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明清艷情小說里頭所謂極會叫有淫聲,《金瓶梅》里頭說淫聲浪語,《紅樓夢》里頭叫逼聲浪騷,說的都是這個。
大抵有很多女子在這上頭喜歡造假,后世如此,大明亦如是,乖官聽著這聲音入耳,變想研究研究,這聲音到底是蘿莉型、男人婆型、御姐型、名門型、女強人型、性冷感型還是女奴型,故此使了壞,五指靈活而動,直如彈琵琶一般,把聞人師師折騰地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一層晶瑩溫潤的顏色似乎從肌膚里頭吐出來一般,燈火下一照,整個胴體渲染得如美玉雕琢出來的一般。
仔細聽著聲音研究了半天,乖官終于弄明白了,聞人師師這是大家閨秀的名門型,就是那種不好意思叫,拼命壓抑著,然后從腹腔中往外吐,通過橫膈膜沖擊嗓子,聽起來斷斷續續,和抽泣差不多,不過聞人氏這聲音顯然是經過訓練的,普通大家閨秀絕無可能形成這樣兒如詩如歌的呻吟。
不管怎么說,總比死去活來的殺豬型聲音要好,大多數女強人的叫床方式都是殺豬型,那個真心受不了,當然,也可美其名曰熱烈奔放型。
他倒是有心思,可聞人氏被他撫弄地吃不住,高一聲低一聲地哭訴著,體內卻是如地火焚燒,巖漿流動,真真是,五內俱焚,終究忍不住了,母豹子一般翻身,一把就把他推到,急匆匆伸出柔荑去解了他的腰帶,掀開自己的裙幅,雙腿一分就跨坐上去。
修長如蔥管般的玉指倒握著小乖官,宛如刀尖放在刀鞘鞘口一般,一咬貝齒,聞人氏就坐了下去,頓時就被刺了一個通透,當下美目翻起,鼻翼翕張不已,鼻腔中發出古怪的呻吟,似乎在抽泣一般,一只手緊緊攥著乖官的手臂,一只手撐在他胸前,雙膝也拼命地夾住乖官的胯骨腰肢處,渾身打著哆嗦,口唇處吐著涼氣,“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翻來覆去說了數遍,她身子一軟,就趴在了乖官身上,一絲兒動彈的力氣都沒了,燈燭下,一堆美肉。
乖官如今不是初哥,自然曉得,把猶自輕顫的嬌軀一攬,微微抬頭在她耳邊吹氣,調笑道:“是不是熬得狠了?”
很多男人以為女人總是要打樁機一般大力顛篩才能快美,純是臆度,前戲總是很重要的,再像聞人師師這般發騷的,心里頭也不知道想了多少道道兒,自然就到了一個快美臨界點,這一下,足以把女將軍挑翻下馬了,即便碰上如狼似虎地坐地吸土的,前面功夫下的深,幾十下也足以戳翻,掌握訣竅,夜御十女不是問題。
這就像是拳王爭霸賽打個十幾個回合,說穿了那是給人看的,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人是肉做的,真致命,一拳也夠了。
至于整天想著跟女人做兩三個時辰的,那不叫做愛,叫做苦力。
被乖官促狹地在耳邊吹氣,本就渾身無力的聞人氏嬌軀一顫,忍不住緊緊抱著他低聲道:“black波b老爺,奴不行了,讓奴歇一會兒可好!”
乖官瞧她模樣,才不理她,腰肢一用力,頓時啪的一聲,撞得好大力,恥骨都有些生疼,連續數十下,把聞人氏弄得死去活來,帶著哭腔討饒,乖官這才停了下來。
聞人氏本就有心找人幫襯,但那些名妓花魁們不行,她如今雖然和那些花魁們姐妹相稱,但若是拉攏那些人來固寵,她卻萬萬不肯的,這道理便如大明的女子大多愿意把自己身邊的丫鬟抬舉成姨奶奶,卻絕對不會對丈夫從外頭娶進來的姨奶奶有好臉色,無非一個好控制一個不好控制。
譬如她若拉攏名動公卿薛素素來幫襯,到時候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這種事兒,是個女人都不肯干的。
伸出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乖官胸前劃著圈兒,聞人氏忍不住就說:“老爺,奴想找人幫襯一番,若不然奴實在吃不消老爺這般龍精虎猛的,老爺,可好么?”
雙飛?乖官聽了這話心里頭頓時一動。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到了大明,雙飛這種事兒根本沒法去譴責,你想,連海瑞海剛峰這般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道學先生,六七十歲了,都娶著兩個十五歲的小妾,夜里摟著小妾睡,何況他人乎!
改朝換代易,改風易俗難。
不過,心理上頭到底有些障礙,故此乖官沒開口。
看他沒說話,聞人氏只當他答應了,勉力撐了撐藕臂,便把外頭兩人叫了進來,外頭兩人躡手躡腳進來,臉上都有些紅,低著頭不敢說話,那喚作微微的,倒是偷偷抬眼瞧了幾眼,乖官一瞧叫進來兩個,當下一驚。
聞人氏跪坐起來,頓時讓小乖官滑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乖官不好意思,趕緊半撐起身子,雙腿也一縮蜷了起來。而聞人氏則跪坐在榻上,香臀頓時壓成了葫蘆形,驚人的渾圓,她訓斥了兩人幾句,大意便是老爺抬舉你們兩個,只要把老爺伺候好了,日后穿金銀,戴珠翠…總之,萬惡的舊社會 兩人跪在地上使勁兒點頭,聞人氏這才轉身,看乖官雙手抱膝蜷了起來,先是一怔,接著就嬌笑起來,本想調笑幾句,曉得他連嫩,一轉念頭,就過去抱著他胳膊道:“老爺,這有甚羞的,楊榮、楊士奇、楊傅這三位閣老還聯袂嫖妓,開那無遮大會呢!咱們自家關起門來,有甚,不是說,唯大英雄能好色,是真名士自風流么!”
