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你想都別想!”王承恩瞪了洪承疇一眼,道:“此刻那韃子正屯兵山海關至宣大一線,咱們增兵都來不及,怎能容你調集舊部隨你前往江南?”
“那不就結了。
”洪承疇輕笑了起來,“下官奉命督師江南,必然要有一營兵馬親自掌控在手中,否則如何駕馭那些桀驁不馴的驕兵悍將啊,左良玉其人下官也知之甚深,此人驕橫拓跋,為人狂傲自大,下官雖然是他的老上官了,但現在此人羽翼已豐,老夫手中若無一支精銳之師,如何能控制此人,莫非公公以為憑著洪某人這張老臉和皇上的賞賜的王命旗牌就能讓江南那些士紳兵痞們乖乖聽命嗎?”.
說實話,洪承疇說的這番話可以說已經很放肆了,但王承恩并沒有生氣,作為從崇禎當信王時就伺候崇禎的太監,王承恩對于崇禎的感情是十分復雜的,極有主仆之誼,也有點象父子只見的情分,自打崇禎登基后,這些年的辛苦他也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眼看國家的國事日漸糜爛,不但是崇禎,就連王承恩心里也不好受。
現下朝廷派了洪承疇前往江南督師,洪承疇提出要帶一支人馬下去,其實這個要求并不過份,好漢還得三個幫呢,更何況是下去督師數省兵馬呢。
“好吧,咱家這就去跟皇上說說。”沉吟了半響,王承恩終于輕輕點了點頭,無奈的嘆息道:“你啊,總是給咱家添麻煩,什么人馬不好要,卻偏偏要神機營的人馬,這不是讓皇上為難嘛。”
看到崇禎面前最為得寵的太監終于點頭,洪承疇心中一喜,拱手笑道:“公公高義,下官就先謝過公公了。”
王承恩把手一擺,淡淡的說道:“得了,成與不成的還兩說呢。咱家這就告辭了。”
說罷,王承恩這才輕輕的一擺手,走出了兵部的大門。
一直目送著王承恩走出了大門,洪承疇這才轉身向自己辦公的簽押房走去。當他來到書案前坐下時,一名年約四十,嘴角長了顆豆大黑痣,面向有些陰森的幕僚模樣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低聲對洪承疇道:“大人。朝廷的這個旨意來的很突然啊。皇上既沒有詢問大人的意思,朝堂上也沒什么預兆,怎么圣旨就這么突然下來了呢?莫非事情真的緊急到了連召見大人的時間都沒有了么?”
這位中年男子名叫丁群,浙江紹興府人,因為科舉無望,因此不得不和眾多的紹興讀書人一樣在洪承疇麾下做了一個師爺,至今已有十多年了。
“非也。”洪承疇搖了搖頭,“本官以為這必定是皇上臨時決斷,否則怎么著也該有點蛛絲馬跡在里頭。既然皇上下旨這么急促。可見來他對江南局勢確實已經忍無可忍了。”
“但您向皇上提出調集神機營前往江南,此舉恐怕會惹起眾勛貴的非議和抨擊啊,況且那些神機營士卒的戰力........”說到這里。丁群嘴里嘖嘖了幾聲,顯然對已經淪落為整天賭錢遛鳥的神機營很是鄙夷。
洪承疇卻微微的笑了,對丁群道:“丁先生,您是不是以為本官昏了頭,是以才會要求神機營那些老爺調往江南的?”
丁群搖搖頭:“自然不是,學生以為大人自有自己的考慮,但學生愚鈍,卻是看不出來。”
“好了,你也別猜了。”洪承疇露出了一絲狡獪的笑容。輕聲道:“其實你說得不錯,神機營里的人確實已經糜爛不堪,但神機營的裝備可不糜爛,恰恰相反,神機營的裝備那可是全大明最好。也是最新的。”
“哦?難道您是打算.........”
