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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射月弓到手

  一象之力的力量,即便是一些下位先天武師也不一定能夠隨手轟出,而就是在眼前,一個在一個多月前還不過是武徒的家伙卻以不是先天武師的實力硬生生的將那塊足以承受兩百馬之力的琉璃給打碎,這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可卻活生生的發生在眼前,而制造這一幕的人赫然是眼前這個眼神有些模糊,雙臂受創嚴重的少年!

  “郡主小心。”

  便在溫郡主準備上前時,一直跟隨在她身后的那七名隨從迅速的將她圍在中央,警惕的看向秦,之前在白虎大街上出過手的那名中年美男子低聲說道:

  “郡主,先前那股力量達到一千一百一十二馬之力!”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聽到中年美男子的話語之后,溫郡主還是吃了一驚:“什么,一千一百一十二馬之力?你看清了?可他不過是一個剛邁進武師級別不久的小武師,怎么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中年美男子苦笑一聲道:“屬下也不知道,可是剛才我可是仔細觀察過,在他背后先前一下猛地出現了兩百一十六匹烈馬虛影,這事情就發生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而且那股力量還帶有極其恐怖的寒屬,你看!”

  溫郡主順著中年美男子指的方向看去,卻見整個包廂的地面,四壁,房頂此時已經密布了一層厚厚的冰晶。

  一股洶涌的寒氣在包廂內澎湃,若非溫郡主他們實力都已經達到先天武師級以上,真氣能夠外放保護自己,說不定已經如同包廂內的桌幾一般被凍成冰雕。

  溫郡主幾人相顧駭然,這寒氣的強悍程度已經不遜于尋常的寒屬性真氣,可眼前這個少年明明還沒有突破先天,體內應該是內息才對呀!

  “快看!”

  就在這時,便見之前因為射殺了一名武豪而顯得有些暗淡的無雙侯英魂在秦砸開那層包廂的琉璃后,猛地爆發出璀璨的光芒,爾后化作一道紅黑色的流光沖向了秦。

  意識已經處在模糊邊緣的秦只覺得自己似乎被一股從未接觸過卻又異常熟悉的氣息包圍住,耳邊響起一道包含著慈愛、內疚、希望的低沉聲音,迷糊間隱約可以看到一個英武逼人的中年男子在朝著自己微笑。

  “父親!”

  下意識的,秦伸手一抓,筋肉已經破碎不成樣子露出白骨的手掌像是握住了一雙溫暖的大手,緊接著一股暖意便鉆入到他那瀕臨破碎的身體邊緣修復著他那殘破的身軀。

  同時,一股強大的神念也灌入到秦腦海中,一篇玄奧的功法口訣如同烙印在秦的記憶中一般,讓秦立刻便能將其倒背如流。

  “父親!”

  秦大吼一聲,雙目中滿是淚水,這一刻,他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父親,感受到那掩藏在無奈抉擇背后的深沉父愛;這一剎那,秦發現父親的身影前所未有的高大,面容前所未有的清晰,那些小說故事中所描述的父親形象竟是不及真實的萬一。

  銀盔銀甲騎白馬,墨弓血刀美名揚,例不虛發射月矢,唯有大夏無雙侯。

  奇珍苑顯然很久沒有遇到這種突發的情況,尤其是原本安排看守的那名巔峰級武豪在被無雙侯的英魂擊殺后,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奇珍苑的人都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和不安。

  直到這把射月弓落入到秦手中時,他們才反應過來,連忙去通知鎮守在奇珍苑的高手。

  很快的,一排身穿重鎧,殺氣騰騰的武士便在幾名錦袍老者的帶領下,匆匆趕到了拍賣場,齊刷刷的將目光鎖定在了秦身上,尤其是帶頭的那名額頭高高聳起如同壽星一般的綠袍老者,眼中更是閃爍著一抹殘忍的精光。

  看了眼抱著射月弓昏迷過去的秦,那綠袍老者沉聲問道:“這個就是破壞奇珍苑規矩的人?”

  一個小廝打扮的青年男子猛地點頭,指了指此時昏迷不醒的秦說道:“是的,符老,就是這樣個人,不但將包廂內的琉璃片給砸碎,還操控射月弓射殺了安老。”

  “嗯?”

  這綠袍老者雙眼一瞇,一股凜冽的殺意就撲向了秦,卻不料被一個不算高大的身影擋住。

  “何若曦何統領,你也要插手我們奇珍苑的事?”綠袍老者眼光閃爍,看著擋在秦身前的那名中年美男子質問道。

  “不是我要插手你們奇珍苑的事情,而是,我要保護桓王爺的貴客。”中年美男子淡淡的笑了笑,仿佛根本就沒有把綠袍老者的威脅放在心上。

  “桓王爺的貴客?他?”綠袍老者愣了愣,看向秦的目光中有些猶豫不定。

  “艾東卦呢?讓他出來,先前他可是答應我的,將這把射月弓送給秦,如今出了這么大事,居然躲起來?惹火了我,一把火將這該死的奇珍苑給燒掉!”

  此時,溫郡主的火爆脾氣終于爆發,便見她猛地站了出來,沖著奇珍苑一方猛地大喊一聲,讓所有在場的奇珍苑的管事,大管事,長老都臉色大變。

  這些人老成精的家伙可是十分的清楚,眼前這個被皇帝冊封為溫郡主的小魔女有多恐怖,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可都是肆無忌憚的,尤其是在她暴怒的時候,甚至連燒皇宮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她都可以做出,就別說是一個奇珍苑。

  那綠袍老者顯然不甘心就這樣放過秦,那凸起的額頭一片赤紅:“這個…溫郡主,你難道真的為了這個小子要和我們奇珍苑過不去,要知道我們奇珍苑可是皇室…”

  “你們奇珍苑不過是皇室的一條狗,你們說白了,也就是皇室的奴才罷了!”溫郡主語帶輕蔑,接著道:

  “而他,秦,乃是無雙侯的嫡子,也是皇室的一員,他血管里流淌的可是太祖的血脈,換句話說,他秦可是你們這些人的主人,而你們不過是他的奴仆!現在你們這些膽大的奴仆居然要欺負自己的主子,我張怡筠雖然人小式微,不過也絕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在我眼前,如果必要的話,我會直接向陛下控訴你們以奴欺主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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