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聲器里一點聲音也沒有,覃海天笑了笑說道:“這是他們的床下的一個不可能被發現,不,是不動用切割器,就不能取出來的東西,如果不是質量問題,那就請你們告訴我,他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說他是怎么破壞到的。”
“實話說,他原來是我手下的一名外勤人員,他能有這樣的身手能力,我很是高興,但他現在處在極其危險的邊緣,這個情況就不用我多說了,如何挽救一名即將走上歧途的人,讓他不為這個社會,這個國家帶來更大的威脅,這才是我們最主要的目的…”
“我實話告訴你們,極有可能,我們現在還自以為是在監視他,說不定他早就在監視我們,我們在他眼里,說不定就是一群可憐蟲,我不是危言聳聽,是不是這樣,相信早晚大家都會明白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根本沒辦法控制他,沒辦法研究他?”一個很是年輕,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問道。
覃海天調出一個女孩子的畫面,說道:“這個姑娘,叫許小萌,在網絡上,她叫小妖精,算不上黑客,但也是一個電腦高手,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他跟一個網名叫‘木頭’的人聯系過…”
“‘木頭’是誰,我想我不用多說了,他憑著一個電腦上的游戲賬號,把幾個黑客高手攪得人仰馬翻,我想說的是,他要想看到我們在干什么,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如果他喜歡,或者是心情不好,他完全有能力讓我們斷電,或者是讓我們網絡崩潰,卻讓我們抓不到他任何把柄…”
好像是為了印證覃海天說過的話一樣,有兩臺電腦在突然之間出現了黑屏,接著,屏幕上出現一個骷髏頭,兩臺電腦的操作員,嚇了一個大跳,這些電腦,防衛程度和級別都是最高的,就算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幾個黑客,要想攻破這些防衛,都得花費相當大的力氣,但這個人,說進來就進來了,當真是恐怖。
兩個操作員正要向覃海天報告這一情況,電腦上的骷髏卻消失了,電腦也瞬間恢復正常。
沒有任何先兆,也沒有任何遺留,就像一道閃電劃過,一切來得這么突然,也去得突然,好像閃電劃過之后,留給人們的,只有印象,想要捕捉到一點痕跡,卻沒有太多的可能。
覃海天看著兩個目瞪口呆的操作員,淡淡道笑道:“看來我還真的猜對了。”
說罷,覃海天把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在自己面前,打開電腦,也不進入任何程序,直接對著電腦,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希望你不要做得太過火,雖然我們不能抓到你把柄,但我們知道,這事就你一個人才能做得到,不要把事情搞得沒有寰轉的余地。”
很像是在威脅,更多的卻像是在規勸。
覃海天盯著電腦看了片刻,又轉頭說道:“我們再回過頭來說說他從研究所逃出去的事情,在這方面,我們依然沒有任和的證據,但我相信,我得到的信息是準確的,這就給我們極大的考驗,在無數的人員,和監控器之下,他如何做到的…”
“我動用過最高級的潛伏高手,甚至是最高級的忍術專家,和大量的干擾儀器,但沒有一個人做到,不露行跡的離開那里半步,但他做到了…”
那個眼鏡研究員說道:“我明白,如果現在就要他來配合我們研究,他要是不愿或者是想反抗,輕者,他可以在我們眼皮底下直接消失,重者,他有可能會對我們發動反擊…”
覃海天說道:“何止!我實話告訴你們,這是一個棘手至極的人物,那盤國安中心的錄像帶,你們是看到過的,那個家伙在近來又露了一次面,但很快消失不見,我們一直查不到它的下落,這就是我們最大的顧忌。”
“組長,又有最新的圖像資料傳過來了…”
蘇雪帶著張燦在餐車里吃完飯,又買了一大包糖果,遞給吵個不停的張燦。
張燦嘴里銜著一根棒棒糖,抱著一大包糖果,興匆匆的跟在蘇雪身后,回自己的車廂。
餐車里的大部分人對蘇雪很是抱屈,你說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干嘛就要嫁給一個白癡,白白的糟蹋一朵鮮花。
就算這個白癡有多大的背景,有花不完的錢,這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難到就不能找個更有背景更有錢的人家?真是自甘墮落?還是有什么說不出口的苦衷?
