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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韓迪帶著同伴已經狂飆出了石東村,一路車速極快,三輛魔紋車兩大一小,在道路上可謂橫沖直撞,若有司機不滿,直接拉下來就是一頓狂揍,完完全全的肆無忌憚。
“老大,那妞咱們就真的放過了?要是這樣,您之前保持的金身,看上喜歡的妞就直接推倒的記錄,可就要打破了。”坐在副駕駛上,一名賊眉鼠眼的男子說道,而他正是寒榮的小兒子――寒江,此刻正是一臉的獻媚。
“哼,只是暫且放她一馬而已,兩百五十金這可不是小數字,這錢不賺白不賺,來日方長,那小妞跑不掉的。”韓迪冷吭一聲,不屑道,車速已經直接飆到了200公里每小時。
“而且想不到,那小妞的臉不但沒毀,甚至比以前更加水嫩了呢。”寒江附和道。
韓迪沒有再說話,只是嘴角微微撇出一個弧度,駕駛魔紋車直接充入到了一片幽靜的森林小道之中,車速也不得不開始放緩,沒有錯,韓迪雖然瘋狂,但是還沒有到亡命的地步。
然而,就在韓迪等人的魔紋車隊剛剛駛入到小道深處之時,韓迪的神色猛然一動,只見道旁一顆參天大樹一點一點開始向道旁傾斜,接著轟然倒塌,直接橫亙在了叢林道路之上,生生將道路截斷。
下一刻,再看身著一身布衣的肖弘,背著手,緩緩從森林之中走了出來,背著手站在了橫亙的大樹前方,面朝急速而來的三輛魔紋車,面色已經平和,并且伸蒼涼的手,推了推面前的大眼鏡。
若換做平時,面對區區一個平民擋路,韓迪絕對會毫無顧忌的撞過去,但是肖弘身后的那根粗大的樹木,卻得不得讓韓迪有所顧忌。
“該死!”韓迪微微望了一眼那倒塌的樹木,以及身著布衣的肖弘,不禁發出了如此的氣急敗壞的聲音。
下一刻,三輛魔紋車便先后停了下來。
對于肖弘這副面容,韓迪在父親的辦公室以及剛才,都自然見過,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之前默不作聲的家伙,自然敢來這一套!
“該死的家伙,你是不是活膩了,竟然趕在這里當老子的路。”走下魔紋車,本身就囂張無比的韓迪,氣急敗壞望向肖弘道。
同時在韓迪的身后,一名名同伴,也已經紛紛走下了魔紋車。
“那又怎么樣?”肖弘抬起眼睛,微微望了一眼眼前這些人,沉聲說道,平和的目光之中,已經隱隱閃耀出了殺意。
“呵!”聽到肖弘這話,韓迪忽然發出了如此的聲音,從小到大在小籠城,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兒,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死活,而且在這種四面無人的地方,今天就看我怎么弄死你吧。”韓迪目光圓瞪發出了如此的聲音,同時緩緩從魔紋車的后座之中取出了一個無比華麗的魔紋包,里面全部都是馭徒七八級的戰紋。
同時再看韓迪的二十名同伴,亦是紛紛從后備箱亦或是儲物箱中,取出一個個魔紋包,內部全部都是戰紋。
“在上邦真義國,私藏戰紋貌似至少要做十年牢的。”肖弘望著韓迪等這些小畜生,紛紛取出戰紋,并且驅動,目光不動道。
“哼,那又能如何,有本事,你去找警備司的人抓我啊?不過,你好像沒有那個機會了。”韓迪說著,便將頭撇向寒江,厲聲道:“給我上,往死里打,出了事我兜著!”
“明白,老大。”寒江回應了一聲,臉上同樣閃過一抹無盡的厲色,隨即緩緩拔出了馭徒五級的魔紋刀,一個加速,舉起手中的魔紋刀,直接奔著肖弘的腦袋劈砍而去,顯然,這一下,就是要奔著砍死去的。
面對此景,肖弘的臉上并沒有流露出兇狠之色,依舊是一副平和的樣子,身形未動:“我殺人如麻,來到這顆星球上,原本是想歇一歇,但是現在看起來,是不行了。”
言罷,肖弘已經緩緩抬起手,從身后倒塌的大樹之上,折下了一小段樹枝,小指粗細,一米來長,非常普通。
差不多就在寒江的魔紋刀對下肖弘開始下劈之時,肖弘握著木棍兒的手,直接由下而上猛然一掃。
咔,當啷啷!
