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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欠你的

  王文靜和王島閑聊了一下公司的事情,然后退出了父親的書房。

  王文靜的母親端了一杯茶水進來。

  王島還是沉思她剛才說的話。

  “是不是遇到什么公司的上的難題?”

  “不是,是在想剛才文靜的話。”

  “是不是她看上了哪家公子哥?”女人笑道,“我可是聽說每一次她下班都是不少公子哥去送花的。”

  王島露出一個很是滿意的笑容,不過也是有些無奈,自己的女兒的性格他也是一清二楚的,哪一方面都是上等,只不過就是眼光高了一點。

  女人說道:“我今天去了姚家,你猜猜我遇見誰了?”

  王島道:“姚生。”

  “你怎么知道?”

  王島道:“在這么多公子哥里面,我最欣賞的還是姚家的那個小子,他在法國鍛煉這么多年,應該也是回來的時候。”

  “你說這姚生和我們的女兒談得來嗎?”

  王島沉思了一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要看看文靜的意思,我就怕她的眼光太高了。”

  “是啊,她都快三十了,還一個戀愛的對象也沒有,我這個做媽媽擔心。”

  “不用擔心的,她從小就是一個很懂事的丫頭。”

  “喝完這杯茶就是睡覺了,不要熬夜太多。”女人叮囑道。

  “好,你先回去睡覺。”

  王島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想到了剛那一句話:要是把王家連根拔起,那么需要多少大的資本才可以。

  王島臉色還是那么的冷靜:“不管是誰?我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的。”

  “許局長,你認為我的家里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

  王島坐在椅子上,他的前面站著是警察局的局長許進。昨天晚上,警察局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說在王家有毒品。許局長不敢有一點的馬虎,王家在這里的地位不敢說是最牛逼的,但是也算是有頭有臉的。許局長立即給王島打電話。王島對他而言可是一個大財主。

  王島接到他的電話之后,立即回到了家里,王局長這一次帶來的人都是自己的親信,只有幾個人而已,所以不擔心這個秘密泄露出去,要是真的有毒品的話,他知道該什么做,要是沒有的話,他也知道該說什么話。

  許局長還真的在王家找到了一百克的毒品。

  王島很是冷靜的神色,似乎對于為什么家里的毒品很是漠然。

  “我想一定是有人嫁禍的。”許局長很肯定的說道,“我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做的。”頓了下,“不過請王老提供一些資料。”

  王島道:“行,晚上我會把一份資料遞給你,麻煩你了。”親自送許局長出去。

  “王老,不用,我才是麻煩你。”

  等許局長一走,王島就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到底是誰在他的家里放了毒品?他的仇人?他知道自己有不少仇人,可是斷然不會放毒品的,這個他很自信,商業上的利益不會牽扯到毒品來的,而且嫁禍得也太明顯了。

  “爸爸,家里出什么事情了?”王文靜一回來就看見有警車從自己家出來。

  “看來真的有人動我們王家了。”王島道,“是不是王輝在外面惹事了?”

  看王文靜欲言又止的樣子,王島道:“說。”

  知道父親的脾氣,王文靜立即把葉南打王輝的事情說出來,她還打算去親自見見口出狂言的家伙。

  “爸,你說會不會他派人做的?”

  王島道:“先讓許局長去問問他。”打電話直接給許局長。

  “王輝回來沒有?”

  “沒有。”

  “他回來的時候叫他來我的書房。”

  “爸,你找我。”王輝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父親的房間,他的頭微微的低下不敢面對父親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從進到這個書房開始,他覺得自己又回到小時候,小時候只要自己做錯事,父親總是叫自己來書房,不打也不罵,只是站在他的面前。他寧愿父親打自己一頓,罵自己一頓,可是父親只是沉默著,他很害怕這種壓抑的氣氛。所以對于大姐能在父親前面有說有笑的,他一直帶著羨慕的目光。

  王輝看著父親不說話,他也沉默了,他再說再去會有什么壞的事情。

  王島抬頭,看了兒子一眼,沒有把臉上失望的表情表現出來,一直以來,他對他都是很嚴格的要求,可是兒子不爭氣,很是紈绔,喜歡和一些不務正業的交朋友。而且大手花錢慣了,這一點比不上王文靜。

  “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王島再一次問道。

  王輝不敢在父親面前說謊,上一次是有姐姐在,還可以圓謊,這一次姐姐不在,他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原因說了出來。王島聽完并沒有立即叫他出去,而是接著要他站在書房里。

  “爸,我想出去方便一下。”王輝的額頭泌出了細細的汗滴。

  王島內心嘆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王島看著兒子走出書房,拿出了電話,打了馬耀祖的電話。

  二十分鐘后,馬跳跳的父親馬耀祖來到了王島的書房。“老王,這么著急找我做什么?”馬耀祖道,氣質干練,身材保持得很好,雖然是近乎五十歲了。“老白,我們都是認識了二十多年的朋友了,有什么話我就當面說了。”王島道。“朋友嘛,有什么直說。”馬耀祖道。

  王輝把王輝的事情說了一次。

  “還有這種事情,跳跳那丫頭太不懂事了,回去我好好的說她。”馬耀祖臉色很是陰郁道,“我這些天忙于公司的事情,都不管這丫頭的事。王老,你放心,這事情,我一定給你查清楚了。”王島道:“老馬,我就說說,年經人嘛,沖動是很正常的。小事一樁的。”

  馬耀祖道:“這關系我們兩家的關系,豈能是小事,回去我好好的說她。”

  “行,我還有一些事情去公司,要一起嗎?”

