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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草創教派 撒出人手

  早朝歸來,常笑已經領了皇命,正是開始著手發展拜龍教。

  常笑折騰一天,一方面叫人從天津往回抽調人手,另外則安排調度天罰之內的銀牌修士,召回天罰之中的金丹修士,這些事情看起來簡單,實際上相當繁雜,因為天罰一切都在草創之初,一切運轉都要常笑親力親為,一件件一樣樣的落實下去相當的辛苦,常笑此時倒是明白了崇禎這個皇帝的辛苦之處了!他這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天罰而已,便如此繁瑣,若是整個天下將會是怎樣一番模樣?

  常笑回到常府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

  常笑晚飯今天也沒興趣吃,反正他吃飯現在都只是象征性的意義更大一些,瑾蕓早就在等著他了,見他回來,便幫他褪去身上的官服。

  常笑現在已經不必靠著官服護體了,他怎么說也已經是丹成修士,官服上的猛虎又已經匯入到了他的金丹之中,要是常笑都對付不了的人物,這三品官服上的補子自然也對付不了,況且當今天下金丹修士少之又少,常笑已經很難碰到對手了,所以現在的常笑已經不再如當初那般時刻將官服穿在身上了。

  瑾蕓細心體貼的將舒適松快的袍服為常笑穿上,幫他舒展衣衫上的一處小小的褶皺,此時情形便是老夫老妻的模樣了。

  常笑正轉動心思,琢磨著怎么開口提瓶兒的事情,在他看來只要自己開口瑾蕓定然是無有不從的,但是女人心思之中總有妒忌之念,這個事情搞不好瑾蕓脾氣再好也還是要吃醋的。

  常笑正在心中盤算的時候,瑾蕓突然開口道:“夫君,瓶兒那丫頭跟著你這么久了,你也該琢磨著給人家一個名分了。老太太那邊前段時間還過問過這件事情呢,我之前也已經跟瓶兒打過招呼了,等到夫君有了閑暇就收她進門。現在就看夫君你的意思了。”

  常笑聞言心中不由得一訝,這真是夫妻連心么?在他為難的時候,瑾蕓竟然先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了,這真是妥帖暖心,有這么一個老婆連納妾的事情都在幫你操心,還不好好珍惜?

  常笑禁不住將瑾蕓摟在了懷中,瑾蕓輕輕推了推沒能從常笑懷中掙脫出來,也就遂了常笑的心意。

  常笑將瑾蕓一下抱起,低聲說道:“蕓兒你總是為夫君想這么多,夫君要如何報答你呢?”

  瑾蕓聞言立時就知道常笑要做什么,她現在已經將常笑的脾性摸透了,說什么報答之類的最終還不是要大占便宜?

  瑾蕓在常笑懷中扭動幾下,卻越發撩撥得常笑春心滿懷,那滑溜的扭動的身子帶來的種種感覺,使得常笑心中不由得一蕩,瑾蕓立時感覺到了常笑的某個地方的變化,輕輕錘了常笑胸口一下道:“說什么報答,還不是要隨意輕薄與我,夫君你每天都這樣,要小心身子才是。”

  常笑哈哈一笑道:“我這身子都是蕓兒你的,制藥你好好愛惜變成了。”說著常笑便將瑾蕓抱上了床頭…

  半路上常笑驚訝的發現,瑾蕓的手段變得高妙了,他竟然有些無法征服瑾蕓了,這種變化使得常笑發了狠,他常笑是講究夫綱的,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在床底之間喪失主動權?

  雖然最后將瑾蕓折磨得生死不能,常笑算是勝利了,但這一回常笑竟然有種瑾蕓要脫出他控制的感覺來,不過更多的則是一種暢快淋漓,常笑每次和瑾蕓交媾都要壓著自己的性子,不敢太過分,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再壓制自己,而是完全的釋放出來,出奇的常笑這晚直接睡在了瑾蕓旁邊,一直到天亮,都未去書房。而且睡得奇好,醒來之后精神狀態更是極佳!