丁群神色一動,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洪承疇繼續說了下去,“現下韃子在關外虎視眈眈,皇上自然不會抽調關寧、山海關和宣大一線的兵馬給本官,而闖賊在陜西也是蠢蠢欲動。若說京城里唯一還能讓本官看得上眼的東西也就只有神機營里的那些火器了,至于那些老爺兵嘛,只要本官將他們帶到江南去歷練一翻,本官就不信不能將他們錘煉出來!”
“哦......原來如此,大人英明。”
弄明白自家老板的想法后,丁群臉上露出了佩服之色。他算是明白洪承疇的打算了,神機營的人馬是腐化墮落不假,但神機營畢竟是天子親軍,他的裝備歷來都是杠杠的,比如說他們的火銃和火炮,那可都是工部兵器司打造出來的精品,絕對沒有大明其他軍隊里經常發生的那種火銃炸膛,火炮打不出去的情形發生。畢竟這支軍隊也是皇家的臉面,皇上有時心血來潮之時也會去檢閱的,若是讓他們穿得破破爛爛的,拿著破舊不堪的火器,你說皇帝會怎么想,所以說這點和后世某些地方也是很像的,再苦不能苦干部,再窮也不能窮到神機營嘛。
洪承疇是想要將他們拉到江南去摔打一翻,錘煉成一支勁旅,日后即便是回到京城,也算是他洪承疇在京城的一支嫡系部隊,洪承疇這個算盤打得還真是啪啪響啊!
很快,崇禎的批示下來了,對于洪承疇調集神機營隨他到江南的請求照準!
崇禎十二年四月二十九日新任江南總督洪承疇,帶著五千多名神機營將士,以及包括紅衣大炮、大將軍炮、神武炮在內的六十多門火炮浩浩蕩蕩的乘坐著大船順著漕運的路線往江南而去。
而此時,正在江西忙著尋找鎢礦的龐剛在得到這個消息時,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特么的,洪承疇你還真以為老子沒有截斷你的漕運就把老子當病貓了,要不是看在你們還能當靶子,能吸引敵人火力的份上老子早就掐斷你們的漕運讓你們喝西北風了,現在這么做可是有些囂張了吧。
就在龐剛正琢磨著要不要派出幾艘戰船到南京的江面上示威一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嘩。
“姜老漢,你不能進去,王爺正在批公文呢。”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外頭響起:“你們讓開,老頭子有大事要稟報王爺。”
“不行,你就算是要生孩子也要等到王爺忙完再說。”這是史博文的聲音。
史博文這么一說,那個蒼老的聲音立即在外頭大聲叫道:“王爺。王爺,找到了,鎢礦找到了!”
姜老漢的話剛說完,就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從屋里響起,不一會就看到龐剛興匆匆的從屋里沖了出來,很快就跑到了屋外,龐剛就看到一個渾身是泥,灰不溜秋仿佛從泥地里鉆出來的老頭被幾名親兵死死的攔在了外頭。看到龐剛過來后他的聲音就更大了。
原來這個人就是萊州的那位姜老漢,龐剛此次調集人手來江西尋礦,這位姜老漢自告奮勇的跟著來到了驚喜,用他的話說俺老漢怎么說也挖了幾年的鎢礦,別的大事做不了,跑跑腿總行吧,于是他就這么過來了,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跑了過來說尋到了鎢礦,這下可把龐剛給樂壞了。
龐剛趕緊對史博文喝道:“博文。你快把老人家放開。”
看到龐剛發了話,史博文這才讓姜老漢放了過來,姜老漢激動的朝龐剛跪了下來。舉起了雙手激動的說道:“王爺,老頭子幸不辱命,將您要的礦石給找著了!”
姜老漢的雙手慢慢的張開,一塊黑黝黝的礦石在中午的陽光下散發著異樣的光芒,這是鎢礦,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鎢礦。
龐剛用微微抖動的手接過了鎢礦,看著它特有的黑色的晶體在陽光下閃閃生輝,內心不禁激動了起來,“終于又找到鎢礦了。老子的大業有保障了!”
