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聽到電話里傳來肖佳好聽的聲音,夏想感到有些意外。
“沒事就不能找你…”肖佳的話聽起來象是撒嬌,好象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問題,她又咳嗽一下,“你什么時候回來?”
“沒什么事,我今天就不回公司了。”
肖佳的聲音有些失落:“也是,你昨天喝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掛了!”
莫明其妙的電話,夏想搖搖頭,索性不再去想。
回去之后,夏想好好睡了一大覺。第二天一到公司,就被肖佳叫到里間,她咬著嘴唇,眼睛好象要滴出水來,說不出來的嫵媚和風情。
夏想嚇了一跳:“怎么了肖佳,你感冒了又?”
肖佳氣極:“你才有病!什么眼神,沒看出來我風情萬種,用我純情的目光,來融化你冰冷的心靈。”
夏想伸手一摸肖佳額頭:“沒發燒,是不是吃什么不消化的東西了?怎么這么嚇人!”
肖佳怒極反笑:“好了,怕了你了,不來了。我就明說了,你是不是不打算和我一起編書?”
夏想嘻嘻一笑,也不再和肖佳胡鬧:“我最近有點事情,沒時間。”
肖佳神色一黯:“算了,不勉強你。有錢不賺是你的錯,反正以后別怪我就行。那我求你一件事,成不?”
肖佳今天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米黃色的連衣裙,正好蓋住膝蓋,細腰之上一條紫色的絲帶一系,既好看又不失動感,腳上一雙綠色涼鞋,十個腳指甲抹得又紅又艷,襯托得美足更加潔白動人。更妙的是,腳踝之上系一條紅繩,紅繩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銀鈴,格外令人賞心悅目。
青春洋溢的臉上薄薄施了一層粉,挺翹的小鼻子驕傲而自信,緊抿的小嘴微微上揚,五官精致得如同畫中人。尤其是她長長的睫毛,閃動之間就如洋娃娃一樣可愛,動人心弦又令人浮想聯翩。差不多認識肖佳有多半年了,夏想還是為她的漂亮暗暗叫了一聲好,有些女人真是天生麗質,肖佳只需要當前一站,不用做出任何動作,只要眼睛眨上幾眨,就會令無數人為之癡迷。
再看她修長的脖頸和中等規模的胸部,夏想感慨,唯一可惜的是,肖佳一舉一動之間,過于媚人了一些,不管和誰說話,總讓人感覺她在故意引誘對方一樣。這樣一個絕世紅顏,還好一畢業就來了公司,還好公司比較小,人際關系簡單一些,要是放到外面,不定會惹出什么亂子。
“有事盡管說,我盡力而為。”夏想按捺住心中胡思亂想的念頭,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找你借一點錢。”肖佳眼睛亮亮的,胸脯也挺得高高的,不知道興奮什么。
“要多少?”夏想目光在某個高聳的部位停留了三秒鐘,就又移開了目光。他知道他現在惹不起任何事,包括情事。
“有一千借一千,有一萬借一萬,你有多少?”肖佳吃吃地笑,一點也不客氣。
夏想想了一想,他不是一個愛花錢的人,不過收入不高,也攢不下多少錢。幸好畢業時手中有父親給他的一萬元還沒有動,本來是想給曹局長送禮用的,結果曹局長說什么也沒有收下,他就存了下來。
1998時大學生畢業要將人事關系留在燕市,還必須走分配的手續,夏想沒有找到接受單位,正好遠在單城市的父親有一個同事叫曹永旺,是燕省城建局局長曹永國的弟弟,父親就托了曹永旺的關系,找到了曹永國。曹永國身為省局局長,廳級干部,或許是因為親弟弟的原因,沒有絲毫架子,非常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不久曹永國就親自到省三建跑了一趟,將夏想的人事關系安排在了三建,雖然不久之后,夏想就從三建調到了公司,但夏想對曹永國一直心存感激,畢竟沒有曹永國的出手相助,他不可能將人事關系和戶口都留在燕市,在他畢業之前,聽人說要留在省城,光一個戶口就要花三萬元。曹永國可是出手之間,就幫他解決了戶口和工作。
后世的他遠離官場,一直覺得身份和曹永國懸殊太大,除了一開始去到他家中送過一些水果和煙酒之外,以后就斷了聯系。
