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平那不安分的物事正高高翹起,宛若一桿怒挺的金槍,直直的指向面前少女那驚駭張開的櫻桃小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甘平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雖然眼下的甘平足以位列高手之林,但是說起來卻也只是一個小小少年,心性所受最多的還是在稚齡之時張先生教導的影響。張先生飽讀詩書,守禮知法為人正直,教導出來的甘平骨子里依舊是個道學先生。若是眼前是一個妖女故意挑逗于他,甘平自會狠狠一揮袍袖,脫身而去,而眼下卻是自己做錯了事情,誤入少女沐浴之所,這讓骨子里恪守仁義道德的甘平有些不知所所措。
任哪個男人都知道,自己眼下應該逃之夭夭,但是甘平卻是并未思及此處,做錯了事情要承擔,故此甘平雙手一拱,便要躬身行禮賠罪。然而卻聽那少女低低的驚叫了一聲,“你,你要做什么?”聲音惶恐驚懼,如玉生光的玉體禁不住的顫抖。
甘平被這一下驚叫驚醒,這才發覺自己也未著片縷,登時面上赤紅,這才覺察出來自己所做的不妥。還賠禮個屁啊,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先逃之夭夭的好,思及此處,甘平連忙轉身,四下張望著。并非他不想逃,而是想要辨清方位,否則的話再遇到這樣一個尷尬烏龍的事件,自己也沒臉見人了了。
“想逃?!”隨著甘平轉過身去,幽月兒公主也從方才的驚慌羞怯中轉醒過來,眼中立時閃動一絲寒芒。身在帝王家的幽月兒從來不乏殺人的勇氣,眼下這卑賤的下種人竟然看光了自己的身子,那就要拿他的命來賠償,方才只不過是自己慌亂之下亂了方寸,自己早就應該在第一時間便出手將其擊殺。不過說回來,又有哪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沐浴時被人闖入會不顧遮掩,與人交手呢?恐怕最先都會是打的遮掩的念頭吧?
想到這里,幽月兒登時玉掌抬起,那氛氤的池水立時化作漫天水幕將這片天空,連帶兩人罩在其中。一條水龍猛然間化形而出,向著甘平健美的后背襲去。幽月皇族之所以能掌控這龐大的國家,自身的的血脈底蘊不容小覷,而這幽月兒作為皇族的繼承人,幽月國最美麗的女子,本身帶有的花冠異象就是“玉壺春水若流瀑”。
這樣異象的女子,千年難得一見,不僅僅是代表本身天賦異稟,身具名‘器,更是有著高超的控水資質,對于水屬神術修為,簡直一日千里。只可惜那些男人目光所望的,僅僅是這異象所帶來的曖昧含義,玉壺春水,還宛若流瀑,實在是個妙人啊,所以在一般的情況之下,幽月兒公主如非萬不得已,根本不會施展神術,因為那帶起的異象會引來諸多男人火辣辣不懷好意的目光,這讓她怎能禁受得了?
只見在幽月兒的背后,一到光影正悄然閃現。那是一只雙耳玉壺,僅僅上面一個開口的壺嘴之上,花紋清晰可見,層層疊疊宛若少女花瓣一般,正向外流著晶瑩的水滴,隨著幽月兒的發動,那水流愈發的壯大,真的宛若瀑布一般,而那長長的兩只壺耳,上面光暈流轉,遠遠望去宛若兩條修長,不停的攪動糾纏,而下面的壺肚,如玉生光,宛若一輪明月,更是引起男人無盡的遐思。
玉壺傾瀉流轉,而那朦朧光暈中的景象,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想歪,不由自主的將那玉壺同幽月兒別致渾圓的下半身聯系,尤其是這異象更是帶來陣陣曖昧的樂音,那淡淡的宛若女子吟哦的聲音,更是讓人浴血沸騰。怪不得幽月兒平日里不愿施展神術,展現這等異象,這玉壺春水的異象,足可排進靈族十大女子異象前列了。
靈族之人施展神術之時,都有有本名異象相伴,男子主殺伐之道,若是身后有萬獸奔騰之像,生來就是一個強大的騎士,前途不可限量。然而身后若只是一只小草或是一塊石頭,那還是趕快洗洗睡吧,這樣的人這輩子成就也就定了,沒有什么發展空間。
然而女子的異象卻是略有不同,靈族女子所展現的異象,不僅僅是代表了自身的資質實力,更是代表了日后會為夫家帶來怎樣的好處。而且更有秘聞,這女子展現的異象,同其身體私密也有關聯,不過這就要男人去爭取探尋了。而幽月兒這玉壺春水若流瀑,正是傳說中的十大異象之一。否則的話也不會讓所有的靈族男子都趨之若鶩,為之瘋狂了。
這樣的異象,表明幽月兒的處女花冠,有著非同一般的效果,一顆種子,任由這春水滋潤,都可成長為參天大樹,流水不絕生命不止。哪怕一個男人的本命異象僅僅是一只小小的蛇丘獸,若是獲取了這玉壺春水女子的芳心,在那春水滋潤之下,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化為那雙翼一振,天下風動的騰蛇神獸,此種神妙不可盡言。
