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章聞人奶奶再出招 乖官瞧她有些面善,尤其是穿著,相當于后世丁字褲加半截胸衫外頭披防曬的小馬甲,而且看對方肌膚油光水滑,似乎剛經歷過劇烈的運動出過很多的汗,聞人師師瞧他視線,忍不住賣弄,“奴正讓她練腿勁兒呢!大姐兒,盤個腿給老爺瞧瞧。”
那女子低聲嗯了一聲,放下托盤,隨即便在地板上一個一字大馬叉,接著腰肢緩緩轉正過來,正好面對乖官和聞人氏,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把一條腿給往上扳去,直接扳到了腦后。
女子身上的褌襠是絲綢做的,極薄,做出這么一個在乖官看來跟高難度瑜伽差不多的姿勢后,絲綢頓時把兩腿中間的所在包圓裹緊,甚至勾勒出形狀來,形如蛤蚧,中間甚至能瞧出深深的縫隙,乖官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頭還是覺得這女子面熟,不過隨即恍然,覺得肯定是因為下午脫脫之事,導致看人老覺得眼熟。
這個裈襠到底是什么呢?《史記司馬相如列傳》:“乃令[卓]文君當壚,相如自著犢鼻裈,滌器于市中。”《集解》:“韋昭注曰:[今三尺布做形如犢鼻矣。],這東西后來傳到扶桑,就叫做兜襠布,而天朝褌襠則往短褲和三角褲方向展,有些富貴人家所制褌襠,跟后世丁字褲也沒甚區別。而扶桑兜襠布,直到后世明治維新,歐美人到扶桑瞧見男人穿著兜襠露出兩丿白屁股在大街上堂而皇之走路,驚訝異常,扶桑鄭府覺得有辱國體,才下令禁止,不過在祭禮、相撲等活動上,依然能夠看見兜襠布的蹤跡。
聞人師師有些得意,“老爺可還喜歡了?”說著又吩咐道:“大姐兒,再換個姿勢。”那女子聞言,雙手在地板上一撐,把整個身軀便撐在半空,接著,腿一扭,便翻成頭下腳上的姿勢,又慢慢把雙腿再從前頭落下來,整個身體扳成了近似圓形。
乖官目瞪口呆,倒不是驚訝女子身軀軟,后世雜技看多了,關鍵是,被絲綢褌襠緊緊裹著的牝器從后面翻過來呈現在眼前的刺激,由于高難度的動作,肌肉緊繃恥骨和盆骨都凸了起來,把女子身軀之妙顯露無疑,褌襠根部光滑白潔,絲綢下面也毫凸起之感,顯然是褪過毛的。
那女子雙腳落地后凝了一會兒,把腦袋就從自己胯下鉆了出來,手按在地上,緩緩把螓往上提起…
看著乖官張口結舌的模樣,聞人師師眼角頓時流露出一股子歡喜得意,扯著他站了起來,“老爺,來,比劃一高。”說著,拽他到了女子跟前,把自己手按在女子恥骨上,再比劃了一下乖官的腰肢,然后看看胯下女子的美人,就點頭說:“再專心練上半年,差不多便能舔到老爺大腿根兒了…”
這話直如洪鐘大呂,震得乖官耳膜嗡嗡直響,低頭看了看,是那女子恥骨,而美人,則在更下面,當即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雜技軟功里頭,頭部后翻達到自己的臀部…
腦中頓時浮現出一個極為淫靡的影像來:站著和美人交合,美人身子一翻,硬生生把腦袋從自己臀下探出,伸出香舌舔掃兩人交合之處…
張口結舌之下,他忍不住就爆了一句粗口,“臥槽…”
轉喃喃對聞人師師道:“這個是不是太…”話說一半,看到聞人氏眼角的歡喜,大抵就明白了,這女人,是在固寵。
嘆了口氣,乖官心說,由她折騰罷!反正也翻不出我手掌心,不給她點事兒忙,還不知道會折騰出什么來。
對于聞人氏,他下意識還是有些般的喜歡的。
有些口干舌燥,他轉身端起碗來,緩緩吃著銀耳燕窩粥,聞人師師對那女子擺了擺手,讓她站起身來,這才轉到乖官身邊,帶著些表功的味道就問:“可還覺得好么?”
