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衡道:“不成不成!這些美人兒太會勾yǐn人了!我衛七自負也見過不少美色,可這會兒才知道自己是傻瓜。瞧瞧這些美人兒,一個個都跟仙女下凡似的!再看下去我就該撲到臺上出醜了。就這個美人兒!多少纏頭,我加兩倍!”
程宗揚笑道:“游冶臺還沒開張,要什么纏頭?既然衛公子喜歡,就讓她來陪公子好了。”
那女子媚聲道:“奴家聽衛公子吩咐。”
“那好!”衛衡跳下座榻,嚷道:“你先把扇子放下來!真活活饞死我!”
那女子嫣然一笑,收起折扇,露出光潔的玉體,只見她雙乳高聳,乳尖上蓋一個比錢銖也大不了多少的粉紅罩子,只勉強遮住乳暈,上面還用細鏈掛著兩隻銀鈴。下身遮羞的xiè衣更是幾條比手指還細的絲線,前面一塊兩指寬的布料,淺淺遮住羞處。
衛衡躍到臺邊,一把抱起她白光光的雙腿,就那么往閣中走去。
兩名諸侯的家臣早已看得心浮氣燥,主人既然發話,當即各自挑了一名自己中意的美人兒,程鄭也隨著眾人選了一個,分別帶入閣中享受。不多時,兩邊的錦閣便亮起燈火,帷幕中隱隱傳來淫聲笑語。
外面絲竹聲剛一響起,高智商心里就跟貓抓似的,坐臥不寧,他本來就是愛玩樂的性子,如果不是這幾個月被哈迷蚩教訓,多少知道些分寸,這會兒早就飛奔出去,與眾人同歡。
房里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邳家小姐,另一個是邳家那位年輕的夫人。她們手腳都被捆著,放在床上。床帷垂下,只露出兩對纖足。
帳內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公子…”
高智商拿著燈盞過去,一手掀開帳子。那位邳小姐因為鬧著要跳樓,怕她叫嚷,嘴巴還被塞住,開口是那個標致的少婦。
她輕聲道:“奴家手腳都麻了…求公子幫幫忙,把奴家的繩子鬆開…”
“那可不行。”高智商一口回絕,“下令捆你們的是我師傅,沒有我師傅的吩咐,誰也不敢解開繩子。”他上下打量那少婦幾眼,笑嘻嘻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少婦露出幾分羞色,小聲道:“小桃紅…”
“好名字。”高智商涎著臉道:“繩子我不敢幫你解,要不我替你揉揉?”
少婦垂目不語,高智商對這種事情智商不是一般的高,當下踢掉鞋子爬到床上,把枕頭往旁邊的邳小姐頭上一丟,遮住她的視線,然後把那婦人抱在懷中。
“哎呀!好痛…”
“膝蓋都腫了啊。你怎么得罪了那兩個侍奴姊姊,被她們罰跪?”
少婦眼含淚光,“奴家被那幾個賤婢嘲笑,一時氣憤不過還了句嘴,就被兩個姊姊罰跪…”
“她們幹嘛笑你?”
“奴家又不是她們那樣歌妓出身…有些事…一時做不來…”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高智商道:“都是女人,她們做得,你有什么做不得的?像你們這樣壞了事的人家,本少爺也見過幾個。別管原來什么樣的富貴,倒了臺,那就是落勢的鳳凰不如雞。我跟你說,以前在臨安的時候,有位侯爺落勢,我們十三太保的兄弟把那侯爺的夫人、小姐都弄來當奴婢。在席間讓她們光著屁股斟茶奉酒。那個侯爺夫人又白又嫩又水靈,我們兄弟一邊喝酒,一邊輪流上她,真是過癮!”
聽他說得露骨,那少婦臉上時紅時白,過了會兒才道:“奴家聽她們都叫公子衙內?”
“沒錯!”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可是正經的衙內都指揮使,響當當的武職!”
“公子原來是貴人家子弟。”
“那當然!我爹可是宋國太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管事的富安、劉詔他們,都是我爹爹的手下。”
高智商對自己的家世一點都不隱瞞,可那婦人只當他是吹噓。但即便他是信口開河,新主人對他的看重卻作不得假。這些日子,雖然樓里的衣食用度絲毫沒有虧待她們,但到底是青lóu。自己縱然家破人亡,終究有幾分姿色,怎甘心做個倚門賣笑的娼婦?
少婦一邊被他揉弄,一邊嬌喘細細地小聲道:“奴家蒲柳之姿,若能中公子的意,只求能與公子為奴為婢…”
高智商大搖其頭,“這可不成。我現在隨著師傅修行,自己還要牽馬劈柴,要敢在身邊留個奴婢,哈大叔非打死我不可。噢,我知道了,你是想找個靠山對不對?”
少婦臉上一紅。她卻不知道,面前這個瘦伶伶的小子是臨安城中響當當的花花太歲,最擅長的就是淫人妻女,她就是一聲不響,橫眉冷對,還少不得受他撩撥,何況這會兒魚在砧上?沒等她反應過來,高智商就摟住她的粉頸,滿滿地親了一個嘴,然後便去解她的衣帶。少婦大窘,本能地掙扎幾下。
高智商拍著胸膛道:“有我罩著,保證臺里的女人不敢隨便欺負你。”
少婦悄悄朝旁邊的邳小姐看了一眼。
“她有什么好看的?”高智商道:“跟你說,本公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風情有風情,比那種未經人事的丫頭片子強多了。”
高智商一邊說,一邊在她身上摸弄,“你叫什么來著?”
“…小桃紅。不要…”少婦攔住他的手,“有人…”
“她在旁邊又怎么樣?”高智商張開手,毫不客氣地在邳小姐胸乳上捏了幾把。少女手腳被縛,嘴巴也被塞住,只在枕下發出“唔唔”幾聲低泣。
“怕是一會兒有人會來…”
“底下才剛開始,至少也得一個時辰。”高智商被哈迷蚩管束得死死的,這幾個月別說女色,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這會兒早已按捺不住,摟住少婦就要求歡,“小桃紅親親,咱們也來樂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