  “我正和說一些公司的事情。”

  王島和馬耀祖走了出去。商量公司合并的事情,其實都是王島在說。

  “王輝被人打的事情,你知道嗎?”晚上的時候,馬耀祖問馬跳跳,要不是王島告訴自己這事情,他還被蒙在鼓里,一定是跳跳認識的人做的。馬跳跳看了父親一眼,道:“不知道。”

  “不知道?”馬耀祖道,“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馬跳跳道:“真的不知道。“

  馬耀祖道:“你和到房間里來。”

  馬跳跳跟著父親來到了房間。一關上門,馬耀祖道:“認識一個叫李術的人嗎?”馬跳跳心一驚。看來是那一次在游樂園洗手間的事情了。

  見她默認,馬耀祖道:“你和他怎么認識的?”

  “在我們高中時候認識的。”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告訴我?”馬耀祖的臉色陰晴不定,“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要是王家要真的不把錢投資在公司,我們會破產。我們就會睡大馬路。”

  “對不起,爸。”馬跳跳道,“我和李術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馬耀祖意識到剛才的憤怒的語氣,嘆息一聲,道:“跳跳,你下個星期三就要和王輝訂婚了,即使你在不喜歡他,為了馬家,你也要忍了。”

  “爸。”馬跳跳望著父親,“難道你就這么犧牲你女兒的幸福嗎?你開心嗎?”

  馬耀祖知道她的脾氣,道:“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王輝喜歡你就可以了。你是我的女兒,你恨我也好,你必須嫁給他。”

  馬跳跳冷笑道:“難道為了你的公司你就把我推向火山口。”

  馬耀祖道:“你可以出去了。”

  馬跳跳奪門而去,沒有留下一滴的眼淚。

  馬耀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猛然狠狠的把酒杯摔在地上。桄榔的聲音,傳了出去。

  “不要進來。”

  馬耀祖把房門關上,仿佛蒼十幾歲,坐在椅子上。

  “爸,我可以進來嗎?”是馬近的聲音,馬近是馬耀祖的大兒子,去年因為車禍雙腿癱瘓了,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馬耀祖把臉上不好的神色收起來,開門。

  “吃飽了?”

  “爸。”馬近雙手滑動著輪椅,進來,“是不是王家的事情?”

  “沒事的,我不會讓馬家淪為要飯。”馬耀祖道,他的名字是耀祖。

  “跳跳還是一個孩子,等下我和她說說。”要不是自己是一個殘廢的,他也許可以幫父親解決一些難題,為什么在父親最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卻眼睜睜的看著,一點忙也幫不上。

  “她不小了。”馬耀祖道,可惜了跳跳是一個女兒身,要不然憑她的聰明完全可以接他的班。

  “爸,你以前告訴過我,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要保持希望,這是一種做人的態度,做生意我看也是這樣,只有內心存著希望,才會用百分百的精力去完成。”

  馬耀祖笑了笑,只不過有些苦澀。

  “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話。”馬耀祖道,“馬家不能就這么毀在我的手里,我豈能看著祖父當年創立的公司因為的管理不上而倒閉。”

  “爸,不會的,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出去和跳跳說說。”

  馬近滑動輪椅出去。

  “跳跳,是大哥。”

  馬近敲了跳跳的房門,進去,看見馬跳跳正在書桌上,“小的時候只要你不高興你就寫日子,這些年你都沒改這個習慣。”

  “哥。”

  馬跳跳很想哭,但是她告訴自己不能哭,因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傻丫頭,看你的眼睛都紅了,你是一個女孩子,怕什么,想哭就哭。”

  “哥,為什么?”

  馬近深深的嘆一口氣,浮起無奈的笑容:“你是我們馬家的人。”

  “難道我就不能嫁給我喜歡的人。”

  “不是不可以,只是現在不是時候,現在,我們的公司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沒有王家的資金,明天,我們恐怕就睡在大馬路上了。”

  馬跳跳沉默,要下唇,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對不起。”

  “哥,是我該說對不起,你說得對,我是馬家的子女,那么我就要會馬家的做事,這是天注定的。”

  馬近把紙巾遞給了這個早就眼睛注滿淚水的妹妹,沒有吧內心的疼惜泄露出來,“要哭就盡情的哭出來,這樣會好受一些。”他知道跳跳和李術的事情,一清二楚。只是又能如何呢?

  馬跳跳終于嚎啕大哭。

  “跳跳,馬家欠你,以后哥哥會幫補回來的。”

  馬近推著輪椅出了馬跳跳的房間。眼神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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