乖官支支吾吾,“嗯嗯!隨便你好了。”聞人氏忍不住掩嘴輕笑,看著他數口把粥吃完,就把自己那碗也遞了過去。
一邊吃著粥一邊就把搶圣旨的事情說了,末了乖官就說:“我這時候進京,沒大礙罷!”
聞人氏皺著秀眉,一只手扯著錦帕子,便在艙內來回走了起來,乖官心知她在尋思主意,當下便返身坐回榻上,把碗放到一邊,那女子低著頭收拾了,緩緩退了下去,乖官看著她,心中感覺到對方似乎很怕自己,而且的確瞧對方有幾分眼熟,忍不住就奇怪,今兒這是怎么了。
正尋思著,聞人師師返身坐在他身邊,就說:“老爺要去,何不先往寧遠走一走呢?”
乖官一愕,“去跟寧遠伯李成梁打交道?”
掩了掩唇,聞人師師低笑了笑,在乖官瞪眼作勢在她香臀上抽一巴掌后,她這才媚著眼兒說:“老爺,這寧遠伯爺挾賊自重,難不成朝廷上下不知道么?內閣那些閣老,哪個不是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朝廷需要寧遠伯爺的大捷,故此容他,這挾賊自重,寧遠伯做得,老爺便做不得?”
她說到此處,俏臉上就正色道:“老爺,自重后才能進京,若不然,被朝廷拘彌在身邊,京師權貴眾多,老爺脾氣又爆,到時候得罪了權貴…”她看乖官臉色有些不服氣,就貼上去摟著他腰柔聲道:“老爺,奴這般好欺負的,可京師不好欺負的人太多,譬如皇太后,武清侯,英國公,內閣那些閣老…老爺,你在江南,怎么鬧都成,搶王錫爵閣老的女兒也無妨,天高皇帝遠,可在京師,天子腳下,你又是德妃娘娘的親弟,到時候別人拿你來做文章,耽誤了德妃娘娘不說,說不準,天子也護不住你啊!”
說到這兒,乖官有些沉默,這道理,他也是明白的,不過終究有些不服氣,“我哪里脾氣爆了?你倒是說說。”
聞人師師拿臉頰貼著他胸膛,低聲道:“老爺橫沖直撞的,還不爆么?換了別人這般做派,骨頭也變成渣子了,也就是老爺挾扶桑自重…老爺,扶桑到底小國,并不可持,當年世宗皇帝那會兒,倭寇糜爛數省,朝廷也不過視為癬瘡小疾,國朝二百年來,最大的敵人,終究還是韃子,老爺到了寧遠,先交好寧遠伯,再暗遣幾支人手,往韃子諸部落去,結成盟約,這才好丟手…”
“什么?”乖官一把推開她,小臉上全是怒色,“你讓我做出家的事兒?”
聞人師師仔細給他解說,“老爺,韃子很多部落也是大明麾下,像是那位塞外第一美人兒鐘金哈屯,作為土爾扈特部的頭人,也是咱們大明的一品誥命夫人啊!再說,邊鎮總兵和韃子部結盟的事兒,也是慣例,朝廷也是知曉的,大抵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乖官斷然拒絕,“那不行,老爺我也是有底線的。”聞人氏頓時啼笑皆非,私底下有些腹誹的,挾扶桑自重能做,挾韃子自重為何做不得?老爺真是…
她只好費盡口舌,給乖官仔細敘說,像是云南六大土司,這些不都是雖然聽從朝廷,實際上絕大多數事情都是自己做主,說到此處,乖官就斬釘截鐵說:“所以,要改土歸流,再不用這些世襲土司。”
哎!老爺年輕氣盛,聞人氏只好心里頭嘆氣,繼續苦勸,“老爺,正是如此,老爺更要交好一支韃子部落,到時候扶持起來,這也是謀略嘛!國朝兩百年來,打到北京城下的韃子不少,難道老爺就不想從此改變這樣的局面?”
扶植傀儡?乖官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看他這副表情,聞人氏暗喜,乘熱打鐵,“老爺,這樣兒的事情,寧遠伯爺能做,老爺為何做不得?”
