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爺子親手飩的野味香飄室。‘地老虎’(地爐)呼呼的旺,室暖如春,通頭的大炕熱乎乎的,古老的檀木方桌穩穩擺在炕中央,幾個砂鍋已經擺了上來,都是老人家親自做的,方曉蓉一直就含著熱淚,她知道父親有多疼愛自已,可自已卻跟著窮丈夫跑了,讓他鬧心就鬧了二十幾年…
“…你們都上炕去,越幫越忙了,我自已來就行,這身老骨頭還彌堅的很吶…”老人家樸實的直如一個農民,坐在灶前的小馬扎上一手推拉風箱旺火,一手抓著炭塊往進扔,有一些大塊的,不見他如何用力,粗大的指節一捏炭就崩裂了,看的戚東、丁棠咋舌不已,姥爺這一手是硬氣功。
老人家一邊旺火一邊又瞅了一眼戚東,蹙著濃眉道:“你小子有點腎虛。在這里多留幾天,我傳你一套養生功法,三兩個月可見奇效,日久堅持的話,也會鍛練的象你姥爺我這樣堅實的…”
戚東羞的差點沒把頭鉆進桌子下面去,丁棠也俏面通紅的不敢抬頭了,對老人家的目光如炬,他們是佩服的心口俱服,方曉蓉只是白了兒子一眼,想想過年家里那五個女人,不腎虛那才怪了。
吃飯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天色又暗淡下來,也于此時來了電話,老人家接起來嗯嗯了幾聲就掛了,隨后對方曉蓉道:“是你大哥問你來了沒有,等龍陵山的雪清了,你們再進京吧去看他們吧。”
戚東陪著老爺子喝老茅苔,兩個人灌掉一瓶子顯然不夠,又開了第二瓶,這次方曉蓉和丁棠也加入了酒陣,曉蓉是怕父母太高興喝的高了,不過心知老人家身子骨堅實,只是做女兒的關切罷了。
老人家的樸實已經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炕席間與戚東海闊天空的談論天下時事,政治、經濟、歷史、地理、人文、社會、道德、倫理、精神、信仰等;戚東和丁棠駭然發現這個樸實的象農民的‘姥爺’居然無有不知之事,滔滔之言往往一語擊中事物的本質,讓戚東不由大開了一回眼界。
晚上四個人分房而眠。老人家和戚東在西室,讓方曉蓉和丁棠睡東室的暖炕頭,這所院子里可不止老人家一個人,還養著四條狗呢,兩條虎頭藏獒,兩條純種牧羊犬,說起來老人家并不獨單。
老人家都九十一歲了,但那身子骨象六七十歲的,這一晚,老人家把他獨門‘養生功’傳給了外孫戚東,“…要有持之以亙的大毅力才行,初基奠定要九九八十一天的時間,禁戒房事…”
戚東大汗,眼神傳達了心意,給老人家看透了,他一瞪眼道:“你小子比你父親強,是個粉面桃花命,你不想六十歲以前就死在女人肚皮上就聽你姥爺我的話,把這八十一堅持下來,嗯?”
“知道了外公,我一定堅持。”戚東咬了咬牙。我可憐的姐姐們,你們就憋著吧,八十一天吶,別人吧還好說一些,就怕丁棠這里出問題,她受班蝥素的毒害,需要極強,只怕我要‘凄慘’了。
戚東擔心的是自已在這段時間中會把口舌功夫提升到某一個高度,丁棠會放過自已才怪呢。
一直在龍陵山住了四天,戚東每天除了和外公談論時政看法就是練那套行氣簡單的‘養生功’,看似簡單,但用老人家的話說,它是你一輩子受益之根源,八十一天之后你就知道它的奧妙了。
第二天時和丁棠說‘養生功’要禁房八十一天時,丁棠翻了大白眼,差點沒哭出來,一臉苦相。
本來戚東也要進京去,老爺子沒同意,說今年不讓他去了,打發方曉蓉自已去了,戚東和丁棠又在山上呆了兩天,初八吃了午飯才下山而去,還是那輛車來接的他們,而且直接送他們倆出山去了景區的停車場,戚東給老媽打電話,說領著丁棠先回南華了,這個年過的把丁家閨女拐走了天,只怕丁兆南和欒慶華以及欒老爺子有看法,所以不敢多留了。方曉蓉此時還在京里沒走呢。
她要一直陪父親到十四才返回東陵過十五的,9年對于她來說是一個大轉變之年,她開心極了。
在南華,戚東和欒老爺子、丁兆南夫妻、楚韻秋,丁棠、丁唐一直呆到十四,才和丁棠回東陵。
兩個雖然沒有結婚,但他們的事基本已經定了型的,回到東陵,戚東迎來的是昔日幾個學生的拜年,因為他一正月也沒在東陵,學生想拜年都找不見老師,直到正月十四才把‘戚老師’抓住。
又見到了陳曉,已經20歲的陳曉早就活拖拖的變成了大美女,清麗絕質直追丁棠,當著丁棠的面陳曉不敢對戚東流lou出什么異樣的神情,但瞅丁棠不在的功夫匆匆丟了一句話給她的‘戚老師’。
“戚老師,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你怎么安排我不管,安排在你老婆身邊也行,我不怕她的!”