  常笑卻不知道,這才是陰陽協調帶來的好處,原本的他陽氣太盛,已成孤陽之相了,現在則陰陽相濟。

  說是要娶瓶兒過門,卻也不是一件說做就做的事情,總要有些安排,雖然娶妾并不需要什么操辦,但常笑和瑾蕓的意思都是不能太簡單了,至少也是要在府中風光大辦的,時間便定在了一個月之后。

  常笑其實之前便已經在瓶兒耳邊說了也要她環城一周,但瓶兒死活都不答應,在瓶兒看來那是常笑的大夫人瑾蕓才能享用的規格待遇,她這樣的一個丫鬟若是用了,是會折壽的,瓶兒死活不應,常笑也沒辦法,只好放棄了自己再騎一回高頭大馬胸挎紅綢,游城的念頭!

  常笑第五天的時候將天罰的人物召集到一起。

  之所以要五天時間,是因為天罰之中的丹成修士不少都去了崇禎賦予他們的五精支脈之中采煉精氣,是以得到訊息往返時間較多。即便是以往天逞之中的丹成修士也只有天涯一個長期駐守京師,其余的都在外面修煉,對于修道之士來說,修道才是第一位的,其余的都是次要的。

  天罰之中,除了常笑之外有六位丹成修士,黃仙師、麒麟門的龍子冴、大衍道門的韋啟生、極光道的葉紫英、葉紫菁姐妹,還有一個散修大道生。

  基本上這些門派構成了現在常笑手中的天罰的主要力量,常笑在仙道之中人脈太少,所以招攬到的銀牌修士和鐵牌們都是麒麟門、大衍道門、和極光道之中的修士,其中也有不少散修之士,不過常笑現在還不怕力量被他們三派占據,因為常笑有五千私兵鐵牌作為根基,三派人手加起來也不過兩百余人罷了!

  而黃仙師現在已經變換了容貌,畢竟這些修士之中雖然沒有黃仙師的仇家,但說不定那個就和他的仇家有什么親密的關系,黃仙師這種人人喊打的人物,是絕對不能輕易暴露行蹤的,一旦暴露了,那么就得趕緊走人了。

  常笑將天下劃分為五個區域,每一位丹成修士負責一個區域,沒有命令不得隨意離開自己所在的區域。

  當然并不需要他們親自做什么,他們只需要在這個區域內修煉就好,遇到大事才出面,甚至連那些銀牌們都不必動用,具體的行動有常笑組織的屬于他的那些從他私兵變為鐵牌的軍卒們負責,這個時候就看出常笑當初在民匪之中搜刮的那些如寇章一般的雖然并不勇武但有些文化,能夠謀斷的人物的用處了,這些人已經被常笑從天津調了回來,以后他們將和一位主將帶領一百鐵牌分別前往中土各地,這就好像是常笑前世的部隊之中的政委與將領之間的關系一般,當然其中也少不了修出真氣的銀牌的參與。

  值得一提的是常笑的鐵牌之中已經有四個脫穎而出修煉出了真氣,半年時間便能夠達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天賦了得了,當然也是因為他們都是經歷了無數磨難,心智早就被盤磨純粹的緣由。

  常笑不求能夠控制這些丹成修士,對于這些丹成修士只能靠武力壓服,誰拳頭大他們就聽誰的,常笑要牢牢抓在手中的正是這些基層的人物,他們將是拜龍教的根基。

  在丹成修士歸來的這段時間之中,常笑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妥當,隨即便開始部署下去。

  鐵牌也好銀牌也罷,就算是丹成修士也不過只是武力力量,靠這些人是不可能將拜龍教蓬勃的發展起來的,靠著他們去拉攏關系非得將那些凡夫俗子們嚇著不可,他們只是起到為拜龍教護航用的。

  常笑真正用來發展壯大拜龍教的,是他找崇禎要的那一百位老媽子,這群老媽子都是常笑精挑細選出來的,口齒便給,能言會道,見人就自來熟,拉著任何一個人都能嘮兩個小時,這樣的老媽子任何人對她們都沒有什么防備之心,最適合走街串巷的宣揚拜龍教的好處了。

  常笑將這些老媽子集中起來,給她們上了十天的課,常笑雖然沒有在傳銷組織里面的經驗,但是這并不妨礙他聲嘶力竭的高喊口號,我要過好日子,我要致富,我要蓋房子,我要娶媳婦等等略微含蓄的口號不時從院子之中傳來,當常笑這十天的課程講完之后,這一百個老媽子都變成了一百頭下山猛虎。

