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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三十)挑戰俄國人的鋼鐵怪物

(七百三十挑戰俄國人的鋼鐵怪物  隨風定定的望著這個名叫卓爾的姑娘,似乎回憶起了自己時的情景,在她清澈如水的雙眸注視之下,他的臉不由得有些發燒起來。

  她那溫暖柔膩的身體帶給他那蝕骨的感覺,他永遠不能忘記。

  卓爾看著他有些發窘的樣子,似乎感到有些好笑,她對上尉說道,“有些傷員的情況不太好,我們有必要把他們盡早送回去。”

  上尉點了點頭,“我們的彈藥也不多了,需要補充,”他看了看易隨風,笑道,“要是在這里能坐上火車就好了。”

  “咱們把俄國人的鐵路炸成這樣,這些吃人的野獸就不能坐火車過來了。”卓爾看著有些還在冒煙的地方,說道,“只是他們的鐵路好長好遠,好象總也炸不完。”

  “只要咱們在這多破壞一處,東邊的弟兄們就能減少一些負擔。”一位軍官聽到了她的話,笑著答道。

  “是啊,其實老毛子的鐵路:咱們威脅最大的,就是裝甲列車…”不知是誰說道,上尉聽到了他的話,不由得罵了一句,“少在這里瞎嚼舌頭!”

  對上尉和好久經戰火洗禮的戰士來說,在這個遠離自己國土的地方,他們最擔心的,就是碰上俄國人的裝甲列車。

  “裝甲列車是什么?”卓爾解的向易隨風問道。

  她雖在蒙古和西伯利亞的交界處為中隊服務了很長時間,算得上是半個軍人,但對長年生活在蒙古草原上的她和草原牧民們來說,裝甲列車這種鋼鐵巨怪,是完全陌生的東西。

  易隨風正;給她講解一下裝甲列車是什么樣子。遠處一騎馬飛奔而來。直向這里沖了過來。易隨風暗暗心驚。他本能地抱起了姑娘電般地向旁邊躍開。

  戰馬一聲。突然間停了下來。馬背上地人一下子摔了下來。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兩個戰士沖上去扶住了他。易隨風向來人望到這個人地面貌和中國人大不一樣。

  易隨風和卓爾走了過去。來人在焦急地向他們說著什么易隨風聽明白了他地話。面色不由得一變。

  “這是一位猶太兄弟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對易隨風說道。“只是他們地話。我現在還是不懂。他在說什么?”

  “你不是不知道裝甲列車是什么嗎?一會兒你就能看到了。”易隨風苦笑了一聲。說道。

  一位懂希伯萊語地軍官告訴了上尉那位趕來報信地猶太志愿軍帶來地情報上尉和軍官們地臉色都有些變了。

  “咱們沒有重炮,根本打不動這玩意兒。”上尉看著大家聲說道,“而且那上面恐怕還有大隊的毛子兵。”

  “就是有重炮也打不動。”易隨風說道,“想要敲開他們的龜殼,必須用大號的穿甲彈,咱們現在手里只有迫擊炮,硬拼肯定吃虧。”

  “那我們怎么辦?先撤退?”一位軍官說道“反正橋已經被咱們炸毀了,他們也去不了赤塔了。”

  “這樣吧們留幾個人在這里,見機行事機槍和剩下的全都留下,再加上補給它人帶著傷員先撤退。”上尉略一思索,作出了決定,“回去的人要盡快把情況通知上邊。”

  軍官們商量了一會兒,便立即開始行動起來。

  “裝甲列車的車頭前一般都有清障車,所以那種觸發式的地雷就沒法用了,”上尉指揮著手下的官兵們在鐵路上布設地雷,“必須得用這種能遙控發火的才可以。”

  “只是不知道俄國人的裝甲列車是什么尺寸,”易隨風點了點頭,“只要能正好炸中他們的火車頭,他們不能動彈,火力再猛,也沒有用處了。”

  “其實把迫擊炮留下來就好了。”一位軍官一邊在指揮布置麥德森輕機槍的陣地,一邊說道。

  “迫擊炮對付不了這樣的悶罐子車。”上尉說道,“不如節省一些彈藥給回去的弟兄,防止他們在路上遇到敵人,畢竟他們帶著那么多傷員呢。”