戚東除了翻白眼還能怎么著,陳曉走后,丁棠悄悄和他說一句讓他更翻白眼的話,“姓陳的小妞兒果然在暗戀我老公,小屁股倒是蠻翹的。不曉得吃得住你折騰不?”如今的丁棠經過多番洗禮早不是清純少女了,這種話從她嘴里吐出來根本不算什么的,在她眼里,陳曉也就是青澀吧。
有些事嘴上不說,大家心里都清楚,比如來戚家過年的五個女人,方曉蓉心里最是明白的,她們都糾纏著兒子,可自已能說什么?細細觀察丁棠的神情,似是和各女相處的極為融洽,她是要成為戚東媳婦的。她都沒意見,自已還要插什么手?所以只能裝出看不懂的姿態了,沒一點辦法。
十五晚上在家吃飯的還有丁棠、郗秀楠,飯后,他們三個人就走了,連夜趕著回南華去了。
“家里就咱們倆時總覺得少些什么,你看是不是讓戚東和丁棠叫點結婚?我想抱孫子了。”
戚華陽摟著老婆嘿嘿的笑,“蓉,我和你一樣的心思,可你兒子今年才24歲,太小了啊,我考慮過了,最早也要等26吧,照目前發展的情況看,肯定是等不到28歲了,欒家也不同意啊。”
“是啊,東東28的話丁棠就快30了,那可不行,30歲是女人生孩子最危險的時期…”
“哦哦哦…那就過兩年讓他們成家吧,你看看這小子多能折騰,領五個女人回家過年,這要傳出去別人怎么看啊?我在向國民面前都不敢說實話,臭小子真是個混帳,換了我早給你宰了吧?”
“不是宰了,還要蒸了飩了吧,我自問沒有丁棠的胸襟,你自問也沒有你兒子的手段吧?”
“手段還是有的,只是我對方曉蓉同志一片的赤膽忠心,可鑒天地日月,是不老婆?”
“嘁,你是知道我手術刀玩的不錯吧?居然假惺惺的…”方曉蓉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很甜。
戚東他們晚上回到南華都快十二點了,去左媗愛巢休息的,因為他在禁房練‘養生功’,丁棠都不想摟著他睡,何況郗秀楠在,于是把他轟了出去。兩個女人鉆一個被窩了,也有空聊些私話。
這一天晚上有人歡喜有人憂愁,在南華市,甘則茹一個人抱著雙肘站在窗前看天上的圓月亮。
正月十五是闔家快樂團聚的時光,但是她卻在苦熬寂寞和孤獨,眼窩處有憋著的清淚溢出。
身后傳來輕輕腳步聲是,是岳崇明赤著腳接近的聲音,甘則茹沒有回頭,就道:“出去…”
岳崇明并不因為老婆的聲音冰冷而怯了腳步,他最終行至甘則茹背后把自已的身體貼在了她曲線起伏的背臀腿上,環臂摟住了她沒有多余脂肪的小腹,“則茹,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我們的婚姻真的走到了盡頭,也沒必要變的象仇人一樣是不是?當初結合的時候能心平氣和,現在為什么不能?我們應該坐下來談一談,至少我認為我們之間要比一般朋友強的多,你應該了解我的為人。”
身軀僵硬的甘則茹漸漸放松了自已,岳崇明說的沒錯,當初結合時他們并沒有彼此相愛,但還是心平氣和的結合了,到了今天為什么不能以平常心看待存在的問題呢,“那好,你能松開我嗎?”
