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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4章 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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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第1574章聯動官神第1574章聯動  “好,我現在就回辦公室正式答復燕省紀委!”周鴻基才聽夏想只是一提,就立刻轉身對衙內和孫習民說道,“孫省長、高總,不好意思,今天的飯局我去不了了,有緊急公務,涉及到兄弟省份之間的合作,必須由我親自出面…”

  衙內的臉色微微變了,他不是官場中人,但他也懂政治,不是官場小白,知道燕省紀委請求齊省紀委的配合,齊省方面表現得熱情一點或是消極一點,都符合常態。而周鴻基的熱情…顯然有點過度了,怎么著也用不著他一個堂堂的紀委一把手親自出面。

  隨便指派一個紀委副書記出面接洽就已經不錯了,更何況,對方是通過夏想來作為中間人,也是想走既有私交又有公事的兩重路線,那么是否可以說,周鴻基熱情過度的背后,也是因為看重夏想面子的緣故?

  想通此節,衙內的臉色就不太好看,轉頭看向了孫習民。

  孫習民的臉色更差,因為一瞬間他想了許多。

  周鴻基不想和他一起吃飯…此為其一。

  其二,周鴻基在達才集團和千江集團的問題上,不想介入,有意擺出居中的立場。其三,周鴻基還要緊抓鹽務局的事情不放,一直在尋找最合適的突破口。

  周鴻基真要一條路走到黑了?夏想有什么好讓他這么亦步亦趨?孫習民不解加不滿,但又知道,他和周鴻基系出同門,在職務上又是周鴻基的上司,但實際上在上頭的心目中,他還是不如周鴻基重要。而且他也沒有權力要求周鴻基去做什么或不做什么。

  就連衙內也無權干涉周鴻基的決定!

  雖說衙內是客人,但畢竟他級別最高,也必須由他接話,只好說道:“也好,鴻基你先忙。”

  等周鴻基和夏想的背影消失在省委大院之中,衙內才收回目光,微帶嘲諷地說了一句:

  “鴻基在齊省,真是兢兢業業得很。”

  衙內雖是衙內,但孫習民一直堅持的一個原則就是,非官場中人最好不要干涉官場中事,所以他沒有接衙內的話,只是淡淡地說道:“鴻基不去吃飯,我們去吃也一樣。”

  一場聚會就此不歡而散,被夏想無意中攪亂,孫習民和衙內心情都不太好…相比之下,夏想的心情還算不錯。

  燕省紀委副書記陳立本的電話,告訴了夏想一個事實,燕省紀委準備和齊省紀委正式接觸,就燕省方面調查的省鹽務局違法事實,請求齊省方面的配合工作。因為燕省紀委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已經對省鹽務局副局長管雙規!

  燕省方面的工作之所以推進如此之快,并且果斷下手,固然與燕省鹽務系統內部確實腐爛有關,也和邱緒峰的幕后積極推動大有干系,當然,燕省紀委書記張黔的默許,省委書記高晉周的點頭,也是十分有效的積極因素。

  還有一點原因也不得不提,本來一開始燕省紀委方面還真以為代總理在省鹽務局的問題上,有什么隱密的意圖在內,但后來突然就從某個渠道釋放了消息,代總理對有人假冒他的名義在燕省胡作非為非常氣憤…消息一出,燕省方面的力度就立刻加大了許多,事情就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其實說來燕省鹽務局的問題由來已久,但一直拖到現在沒有解決,歷史原因和遺留因素自不用說,而現在卻是快刀斬亂麻,歸根結底,還是和吳若天插手燕省的制鹽市場大有干系。

  也正是吳若天的介入,想在燕省的制鹽市場分一杯羹,在前期運作批文的時候,基本上還算一切順利,畢竟有邱緒峰打了招呼。既然有分管副省長出面,就不必麻煩省委書記高晉周了,再加上前期投資并不大,所以吳若天也沒打算驚動高晉周。

  嚴小時隨后也介入了吳若天的生意,負責外圍,主要和鹽務局的頭頭打交道,爭取配額一一全世界有配額制的國家已經極少了一一因為食鹽是專營,沒有配額就沒有銷售,沒有銷售就沒有…利潤!

  基本上可以說一切順利,從生產環節到銷售環節,渠道都打通了,剩下的問題就是只要生產供得上,利潤就滾滾而來了,而食鹽生產本來就不是什么高科技,比農民種莊稼還容易,所以幾乎就可以預見前景大好了。

  不過國內有太多抱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無良官員,仗著手中的權力,無法無天,胡作非為,同時又色膽包天,也就是說,殺人放火不敢明著做,灌醉強奸就敢直接來,燕省鹽務局副局長管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管也是色迷心竅,和嚴小時接觸幾次,被嚴小時迷得五迷三道,又見嚴小時八面玲瓏,就以為嚴小時是一個好上手的女人。雖說他也知道嚴小時是前任省委書記范睿恒的外甥女,但范睿恒在燕省已經沒什么影響力了,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再說他手中一抖就能讓嚴小時一年之內賺上上千萬,一千萬,還買不了嚴小時一個晚上?

