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知道母親對自己的關心,說:“媽我都不小了,我知道在做什么,我打算和他離婚。”
三喜的媽媽瞪大眼睛,然后一把拉三喜進房間:“你瘋了?你和管仲離婚?這是為什么?小兩口吵架是很正常的,我和你爸爸當年也是這么吵架但不也是這樣過來的。”
三喜說:“媽,你不懂,這事我來處理。”
三喜的媽媽不快:“這什么能讓你一個人處理,離婚關系到我們兩家的關系,三喜,我可告訴你啊,這可不是小孩子鬧家家游戲,這離婚了可是大事,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我,管仲是一個好男人,你上哪里找的好男人?”
“媽。你別說了,我就是要離婚。”
“不成,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爸爸,要他回來說說你。”
三喜見媽媽拿手機就要給老爸打電話。
三喜走出去叫一聲:“李術,我們走。”
李術正洗好菜:“不在家吃飯了?”
“三喜,你站住。”三喜的媽媽出房間大聲說,“你要等你爸回來把事情說清楚。”
三喜可不管這些,快速的沖下樓。
“我去追三喜,我追她回來。”李術說,馬上跑了下去。
“李術,如果你是我朋友的話什么都不要說。”三喜對李術道。
李術笑笑:“那好,那現在我們去哪里。”
三喜說:“我不知道,我想到處走走。”
李術道:“那我跟著你。”
李術跟著三喜走公園一圈,然后在河邊坐了大概一個時辰,然后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
三喜沒說話,李術也是。
最后三喜去了一家咖啡廳喝咖啡。李術自然也坐到對面。
夜幕降下來的時候,李術終于說話了:“打算不回去了?”
三喜看了下手機,全部是母親打來的電話,三喜把手機關了,說:“不回,等他們冷靜下來我就回去。”
李術道:“那成,晚上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不過能不能填飽肚子?”
三喜說:“我們去吃東西。”
李術去買單。
三喜帶李術去了一家小吃店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三喜吃完后問李術:“你現在住哪里?”
李術道:“在一個朋友家。”
三喜摸了下口袋,沒錢了,問:“方便嗎?”
李術笑:“只有兩個房間,都有人住,你沒錢了吧?我去提款機取給你。”
李術取了一千塊給三喜。
三喜說:“謝謝,我有錢就還你。”
李術道:“現在你要去酒店了?”
“不,我先走走,去廣場看下。”
“我反正也沒事情做,我陪你吧。”
三喜笑道:“真的?”
李術道:“千真萬確。”
三喜和李術來到了廣場看噴泉。
很多家長帶著小孩子來散步,很多老人在跳舞,很多孩子在笑,很多年經的情侶在有說有笑。
李術和三喜坐在椅子上。李術覺得口干,問三喜要喝飲料嗎?三喜說要。李術去買了兩杯紅茶回來。
三喜望著那些有著天真孩子笑容的小孩,說:“我很喜歡小孩,真的,我一直想要一個小孩。”
李術沒接話。
三喜道:“每一次我看見小孩,心里就覺得暖烘烘的,我想生很多個小孩呢。”笑,“最好是一個足球隊,呵呵。”
李術也笑了:“那不錯,生個足球隊,為國家努力奮斗。”
三喜臉上憧憬的快樂,但又很快的無奈:“但和他結婚這么多年,我都沒有小孩。”
李術不知道該說什么,見三喜望著他,李術只好道:“是不是管大哥不太喜歡小孩,也可能是想等他穩定下來再要。”
三喜道:“背后說別人的閑話是不是很不道德?”
李術想了想,說:“這得看是什么人什么說了,我估計你不是那種說閑話的人。”
三喜道:“我心里其實有很多話,大多時候都一個人自言自語,我都覺得自己有些精神病。”
李術說:“沒事,我也有自言自語的習慣。”
三喜說:“他那個不可以。”
李術愕然。
三喜強調:“也不是不行,可就是沒小孩,很奇怪的事情,他對別的女人就可以,但對我不成,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理病。”
李術在震驚之中,很少有事情讓他這么極度的震驚的?尤其是從三喜的嘴巴說出來的,他看管仲不是那種不行的人啊?
李術沉默,很久,問:“沒去過醫院?”
三喜凄涼的笑:“去看過了,我和他去的,很正常,但是對我就不正常。”
李術更加愕然,也許只有管仲才能解釋這是為什么?