大英雄能好色?抱著腿的乖官有些啼笑皆非,不過看跪在塌旁的兩人,兩人都是鵝蛋臉的臉模子,相貌倒是肖似,骨架大肩膀極闊,頗為健美,不同于普通大家閨秀和女子,只是乖官瞧著,分外眼熟。
她說著,就對跪在塌邊上的兩人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會意,平日里頭伺候老爺的活兒早被夫人調教過,便脫了衣裳,一左一右跪在塌邊,伸手捧過乖官雙腳,以齒嚙趾。
聞人氏這時候其實很是無力動彈了,但她也知道,乖官臉薄,若自己不主動,怕他也不好意思,故此主動俯下身子,吮了一忽兒,又翻身坐在他身上,這時候卻是用的吐蕃歡喜佛的姿勢,搖起腰肢,輕揉慢研,揉了數下,腰肢酸軟,忍不住嬌著嗓子道:“老爺,奴渾身無力了,老爺動一動嘛!”
乖官這時候只覺得左右大腳趾沒在溫潤濕滑的腔內,時不時有香舌卷動,心里頭說不出的呆滯,心說這算什么…一時間忍不住,一句詩頓時從腦海深處浮了上來。
從此君王不早朝。
被聞人氏一叫,他這才醒轉,看著聞人氏嫣紅的嬌靨,還有兩個跪在塌旁,腦下垂體頓時興奮起來,定海神針當即又漲了數分,聞人氏自然是最先感覺到的,眼瞳頓時微微一凝,只覺得快美異常,忍不住伸臂緊緊摟住他脖頸。
動了百來下,乖官忍不住問她,哪里買來的丫鬟,聞人氏美目翻白,有氣無力地道:“哪里買的?不就是花家姐妹么,他們隨奴到琉球島,當日大亂,她們躲到八衛的戰船艙底,差一點餓死,這事兒奴不是跟老爺說過么!大姐兒小名叫丑丑,嫌難聽,不肯叫,二姐兒叫andy微微…”
這時候花家二姐妹一左一右從下面舔到乖官大腿根部,然后分別吮住一顆,輕輕舔動…
而乖官如遭雷殛,腦海中頓時閃過兩個膀大腰圓的健婦。
可跪在跟前兩姐妹,雖然不是什么絕色,分明也是兩個眉目頗美的女子,尤其身姿健美,膚色如小麥,格外有一種健康的美感,卻完全不能把這兩人和那兩個膀大腰圓拎著秀棒的健婦聯系起來,這兩人當初在大興縣衙可都是扒過他褲子的,二姐兒更是被乖官呵斥過。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刺激了,乖官當即目瞪口呆,差點兒嚇萎縮了,這才明白為何兩人看起來有些眼熟…
而聞人氏腰肢扭動,花家姐妹香舌卷掃,連吮帶舔,他當即關卡不守,十萬精兵潮涌而出,如驚濤駭浪…
聞人氏一聲尖叫,修長的脖頸頓時左右勃起(black波b)兩條美人筋,背上亦有兩條圓柱狀肌肉一直延伸到腰肢,臀部更是死死抵住乖官下面,恥骨都壓得生疼,卻克制不住那潮涌而來的快感,似乎從萬丈懸崖墜落,連三魂七魄都飛了起來,小腹一抽一抽,肚子里頭腔體緊縮,頓時擠壓出一股水潮。
神魂顛倒,她不由自主嗚嗚咽咽地哭著,緊緊抱住乖官脖頸,死也不肯松開,而乖官,滿臉呆滯。
當晚,乖官便在聞人氏這兒歇下了,只是,震驚與花家二姐妹的事兒,終究沒弄出一夜七次,老老實實睡覺,第二日一早,花家二姐妹伺候著他起身梳洗,他吃了一碗魚片粥,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終是沒說話,離開了鐵甲船。
“奶奶,老爺是不是不喜歡俺們啊!”二姐兒微微看聞人氏站在槽樓上遠眺,忍不住就吐槽,花大姐暗中使勁兒踩了她一腳,你這夯貨,以前足足兩百斤,老爺一時半會兒哪里能接受。
聞人氏橫了她一眼,二姐兒耷拉下腦袋,“俺…奴明白了,老爺記仇哩!記著以前奴跟姐姐在縣衙扒過他褲子。”
聽她這么說,聞人氏終于忍不住,狠狠抽了她一巴掌,“賤蹄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許提以前的事兒,你給我死死記牢了,從今而后,老爺就是我們的天,我們的地,其余的,一絲兒也不準想,下去,把胡蘿卜洗干凈了給我好好練,再把胡蘿卜吃光了,我打斷你的腿。”
這時候乖官騎在馬上,想到昨夜,忍不住搖頭,這簡直是大明版的《瘦身男女》嘛!不曾想那兩個居然能瘦到這個地步。
吸了一口早晨空氣中新鮮的空氣(black波b吐槽,這也太病句了吧,應該是盜貼的圖打錯了吧),一股涼意頓時竄進肺腑,明知道花家兩姐妹如今算得上美人兒,可記憶中那兩個膀大腰圓的健婦總是不肯從腦海中退去,他忍不住抬頭大聲喊道:“虧大啦!”(。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某點(某點點卡姆鏈接地址詳見2L)、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帶上膀大腰圓的二皮臉健婦 …h呢!我跟乖官的h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