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眼不見心為凈,省得我老是想著眼饞”
張小花如是的安慰自己。()
隨即,也不管地心的事情,接著盤膝而坐,還要修煉無憂心經。
可,當他再次推動無憂心經的心法,將已經感覺頗為稀薄的天地元氣引入體內時,赫然卻是發現,元氣是入體了,真氣也是淬煉,但心經的修為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就是經脈中的真氣,如今也是飽和,再怎么淬煉,也只能增加那么一絲的真氣,不能起到什么實質性的變化。
“莫不是有遇到什么瓶頸不成?”張小花思索道。
隨后又是嘗試一下,還是依舊,他心里就是明白,一夜暴富也是有個限度,此時估計已經到了極限,于是也就站起身來,意猶未盡的看看地心消失的地方,很是遺憾的,就是御風而去,徑直來到昨日進來之時劃破禁制的地方。
那禁制如今已經恢復,張小花也不怠慢,將手一伸,還是揮出逐夢,神秘的流動注入逐夢,逐漸就是將禁制劃開,就在禁制被劃開一半之時,突然間,張小花感覺到流動有減少的意思,“哎喲,當日在劃開神禁之時,這流動就曾經枯竭過,若非百忍神禁里面的氤氳紫氣又傳入逐夢,再回到左臂,那先天神禁肯定不能破除,此時神秘的流動枯竭,我又從哪里去找氤氳紫氣?”
想著,張小花趕緊就是運起易形術,只聽“噼里啪啦”一陣的露an響,將身體縮小很多,將身一縱,就是從禁制的口子中竄出,而等他剛剛離開禁制,那本就不大的口子,又開始逐漸的恢復“還好…”張小花飛到高山的邊緣,長長舒了口氣,看著禁制上空依舊的天雷不斷,不覺有些心滿意足的樣子,雖然沒有得到浣無心所講的什么地心,可是得到了雷珠,還講破妄法眼的問題也是解決,順帶著無憂心經的修為也是大進,這一趟…算是沒有白來 將身體恢復成潘安的英俊模樣,張小花長身而起,御風就是往回而飛。此時的張小花已經是煉氣九層后期,正是將無憂心經的功法練了一半,若是常理,不過就是剛剛將一只腳踏入仙道的修為,這御風術未必就能施展,更別說飛行之術的,可張小花卻有些奇怪,似乎對于什么輕功之法,什么遁術,什么飛行術,有異乎常人的擅長,這才剛煉氣中期,就能將御風術施展的爐火純青,比之先前又是高了許多。
“或許…我該再嘗試一下飛行術了”御風而行的張小花依舊對自己不太滿意,可是,還不等他將飛行術的口訣找出,眼前的下方又是看到一個人影,正是盤膝而坐 張小花一皺眉,將神識一掃,就是明白:“怎么?夏晴…怎么又跑到這里了?”
等他飛到夏晴的后面,悄然站在空中,那夏晴絲毫不察,似乎是休息的夠了,又是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三步,接著跪了下來,以頭磕地,正是磕了九個響頭,然后,就是起身,再往前走三步,接著還是跪下…
見狀,張小花極為詫異:“這夏晴再搞什么呢?”
就這樣,張小花跟在夏晴的后面,又是走了一陣,不出意料,不過多時,又是一道天雷擊下,“哄”的一聲,空中的元氣又是爆裂,夏晴不及躲閃,身形被遠遠的推起,重重的摔向一邊,等夏晴用輕功穩住身形,嘴角又是有鮮血流出,只是,夏晴將牙一咬,臉上露出了堅毅,冷笑道:“前輩,我有心向道,您縱是千般萬般的阻止,除非將我的命拿走,否則,我還是依舊的往前…”
“前輩?”張小花正是隱身在她身后,聽得明白,不覺心生疑惑,這浣墟之內,除了他這個煉氣士,其它也就是這些莫蹙宮的弟子,哪里來的前輩?
