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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踏足日本

  就這樣,中華聯邦發布了悼念宣言。布列塔尼亞前半段聽著到沒什么問題。可是后半段,那個極北之狼要來?!據說還帶著北海艦隊一起?!臥了個大槽的,你這裝備夠攻打日本列島的了。說你是來奔喪的誰信吶。

  可是人家過來奔喪,也不好直接拒絕。

  于是布列塔尼亞方面傳來訊息:奔喪的話好意心領了。只是帶著一整支艦隊過來,這又是什么意思?

  于是中華聯邦繼續口胡:東北總督乃是方面大員。極北之狼更是我聯邦的英雄人物。帶艦隊一是為了面子,更重要的則是保護總督安全。

  布列塔尼亞凌亂了:知道你東北總督重要,那就別來了,隨便派個人過來意思意思就行。

  這時候就能體現出中華聯邦,數千年傳承下來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蘊了,外交官稍微抄了個春秋戰國晏子使楚的典故,說道:我國參與列國皇子的喪禮,自然會派出高官。參與阿貓阿狗的喪禮,才會派出小人物。不過,如果你們布列塔尼亞的皇子和阿貓阿狗一個價值,我們改變一下出席人員也不是不可以。

  布列塔尼亞繼續凌亂,外交部自然不能把自家的皇子說成阿貓阿狗一個德行,勸阻極北之狼奔喪似乎行不通了,于是繼續商量:貴國如此誠意敝國卻之不恭。東北總督到訪絕對會受到最嚴格的保護。北海艦隊就不用跟過來了吧。

  中華聯邦一撇嘴:你們連自家的皇子都保不住,憑什么就能保住我家總督?你說這話誰信吶。算了,還是我們自己辛苦一點,自己派兵保護吧。

  雙方外交人員你來我往,連諷刺帶挖苦。我這邊卻早已經不管不顧的上了船,一個晝夜就出現在日本外海了。

  布列塔尼亞急了:你怎么能這樣呢?兩邊還沒談好呢,船就開過來了。

  中華聯邦繼續撇嘴:再放幾天尸體就臭了。你不惡心我家總督還惡心呢。

  于是布列塔尼亞一方外交人員吐血三升,翌日搶救無效宣布死亡。

  看著對面幾萬噸級別的戰列艦炮口對著你。十一區的布列塔尼亞人,也就把嘴里那句:不準下船,退回去咽回肚子里去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大搖大擺的上了碼頭。期望用眼神殺死我。

  對面負責接待的人員看到我以后略顯驚訝。或許還是不適應我的年齡吧。畢竟聽說是一回事,真的見到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對面那個貌似有黑人血統的女人倒算得上干練,下一刻便恢復了正常。“啪”的敬了一個軍禮之后說道:“在下維蕾塔奴舞,布列塔尼亞十一區代理總督的代表。此次負責接待閣下。”

  哦,是么。我用帶著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之后輕笑了一聲,說道:“那么,你的軍銜是…”

  似乎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自稱維蕾塔的女人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下官是的軍銜是中尉。”

  哦…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士官普通士兵。尉官騎士侯,校官男爵子爵,只有伯爵以上才能擔任將軍。

  不入流的貴族,又或者,貴族中的笑話。騎士候么…

  我點了點頭,不乏惡意的說道:“維蕾塔騎士候,前面帶路吧。”

  那女人聽我這么說,先是一愣,緊接著面色變得非常難看,顯然是讓我說到了痛處。渾身發抖好像癲癇似的,難不成要打我?

  看到這女人這樣的動作,我身邊典韋許褚兩人不樂意了,兩人同時冷哼一聲,之后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把維蕾塔夾在中間。眼看著她一旦有什么動作,就搶先一拳掀翻了她。

  維蕾塔一個女人,雖然從軍多年,但是眼看著兩個兇神惡煞的大漢面色不善的看著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兩人的眼圈烏青像是給人打了一樣。但無損他們兩個帶來的壓迫感。

  維蕾塔一下子明白自己做錯了事情。我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別說諷刺她幾句,就是現在把她殺了又能怎么樣?帝國還能為了她一個不入流的小騎士,跟人家翻臉不成。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維蕾塔強忍怒意,勉強的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姿勢,之后便走在前面再沒怎么說話。

  說道典韋許褚這一臉的傷。那都是我打的。因為他們兩個實在太氣人了。剛跟我見面嘿嘿嘿嘿了幾聲之后,就說天子有了。差點沒嚇死我。

  等到我撥了老不死的電話。戰戰兢兢的問了他這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怎么我一點信都不知道?老不死的也很奇怪。說最近御醫檢查蘿莉,可沒檢查出懷孕來啊。

  后來老不死的再一查,這才知道這兩天天氣發熱,蘿莉有一次吃冷飲吃壞了肚子。結果折騰著吐了幾次。正巧這兩個白癡當值。看見了之后就以為天子害喜呢。這就巴巴的跑過來給我報信了。

  原來如此,虛驚一場。我拍拍胸脯喘了口氣,緊接著就把這兩個憨貨叫過來一頓好打。打身上,他們皮糙肉厚的沒感覺,反倒弄得我手生痛。那就打臉。把他們兩個臉上打的開了花。幾天功夫根本下不去。這才叫維蕾塔看見了。