不過他一直關注著曹永國的仕途,高成松上臺不久,曹永國就從城建局被調到省測繪局當局長。城建局雖然上面還有建委主管,但對全省近百家建筑公司也有領導權,而省測繪局是無腿的單位,各地市沒有下屬機構,權力大大地縮水。看似平調,其實是被貶到了不重要的部門。
最終曹永國在測繪局局長的位子上離休,沒有在仕途上更進一步。
一下子想到后世的事情,夏想就有些出神,肖佳伸出纖纖素手,輕輕揪住他的耳朵,揉了幾下,笑道:“乖,揪揪耳朵,不掉魂。”
夏想啼笑皆非,伸手推開肖佳:“我不是小孩,用不著你哄。我只有一萬元,都借你。”
肖佳高興地跳了起來,伸手從桌子上拿過一張紙,刷刷上寫了幾筆,交給了夏想:“給你欠條,可要收好了,丟失不補,一旦丟了,后果自負,別怪我欠帳不還。”
夏想一看欠條,原來她早就事先寫好并且簽好了名字,就等他說出數目,填寫金額就成。敢情肖佳早就算好了他一定會借她錢,不管多少肯定會有。
收好欠條,夏想說道:“你等著,我給你取錢去。”
取出錢,又回到公司交給肖佳,拒絕了肖侍要請他吃飯的建議。夏想見文揚不在,賈合又陪李丁山一起去了京城,公司里原來就他和肖佳兩個人。肖佳一個人在里間呆了一會兒,然后出來后向夏想說道:“代我向李總請兩天假,我回老家一趟。你也別在公司呆著了,反正也沒什么事。”
肖佳一走,夏想就給曹永國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好,就說要前去看望他。曹永國也不打官腔,說他這幾天要下去視察,讓他周六再給他打電話,到時可以直接到家中找他。
三天后,李丁山還沒有從京城回來,打來一個電話,說是可能要到下周一回來。這幾天一直是夏想一個人在公司,滕強自從上一次被他嗆了之后,再也沒有出現。文揚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沒有露面。
周六上午,夏想給曹永國打了電話,沒想到曹永國還記得他打電話的事情,說他在家中休息,讓夏想直接到家中找他。夏想放下電話,立刻到外面買了一些時令水果,他記得曹永國最愛喝劍南春,就又買了一瓶劍南春,騎上自行車前往建委宿舍。
曹永國級別不低,不過一直在建設部門任職,房子也是建委分的,沒有住在位于青水街的著名省委小區,而是住在海鮮街上。
建委宿舍房子蓋得不錯,畢竟是給自己蓋樓,用的都是真材實料。從外面看就象普通的住宅樓,但只要進到里面才會發現,原來里面別有洞天,都是躍層。建委宿舍占地不大,一共也就30畝的樣子,小區只有五六棟樓,都是標準的一梯兩戶的戶型,不過每戶面積都有200多平米。
房子是不錯,不過居住環境卻有點差。海鮮街以賣海鮮出名,兩側擺滿了各種賣海鮮水產的攤子,叫賣聲還價聲亂成一團。夏想不無惡趣味地想,估計住在建委宿舍的領導們都喜歡吃海鮮,吵是吵了點,但買海鮮太方便了,一時興趣所致,幾分鐘就能買到想吃的水產品。
曹永國住在三樓,是最好的樓層。有句順口溜不是說:“一樓二樓,老弱病殘。三樓四樓,有職有權。五樓六樓,傻冒青年…”
開門的是曹永國的女兒曹殊黧。
曹殊黧比夏想小幾歲,現在大一,正好和夏想一所大學,算是校友。上一世夏想來曹永國家中幾次,只見了過曹殊黧一次,卻沒有見過曹永國的兒子曹殊君。曹殊君是曹殊黧的弟弟,在夏想的印象,他考上了軍械學院。
曹殊黧個子挺高,夏想一米七五的個頭,不比她高出多少。因為夏天在家的緣故,曹殊黧只穿了件貼身背心,胸前兩個突起十分明顯,顯然沒有穿胸罩。下身只穿了一條居家短褲,露出健康青春的大腿,白里透紅,閃耀著青春特有的光澤。
她的頭發短得象男生,細長臉,是一種精練清麗的漂亮。
曹殊黧還記得夏想,因為她一進建筑學院,就聽說過夏想的事跡。因為學建筑的夏想寫的一手好文章,擔任過學校的文學社社長,也算當年名動校園的人物。所以夏想只來過一次,她就記住了他的名字。
“夏想來了…”曹殊黧象個得了紅蘿卜的小白兔,一下子跳到屋里,大開房門,“快進來,外面熱。”
一轉身,可以看到短褲被渾圓的臀部撐得緊繃繃的呼之欲出,跳躍之間,修長的美腿勻稱有力,讓人呼吸為之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