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崴要塞東門,俄國遠東駐軍司令部。/
自從接到米哈依洛維奇少將在濱海公路突圍失敗,反遭到太平洋艦隊炮擊的報告后,格里布斯基中將就意識到情況不妙。果不其然,幾個小時后,接到報告說只逃回來不到一千人,望著北面阿穆爾山上的熊熊烈火,格里布斯基中將頹喪的做到了椅子上,瞬間蒼老了許多。
原本以為幾萬軍隊就能打敗敵人,一直將敵人趕回大清國,并乘勝追擊,狠狠的教訓一下大清。哪知道數個小時之后,幾萬大軍就灰飛煙滅了。
“就是抓幾萬頭豬,幾個小時也抓不完啊!米哈依洛維奇,我要槍斃你!不,我要絞死你!”格里布斯基中將咆哮著,聲如洪鐘。
“報告,清軍已經兵臨城下,并在西門展開攻擊。火力很猛,伊萬諾夫斯基大校請求支援!”通訊兵報告。
格里布斯基中轉身對參謀長說道:“我們還有多少人馬?”
參謀長回答:“目前陸續歸;的士兵有一萬三千多人,不過有大半的傷兵,不能參加戰斗,只有不到三千人的士兵可以戰斗,但是有武器的只有不到五百人。”
聽到這個息,差點沒有把格里布斯基中將的鼻子給氣歪了,頓時大罵道:“什么?一萬多人,只有五百人有武器?他們在干什么?他們是軍人!不是百姓!把武器當什么?燒火棍?傳令下去,沒有武器的軍人統統槍斃!”
知道格里布斯基中將在氣頭上,話沒有把門的,這要是傳到士兵們的耳朵里,不嘩變才怪?
“官,就算槍斃他們,也得等仗打完了再說嘛參謀長勸道。
“就五百人。怎么?”格里布斯基中將剛想要說些么。突然外面匆匆忙忙跑進一個衛兵。
“報告司!敵人地偵察機在我們上面轉悠呢?請您趕緊離開!”
本來就憋屈地很。還有更憋屈地事情。他堂堂地帝國東司令。最高軍政官。打了敗仗本就窩火了。如今還要被敵人追著打。他沒有面子了。
原來。咋輪炮擊之后。林建章中將現俄隊除了剛開始地混亂之外。漸漸地恢復秩序。有目地。有組織地集結。他立刻就想到俄國人地指揮系統還在。于是命令偵察機仔細搜索可能地敵人指揮部。
還真別說。飛機慢有慢地好處。可以很從容地調整角度對地面進行偵查。也不用擔心飛機會撞到大山。這樣。在空中很容易就會現俄國散兵們集結地方向和地點。這樣一來。在偵察機地牽引較射下。太平洋艦隊很容易炮擊到重要目標。
這不。在偵察機這個空子間諜地照顧下。俄國遠東司令部已經轉移了好幾次了。起初地時候。俄國人不清楚為啥他們在那里集結。敵人地炮彈就落到哪里。甚至不少地士兵傳說敵人地炮彈長了眼睛。直到格里布斯基中將現了空中地偵察機之后。他們才明白為什么會被敵人追著打。
“該死地偵察機,真是陰魂不散!”格里布斯基中將抱怨道,他也想過將飛機打下來,可惜他知道人少打不下來,人多的話就會直接暴露自己的目標,而且對方很機靈,槍聲一多就嚇跑了。
“轉移!”格里布斯基中將無奈的說道。
就在俄國司令部轉移的同時,在他們附近不遠處的一處被炸毀的房子廢墟中,一道光芒閃爍著。任何人見到這個反光,都會以為是:鏡子而已。
事實上,這是狙擊槍地光學瞄準鏡。而那處廢墟中正埋伏著一名特戰大隊的狙擊手。
消失了這么久的特戰大隊突然出現在這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消滅海參崴的俄國守軍地指揮部。徹底擾亂敵人的指揮系統,配合陸戰隊一舉拿下海參崴要塞。
為了不驚動目標,魅魎大隊一中隊只派出了幾名狙擊手,把瞄準鏡當做望遠鏡,在遠距離監視敵人。若是哪個方向上現了俄國地最高軍事長官的話,在最有把握地六百米內才允許開槍,務必保證一槍爆頭。
不過似乎格里布斯基中將一直就沒有給特戰大隊機會,不斷的轉移指揮所,卻沒有撞到狙擊手地槍口上。
“一號位未能鎖定目標,目標正在向東轉移,完畢!”
“二號位未定目標,目標正在向東轉移,完畢!”
“三號…”
得到各個伏擊地點的報告后,一中隊長吳迪中校,只好立即更改伏擊地點。
“一小隊注意,目標朝你方向移動!”
“收到,一小隊已經就位,完畢!”
轟轟轟!