  不過經此一事,我也暗暗警惕。再三的囑咐老不死的替我看住了蘿莉。千萬別出了什么事,更不能被人NTR了。我可沒興趣做悲情戲的男主角。

  老不死的答應了我之后,反過來要我也注意注意。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個他沒得說(雖然老不死的本身風流不了)不過可要注意了,別四處留情亂撒種子。弄出一堆私生子來。他可不想要那些人繼承他們高家的香火。

  合著老不死的還惦記著這事情呢。

  我也呵呵呵呵的笑了一陣,再次向老不死的打了包票。兩邊暢談了許久不提。

  這一場虛驚過后,我登上日本列島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呢。就算沒人惹我,我都想刺上幾下。可千萬別有不長眼的家伙招惹我,否則我肯定讓他們死的很難看。

  與此同時,某學院中某妹控看著新聞報道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剛剛得到了強悍力量的他,憑著外掛地圖小勝了布列塔尼亞三流部隊一籌。還找準機會殺了他的皇兄(雖然從后續發展上看,殺了他還不如不殺呢)。

  妹控正春風得意的縫制斗篷,幻想著報復社會呢。結果新聞里突然提到中華聯邦的東北總督,要過來十一區奔喪了。

  妹控也稍微有點小聰明。著點判斷還是能做得出來的。知道這一回中華聯邦介入十一區,對他是福是禍還不知道,但卻肯定是個“變數”。更可況,從各路消息中,妹控也判斷的出,我是個不消停的角色。絕對會對他的計劃產生干擾。

  這樣一來,妹控的臉色不好看也就說得過去了。不過,妹控馬上就轉變了心情,打開了自己的雞鴨死。呵呵的笑著:“沒錯,不管是誰,只要我擁有王的力量,就沒什么好怕的!東北總督怎么樣?!極北的狼王又怎么樣?!在我眼里不過是枚更好利用的棋子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孩子,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喂,你笑的好沒品!影響到我的食欲了!”這時候一塊黏糊糊的披薩被人,以極高的速度和拋暗器的手法丟了過來。妹控除了腦子好使之外,就是個戰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完完全全的中招了。披薩一下子糊在臉上,連帶著妹控重心不穩,一下子跌倒了。

  就這樣,某妹控還沒來得及展開他腦補的宏圖霸業,便被一塊披薩擊倒了。

  眼看著妹控的狼狽樣子,某綠毛女子翻了個白眼。緊接著又摸了一塊披薩塞進嘴里去。小聲的喃喃自語道:“沒想到他也來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長得什么樣…”

  緊接著,某綠毛女猛的想起了我在分別之時的告誡。緊接著馬上轉過頭去,狠狠地瞪了正在大聲抱怨的妹控一眼。心里一下子亂成一團:“糟了糟了,這下子完蛋了。我怎么就忘了那家伙的話了呢。要是他們兩個碰面可怎么辦?嗯…”

  綠毛女瞇著眼睛死盯著妹控,把妹控看的渾身發毛。緊接著又回想了一下與我之間的短暫接觸,忍不住脫口而出:“魯魯修你絕對斗不過那個家伙的。”把妹控打擊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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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里。艦隊之上的五十萬先頭部隊隨時待命。一有機會便會從鹿兒島登陸,在最短時間內席卷九州。完成初步的作戰計劃。而十一區方面同樣如臨大敵。各方勢力槍上膛刀出鞘。卻是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就好像我是什么天罡地煞一樣。

  代理總督杰雷米亞更是一點都不敢放松,待到第二天我進了京都,就全程陪在我身邊。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著我。

  期間還發生了一點小事。我執意要去看看“有膽量刺殺總督的暴徒”。杰雷米亞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得罪我。

  結果見到了那個神交已久的朱雀之后。我故作驚訝的“啊呀”了一聲。讓杰雷米亞很是奇怪。

  于是我就問了:“杰雷米亞代理總督閣下,你確定,這個人真的是殺害庫洛維斯皇子的兇手么?”

  杰雷米亞自然不確定。而且因為我在說話時特地加重了“代理”兩個字,顯得有些不高興,便回話說:“閣下是在質疑我的判斷么?”

  我搖了搖頭,說道:“并不是這樣,只是有點驚訝。閣下知道這個犯人是誰么?”

  杰雷米亞一翻白眼:“不過是個膽大包天的惡徒罷了,還能是誰。”

  我笑了笑,說道:“膽大包天不假,惡徒也不假。但是他的身份卻不單單是這么兩樣。”

  杰雷米亞一聽我這么說,也有點好奇了,便追問道:“閣下難道知道一些我方不清楚的情報么?還請告知。”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家伙名叫朽木朱雀,是日本前任首相之子。”(某渣雀大喊他姓的是樞木,不是朽木,被二人無視。)

  杰雷米亞“哦?”了一聲,稍顯興奮,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他刺殺總督的動機就更加充足了。”

  我搖搖頭,說道:“是這樣,卻也不完全是這樣。因為他除了是前任首相之子外,還是殺死前任首相的兇手。”說到這里,我的嘴角上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也是,布列塔尼亞征服日本最大的功臣啊。”

  一時間,朽木朱雀和杰雷米亞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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