最生悶氣的,要數龍哥,也就是幾個染著黃頭發的年輕人中的老大。
帶著耳珠的刀毛明白老的憤恨,在張燦東張西望的經過的時候,悄悄地把腿伸出去,絆了張燦一下。
張燦哪里知道有人算計他,一個大馬趴,“呯”的一聲摔在地板上,懷里的一大包糖果,頓時灑滿了半個車廂,張燦趴在地板上哇哇大哭起來。
刀毛笑呵呵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張燦,說道:“小子,走路也不帶個眼睛,摔跤了吧,來,哥扶你一把。”說著,把正要爬起來的張燦一下子又拉趴下去。
蘇雪回過頭來,強行忍住一腔的怒火,蹲下身子,去扶張燦。
張燦卻爬到座位下面,去收拾那些賣地灑落的糖果,龍哥笑嘻嘻的盯著蘇雪美麗的臉蛋,腳下卻狠狠地踢了張燦一腳。
張燦雖是痛得哇哇大叫,但他依然不肯舍棄那幾顆糖果。
蘇雪眼含著淚水,伸手想把張燦拉出來,刀毛卻張開雙、腿,往蘇雪面前一站,笑呵呵地說道:“小姐,何必一根樹上吊死那,這小子明明就是一個白癡,你也不怕晚上寂寞,要不,跟哥哥我一塊兒,保證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偎依在龍哥身上的小欣,原本一張清純的臉上,卻帶著惡毒的笑意,也肆無忌憚的說道:“大姐,要傍大款,龍哥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龍哥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咯咯,跟他吧…”
蘇雪淚眼汪汪的看著刀毛,她實在不想惹事,只盼著張燦能趕快站起來,跟著自己回到自己的車廂里。
小欣探著頭,說道:“不錯,大姐,你看這幅眼淚汪汪的樣子,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要是跟著龍哥,沒準兒,用不了幾天,就會紅得發紫。”
張燦撿完龍哥座位下的糖果,倒退著從刀毛的胯下爬了出來。
刀毛雙腳加勁,將張燦的要緊緊的夾住,張燦護著手里的糖果,一時間進退不得,急得哇哇大叫。
餐車里其他的人雖瞧不起張燦,但也看不過蘇雪受辱,一個大學生摸樣的男孩子走了過來,鼓起勇氣說道:“哥們,開個玩笑,大家伙兒樂樂也就夠了,何必跟一個白癡玩兒下去…”
小欣最是見不得有人破壞她作樂,當下嬌聲道:“喲喲喲,帥哥,想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喲,可是我們也沒人欺侮這位大美女啊,敢情你和這位大美女是相好的…”
小欣話沒說完,只聽“啪啪啪…”一陣響亮的耳光,把她沒說完的話,打得直接吞回肚子里去了。
這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這個美麗的女人他還真敢動手!
蘇雪手上不停,一直啪啪啪的抽著小欣的耳光,直到把小欣打得差點暈了過去,這才把她往旁邊一推,小欣被打的暈頭轉向,站立不穩,“呯”的一聲,也摔在地板上。
從蘇雪開始抽小欣的耳光,到小欣摔倒,這時刀毛才清醒過來,老大的女人被打了,當著老大的面和自己的面,被打了!自己這個當小弟的,還有什么面子可言。
刀毛原本騎著在張燦身上,這時候他放開張燦,一個跨步,走到蘇雪面前,“呼”的就是一個耳光閃過去,怎么打得小欣,就得怎么還回去!
誰知道刀毛手上一痛,被人家用正宗的擒拿手扣住脈門,一大半邊身子頓時麻木不堪,只聽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蘇雪打小欣,手上還留了一點力氣,這個時候她手上不再留一絲兒力氣了,這一段時間的郁悶和壓抑,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耳光潮水一般,瞬間就把刀毛淹沒了。
直到把刀毛打暈,蘇雪收起耳光,一把提起刀毛,向車窗扔去,“哐嘡”一聲,車窗玻璃被被撞了個粉碎,早暈過去的刀毛,差一點就被蘇雪扔出了車廂,蘇雪毫不停手,一步跨到車窗邊,提起刀毛的雙腳,就往窗外推。
整個餐車里的人都驚呆了,這個美麗的女人發起怒來竟然如此可怕!快得可怕!一瞬間,用耳光就打暈了兩人,快!
狠得可怕,原本長相清秀的小欣這時候爬起來,展現在人面前的容貌,比豬頭還豬頭,狠!
這個美麗的女人更是毒得可怕,把刀毛打暈了,還要往車外扔,她這是沒打算讓刀毛活下去了,毒!
那個大學生見要出人命,嚇得“嗷”的叫了一聲,撲到蘇雪身后,將蘇雪死死的抱住,啰啰嗦嗦的喊道:“大、大、姐、姐,要、要、出、出、人、命的,使、使不、不得!”
其他的人也不想這么一個美麗的女人,就這么給毀了,兩個男人爬位子翻桌子,連滾帶爬,到了蘇雪身邊,硬生生的把蘇雪和刀毛拖了回來。
龍哥按耐不住心頭的怒火,抓起桌子上的一只酒瓶,“呯”的一聲,敲碎瓶底,一把將還在地上尋找糖果的張燦提了起來,用鋒利的瓶子頂著張燦頸上的大動脈,喝道:“臭婊、子,敢打我兄弟,我先廢了這個白癡…”
龍哥說著,玻璃瓶刺進了張燦皮膚,流出一汪鮮血,張燦嚇得大聲哭道:“小姐,我怕啊,大姐,我死了,老婆,救我啊…”
蘇雪看著張燦脖子上流出鮮血,蘇雪的眼睛紅了,不是想哭,而是想——殺人!但她迅速的冷靜下來,一使勁,將幾個抱住她的人甩開。
三個男人居然被她一甩,全都給摔到地上去了,蘇雪掙開三個人,一步步向龍哥和張燦走去,此時,她全身居然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看得本想上前勸阻的人,一個個望而卻步。
(ps感謝墨憶白、超嬸、記憶FCUK、前朝探花、魔鬼也執著,以及所有大力支持無雙的讀者大大們,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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