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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誓要以敵之尸而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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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等鐵矛刺到,早已回身避開,一把拽住鐵矛桿,抬起一腳,正好踢在這個,剛從雪堆里鉆出來的人的下部。!。隨之而起的就是一聲慘嚎,離著他身旁不遠的二來手起刀落,長長地刀尖穿透此人腹部,將這個人給活活釘在雪地之。可剛將這個人給釘住,又從雪地之中鉆出幾十個,身穿著老羊皮,頭戴著一頂皮帽子的人。一個個兇神惡煞一般,就闖入特戰隊的人群之中。雙方立即陷入一場混戰之中,刀光劍影處,無不是血肉橫飛。凄厲的號叫聲也此起彼伏,一直都不曾間斷。

  只是,看這幫子人似乎并不是特戰隊的對手。只是依仗著人多勢眾,逐漸的從四面開始,將特戰隊的人馬向中間擠壓。只是沒有想到,這幫冰雪城的軍校,個頂個都是如此的驍勇耐戰。打不幾個回合,那些從雪地里鉆出來的,想以此給特戰隊一次偷襲的人們,早已紛紛被刀劍刺倒在地。

  只是因為天寒地凍,手中的兵刃,也施展的稍顯得有些笨拙起來。大概對方也是看到了這一點,居然也是死戰不退。看起來,這幫人是認可用自己的一條性命來與對方交換,也勢必要將對方就此斬殺在雪地之中。這場仗打得越發的艱難和困苦起來,那些圍在外圍的弓箭手們,此刻,雖然手是帶著粗陋不堪的手悶子,可照樣抵御不得這寒冷異常的天氣。而又因為手指也都被凍得僵硬不堪,也就無法再拉開弓弦,對那些落了單的東北軍軍校施以定點追殺。只得一邊遠遠地望著,一邊將手悶子取下來,把手指放到唇邊,小心的以嘴中的熱氣呵護著手指。

  二來唐楓和郝兵,三個人轉瞬之間就給這些人逼迫到一處。猶自奮力的揮起兵刃,將靠到自己跟前的這些人,一一的砍翻在地。散在周圍的特戰隊的軍校們,也開始向著三個人的身前集結過來。好在特戰隊軍校們,自有一套應付突變的陣勢。紛紛開始將戰馬都牽趕到一處,馬在前面,人跟隨在戰馬的背后,都站列好了陣型。

  “弟兄們,都與我準備好了,以待戰馬躥出去之后,就立刻向外面殺。能走一個是一個,莫要顧惜自己的身后。待出去之后,遇到曹將軍讓他火速回兵。不得在此地戀戰,都聽清楚了么?”唐楓看著眼前這幾百號的軍校,此時若不是因為這天氣的原因,對方那些人又豈能輕易得手?

  “諾,殺出這片雪原,誓要以敵之尸而為路。”幾百把長刀筆直的指著蒼白的天空,口號聲宛若山呼雷動。隨著聲音蒲落,無數把長刀,就狠狠地扎在戰馬的后臀處。戰馬復痛,一個高的就從雪窩棚空躥越了出去。無數匹的戰馬,就這么如同瘋了一般,朝著對方包圍過來的人群沖過去。

  這一手,令對方始料不及。一時不禁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可隨著戰馬的后面,顯露出來一大批特戰隊員的身影的時候。這幫人的夢魘,也真真切切的隨之到來。而開始之時,若不是自己這幫子人乘著大風雪天偷襲與對方,此計也絕不會這么容易的成功?可當面前這幫對手,各個變得開始發狂的時候,讓這些人的心中,不由感到有幾分后悔起來。

  “殺,這幫驢。”“殺光這幫子鳥人?”特戰隊的軍校們撕心裂肺的喊叫著,此時人人雙眼赤紅若血,手中的那一把把雪亮的長刀,成為對方揮之不去的噩夢。只是令唐楓等人深感遺憾的,就是對方的人馬實在是很多。也不曉得從哪里來的這么一支人馬?沒有旗號,身也不曾穿有制式盔甲。

  看他們手中的兵刃,倒還算勉強,不是十分得那么參差不齊。在看這些人頭,可能是怕天冷凍壞了自己。每一個人都將自己給纏裹得好似包子一般,身還各自披著一條,長長地拖到戰馬后背的黑色棉披風。使得他們每一個人,都顯得是那么臃腫不堪,無形之中也遲滯了自己的行動。

  等東北軍校們,一鼓作氣的沖殺進對方的騎兵隊伍之中,讓對方的將官見了,不由為之一驚。急忙喝令著騎兵們收攏隊形,準備依仗著戰馬的優勢,對對方展開騎兵式的攻擊。只是明顯的忽略了一點,既然東北軍的戰馬,在如此深厚的雪原之都施展不開身手?那這支人馬又比東北軍校們能高到哪去?