就在肖弘手中的小木棍磕在魔紋刀上之時,伴隨著一聲脆響,再看肖弘手中的小木棍,生生將那馭徒五級的魔紋刀,削成了兩段。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肖弘身子分毫未動,手中木棍反手便是一個橫撩,眨眼之間,常人幾乎無法看清,肖弘手中的木棍帶著鮮血,直接從寒江的脖頸出掃了過去。
下一刻,再看寒江原本兇惡的雙目,直接凝固在了眼眶之中,微微躍起的身子,也是直挺挺從肖弘的身旁飛了過去,撞在了橫亙的樹干之上,脖頸上的人頭,緩緩與身子分離,脖頸處的切面,甚至比魔紋刀削得還要來得光滑。
接著一股鮮血便從寒江的脖頸處,噴涌而出,寒江已經徹底沒了生機。
看到如此一幕,之前還在拼命叫囂的韓迪,已經徹徹底底有些懵掉了,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毫無顧忌的將他的同伴殺掉。
而且剛才肖弘所用的只是一根木棍,這是什么概念?
給人的感覺,那跟木棍在肖弘的手中,甚至比馭者級別的紋器,還要強大。
“怎…怎么可能會這樣?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東西?”韓迪的心中不禁發出了如此的聲音。
再看肖弘手中的木棍前端,滴滴答答的鮮血,已經不斷的流淌了下來。
不只是韓迪,韓迪背后,那些窮兇極惡的權貴之子,臉上無不閃過驚駭之色。
往日仰仗著戰紋,仰仗著人多,仰仗著家中的權勢,他們可以無惡不作,畢竟平民是沒有戰紋的,可以隨意的欺負,但是眼下…
“你這個戴眼鏡的,你知不知道,我父親到底是誰?你所做的,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的!”韓迪穩了穩心神,接著道,企圖用父親,壓制肖弘。
“呵呵。”肖弘淡淡的笑了笑,神色間充滿了無盡的無視:“那又能怎么樣?”
不可否認,這一刻韓迪心中已經有些虛了,不過,從幼時就培養出的狂傲,怎會讓韓迪輕易低頭,更何況他身后還有二十多人呢。
“這里是咱們的地盤,有人膽敢造次,殺了他!”韓迪對身后的同伴,發出了如此的命令。
然而,再看這些同伴已經紛紛傻掉了,望著寒江慘死在肖弘的身旁,一個個臉色蒼白,他們不是軍人,更不是亡命徒,只是一些驕橫跋扈的公子哥,他們生下來的唯一任務就是敗家,仰仗著父輩的權利或是金錢為所欲為,揮霍無度。
面對韓迪的命令,沒有人再敢動手了,紛紛僵硬在原地,手臂微微開啟發抖。
“該死,我跟你們說話,難道你們聾了嗎?都給我出手,誰敢違抗,信不信我會讓你們家傾家蕩產。”韓迪接著氣急敗壞道。
聽到這話,這些公子哥不禁便更加的懵掉了,強作鎮定的同時,緩緩將手臂抬起,準備對肖弘發動進攻。
“反抗與不反抗,都是一個樣子的,我既然決定出手,那么今天你們誰都跑不了的,期盼著別慘死吧,不過這樣的幾率很小。”肖弘緩緩上前一步,接著便猛然加速,如同一道閃電。
只憑這些馭徒級別的菜鳥,想要看清大馭師五級的動作,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只是零點零幾秒,肖弘已經出現在了一名公子哥的面前,沒有絲毫的留情,手中的木棍直接在這公子哥的面前化作化作無數道殘影。
下一刻,再看這公子哥,手臂、腦袋、大腿、軀干已經紛紛出現一道道血痕,接著身子便直接坍塌,被大卸八塊了。
一旁的韓迪、乃至其他人,看到這樣的情景,心中不禁就是一緊,隱隱之中他們仿佛已經感受到了,他們仿佛惹到了不該惹到的人。
那個身著布衣的家伙,根本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平民。
然而,就在這些人已經開始感到恐懼,并且意識到自己會有生命威脅之時,肖弘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青年的面前,不由分說,抓住腦袋生生捏碎…
眨眼之間,大概只過去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韓迪的二十多名同伴,已經全部慘死在了森林小道之上,整片大地,已經徹徹底底被鮮血染紅,沒有一具尸體是完整的,要么腦袋被捏爆,要么就是大卸八塊,唯獨留下了韓迪。
望著滿身是血,如同惡魔一般的肖弘,韓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頭皮開始發麻,渾身發冷,雞皮疙瘩起滿全身。
恐懼、無盡的恐懼已經開始在韓迪的心中蔓延開來,他明白肖弘的實力,絕非一丁半點,他更加明白,肖弘這擺明就是大開殺戒。
“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見肖弘神色不動,一點一點向自己靠近,韓迪哆哆嗦嗦道,之前驕橫之氣,已經蕩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