  國內沒有哪個明星值這個價格!

  管試探了幾次,原以為嚴小時會含蓄答應,不料嚴小時嚴辭拒絕,并且聲稱如果他再有非分之想,后果自負一一就惹怒了管,他立刻就利用手中權力卡了吳若天制鹽廠的脖子。

  說實話,吳若天來燕省介入制鹽行業,也不指望能賺多少錢,以吳家的勢力,會在意在燕省所開的一個年產值不過千萬的制鹽廠?所圖不過是歷練吳若天,讓吳若天有事可做罷了。

  不想一個小小的鹽務局副局長就敢卡脖子,還真以為吳家是誰想敲打就能敲打的?真是自嫌命長了!一怒之下,吳若天還沒有來得及請高晉周出面,就又出事了。

  管被嚴小時拒絕之后還不死心,見網上不少新聞報道各地干部將女下屬灌醉之后再實施強奸的事實,大部分得逞之后,女下屬不敢聲張,私了了事,報道出來的,只是極少數之~,他就心癢難抑,實在對嚴小時饞得不行,就決定鋌而走險。

  所以說,一個人在滅亡之前,必定要先瘋狂,此話真是不假。管以十足的誠意請嚴小時赴宴,說是要解決配額問題,嚴小時欣然前來,席間,管頻頻勸酒,試圖將嚴小時灌醉,然后趁機上之。

  嚴小時是何許人也,豈能不明白管的丑陋心思?她才不會讓管的陰謀得逞,一邊敷衍,一邊暗中將管的污言穢語錄音,同時暗中通知了吳若天。

  吳若天正準備找管的麻煩,不想管自嫌命長,他哪里還用客氣?直接就通過于繁然出動了燕市的警方,帶人來到酒店,救下了佯醉的嚴小時,并將正準備下手的管抓個正著。

  管人生的就此戛然而止,從此完全步入了低谷!

  管也是慫包一個,一進去就將以前的種種丑事和盤托出,甚至還毫不猶豫地咬出了他的頂頭上司一一局長鄭風。

  由此,燕省的鹽務系統的反腐風暴,就此拉開序幕。

  管不但招供出了局長的不法行為,也一五一十地透露了燕省鹽務局調配齊省和安省食用鹽的內幕,對于安省可說的不是很多,但和齊省之間,就是完全的利益悠關了,因為齊省方面的食用鹽,不但價格比燕省鹽廠的更低,而且回扣更大…因為齊省對食鹽生產有補貼,價格可以做到更低。

  燕省省委書記高晉周聽取了案情匯報之后,做出了重要批示,于是,燕省方面立刻全速運轉,砍出了向鹽務系統問罪的第一刀。

  夏想陪同周鴻基回到辦公室,接通了燕省方面的電話,經過一番協商,初步定下燕省紀委明天派出以紀委副書記陳立本為首的專案組,專程趕赴齊省,和齊省正在調查之中的齊省鹽務系統案對接,當然,一切處在保密的狀態之下進行。

  周鴻基大喜過望,當即做出承諾,齊省將會派出以紀委副書記穆正一為首的專案組和燕省方面對接,共同辦好事關兩省鹽務系統的大案。

  風,起于齊省,波及到了燕省,國內兩大重要產鹽區同時拿鹽業系統開刀,兩省聯動,風聲連城,不知傳到京城之后,有人會做何感情?難不威還要再到燕省視察或調研工作?

  燕省是家族勢力的天下,想到燕省視察,家族勢力也不會阻攔,但丑話說到前頭,難保下場不比在齊省的視察更難堪。

  當然,同一種手法不會再用第二次,至于有人對燕省和齊省齊動的鹽業系統反貪風暴有何想法,已經不在夏想的考慮之內了,他以本心做事,只求問心無愧,只求無負百姓,有人對他有什么看法,哪怕是對他失望,他也不管了。

  因為有人讓他失望在先,他沒有義務要對有些人負責f中午,夏想也沒有回家吃飯,而是和周鴻基又去了食堂對付了一頓。知道內情的人都暗中推測,周鴻基不和孫習民、衙內一起吃飯,而和夏想去吃食堂,其中又有什么玄機?

  是不是有玄機并不重要了,因為隨即又有另一件大事的發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一下午時分,終于從中紀委傳來消息,潘保華落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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