直到過了一會,龐剛才記得面前還站著一群人,不禁有些抱歉的對姜老漢道:“老人家,這次真是辛苦你了,這些鎢礦是在哪里找到的?”
姜老漢憨笑道:“俺哪有啥辛苦的。俺們不過是按照您的指點在余縣附近四處招尋找,俺們上千人足足找了大半個月,終于在近郊一個村子里找著了這玩意,好家伙,那里的礦石可是太多了。多少年了,愣是沒一個人知道它們是干嘛的,這下可夠咱們采好久了。”
“好!”龐甘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點頭道:“好啊!老人家,辛苦你了,麻煩您告訴大伙,每個尋礦的人都去賬房領二百兩銀子,至于您老人家就領五百兩,然后您就趕緊招呼人手開礦吧,開采好了就用船運送到山東去就成。”
“是,小老兒謝過王爺賞賜!”姜老漢也沒有推辭,有了這筆銀子他就可以將家里的老房子推到重建,而且還能有剩余呢。
看著姜老漢在一名親兵的帶領下走前面的賬房走去,龐剛欣喜的搓了搓手,在院子里不停的走來走去,此時的他這些日子一直有些緊繃的精神才一下子松懈下來。
這些日子龐剛的壓力是很大的,現在龐剛的家業越來越大,手下的兵馬也是越來越多,雖然龐剛手下也有兵器作坊,但打造一些長槍長矛或是長刀斧頭之類的冷兵器還可以,但是想要打造步槍手裝備的米尼步槍以及大規模生產米尼彈卻依然不行,這種只有工業化進程開始后才能批量生產的東西可不是現在的龐剛能夠生產的。
手下的兵馬多了,對于武器的需求自然也就更多了,更何況步槍也是有使用壽命的,一支米尼步槍在發射約莫五百發子彈后槍桿就要報廢了,這也是一筆很大的消耗,因此,當初龐剛聽到位于萊州附近的鎢礦已經要枯竭時,他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為了鎢礦,龐剛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揮動大軍對江西發動了進攻,現在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找著新的礦源了。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終于達成所愿了!”
一旁的史博文看到龐剛喜笑顏開的樣子,在一旁也笑著對龐剛道賀。聰明的他自然知道龐剛對于鎢礦的重視,在青州時,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批鎢礦運到靈山衛那巨大的倉庫里,按理說那些既不能用又不能吃的鎢礦雖然找個地方一倒就可以了,但龐剛卻鄭重其事的專門派人修了個巨大的倉庫儲存起來,而且還是只能進不能出,這個倉庫的戒備也特別的森嚴,即便是自己這個龐剛的貼身護衛都無權靠近。看到這樣的情形,史博文若是再不明白這種鎢礦對王爺的重要性他就白活了。但是聰明的他從不向龐剛打聽這些東西,因為他知道,管不住嘴巴的話下場一定會很慘。
龐剛轉過了身子,看著跟著自己已經好幾年的親兵隊長,已經漸漸成熟了史博文,心中一動,笑著問道:“博文,你跟著本官有多久了?”
“啟稟王爺。卑職跟著您已經有三年了!”
“唔.......三年。”
龐剛想了想問道:“博文,你想不想道下面的部隊里歷練一翻?現在南昌城里還卻一個兵馬守備,你愿意屈就嗎?”
“南昌兵馬守備?”史博文一下就驚呆了,南昌兵馬守備那可是三品官,也是南昌府最大的武官了,自己能勝任嗎?
“怎么,對自己沒信心?”看到史博文驚呆的樣子,龐剛著說道:“現在的南昌城百廢待興,城內是魚龍混雜。你要治理好這么大的一個地方可不容易啊,你有這個信心嗎?”