“哎喲,莫不是那個拿走地心的人”張小花有些惴惴不安,左右看看,神識之內的六十丈內,并沒有任何的異常 “刷”的一聲,就在張小花剛將神識收回,一道天雷又是隨著神識擊下,“啪”的一聲,正是擊打在夏晴的左近。
張小花唬了一跳,趕緊往后面飛了一些,而此時,又是聽夏晴怨聲道:“前輩,弟子知道您就在前面,昨日若非您相救,弟子怕早就將性命丟在這邊的。可是…既然您將弟子的性命救了,為何就不能在開開恩,將仙道的men縫兒給弟子留出來?弟子也是遺香峰莫蹙宮的嫡傳弟子,算是您老的后輩,您就可憐一下弟子的艱辛吧”
說著,又是磕了下來“暈”張小花立時就是明白,原來這夏晴當昨日救她的人是傳香教的仙道前輩了。而且,還由此想讓這素未謀面的傳香教前輩傳授仙道之法 見夏晴這般,不覺就是苦笑,自己并不是什么傳香教的前輩,而且,就算是自己心里有了惻隱之心,可自己又能拿什么來滿足夏晴的愿望呢?《無憂心經》嗎?拜托,那可是人家縹緲派的,或者是縹緲派得自藏寶之地,自己斷沒有傳授給傳香教弟子的道理。
或許也只有自己修煉所用的元石,可以給她一塊的。
張小花起初是這么想的,可是,當他的手剛要往懷里伸的時候,不覺又是搖頭,在始信峰上,給杜楓和丁超潤脈丹,幫助他們兩人精進內力,畢竟人家是縹緲三秀,是縹緲派的故人,以后若是稍加利用也是二哥張小虎的助力,這夏晴則是不同,這人自小就是傳香教的優秀弟子,而且,人家也是說的明白,求傳香教先輩指點,自己不過就是一個所謂的護法弟子,跟什么前輩根本搭不上邊兒的,這珍貴的元石,就是聶倩虞,自己也沒給過,憑什么就給了夏晴?這么做,自己豈不就是爛好人一個?
想著,張小花就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傳香教自有傳香教的傳承,自己斷沒有出手的道理 只是,看著夏晴一心往前,而前面不過就是雷電橫行,不可能有什么傳香教的前輩,夏晴往前的結果,只能是死路一條,所以,張小花欺身上前,只將手指一點,就是正中夏晴的后腦,夏晴立刻癱倒在地上。
要說夏晴的武功,那也是莫蹙宮內數得上的,張小花不可能如此輕易就是放倒,只是夏晴從三日前到今日,并沒有歇息,只想憑了艱辛來感動不知道蹤影的前輩,早就疲憊不堪,誰還能想到后面無聲無息一個“偷襲”?
張小花嘆息一聲,就是將夏晴撈在手中,又是往回就飛,正飛之時,又是見到斜前方有道訊號沖天而起,雖然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不消說的,應該就是跟夏晴在一起的其他弟子所發。
果然,等他悄然而至,正有三四個女弟子,身上有些血污,有些人的面紗也是脫落,手提了長劍,極為狼狽的站在那里。
張小花將夏晴放到不遠的地上,將她穴道點開,隨即就是土遁而走。
夏晴悠悠的醒來,見到又是不同的地方,不覺就是喜上眉俏,急聲叫道:“前輩”然后翻身就起,直到四處打量也沒見到人影,才極為失望的跪倒在地上,哭著喊道:“前輩,您就算是不想收弟子,那…那能否在弟子面前獻身一見?您幾次三番的救弟子,弟子…”
正在她以頭磕地之時,不遠處的眾弟子也是看到,都是驚叫著,施展輕功而來。
“夏師姐…”見到夏晴如此,眾人面面相覷,只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問起。
夏晴哭了一陣,也不見有什么鶴發童顏的老人出現,心里頗為失望,抹抹眼淚,起身問道:“你…你等在此次多久了?”
“夏師姐,昨日突發震動,眾師妹深陷陣中,一直拼殺到凌晨才好容易從陣中脫出,就在此尋找師姐。而…..而師姐也是蹤影皆無,我等以為師姐也陷入陣中,就連續發了三個訊號,先看看師姐在什么地方,好一處匯合…直到剛才,聽得師姐的聲音,這才發現師姐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剛才這里我等已經尋過,并沒有看到師姐的蹤跡…師姐…似乎是突然出現的…”
一個女弟子有些猶豫的說道。
“唉”夏晴長嘆一聲,看看遠處的雷光閃動,不覺異常的惆悵。
過了半晌兒才有問道:“對了,昨日又出現什么異常的震動?”
“稟夏師姐,自前幾日那場震動之后,昨日突然又是地面巨震,將浣墟中本就破爛的地方震得一塌糊涂,最為恐懼的是,陣法的界限有所突破,往核心這里挪了很多,我等都是一時不查,就落入陣法之內的。而陣法內,各種靈獸都是雜露an,有些相互攻擊,有些相安無事,我等陷入陣中就被一下靈獸攻擊。好在我等都是在陣法的邊緣,拼了命逃將出來…”
“哎喲,壞了,百合…”夏晴驚叫道:“你們可曾見到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