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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丫的

  陸二狗一聽大喜,打得那個叫歡啊。

  開始王申嘴還硬,現在王畫一家勢力弱,縱然王畫看似這次風光的回來。一個小孩子家,不容易了。可只是一個小孩子家,出去混了一下,能有多大出息?

  這反而讓王申感到了危機。當年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都沒有公布于眾。可這仇恨是永遠化解不了的。今天過來,討要族譜與王家牌位是假,探一下虛實是真。

  可沒有想到王畫居然讓下人將自己按在地上,狠抽耳光子。

  但王畫還是一個小孩子,王迤又是一個沒有用的家伙。因此他嘴里還不服氣地叫道:“野小子,你敢打我,好,我馬上回窯帶人過來把你的家都砸了!”

  他窯洞里有近百號工人,如果齊心聽他指揮,王畫家這十來間瓦房,還真有可能被他砸了。

  這時候孔黑子聽不下去了。對于當年王迤將窯洞賣給這個堂哥的原因,他也與外人一樣,認為王迤不爭氣。但同樣這中間肯定會有其他的隱情。你小子得了便宜就不要賣乖,現在跑過來,不但陰陽怪氣地嘲笑人家,連人家的牌位也要爭過去。更不是一個好東西。

  他說道:“你犯了族規就該挨打,還敢砸人家的家!難道這世上真沒有王法了。如果沒有王法,那么簡單,老子對付你。”

  下句話,你敢漠視王法砸人家的家,老子也敢漠視王法,將你往死里整。

  對這個孔黑子,不但王迤,就是青山溝,以及周邊的村落,百姓都有點敬畏。

  王申不敢作聲了。

  雖然他手上有許多工人,那又如何,不能將他揍死吧。自己總得有落單的時候吧。如果將他逼急了,他是一個逃戶,也不象王迤有家有業的,帶著寡婦再作一次逃戶。讓他發了這個狠心,報復起來,連人命都會出的。

  還是王畫母親出來,勸住了王畫。

  這時候,王申被揍得鼻青臉腫,連鼻血都流出來了。他飛快地逃到門口,回頭陰狠地說道:“野小子,等著瞧,我不把你整死了,我就不姓王了。”

  本來王畫準備到此為止。自己對付他肯定要對付他的,可不能當著這么多人面,將他打死吧。但王申說出這話,他心里面咯登一下,王申手上的工人都未必會聽他的話,這些工人只是干活拿錢,也不是為你打架來的。里面還有一些工人,是王家的老工人,更加不一定會聽王申的話,來對王畫家砸家打人。當然,也有心腹,可不會很多,王畫現在有陸二狗四個人,加上雇來的幾個船夫,未必怕他。

  可是他后面還有主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將他主子請動了,有可能會有大麻煩。

  王畫聽了他的話后,立即追了出去。

  看到王畫一個人追出來,王申也沒有害怕,一個小孩子,怕什么。

  然后就看到王畫的小拳頭一閃,直奔眼睛打來了。拳頭是小,王申的一只眼睛當場就冒了金星,痛得捂了上去。連孔黑子在后面看著也直皺眉頭,這個小子乍就這么狠呢。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王畫的力氣比普通成年不小到哪里。這一拳還奔著眼睛打,眼睛一閉,對方還不等著挨揍么?

  不過這小子,我喜歡。

  心不狠,手不辣,做不出大事。

  速度很快,連觀看的人村民們,也只覺得眼睛一花的功夫,王畫拳到腳到,一腳伸出去,一絆。王申這邊用手捂著眼睛,身體轟然一聲,倒在地上。

  王畫也沒有提他,一個大活人的,加上養尊處優,一百六十七斤,也沒有這本事提動。換作孔黑子,倒差不多。

  王畫提著他的頭發,古代人嘛,發是父親所賜,寧割頭,不割發,如果一個女子喜歡對方,將青絲剪下一束來,那個情義比獻上九百九十九玫瑰還在濃厚。

  但現在都方便王畫了。

  他拽著王申的長發,將他當作一頭死豬一樣,拖到家里面。

  王申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王畫也沒有反罵,咬人的狗不叫,你嘴痛快,等會輪到我手痛快。

  將王申往客廳里一扔,讓陸二狗再次將他按著。

  這回王畫自己親自動手了,他沒有象陸二狗他們掌嘴,小拳頭飛舞著。

  孔黑子看得牙再次直呲,太狠了。王畫的每一拳頭不是打要心窩上,就是打在小肚子上。他嘴里還說著:“丫的,當初你們將我家的家產全部奪過去了,我父親都忍了這么多年沒有吭聲。你丫的,還要怎么著,想把我們一家往死路上逼。好,老家伙,今天我就先把你往死里整。”

  幾拳下來,王申一看不對勁,這個小子別看年紀小,可力氣不小,每一拳揍在身上,都感到頭暈眼花,胸口發脹。能不發脹嗎?每一拳都打在致命的地方。這是陸二狗把他按在地上,不然這幾拳下去,王申不用按,也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是大意失荊州,乍沒有多帶幾個人過來。開始求饒。

  求饒也不行,王畫繼續揍,這一拳拳揍在身上,王申真受了內傷了。嘴里都噴出鮮血來。

  王畫母親,看形勢不妙,過來勸。

  王畫一邊揍一邊阻止道:“母親,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今天他不將事情坦白了,就得將他揍死,否則我們王家永遠不太平了。”

  王申這時有出氣的份,沒有進氣的份,求饒也不管用。而且今天被蛋大的孩子揍死,最多讓他充軍發配幾年,過后還是一條英雄好漢,可自己一條命就葬送在這里了。

  他開始說了:“放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放了你,行,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王申哪里敢說。

  不敢說再揍,揍了不行,王畫想了想,跑到廚房里拿來一把菜刀,說道:“你不說是吧。反正留著你,你以前害過我父親,以后又要害我家人,我一家人于其被你整死,還不如今天將你結果了。”

  這時候青山溝擠過來幾百個看熱鬧的村民,門口盡是人,一聽王畫這樣一說,立即宣然大嘩。當年王迤將瓷窯轉賣給他這個堂哥,也是有村民懷疑的。但雙方都默契地低調處理此事。是別人的事情,村民也不好過問,最后都與王畫一樣的想法,認為王迤賭博輸了錢。

  現在聽起來,猛然一回想,當初是有點隱情。那么大家產,就是賭博,也不能一下子就輸光了。這得要賭多大的博,才會將三個瓷窯輸得不得不賣?

  村民們一邊悄聲議論,一邊看著王申,看他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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