更何況身具這等異象的女子,定然天賦異稟,床第間萬種風情,莫可名狀。僅僅是前者便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動,而以幽月兒這樣的美貌,加上天賦異稟的名‘器,而且身份之高貴,怎能不讓所有男人血灌瞳仁,拼命追求?況且這靈族女子的花冠效果,不僅僅是對靈族人有效,無論哪一個種族,都有著效果。
故此幽月國上下貴族雖然都垂涎幽月兒,但是卻沒有一個走漏風聲,否則被那些殘存的人族老怪物聽聞,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在上古之時,一旦出現了這樣異象的女子,不僅僅是靈族眾人,簡直是諸多種族都文風而動,攪起漫天血雨腥風。故此這樣的女子在那個時候也被稱作禍水。
既然下了殺心,幽月兒顯然已經將甘平視作了死人,眼下身邊空空蕩蕩沒有半點遮掩之物,但是她卻也不在乎,眼看這家伙就是一個死人了,讓他看兩眼又何妨?幽月兒對于自己的神術還是有著極強的自信,畢竟自己血脈高貴,更有這等異象相伴,雖然近些年從未出手,但是獨自演練之下,與自己的父皇,幽月國第一高手交戰也絲毫不落下風。
嘩啦啦水聲響動,幽月兒已經從水中站了起來,凹凸有致窈窕曼妙的身子上面水痕宛然,滴滴水珠快速滑落,皮膚竟然光滑如斯,滴水不沾。下身處卻是光潔溜溜,沒有半分的毛發,顯然生自天成,身上水滴滴落匯聚下身化作陣陣水流流淌,真的是與頭頂那傾瀉春水的玉壺相得益彰,神似無比。
那巨大的水龍咆哮著沖霄而起,龍口中數跟利齒盤旋不休真的是宛若神兵利刃一般,向著甘平的后背撲去。甘平猝不及防,沒想到這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女竟然是一個高手,畢竟他對靈族人了解不多,所了解的也只是在礦場遇見的那些低等靈族人,就連神術都未曾掌握,自然也就無從發覺幽月兒的異狀了。
甘平自神軀練就之后,全身氣息緊緊包裹,沒有半分泄露,這也使得幽月兒無法感受到其身上強大的氣息,而且甘平轉身便逃心虛的表現更是誤導了這少女,于是兩人在第一次坦誠相對的烏龍之后,再一次的搞出了一場大烏龍。那兇悍的水龍惡狠狠的撲到了甘平后背之上,這幽月兒果真實力強悍,這一擊的威力足以堪比元嬰巔峰修士的全力出手,甘平猝不及防之下立時被這水龍撲中,身子向前飛去。
然而這樣的攻勢卻是根本奈何不得神軀大成的甘平,只是讓他吃了個暗虧罷了。幽月兒望著張牙舞爪被拍飛出去的甘平,胯下那累累垂垂的物事隨著身子的晃動盡數展現出來,這讓她禁不住啐了一口。然而甘平的毫發無傷卻是讓她大為的驚詫,眼見甘平借著那勢頭竟然要撲出自己所化的水幕,這小丫頭也急了,身軀猛然一震,頭頂的異象之中立時飛出一道光華,轉瞬間頭頂那平平無奇的水幕立時扭曲了起來,化作了一個奇異的形狀,看上去,卻是與那玉壺異象有著那么幾分相似?
幽月兒搖了搖嘴唇,臉上陣陣羞紅,這正是自己本命異象中的神通,玉壺鎖人何處逃。玉壺春水,不僅僅是指女子的異象,更是指的女子身上某處異稟,玉壺鎖人,哪個男子能逃脫出去?這一項神通的寓意也就來自于此,只是這向來都是用來捆綁最心愛男子的神通,竟然用來對付這個小賊,這讓幽月兒心底不禁恨得牙根直癢癢。
但是這神通異象就是異象,天地所終的靈族眾人,本命異象中自有獨特的大道規則在其中,哪怕是道祖一般的人物,未曾徹底掌控天道,在這異象面前卻也無可奈何。除非擊殺了幽月兒,或是自行閹割,不再身為男人,否則除非是幽月兒自愿,沒有任何男人能闖出這玉壺鎖人的結界。
甘平本想借著這一撞之力順理成章的逃竄出去,卻沒想到面前這水幕一動,立時間化作繞指柔腸,將自己緩緩推了回來。玉壺鎖人,哪怕你是百煉金剛,也要將你化作繞指柔腸,沉醉在溫柔鄉之內。甘平心中大急,掌心火光繚繞,正是那先天兜率寂滅真炎,一掌拍在了那水幕之上,但是卻僅僅激起陣陣水霧,轉瞬便恢復如初。
幽月兒卻是悶哼一聲,臉色緋紅的捂住了小腹,這結界與她本為一體,自然感同身受,如若不然怎會說這結界是靈族女子專門鎖住心愛男子的結界呢?眼見甘平還要出手攻擊,幽月兒心中一急,數到水鞭自池底閃現,轉瞬間將甘平的四肢緊緊纏繞。
臉色緋紅,雙目中滿含春意的望著那兀自掙扎不休的甘平,幽月兒氣得直咬牙,這該死的家伙,莫非不知道這玉壺鎖人與施法者緊緊相連么?下身處水漬淋漓而下,像是方才還未曾全部滴落的池水,又像是被甘平一掌攪動,滿池泛濫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