一說到寧遠伯李成梁,乖官頓時一驚,他為什么反感挾韃子自重,說白了就是歷史的慣性,李成梁曾經養出大明朝最大的禍害,努爾哈赤和女直,故此聞人師師一說這個,他當即跳起來。
不過說到私下結盟韃子,這在大明還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兒,就說近一點的,世宗嘉靖皇帝時候,咸寧侯仇鸞私下重金厚結俺答,一路高升,統率三大營,設立戎政府,總督京軍和邊兵,開馬市,可謂權勢不可一世,后來和嚴嵩爭寵,被嚴黨打壓,當時的錦衣衛指揮使6炳又在背后捅了一刀,把他當年私結俺答的事兒說了,頓時跌落云端。
這事兒,到底能不能做呢?乖官有些遲疑起來,按說,這時候很多部落的確是大明麾下,即便是女直,野豬皮努爾哈赤那也是朝廷正兒八經冊封的建州左衛指揮,甚至還到北京朝貢過,這也是后來滿韃子手下一些文臣認為滿清得國正統的緣故所在。
“老爺,朝廷的事兒,就像是女人褲襠里頭的騎馬布,沒有干凈的,老爺想一清二白,哪里做得成大事。”聞人師師循循善誘,“即便老爺覺得韃子日后可能勢大,如今赤霞老爺不是在薊鎮練兵么?等幾年,赤霞老爺定然練得一支跟戚家軍一般的強軍,老爺帶著人,看哪些韃子不順眼,殺了就是了,盟約這東西,不就是用來撕毀的么!”
說到此處,聞人師師總結道:“要想做得好官,別人給你講道理,你便給他耍潑皮,別人給你耍潑皮,你便給他講道理…”
說到此處,她忍不住,就略帶些撒嬌的口吻道:“老爺那位老師,當初那位沈榜沈縣尊,奴跟他講道理,他不就是耍潑皮了么!”
這個[何以有妾]的事兒,乖官幾乎都快忘記了,畢竟,聞人氏如今都跪倒在自己胯下了,這時候再聽聞人氏說起,仔細一咂摸,可不就是如此么,當時老師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比較陰暗地揣度一下,還不是讀書人之間的相護…
聞人師師跪在他身旁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那俊逸臉龐的側影因為燈燭閃耀,便在木艙壁上微微晃動著,瑤鼻挺直,眼睫如扇,真真是,怎么看,怎么愛,恨不能一口吞了。就這么癡癡看著,身子骨也軟了三分,心里頭似有一把火在燒…
乖官想了半晌,就略微咂摸出些味道,忍不住就微微搖頭,這聞人氏啊真是個妖孽,把朝廷那點破事說了一個透徹,幸好這是在大明朝,女子地位雖高(這時候女子再嫁的一些約定成俗,跟后世夫妻婚前公證也差不離,做妾也比后世的小三地位高,整個大環境對女人的態度大抵和西方所謂騎士風度差不多,不過理學之下,婦人想做大事業卻是不成的,別的不說,大明沒有皇太后垂簾,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先天上沒有法理性。)卻不容易做大事,若是生在唐朝,又或者干脆在后世的天朝,一個級女強人那是妥妥的。
想到此處,他忍不住轉頭就說:“你怎么還惦記著以前那些事兒?哼!我可是很惱…”話說了半截就是一怔,瞧見對方美目迷離,香腮酡紅,當下忍不住就笑,“這。”
聞人師師一絲兒也不生氣,把臉蛋就貼了過去,“奴就是老爺的,只要在老爺身邊,奴身子骨兒馬上就軟了…”
被她說得心頭一跳,乖官忍不住伸手過去,便在她襠內掏了一把,卻是泥濘異常,早就濕透了,而聞人氏被他這么一摸,嬌軀一顫,一聲嚶嚀,似乎從心胸深處吐出,再通過喉鼻,頓成細若簫管的。
隨著乖官一只手撫弄,聞人氏只覺熱浪盈身,心脈皆賁,似乎有個軟軟的刷子在體內一遍又一遍地刷著,刷得她嬌軀乍繃乍酥,十根腳趾緊緊地內扣起來,身子也軟在乖官懷中,一雙藕臂卻是死死纏著乖官的腰肢,恨不得把自己揉到對方身子才快活。
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快美之感,讓聞人氏忍不住就胡言亂語起來,帶著一股子哭腔,又似喃喃,又似,“老爺就是奴的親達,以前種種,早就死了,奴奴現如今心里頭只有親達一個人…嘶…親達,別摸那里,奴…奴…奴要丟了…”一邊癲狂地胡言亂語一邊出高一聲低一聲,深一聲淺一聲的聲音,這,似乎從靈魂深處而來,如歌如泣。
:我了個去,我到底是繼續往深寫呢?還是繼續往深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