四位保鏢只好做到了一邊去。
從下飛機起,四位保鏢就開始執行任務了。
他們四個人將常勝夾在中央,把他和其他人分隔出來。
然后與他保持步調一致,常勝走,他們也走,常勝減速。他們就減速,常勝停下來,他們也停下來。
一般人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可以看得出來這四個人是真的受過非常嚴格的專業訓練,不是安保公司吹牛逼的…這四個確實是他們的金牌保鏢。
拉齊奧現在的人氣在意大利也是很客觀的了。除了羅馬。在意大利的其他地方都有很多球迷。再加上不少拉齊奧的球迷提前趕到了熱那亞,然后來機場夾道歡迎球隊。
到時候人會非常多,場面也會非常混亂,就靠機場的那么點安保力量,根不夠看。
所以這個時候是非常危險的。
人越多就越危險。
果然,當拉齊奧全隊出來之后,現場的閃光燈差點把人眼睛閃瞎,男女球迷們震耳欲聾的呼喊聲也讓人面對面說話都聽不到對方在說什么。
因為主場和佛羅倫薩的那場比賽,這些拉齊奧球迷們的熱情都被極大的激發了出來。
人群開始朝前擠。
保鏢們如臨大敵。
“往前走,不要停!”保鏢隊長低聲吩咐常勝。
常勝不是那種特別喜歡和保鏢對著來的明星們。保鏢不讓他們干什么,他們就偏要干什么。保鏢說這個不行,就非要做,結果最后讓自己和保鏢都身陷險境,最后保鏢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終于保護了雇主的安全…
這是苦情戲,而且自己又不和壯漢保鏢攪基,沒事兒玩這種“傻瓜你為什么要為我這么做”這種白癡戲做什么呢?
所以常勝特別聽話,一邊面微笑著和那些球迷們打招呼,一邊腳下不停,快步跟著保鏢往前走。
但就在即將走出這條人群形成的狹窄通道時。
突然!
一道身影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手里攥著一把匕首,就向常勝撲來!
周圍的人群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和尖叫!
常勝自己都還么反應過來,就看到他身前的兩個保鏢同時沖上去,一個照面,就將那人掀翻在地,另外一個人則撲上去按住了他拿匕首的手腕,用力一磕,當啷一聲,匕首從他手中脫出,掉落在了旁邊的地上。
這幾乎是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人群卻已經引起了巨大的騷動。
普通球迷再往外退,那些記者們則往前沖,這可是大新聞啊!大新聞!
然后閃光燈再度閃起,將這一幕定格在了相機中。
常勝站在原地,身體略微后仰,這是躲避的姿勢。
他在他前方是兩個保鏢將歹徒制服。而他身后的兩位保鏢則沖了上來,打算護住常勝…
死亡威脅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真的來了…
這位穿著印有不可教化派標志的歹徒最終被熱那亞警方帶走了。
騷亂很快平息,拉齊奧的球迷們逐漸散去。拉齊奧球隊也乘坐大巴車離開了機場。去他們的下榻酒店。
一切看起來書都平息了。
但是從球員們微微發白的臉上還是看得出來當時襲擊時的驚險…
常勝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表情看上去倒是挺正常的。心里卻也跳的有點快。
要是自己就交代在了這里,那所謂的雄心壯志,王朝霸業…不都成了一成夢幻泡影嗎?
或者自己被刺中之后穿越回去嗎?
常勝承認當時他的大腦是一片空白,那個閃避的動作也完全是下意識的。
現在他回想起來才想了很多事情。
如果他就這么去了。艾薇兒和這一世的父母,還有剛剛出生兒子怎么辦?
常勝突然發現他的手在抖。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不是他眼花了,也不是車在抖,真的是手在抖。
坐他旁邊的魯迪岡薩雷斯也注意到了,他扭頭看著常勝。
“后怕了?”他問。
常勝嗯了一聲。
“老實說,我當時在你身后大約兩米的地方,我現在想起來也有點后怕…”魯迪說道。“但你后悔了嗎?”
常勝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他用力攥起來,再松開,再用力攥起來,然后搖頭說:“不。足球流氓就像是恐怖分子一樣。他們認為用暴力就可以讓人們屈服,感到畏懼,但如果因為害怕就退縮了的話…就正隧他們愿。總要有人站出來的。所以…”
他攥著拳頭,抬起頭來沖魯迪岡薩雷斯微笑道:“所以,這一次,老子一定要弄死不可教化派!”
然后他的手機響了。
常勝接了起來:“主席先生…是的,你知道了?我沒事兒,那四個保鏢很出色…是的,是的,就這么做吧…嗯,放心。”
掛了電話,常勝對魯迪岡薩雷斯說:“這次,不可教化派真的死定了。”
洛蒂托在電話里關心了一下常勝的情況,問他有沒有受傷。
然后洛蒂托表示這事兒或許可以用來做一個引子,收拾不可教化派的引子。
常勝自然舉雙手贊同。
不可教化派就像他們的名字一樣,有些時候蠢得不可教化了。
出來犯事兒,還穿著印有不可教化派標志的t恤,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不可教化派的人嗎?
果然行事風格和恐怖分子有的一拼,搞了汽車炸彈還要公開宣稱對此負責。
真是打算用恐怖來讓別人畏懼…
但可惜,老子和你們死磕上了!
當常勝抵達酒店的時候,家里的電話也打來了,自然都是問他有關遇襲一事的。
關系他是否有受傷,或者受驚嚇。
雖然新聞上說沒什么問題,但他們還是不放心。
媽媽聲音里都帶了哭腔:“不就是踢個球嘛,怎么還有性命之憂了?”
常勝都沒法給自己的母親解釋這事兒…
還好父親很快把她全走了,艾薇兒接過了電話。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大叔!”
“嗯,認識你真好,艾薇兒…”
“這話說得。當初我們一起打架來著,那時你幫我。現在我也要幫你一起打架!”
雖然都當媽了,但是艾薇兒的性格還是沒多少改變。
聽到她的話,常勝就笑了。
是啊…
當初和艾薇兒認識的時候,就是在酒吧里和人打架。
現在,他不也在和不可教化派的人打架嗎?
只是換了個戰場而已。
“這次我們一定會贏!”
ps,謝謝大家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