俄國守軍一次次的被誘騙到城墻上,又一次次的被炮彈趕了下去,不像是在守城,到感覺是敵人在拿他們當活靶子。
伴隨著長時間的猛烈的炮擊,海參崴要塞西門右側的一段于經不住摧殘,轟然倒塌。露出了長達一百多米的 “馬上堵住缺口!”伊萬諾夫斯基大校急忙喊道。可是看著眼前的狀況,哪里還有兵可調。
林則嘉上校的麻痹誘敵策略成功了,十幾次的間歇性炮擊給海參崴要塞西門的守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和不可磨滅的恐懼。
戰馬奔騰,越過生與死的殘垣斷壁,永山率領騎兵一馬當先的沖進了海參崴要塞。
破城的騎兵猶如決堤的洪水,不可阻擋。
戰刀每一次的起落下,就是一顆俄國守軍士兵的人頭飛舞。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許是嚇傻了吧!許多的俄國士兵見到迎面撲來的清軍騎兵,手忙腳亂,哆嗦的雙手怎么都扣不動步槍的扳機。
噌啦一聲,清軍騎兵從俄士兵的身邊掠,戰刀劃過之后,鮮血噴涌而出。直到死前的那一刻,想必這個俄國士兵還在想著為什么他的步槍沒有打響!
清軍騎兵進來地那一刻,不少的俄國守軍被埋在倒塌的磚石之中。當他們奮力的掀開頭上的瓦時,看到地卻是蜂擁沖來的戰馬。!
猶如拍照留念一般,這些點背的:國士兵在腦袋碎裂時,在失去記憶的前一刻,只見到一個鑲嵌著馬掌的鐵蹄。
進要塞的清軍騎兵,不錯戀戰,直接殺奔西城門。
噌啷一聲,永山:戰刀砍斷城門的纜繩。隨著嘎吱嘎吱的巨輪轉動聲,海參崴要塞的西城門緩緩打開。
這只坐在華夏土地上的俄國要塞,被俄國命名為控制東方地巨獸,終于被撬開了嘴巴!
時機已到,擔任主攻的陸戰隊官抽出指揮刀,刀鋒指向城門。
“上刺刀,吹號!機槍掩護!”
噠噠噠!
重機槍連猛烈的朝城墻上的守軍開火,使得俄國守軍一時間不敢冒頭。
沖啊!
端起刺刀的陸戰隊官兵,潮水一般的涌進城門,城破!
就在陸戰隊破城的那一刻,城防司令伊萬諾夫斯基大校吞槍自殺,尸體自城墻上跌落,砸起一片塵土。
城防司令地自殺,頓時使得指揮系統癱瘓,令原本還有一點抵抗之心的俄國守軍徹底喪失信心,逃的逃,散的散,有一些士兵,干脆將步槍橫舉在頂,跪下投降。
打仗的時候,最忌地就是指揮失靈,各自為戰。力量無法集中使用,只能被各個擊破。
尤其是四散奔逃的士兵,戰爭中傷亡率最高地不是在戰斗中,而是生在逃兵潰兵之中。從古代一直到近代,無數的戰例可以證明這一點,尤其是在指揮系統不完善地近代,熱兵器的出現,逃兵地傷亡率更是直線上升,也許你能跑過戰馬,試問你能跑過子彈嗎?
啪啪啪!
槍聲四起,沖進城的陸戰隊官兵遇到的不再是成排成對的抵抗,而是三五成群的大潰逃。好在平時的訓練比較充足,陸戰隊立刻分散成五人一小隊,十人一大隊的戰斗小組,在基層軍官的帶領下,四處出擊,追殺俄軍的逃兵們。
最瘋狂的要數永山的騎兵了,從沖進要塞的那一刻起,是那么的興奮。從開始在城墻附近的只殺俄國士兵,到沖進市區,大街小巷的橫沖直撞。逢人便砍,遇人便殺。一時間,整個海參崴成了這群瘋狂的騎兵們的屠宰場。
這也難怪,長期身處邊疆,時時被這些俄國兵騷擾邊關。見到對大清老百姓被燒殺搶掠,還要禮貌相待,客客氣氣的送他們離開。只要稍微有些血性的軍人都受不了的。
“讓他們下吧!”進城的林則嘉上校說道。
放眼望去,城內的景象真是殘破不堪。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濃煙滾滾,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燒焦尸體。
“推進到什么位置了!俄國的遠東司令部在哪?”林則嘉上校詢問道。
“報告,前鋒已經到市中心了。俄國的遠東司令部在東門,距離這里不到三公里!”通訊參謀回答。
“特戰大隊有消息嗎?”林則嘉上校問道。
“報告,對方目前為無線電靜默狀態,最近的消息還是兩個小時前的,對方說盯上了狼頭!”通訊參謀回答。
“有沒有可能是超出了無線電通訊距離,我們收不到信號!”林則嘉上校問道。
“報告,這種情況可以排除。特戰大隊的無線電雖然功率小,但是最少可以在五公里內通訊,他們是往東走的,再有兩公里就是金角灣了,不可能下海吧!”通訊參謀解釋道。
原來是去打敵人司令部的注意了。林則嘉上校想到。兩個小時沒有消息了,無線電靜默就說明他們已經很接近敵人了,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