“你還是我老婆,法定的老婆,你怕我摟著你,我是不是可能理解為你無法抗拒我對你的吸引力…”岳崇明的另一只手也環過來,很直接的扣住甘則茹的一只胸峰,五指緩緩收攏,感受著它的韌彈綿膩的同時嘴里更道:“我對你做什么也不過份,我們簽的分居協議也不具備法律效應。”
積欲已久的甘則茹無法壓制自已體內猛涌的欲潮,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已涌起了不可揭制的。
癢漲的胸峰在有力的大手搓揉下產生了無以言敘的快感,最后的一絲僵硬也把它揉碎了,股溝里有硬物漲進里,有力的挑抵在自已的海底,他,竟然沒穿內褲,他今天怎么了?他要做什么?
甘則茹有些迷茫,對于岳崇明突然的‘不規矩’舉動她無法適應,這不象是他一慣的作風。
雖然無邊欲念涌起,但甘則茹心里知道,自已再無法接受一次和這個男人歡好的肉愉了,從看到晏珊給自已送來的那些照片之后,她心里對岳崇明的最后一絲認可也消失了,他,是個偽君子。
至于說此時起的沖突,那完全是生理上不可逆轉的反應,任何一個異性這樣的愛撫都能叫一個女人產生生理上的反應,聽到他說‘你無法抗拒我的吸引力’這句話,甘則茹覺得這個男人好可憐。
“…岳崇明,你象昔日一樣自信、自戀、自負;換一個男人象你現在這樣碰我,我堅信我會比現在興奮十倍,拿開你的手好嗎?你那個小玩意兒在我眼里很不值錢,也許林音笑把它奉如至寶!”
林音笑三個象三記悶雷把岳崇明殛的當場懵了,手緩緩垂下,堅硬的東西突然失去了力道。
甘則茹輕易的從他懷中拖出來,前移了兩步轉回身來,望著一絲不掛的‘丈夫’,目光往下去,用極其鄙夷目光盯著他腹下已經委縮了三分之二的東西道:“岳崇明,別因為我的這句話就陽萎掉,我會內疚的,即便我不再需要你了,但我也不希望你失去男人的基本功能,那個女人很讓你著迷?”
“你、你讓人跟蹤我?”岳崇明的臉色變的憤怒了,一瞬間他到了要暴走的邊緣,眼瞪的老大。
“要讓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是不是給我揭了你的短處臉上掛不住了,男人要敢做敢擔才行。”
突然,一個耳光煽到了甘則茹臉上去,甘則茹沒有防住,眼冒金心,一頭就栽趴到了床上去,彈簧床把她軀體彈了兩下,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岳崇明一個箭步竄了上來,伸手撕扯她的睡袍。
“誰都可以鄙視我,唯獨你不行,你是我老婆,你裝什么清高?你不也是個嗎?”岳崇明一把撕下了甘則茹的褲頭,“看看吧,裝清高的騷女人,褲底濕的一塌糊涂,你有什么B臉說我?”
他一下騎到甘則茹要掙扎而起的大腿上去,反擰她的雙臂,探手揪過床頭的高彈性健美連身棉褲襪,將她的手腕狠狠綁在一起,甘則茹嘶叫起來,“岳崇明,你要是男人,你就殺了我,你沒種!”
岳崇明從后面拎住甘則茹的一縷秀發,把自已因憤怒變的扭曲的臉孔拉近她,“我是和林音笑好上了,你吃醋了?是不是?我搞她讓你發狂了吧?我知道你憋的難受,想讓我搞你,我會滿足你的。”
“你不是人,姓岳的你今天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讓你后悔一輩子,就你那個小球也配滿足人?”
這句話深深剌疼了岳崇明,他一個耳光抽在甘則茹臉頰上,“你在我面前捏著騷B裝圣女嗎?我今天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他突然彎腰從床下撿起甘則茹的一只拖鞋,噼哩啪啦十幾鞋底狠狠抽在甘則茹豐臀上,劇疼使甘則茹哭聲都走調了,想掙扎卻沒有他力氣大,“禽獸,你不是人!”