  事情可說是急轉直下,從最初的東北軍比較被動挨打。在遭受到對方的偷襲之后,兩軍混戰在一起之時,形式明顯的開始轉變過來,逐步的向著東北軍們有利的一面扭轉過來。東北軍特戰隊員們,沖到對方的騎兵隊伍當中。趁著對方剛欲將手中得刀揚起來,早被軍校們一把將之拖下馬背,隨著用腳踩住對方的粗蠢不堪的身子,一刀刺透心窩。

  眼見著自己這一方的騎兵,被對方給紛紛拽扯下馬背,不等反抗,早已命歸黃泉。從對面的一隊騎兵之中飛出兩匹坐騎,其中一個人就大聲的呼哨著,指揮著騎兵們在自己的隊形之中,開始互相交叉著穿陣而過。這樣一來,難免要犧牲掉一批騎兵的性命,可卻能保住其余的人馬。

  而那些騎兵,此刻也不再理會身邊東北軍校對他們的偷襲。干脆依著軍令,分為兩支騎兵,互相交叉著,如同兩條蛟龍一般,朝著東北軍校們絞殺過來。形式越發顯的惡化起來,只是看這些人的戰術和騎術,明顯都是被訓練過很長的一段時間。絕不會是一撥馬匪,或者是哪路的山大王能夠訓練的出來。

  這更讓陷入苦戰之中的,唐楓和二來郝兵等三個人,有些琢磨不透起來。照理來說,這幫子人十有是哪路的正規軍,喬裝打扮來此給東北軍設套。而東北軍所能得罪的人,是屈指可以數的過來。難不成,就是那位十四爺自己的軍隊?也就是后金八旗騎兵?否則這戰力如何如此驍勇?

  當東北軍們被對方的人馬,再一次給死死地壓在幾間雪窩棚的后面,而動彈不得時候。唐楓就知道,決戰的時刻終于到了。看起來,死活就在這一把。不由回頭看了看,身邊跟著的這些軍校,和郝兵二來等眾人的臉神情。就見眾人臉和胡子,早都已因嘴中的哈氣而凍結一些白白的冰碴子。

  可眾人的臉,竟沒有絲毫的不安和恐懼。每一個人的雙眼之中,都顯得是那么的平靜肅穆。手中的長刀,也因為擔心天冷握把不住刀柄。所以,軍校們各自在自己的袍擺扯下一條布來,將手和刀柄牢牢地捆在一起。這樣一來,即使自己的手握不住刀把子,也不用擔心鋼刀會脫手墜落在地。

  就在唐楓等眾人,盯著對面的騎兵們再一次的交相穿插而來的時候。很意外的,他竟然在騎兵隊伍當中,看到了一個昔日老熟人的身影。就是那生死不見其人或者是尸首的,杜老判父子二人。如今這父子二人混雜在騎兵隊伍當中,竟似乎是在其中充任一名小小的頭領。

  杜老判也看到了,在他們幾個人臉顯現出一副詫異的神色。不由高聲狂笑著道:“怎么樣?唐楓你又能奈我何?白白的損失人馬,最后還是讓我父子二人給逃脫掉了。不過,今天你放心。你是決計逃不掉的。來人呀,將弓弦用嘴呵開了,射死這些人。也免得在為他們折損人馬,甚為不值。”杜老判說著,喝令著身后的弓箭手催馬來。

  眼見著今日似乎是沖不出去了,唐楓的心下到由此而變得坦然起來。看了看左右,見此時自己手下的軍校看起來,還能剩下二三百人左右。或許還有與對方一拼之力,只要能躲得過對方的弓箭。不過似這等冰天雪地之中,能把弓弦拽開,而又不使弓弦因此而繃斷,就算不錯了。在看這些射手,拇指無一例外的都套著一個射箭用的扳指。那東西雖然在射箭的時候,給自己以很大的助力,可現在,這件東西卻因為天氣寒冷,手可能又出了汗,如今竟然被凍在手指。

  可即使如此,眼看著那些弓箭手們,慢慢催馬朝著雪窩棚走過來。開始伸手從腰后的箭壺之中,抽出羽箭,又緩慢的將弓弦拽扯開。箭頭對準了眾人,看起來今日眾人是在劫難逃。而干狼和杜老判父子二人,此刻卻遠遠的勒馬站著。呲著一嘴的大黃牙,等著看眼前的這一出好戲。

  就在唐楓等人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也準備向對方再發起最后的一波攻襲。起碼死在沖鋒的路,比起有些顯得憋屈似的死在雪窩棚這里要好得多。軍校們以及郝兵和二來,眼睛都瞪得幾乎要突出眼眶。手里得刀也緊緊地握著,就等著唐楓一聲令下,再發起最后一次沖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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