史博文愣了半晌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聲道:“大人如此器重卑職。卑職必決死相報,絕不辜負大人的栽培!”
龐剛笑著扶起了他笑道:“好了別一副婆婆媽媽的樣子,你也是跟了本官幾年的老人了,怎么還做小女兒的姿態,好了就這樣吧,準備一下,將手頭的事情交給趙健,然后找程凱要三千人馬,然后就開始上任吧!”
“是。謝過王爺栽培!”
心中激動得一塌糊涂的史博文又跪了下去......
崇禎十二年五月初 在完成了占領江西的任務后,龐剛率領程凱的第三軍團又回到了青州,在青州,龐剛受到了青州軍民的熱烈的歡迎,現在在對于龐剛稱王的事情上山東的各地百姓也習慣了。反正由龐大人來當這青州的主也挺好的,這幾年的日子越發的好過那就是證明.......
夕陽的陽光落在屋子里,這間屋子很大,屋里最顯眼的地方就是一張大床,此時龐剛就暢意的躺在大床上。身上還蓋著一張薄薄的被子,只是被子有一處地方圓圓的凸起,而且在緩緩的蠕動著。
良久龐剛舒服的長吐了口氣后,隨后一個苗條的身影從被子里鉆了出來,一張清秀的面孔出現在龐剛的面前,隨即無力的伏在龐剛的懷里。嘴里喃喃的說道:“爺,奴婢不行了,先出來透透氣,還是讓小姐接著來吧。”
龐剛輕輕的撫摸著佳人光滑的后背調笑道:“靈兒,往日里你可是不甘落后的哦,如今怎么這么這么快就繳械投降啦?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哦!”
靈兒羞澀的白了龐剛一眼,“誰讓爺這么厲害的,看來此次出征爺肯定是憋得很厲害了。”
看到靈兒清純中帶著羞澀的羞澀的模樣,龐剛的心中又火熱了起來,這時,又一個妙曼的身影從被子里鉆了出來。粉嫩的皮膚紅通通的,猶如嬰兒般光滑,她一出來就在龐剛的胸口輕輕咬了一下,羞澀道:“夫君越來越壞了,人家和靈兒都對付不了你一個,看來家里還是要添加幾個姐妹才行。”
龐剛壞笑道:“好啊,只要若蘭你不吃醋,為夫就出去再找幾個姐妹回來和你作伴。”
“小姐呀!”
若蘭還沒說話,一旁的靈兒卻是急了,輕輕搖著若蘭的玉臂氣苦道:“您還嫌家里的姐妹不多啊,再多家里就裝不下了。”
看到靈兒著急的模樣,龐剛不禁笑了,輕輕的在她的瓊鼻上刮了一下笑道:“好你個小妮子,你家小姐還沒著急,你倒是先著急起來了,這是不是叫做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奴婢才不是太監呢,小姐,您也不管管爺,讓他總是取笑人家!”看到龐剛的調笑,靈兒害羞的鉆到了自家小姐的懷里把滾燙的小臉藏在里面。
孔若蘭又好氣又好笑的輕拍著靈兒的香肩安慰道:“好了,夫君那是在和你開玩笑呢。”說完對龐剛龐剛嬌嗔道:“你啊,都是當爹的人了,還是這么不著調,你還不趕緊安慰一下靈兒。”
說著將懷里的靈兒推給了龐剛,并沖著龐剛使了個眼色,龐剛笑著接過了靈兒。
他明白孔若蘭的意思,雖然靈兒只是一個隨她出嫁的貼身丫鬟,身份也只是一個妾侍,但也是伺候了他這么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也是時候給她一個孩子了,想到這里,龐剛沖著孔若蘭使了一個壞壞的眼色,孔若蘭的粉臉頓時紅了,白了他一眼緩緩的躺在了床上,龐剛將懷中的靈兒放在了這具千嬌百媚的身體上,將兩人重疊在一起,然后才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