  常笑沒說太多的東西,只給她們算了一個數,只要她們找到下線得到一兩銀子,一個一兩,十個十兩,下線的下線找到一個下線她還能得到五錢銀子,以此類推,足足可以得到七層下線的供奉,也就是說她只要發展了足夠的下線,就能靠著下線源源不斷的得到無窮財路,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有滾滾的財源滾來,這樣的好事,有著極大的蠱惑性和煽動性。

  而下線只要交納五兩銀子以后每月交納三兩銀子便可以加入拜龍教了,當然還要信奉真龍,每日都要貢獻信仰之力,要在真龍塑像面前喊口號,常笑需要的是信仰之力,是闊大拜龍教的人數,所以,并非是如前世傳銷那般完全的盤剝下線,若是沒有銀子交納也可以加入拜龍教,只不過要幫助教內做事,比如興建廟宇之類的,以勞役來代替每月銀錢。甚至拜龍教還要發錢,常笑身價富足,給得起銀錢。

  一切事情準備就緒,常笑便將這些人撒了出去。

  他就像是一個漁夫一般,將網丟進河中,剩下的就等著拉網收獲了。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將這拜龍教在京師之中先試行,由京師的權貴們帶動京師四周,再逐漸蔓延到整個中土大地上,這種以點帶面的方法是最容易將傳銷這種后世的高精尖技術發揚光大的,但在常笑看來這卻是一條最危險的道路。

  因為常笑可不敢小看這些古人的智慧,他常笑可以唬得住崇禎和甘易,卻不可能將京師之中的那些心思縝密極端聰慧的官員們都唬住,至少時間一久就會有人窺破他的這拜龍教的端倪來,從而使得崇禎生出戒備之心來,將拜龍教在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進行發展,崇禎也好官員也罷便不會那么容易生出戒心,這就叫做以農村包圍城市了。

  再有,常笑的拜龍教的著重發展區域也不能定在京師一帶,因為那等于是在為崇禎鞏固他自身的力量,常笑這拜龍教的主要發展地區一個是在天津,一個是在陜西,一個則是在江蘇,剩下的兩塊常笑投入的人力物力較少,是在山東和河南一帶,如此一來,便有三處信眾貢獻的信仰之力通過龍脈匯聚進他常笑的龍氣之內,要知道天津,陜西和江蘇這三塊都有常笑龍脈潛伏,這條龍脈上的信眾們產生的信仰之力自然就是他常笑的,不會是崇禎的,常笑選建廟堂的位置都在自己的龍脈上。

  其余山東和河南兩處才是常笑為崇禎規劃的地方。拜龍教發展起來,總不能叫崇禎一點好處都得不到。

  這樣布置下去,常笑根本不需要對手下人說什么,吩咐什么,不會留下任何把柄,便能將龍脈上的信仰之力匯聚到自己身上了。就算是拜龍教之中全都是崇禎的人,崇禎也不知道他常笑做了手腳。

  最重要的還有,通過這拜龍教,常笑可以將這些地方的民眾全都捆綁在自己的身上,做過傳銷的都知道,上線對于下線的統治力量是極強的,甚至可以說,下線就是上線的奴隸,他就是要打造這樣一個金字塔等級分明的結構出來,常笑并不需要隱瞞什么,一切都按照呈在崇禎書案上的計劃行事,任誰都無法發現他的行事問題。

  即便崇禎也只是對于常笑將天津作為發展的一個方向表示異議,常笑則直接說明天津是圣教進入大明的最緊要地方,這個地方最容易被圣教占據,形成圣教的勢力范圍,而且圣教也確實就是這么做的,現在在天津已經有了兩座教堂,這天津若真的完全落在圣教手中的話,朝廷的大門等于朝著圣教完全打開了,說不定什么時候佛郎機的軍隊進來了咱們都不知道。

  相反只要控制了天津,就等于在大明國土上扎了一個口袋,隨時都可以將口袋扎起來,圣教想要走都難了。

  這樣的言語,就是崇禎也挑不出毛病來。

  常笑這里沒有陰謀,只有陽謀,一切都在明面上,沒有半點暗箱操作,這也是崇禎越來越信任常笑的原因,因為在他眼中常笑一直都是坦坦蕩蕩的,完全沒有半點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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