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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毛

  “你說呢?”李術不帶任何感情瞅了他一眼,“搞大人家肚子要負責,要不就別他媽的搞大姑娘家的肚子,都他娘的不戴套吧。”

  吳豪臉都黑了。

  李術給了扎了四針,三針扎在他的海綿穴上,一針扎在他的玉骨穴。

  “現在感覺什么樣?”李術問吳豪,是不是有效果,李術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他也想好了后果。

  “下面有點熱。”吳豪聲音透著不可抑制的喜悅,自己的玩意好像有感覺了,沒有痛楚。

  “那還行。”

  二十分鐘后,李術問:“現在呢?”轉動了三根銀針三圈之后,再問,“覺得什么樣?”

  吳豪打了一個激靈:“火山爆發。”

  “行了。”

  李術露出笑容,走出了病房。“現在找一個風騷的漂亮的護士來看看。”李術很是正氣道,“試試反應。”

  吳正明愕然。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找一個護士來看看他下面的反應情況。”

  “你是說你治好我兒子的病。”吳正明激動的抓住李術的雙手臂,他就這么一個兒子,自然激動之極,“好,好,我馬上叫。”

  三分鐘之后,一個美女護士走進了吳豪的病房,她是那種三十秒之內可以讓男人硬起的女人。

  李術也在病房中。

  “露出你的胸部。”李術加大了“狠度。”躺在病床上的吳豪看見這風騷的護士走進來之后,兩眼都發直了,進而下面的玩意正在慢慢的支撐而起。

  那護士小姐二話不說,扒開了自己的上衣,丫的,居然沒到胸罩。

  李術這廝一眼就看出是36D的,果然給力啊。

  吳豪充滿了激動,驚喜的聲音:“硬了,硬了,要爆發了。”

  吳正明聽聞兒子的驚喜的聲音,走了進來,終于露出放心的笑容,把一疊鈔票塞到了美女護士的手里。

  李術退出了房間。似乎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

  “謝謝。”吳正明對李術道,把名片遞給了李術,說了句聽上去很平常的話兒:“我岳父是西南軍區的副師長。”

  “挺牛叉的。”李術眉毛一動,笑笑,接過名片一看依舊很平靜的心態,“天悅公司的董事長?行,有時間找你喝幾杯。”收好名片走出了醫院。

  “派人查下。”吳正明對著后面一個特種保鏢道。他對李術有了三分的好奇,這個年經人有著超越年齡的老道和成熟,身上透著一股捉摸不透的邪魅氣息。他是一個很低調的人,若不低調早就把事情告訴了吳豪的外公。

  “李術。”

  李術聽見有人叫自個的名字,回頭一看,“狗日的大毛,你丫沒死啊。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你這禍害不止多少姑娘的猛獸都沒死,我死個屁啊。”大毛哈哈大笑,和李術來了一個男人的擁抱。

  大毛可謂是李術少有的臭味相投的朋友,這丫的在和李術在幼兒園的時候干過一架,這完全是不打不相識的打出來的朋友之情,當時丫的調戲青瓷,李術二話不說操著地上的板磚撂倒了大毛,那叫一個頭破血流。第二天,大毛帶著幾個狗腿子在放學后堵住李術,最后還李術成功突圍了,身上自然掛彩了,不過和大毛成了臭味相投的朋友,這大毛在高中的時候因為打架斗毆時間被勞改了三年,李術沒少去看望這狗日的,這丫在監獄里混得風生水起的。今天在這見到李術那叫一個驚喜。

  “走走,我們哥倆喝幾杯去,慶祝一下。”大毛這廝的的名字叫毛青天,聽著挺牛逼的個,估計是他老頭子當時特別迷戀包青天來著,所以給他去了個青天的名字,希望兒子長大后做個青天大老爺,未想這兒子不爭氣,與他的想法南轅北轍,打上學就沒及格過,高中的時候更是流氓斗毆事件給押進了監獄,他老頭子一氣之下斷絕了父子關系。

  “行,大毛,咋上醫院來著?”

  毛青天臉上閃過一絲的無奈:“老頭子病了我我來看看。”

  “什么病?”李術想著自己的針灸之術看能不能醫治這大毛的老頭子的病。

  “肝癌晚期,醫生說沒少日子活了。”毛青天沒讓李術察覺自己眼睛那一抹的痛楚,把頭別過一邊,“別說這掃興的話,我們去喝點酒。”

  晚期?李術想著要是早期的話可以通過自己的針灸之術可以延長他老頭的幾年壽命,可都晚期了,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沒法醫治。

  “這娘們太他娘的牛逼了。”大毛嘖嘖道,“夠辣。”

  李術順勢扭頭望過去,對面上走來一個妖嬈的女人,神色冰冷至極,身材很是高挑,穿著一素樸的衣裳,更為恐怖的手上纏著一只黑頭,紅色脖子,青色皮膚,肚皮是黃底的小蛇。

  蛇!冷!美女!這個詭異的組合使得這個素顏的女人引起了過路人的絕對百分百的注視。

  這個妖嬈冷美女無視注視的路人,自顧自的走著,完全的以自我的中心。

  “我靠,這么牛叉的女人要是征服絕對有成就感,那條小蛇好像是竹葉青,太讓我興奮不已了。”大毛猛對著妖嬈的美女有了興致勃勃“雅興”。突然對著對面的妖嬈的美女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對面街道的妖嬈冷女人神色微微的一變,似乎嗅到一絲不存常的氣息,停駐腳步。

  黃雀目光一冷瞥視了一眼大毛和李術,接著走路。

  大毛也算是在刀口子混過的,這娘們的眼神賊他娘的凌厲,好像刀子似的。

  李術咂摸的下巴笑了笑,這娘們雖然沒有驚艷的五官,但勝在那一身的妖的氣氣息,似剛從深山野林走出的一條妖狐。

  李術和大毛找到了一家大排檔,大毛說來幾盤小菜在來一打酒。

  “大毛,出來多久了?”李術問道。

  了“三月了。”大毛道,內心有些凄涼,他在監獄里是混得風生水起的,當初剛進去的時候沒少別人欺負,但時間久了,和里面的一個大哥混熟了,鞍前馬后的,主要是能看人臉色行事,又能說會道,這大哥就罩著他,他也就沒受過了罪了,出來三月后得知老頭子病了,當時需要幾萬塊錢,大哥都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買了,都沒湊到,大毛把以前的朋友都聯系個遍,但一個個都說沒錢,還他娘的說以后有時間在聯系。聯系個毛,大毛沖著喊道,掛了電話,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老頭子,老頭子期望他成才,混個人樣,但最后落得這個下場,他沒后悔,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這條路。因為沒錢他要去獻血,但是一聽說是牢飯出來的都說不要,連他媽的血都是臟的,大毛昨晚上咬牙的想著今晚要要去打劫,給老頭湊夠醫藥費,雖說沒多少日子活了,但活著不能看著老頭受罪。

  這比他殺了還要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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