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今天是人品爆發了,居然請我們來k歌。”青蛙一臉的笑容對著李術道,接到李術的電話之后,青蛙叫上胖子和熊貓殺到了緣來ktv的酒吧。
一進到包廂就看見地上一片狼藉,最起碼有了一打酒了。
熊貓坐到了李術身邊,遞上一根煙,李術接過,熊貓點燃,也給自己點上一根,道:“出啥事了?”
李術的眼睛通紅,笑了笑,滿嘴的酒氣,道:“沒事,就想請你們來嚎歌,反正你們在學校也沒事。”
胖子知道李術有事情,要不然也不會喝這么多酒的,不過李術不愿意說他也不問。
他需要他們的這三個朋友的時候,能打電話過來就成了,什么話都不必說。
“成,今晚我們就不醉不歸。”熊貓出了包廂門大叫道,“來十打酒。”
青蛙有幽幽的看了一眼李術道:“還可以喝不?”
李術笑道:“你想來多少就多少。”
胖子道:“行,一邊喝酒一邊k歌。”去拿遙控器打開大屏幕選歌。
胖子的嗓音終于害死人不償命的那種,一拿起麥克風就嚎起了刀郎的情人。
“胖子,你丫今天是害我們來著,你太狠了。”青蛙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啊。
熊貓也是一臉的郁悶:“胖子,你丫別唱了,過來喝酒,在這么下去,我估計一輩子活在你的陰影里了。”
胖子哈哈大笑,在最高潮的時候突然把衣服給脫下來,狠狠的嚎上了一段。
李術倒是內心強大,就在那里笑著,大笑,他也不知道笑的是什么,只是大笑著。
“胖子我把你殺了。”青蛙殺了上去,把胖子手里的麥克風給搶過來。
胖子立即和青蛙糾纏在一起。
“我草,胖子別拿著你拿幾把玩意碰我啊。救命啊。”
“草,丫想暴青蛙的菊花來著。”熊貓一臉鄙視道,“這兩人原來早有奸情了。”
李術叫熊貓把麥克風拿過來。
“唱什么歌?”熊貓問道,過去幫李術點歌。
“一言難盡。”
熊貓點完歌之后,來到了李術的身邊,和李術干了一瓶酒。李術一口氣喝光。
熊貓心道,看來丫得真的有傷心事情了,估計還是內傷很重的那種。
熊貓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不說話。
你給我一場戲你看著我入迷被你從心里剝落的感情痛得不知怎么舍去不要這場記憶不要問我結局心底的酸楚和臉上的笑容早就合而為一遲遲不能相信這感覺像自己和自己分離而信誓旦旦的愛情在哪里我一言難盡忍不住傷心衡量不出愛或不愛之間的距離你說你的心不再溫熱如昔從哪里開始從哪里失去我一言難盡忍不住傷心衡量不出愛或不愛之間的距離隱隱約約中明白你的決定不敢勉強你只好為難自己我為難我自己我為難我自己 李術一直在唱著這首歌,一直在撕心裂肺的唱。
青蛙,熊貓,胖子,三個人看著他,沉默,喝酒,一直不停的喝著酒。
李術從沙發上下來,做到了地板上,就在屏幕的前面,唱著,一直的啞著聲音唱著。
直到再也唱不出,李術才停下,身子直接倒下去,眼睛茫然看著天花板。
胖子嘆息一聲,來到了他的前面,遞給他一根煙。
李術笑了笑,“我沒事。”
胖子罵道:“你丫沒事才見鬼,別他媽的笑了,比哭了還要難看,老子看著窩火。”
青蛙狠狠的喝了兩啤酒,道:“丫到底什么了?”
熊貓道:“哪個混球惹火了,我削了他去。”
李術打了一個酒嗝,道:“我沒事,就是心疼,沒事,很快的過去的。”
青蛙嘆息一聲道:“能把你傷了的,我看我已經知道是誰了,行,你也不多說,喝酒,起來喝酒。”
李術要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坐到了青蛙的身邊:“喝酒,青蛙,你不是挺能喝酒,來我和你拼酒。”
“胖子,拿酒過來,我把這小子灌醉去。”
李術開始和青蛙啤酒,一瓶一瓶的下肚。
哇的一聲,李術突然張嘴吐出穢物。
青蛙這時候也是不省人事,沒感覺了,道:“這可是我新買的衣服,你太狠了。”
熊貓也是喝了不少酒,這會兒也快倒下了,只有胖子保持清醒。
看著這三個鳥人醉得估計連性別都不分了,胖子搖搖頭笑了,不是不能喝酒,只是要有一個人清醒的照顧下他們。四個人都醉了,那就難辦了。
看來只能在包廂過夜了。
胖子看了一眼李術,這丫的眼睛亮亮的,此刻不知道看著什么。
“沒死吧。”胖子在眼前伸手晃動了下。
李術艱難擠出一個笑容:“死不了,胖子,你他媽真是一個好人啊,我現在終于知道你為什么都不醉了,我們喝過了這么多酒,你丫最后是最清醒的一個,是給我們當保姆來著。”
“別說鳥話。”胖子把青蛙那衣服脫下來,上面全是李術這鳥人吐出來的臟東西,“你先好好的躺在,我去幫洗一下。”
“胖子,要不你給我們叫幾個姑娘來照顧下。”
“呸。還叫小姐,別叫了,你睡去,明早醒來什么鳥事都沒有。”
李術笑了笑,腦子重重的再也抵擋不住酒意,沉沉的睡過去。
“我草,我的衣服呢,誰把我的衣服扒了。”青蛙大聲的叫起來,看了下時間,都8點鐘了。
“這兩個鳥人的動作真曖昧啊。”青蛙立即嘿嘿的笑起來。
李術的雙腳放在熊貓的胸膛上,而熊貓的一邊手放在李術的臉上,另一邊手則是摸著李術大腿。
“衣服在這里。”胖子把衣服丟過去。
青蛙看了下自己的褲子,還好,沒被脫下,衣服還沒干,不過青蛙還是穿上,站起來,過去給李術和熊貓一腳:“起來了,別睡了,都日上三竿了。”
熊貓先醒過來,一看李術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怪叫了一聲,趕緊把李術的雙腳給推出去。
“熊貓,原來你和李術有一腿啊,我總算是看清你們。”
李術睜開了帶著血絲的雙眼,腦子餛飩之極。
“有個屁。”熊貓罵道。
李術站了起來,眼睛看到都是迷糊的,打了一下頭:“幾點了?”
“8點多了,走了。”胖子道。
“沒付錢了。”
“早就付過了。”
四人走出了包廂,一路上四人像四個痞子對著走過路過的美眉猛吹流氓口哨,惹得路人甲乙丙等等怨聲載道,可一看四人流氓樣只有在心里罵娘。
“就是那小子。給我打死。”
四人囂張無比的要橫穿馬路的時候,突然對面殺出來十多個混混,一個指著李術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