三喜接著說:“李術,換作你,你說你會采取什么樣的辦法、”
李術認真的想了想,這種事情比較麻煩,相當的麻煩,很棘手,遇到這種問題他想不出什么個解決。
三喜道:“如果你以為我這樣因為沒有孩子就和他離婚就錯了。”三喜的聲音有些悲憤,更多的是無奈,“我發現我一直是他的替代品而已。”
李術道:“替代品?”
“不錯,我是前幾天才知道的,要不是我偷看了他的日記,我都不知道他心里原來還有一個女人。”
李術覺得這管仲還真的深不可測啊。
“不過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最后沒嫁給他,好像是失蹤了。”三喜緩緩道,“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是很可笑。”李術只要應和著。
“我不明白他。”三喜呼出一口氣,煩心之極,“他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李術深深的鄙視:“那就離婚吧。”
三喜笑了笑:“嗯,我說出這么多心里話覺得舒服多了,你是第一個聽到的人。”
“那我可真是榮幸。”李術有些好奇那令管仲這樣的男人一輩子都銘記的女人是誰,問。“你去找過那個女人?”
“沒有,找不到。”
“也許我可以幫你找找,我有一個朋友是黑客。”李術自告奮勇的說。
“真的?還是算了,找她也沒用。”三喜還是說出她的名字,“那人叫張靈。”
“張靈?”李術腦子瞬間短路,這和母親同一個名字?不過華夏這么大,重名的人很多。
“你認識?”三喜見李術臉色奇怪問。
李術道:“認識一個,你確定那個叫張靈?”
“是的,我看過她的照片,她的眉心有一點紅痣。”三喜說。
李術只聽得內心好像是有什么斷裂了一般,他的表情沒有流露震驚:“原來是這樣。”
三喜問:“你認識嘛?”
“不認識。”李術笑了笑,然后扯開了話題,和她說一點開心的事情。
時間過得很快,三喜去找一個酒店住下,李術送她上去。
李術和她說再見后,立即下樓,他拿出手機給狼牙打了一個電話,但電話沒有人接。
李術的心里一直在回想著剛才三喜說的話。
難道那個人真的是自己的母親?
李術突然很奇妙的打了一個激靈。
李術給管喜打了一個電話,問她要管仲的電話號碼。管喜問要做什么?李術說,和你大哥說點事情。管喜把號碼發過來。
“我是李術,你現在在哪里?”李術等管仲接通后,就問道。
管仲說了地址。
李術打的來到了一家酒吧,走進去,馬上看見管仲在柜臺前喝酒。
管仲喝了不少酒,看見李術來,陰陽怪氣的道:“找我做什么?看笑話?”
李術道:“這里太吵,我們出去,我有些話要問你。”
管仲道:“好,我也有些話要問你。”
李術和管仲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
管仲問:“你先說。”
“張靈是誰?”李術直接開口問道,他發現他的心跳在加速。
管仲臉色愕然,他以為李術是來問關于三喜的問題:“不知道。”
李術陰郁的笑了笑:“不知道?三喜告訴我了,你告訴我一些問題,我也可以告訴你一些問題。”
管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李術皺眉:“我想你告訴我,關于張靈的問題。”
管仲再一次說:“我和你說得很明白,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張靈是誰我不知道。”
“媽的。”李術突然一拳把管仲擊倒在地,“我現在問你。把張靈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
管仲想不到李術會這么野蠻和不講理。
“混蛋,你打人。你忘記我誰了。”管仲抬出他的身份。
李術冷笑一聲,手指多了一根銀針,飛快的在管仲的太陽穴插了一針。
“我沒心情和你胡鬧,也沒有心情和你說什么廢話,我現在問一句你回答一句。”李術一字字的說。
管仲發現他身子完全是動彈不得,他是一個無神論者,但現在李術插上一針之后,他覺得李術根本不是人。
“我拒絕回答你。”
“是嗎?”李術微笑,“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衣服褲子都扒光了,然后用手機拍下你的照片傳到網站上,不知道你這個秘書長會作何感想?”
“你敢。”管仲怒形于色。
“沒什么我不敢的。”李術道,“你最好不要逼我使用這一招,大家以前是朋友。”
“李術,你不敢。”
“那就試試。”李術把他的衣服脫下來,拿出手機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