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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扛槍的問題蕭杰繼續說道:“你們看啊,四個標準我們達到了兩個,還有一個是即將達到,至于最后一個嘛我們還小,等我們長大以后,一定去把它補上那不就完了嗎?所以根據四舍五入,我們三個是最好的兄弟,你們這下沒疑問了吧。”
兩人都表示同意,三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突然,迪奧卡問道:“老大,什么是嫖瓢娼啊,為什么現在不可以做要等到長大了才能做呢?”
蕭杰被這個問題弄的差點閉過氣去,又不能告訴他們真相,否則得那就是傳播黃色文化知識,毒害祖國的花朵了。于是沒好氣的回答道:“嫖瓢娼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光著身子在床上摔交。”
“哦,這就是嫖娼啊。”迪奧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老大,可是為什么我老爸每次都是兩個女人玩摔交呢?”羅迪困惑的問道。
“神啊,救救我吧。”蕭杰頭都大了,被他們的問得都快要瘋了,深深的感到完全有必要在以后掌權以后對法國的少年兒童進行性教育了。哪像兩百年后的世界啊,連幼稚圓的小屁孩都知道泡馬子。看著兩人求知的眼神,只得硬著頭皮解釋道:“只要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摔交那就是嫖瓢娼。對了,你小子怎么知道的啊,難道你小子有偷窺癖。”
“沒有,只是有一天晚上我從我爸的房門外經過的時候聽到里面有怪聲音,所以我悄悄把門打開,看到我爸和兩個不認識的阿姨在床上打架,我當時很想去幫我爸爸,可發現好象他們又不是真的在打架,所以就偷偷把門關上回房間了。”
“哦,原來如此。”蕭杰最開始還以為那小子有那種癖好呢!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是個變態。但隨后有壞壞的想到羅迪他老爸可是個超級大胖子,真不知道他們在床上是怎么“打架”的。
幾人又一起待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家去了,三人相約兩年以后在布里埃納軍校再見。由于法國現在還正處在內憂外患中。保王黨分子不斷的發動叛亂,而其他歐洲國家則不斷的聯合起來對法過革命進行干涉。這使得法國時刻都處在戰爭的威脅之中,所以對軍事人才的需求非常的大,而布里埃納軍校又是一所少年軍校,專門為軍隊和高級軍校培養人才。并且對學員的要求也非常的低,只要身體合格便可以去念,并且還有差不多一半的人能夠得到國家特別的獎學金,不僅不用交學費,并且還食宿全免,每個月甚至還能得到一點零花錢,這無疑是很多家庭貧困的孩子的最佳出路。
第二天一大早,蕭杰和媽媽朱莉一起坐上了早就準備好了的馬車,踏上了前往巴黎的旅程。由于他們的親人都不在馬賽,并且走的又早,所以沒有一個人來送他們。
拉車的馬慢慢的在寂靜的街道上跑著,馬蹄踏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蕭杰坐在馬車里,默默的看著住了六年的房子慢慢的消失在視野里。六年來的點點滴滴又浮現在眼前:和迪奧卡還有羅迪相識。三個人一起去河邊玩,一起看迪奧卡的爸爸打制各種各樣的鐵器,一起去皮爾爺爺的果園里頭水果,等等。
慢慢的,馬車出了城,由于最近天氣比較好,所以道路也比較平坦,完全不像雨天那樣坑坑洼洼的。
突然,蕭杰聽到兩個聲音,好像是迪奧卡和羅迪兩人再叫他。跑到馬車的后面,拉開布簾一看,果然是他們兩個在后面追趕他們乘坐的馬車。“不是告訴他們兩個傻小子不要來送嗎?居然敢不聽老大的話,下次見面看我怎么收拾他們。”蕭杰雖然這樣說,但是兩滴淚珠依然從他的臉龐滑落。蕭杰害怕離別,所以叫他們兩個不要來送,可沒想到的是他們還是來了。漸漸的,馬車越來越快,迪奧卡和羅迪跟不上了,只得停下,喊著他們的老大,還有兩年后布里埃納軍校再見。
直到看不見兩人了,蕭杰才回到位置上坐下,久久不語。
由于并不趕時間,所以母子兩人一路上游山玩水,足足用了一個半月才到巴黎。
約瑟夫租的公寓離香榭里大街不遠,離拿破倫的居所也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1796年的巴黎已經是世界上知名的大都市了,雖然遠遠不能和兩百年后相比。
由于經濟上的改善,蕭杰在接下來的兩年中幾乎把巴黎逛了個遍。但大多數的時間他還是泡在了圖書館,于是在巴黎市圖書館就出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一個怎么看都不滿十歲的小男孩抱著厚厚的化學,歷史或者是軍事書籍看得津津有味。剛開始的時候,沒人認為他能看得懂那些書,但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幾乎沒天上午都會在書架下看到那個男孩。于是人們慢慢改變了對蕭杰的看法。認為他將來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其實蕭杰只是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把兩百年后的知識和在圖書館里面查到的一些知識融合起來,這些都是他以后爭取權利和地位以及財富的資本。蕭杰有一本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東西,由于他是用中文寫的,而那個時候很少有人懂中文,所以他也不怕別人發現那是他對未來的規劃。上面相信的記載了*和黑索金這兩種烈性zha藥原料和制作方法,以及毛瑟步槍,突擊步槍和沖鋒槍,迫擊炮和各種口徑的野戰炮,重炮,要塞炮的各種數據。甚至還有部分軍艦的設計圖紙,這些都是他為他今后的軍隊準備的克敵制勝的武器。他深知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只有有一支忠于自己,并且戰無不勝的軍隊,才能在這個世界不受人約束,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在這兩年里,法國同樣也發生了劇變。首先是拿破倫取得了對意大利戰爭的絕對勝利,奧地利軍隊也被他打得節節后退。但在此時的遠征埃及的戰爭中,他卻一敗涂地,甚至雜1799年不得不丟下軍隊,秘密的回到巴黎。同時也是因為這次契機,他取得很那些大資本家,大工廠主的支持,并聯合西哀士,成功的發動了霧月政變,解散督政府,成立執政府,當上了第一執政。并在掌握大權以后,隨后就把時任第二執政的西哀士趕下了臺。
從那時開始,波拿巴家族終于站在了法蘭西權利的最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