  易隨風想起了卓爾隨撤退部隊離開時那有些戀戀不舍的樣子,苦笑了一聲,他使勁壓下了腦海中的那個美麗的身影,將注意力回到眼前即將發生的戰斗上來。

  作為一個先入北洋特攻隊,后來又進入了軍情處的資深特工和戰士,這些小兒女情態對他來說是很不適宜的。

  “來了。”一位負責望的軍官舉著望遠鏡,指著前方說道。

  “TD,還有一塊兒沒弄好呢!”上尉惡狠狠的罵了一聲。

在鐵路上忙碌的戰士們快速的撤入了鐵路兩旁的樹  躲藏了起來。

  很快,隨著蒸汽機的喘息轟鳴,龐大甚至顯得有些臃腫的俄國裝甲列車的身影一點一點的出現在了中人的視野當中。

  “好大的炮,呆會兒要是打起來可夠咱們瞧的。”上尉有些擔心的對易隨風說道。

  本來他們其實在得到了消息之后,從容撤離就是了,反正鐵路橋已經被炸毀,俄國人的裝甲列車已經根本無法到達目的地,他們大可以完全不理會這些乘著裝甲列車來的俄國援軍。但是出于對減輕友軍負擔的考慮和對國家民族的高度責任感,這些華夏共和國第一代真正意義上的軍人還是選擇留下來對俄軍進行阻擊,近距離挑戰一下俄國人的這個鋼鐵制成的龐然大物。

  自愿留下來阻擊俄軍的這百來號人都是騎兵部隊的精銳,一些人還是參加過己亥抗俄戰爭的老兵,作戰經驗十分豐富,他們制定的戰法很簡單,那就是將埋在俄國裝甲列車的必經之路上,讓過清障車和裝甲車廂后,炸毀俄國人的動力車頭。

  只要能讓這個鐵巨怪沒法行動,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國人沒有了交通工具,進退無路,就只能在這里挨凍了。

  “這是一輛運列車。”易隨風緊緊盯著望遠鏡,輕聲說道。

  俄國裝甲列車的身影:在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在裝有旋轉炮塔的裝甲戰斗車廂后,果然是一個個客運火車的車廂,里面擠滿了穿著灰色軍服凍得瑟縮發抖的俄國士兵。

  “今天們可算是中了大彩了。”易隨風的眼睛里瞬間放射出狼一樣的光芒,嚇了他身邊的上尉一跳。

  “你想怎么?”上尉看著他問道。

  “一切計劃行事,”易隨風放下了望遠鏡,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不過,給我一挺輕機槍,還有彈匣。”

  上尉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家伙又想大開殺戒了。

  “你去林中尉那里,用他的機槍,還有彈匣。”上尉說道。

  易隨風點了點頭,輕巧的躍出了掩蔽處,矯健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上尉的視野里。

  俄國裝甲列車在蜿蜒的鐵路上緩緩的行駛著,可能是因為拖帶的“貨物”太多,裝甲列車行駛的速度很慢,在清障車上的俄國炮手緊張的坐在炮座前,望著四周,在戰斗車廂里的士兵們也都不離戰位,警惕地觀望著。

  由于大批中國騎兵在這一地區的襲擾,經過這里的俄軍差不多都成了驚弓之鳥,稍有動靜就會開槍射擊,直到在軍官們“節省彈藥”的喝罵聲響起后,才會停下來。

  但這一次,恐怕俄國人是沒有太多的機會浪費彈藥了。

  俄國裝甲列車正在鐵路上行駛著,突然間,動力機車的中間閃過一道刺目的紅光,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整個動力機車瞬間被烈火和濃煙包圍了起來。

  裝甲列車沉重的身軀被劇烈的爆炸震得顫動了一下,停了下來。在清障車上的俄國炮手驚慌的剛想開炮,隨著幾聲清脆的槍響,俄國炮手紛紛倒在了炮位上。

  裝甲戰斗車廂上的旋轉炮塔開始緩緩的轉動了起來,上面的火炮對準了不時射來致命的槍彈的樹林,開始了猛烈的射擊。

  一發又一發的炮彈落在了樹林里,劇烈的爆炸將一些大樹炸得粉碎,帶著火焰的木片和彈片伴隨著沖擊波一起四散飛揚,俄國人企圖用裝甲列車上的強大炮火壓制住隱藏在樹林當中的襲擊者的火力,但從樹林里飛來的子彈卻始終沒有減弱。

  緊接著,又一次劇烈的爆炸險些將一些裝甲車廂掀離了路軌,這一次的爆炸不是從動力機車那里傳來,而是從一節運兵車廂那里傳來。

  無數帶著火焰的斷手殘肢四下里亂飛,掉在了地上,發出“咝咝”的聲響,一些滿身是火的俄國士兵從碎裂的車廂里沖了出來,發出凄慘的號叫,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想要撲滅身上的火焰。

  其它車廂里沒有被炸到的俄軍士兵被眼前的可怕一幕嚇壞了,一些人開始盲目的胡亂開槍向樹林射擊起來,更多的人則拼命的跳出車廂,向后跑去。

  就在這時,隨著“噠噠噠!”的機槍射擊聲,道道火流從樹林里激射過來,橫掃過俄國士兵的車廂,致命的機槍子彈飛進了人群當中,頓時慘叫聲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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