“你是人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句句都戳的我心里流血,你知道我和你生活在一起有多大壓力嗎?你什么時候在我面前低過一回頭?你讓我活的很累你知道嗎?我岳崇明不希望自已的老婆是個高高在上的女皇,每次和你做愛你就象一截木頭,你哼一聲、叫一聲會死啊?今天讓你叫個夠。”
岳崇明瘋狂的舞動鞋底大力的抽打,“我聽不見你的求饒聲,我今天抽死你,我讓你充女皇。”
“饒、饒我…”養尊處優的甘則茹何嘗被這樣虐待過?給打的小便都失禁了,汗珠子滿臉。
“哈…你終于放低姿態了,原來你是欠抽的貨,甘則茹,求我干你,快點,求我…”
甘則茹俏臉早失了血色,一頓鞋抽把她渾身的勁都放盡了,她甚至不想再說話,淚水不斷的涌。
“你看不起我?你不哼不叫是嫌我長個小球是吧?我今天讓你知道小球也有威怒的時候。”
岳崇明趴到了甘則茹背上去,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已的雙腿放進去讓她合不攏,當撕裂般的疼從后面清晰傳來時,甘則茹最后的一絲掙扎也放棄了,臉上卻有了笑容,“岳崇明,你真可憐!”
“是的,甘則茹,我一直活在你的陰影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毀了我的自信,你給我叫!”
岳崇明拼命的撞擊、沖剌,甘則茹強忍著劇疼就是不叫一聲,目光呆呆凝視著床架,發出冷笑,“你不配,我今天才發現你的東西象你的人一樣齷齪,真的岳崇明,它小的可憐,我沒感覺…”
“我…”岳崇明徹底瘋了一樣,揪著甘則茹的頭發拼了命的撞。一直撞到邪欲噴出。
然后他無力的爬在甘則茹的身上寂靜了,長時間的寂靜,沒有其它聲音,除了兩個人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岳崇明無聲的趴起來,把綁著甘則茹的厚棉褲襪解開了,然后失魂落魂的走出了她的房間,本來已經分居出去了,因為今天是正月十五,兩個人都說服了自已在一起過這個十五。
哪知引爆了一場徹底的戰爭,決裂性的戰爭,沒有絲毫挽回余地的戰爭,任何人無法挽回它。
甘則茹一動沒動,讓自已保持著那個剛剛受蹂躪的姿式,美眸一直淌著淚,低聲飲泣著。
岳崇明回了房也睡不著,抓著自已的頭發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幕,越想越怕,越想心越虛,抓起煙抽了好幾根,時鐘滴滴嗒嗒的走著,從零辰一點一直到三點,他抽光了一盒煙,最后跳起來。
沖進甘則茹房里時,看著甘則茹保持的上姿式,他的心更顫的厲害,撲到床上去,把她翻過來摟在懷中,“則茹,則茹,我、我今天喝多了,我、我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無心的,原諒我…”
甘則茹并沒有掙扎,冷冷的道:“取刀去,岳崇明,你用刀戳我吧,我呻吟給你聽,我給你。”
“不不不,則茹,我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禽獸,原諒我做的一切,你肯原諒我,怎么樣都行。”
甘則茹從他懷里掙扎起來,股間臀底的劇疼仍叫她咬牙,“寫離婚協議簽上你的名再來求我。”
十分鐘后,岳崇明把簽了名的離婚協議拿來了,甘則茹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后下床出去了,功夫不大她又回來了,手里卻拎則一把刀和根檊面杖,岳崇明臉色慘變,嚇的跳下來就跪在了床前。
“則茹,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怪我,你大人有大量,你就饒了我吧,我給你磕頭行不?”
“不用…就兩條路,一是你用刀殺了我,一是把你的屁股給我撅過來。”
“則茹…我…”迎著甘則茹冰冷的目光,岳崇明找不到一絲回轉余地,他最終認輸了。
被冷硬的檊面仗戳進去時岳崇明為自已的行為也付出了血的代價,甘則茹唾了他一口,“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