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音和莫斂鋒冰釋前嫌,又被愛郎肆意憐愛,早已經是衣衫不整氣喘吁吁了,看著莫斂鋒再次望來的火辣目光,身形也蠢蠢欲動。無音宛若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少女一般合攏了衣衫,跳到了一旁,自己剛剛修為大損,道心也不穩定,若是此時莫斂鋒對自己做什么,捫心自問自己不可能不答應他,若是那樣的話···
“莫師哥,我···今天受了暗傷,卻是不方便···”無音嬌聲怯怯,滿面羞紅宛若蚊蟲的吶吶聲,莫斂鋒看見無音這幅小兒女態,不禁的一陣失神,手上一松,那火兒正在撒嬌,冷不防這么一下子,連忙在空中手忙腳亂,抓住了莫斂鋒的身體,不滿的蹦跳著著。無音冷不防見到莫斂鋒的下身凸起之上,有個小猴子在不停地蹦跳著,哎呀一聲捂住了臉。
莫斂鋒一世童男,數百年的童子身,這口純陽罡氣簡直如同他的寶劍一般堅不可摧,剛才情到濃處,不自覺的就有了反應,冷不防覺得下身處隔著衣衫不停的抖動,低下頭去,看見了那耀武揚威的小猴子,不禁滿臉黑線。一把抓住了兀自蹦跳不休的火兒,咬牙切除的看著火兒那滿臉無辜的表情,再看見無音一臉羞怯的樣子,莫斂鋒不由哀嘆自己的一世英明,如今化為流水了。
掐著火兒的脖子將它放入自己的懷中,莫斂鋒來到了還在捂著臉的無音身前。無音感覺到一雙大手正在溫柔的整理自己凌亂的發梢,不禁心中一陣的溫暖,悄悄的分開指縫看去,只見道面前寬廣強壯的胸膛前的衣襟處,一個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小巧猴頭正好奇的望著自己,被那清澈并略帶好奇的眼睛望見,無音不禁也回復了一些神智。看來自己真的是修為大減,道心失守,竟然差點把持不住自己,不過說起來這感覺···
沒等無音轉過神來,一只手指便挑在了她精湛的下巴上,帶動著那張俏臉仰起。莫斂鋒那俊美的臉龐就在眼前不到寸許的距離,口鼻間那男人的氣息吹拂的無音心中砰砰亂跳,“無音師妹,我先送這弟子回去,你先去療傷,晚些時候我來找你··”說著莫斂鋒邪邪的一笑,啄了無音的朱唇一下,無音立刻羞紅了臉,掙開莫斂鋒的手指,轉向了一旁,“人家···不行啦···”言語間嬌羞無比風情萬種。
莫斂鋒哈哈大笑著轉過身,還不忘記在無音的翹臀上揩了一下有水,拎起一旁的甘平,在無音的驚呼聲中廢除了竹樓,“莫要想歪了,是來助你療傷,哈哈哈····”那豪邁不羈的聲音從天際遙遙傳來,無音聽到不由臉色一紅,嬌嗔的跺了一下腳,咬著紅唇來到床邊,望著天際那點流光,癡癡凝望。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傷心百年的癡纏怨婦,不再是那威嚇四方的一峰首座,而是一個癡等情郎的懷春女人。
莫斂鋒一路意氣風發拎著甘平飛在天際,自己百年前卻是戳了,百般忍讓退縮愛護,卻是使得自己單相思了百余年之久。如今快刀斬亂麻,行雷霆之勢,以霸道無比的氣勢打開了心中佳人的心門,果真是爽利。想到方才無音那嬌羞怯怯的小女人模樣,和大片粉嫩膩滑的雪肌玉膚,莫斂鋒不禁沒好氣的拍了胸前兩下,里面傳來了幾聲不滿的吱吱叫聲,要不是這個小搗蛋精,剛才自己···
其實莫斂鋒也知道剛才不是時候,這雙修之法必須兩人神氣完足才能共同修煉,取得最大效果,無音剛剛修為受到創傷,卻不是行那荒唐事的時候。但百年心結一點打開,滿腔愛意宛若火神般噴涌出來,當時的莫斂鋒即便是元神修為的高人,也差點把持不住自己,說起來還真要感謝火兒,若不是它這么一攪亂,說不定兩人意亂情迷之下,就這這昏迷的弟子面前做出點什么來。
但話雖如此,可那個男人在這等香艷之事被打攪了之后還能壓的的下心中的火氣?若非疼愛極了火兒,莫斂鋒說不得要狠狠的教訓一下這不識時務的小東西,忒的可恨。沒好氣的在胸前胡亂拍了兩下,聽著火兒吱吱的叫聲,春風滿面的莫斂鋒愕然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委羽峰。
這委羽峰正是莫斂鋒的修行道場,名震宗門內外的煉器場所。先前莫斂鋒因為死皮賴臉的要爭半個甘平做自己的弟子,所以便去了地火殿中,已經多日未曾回來了。今日里意亂神迷,冷不防之下宛若回到了百年前去相會情妹妹的時光,自然而然的就回到了委羽峰。
想了一想,莫斂鋒壓低劍光,向那峰頂落下。這委羽峰之上也有一座大陣,正是莫斂鋒親手煉制的天河落月劍陣圖,圖中共煉制了九萬六千柄四品中階玄兵,每一口都鋒銳異常,共同組成了這護山大陣,下接地脈,借地脈靈氣自行發動,如有侵犯之人,九萬六千柄玄兵齊齊發動,即便是大乘高士也要避其鋒芒。
將那劍光壓下,委羽峰之上立刻光芒閃動,轉瞬數萬柄玄兵從空氣中顯現出形體來,嗡嗡顫動不休,正是大陣啟動的征兆。莫斂鋒大袖一揮,一道庚金劍氣打出,那大陣方才自行散去,在空中化為無形。
撥開云霧,委羽峰便展現在了莫斂鋒眼前。與隱玄峰大氣,渺翠峰的靈動不同,這委羽峰就宛若一柄直入蒼穹的玄兵,傲然挺立,山間并無太多樹木,怪石嶙峋金雕雪鷲盤旋環繞,隱隱間散發出陣陣的庚金氣息。這委羽峰自妙成宗開派以來,就是宗門的天工殿煉器所在,后山也不知道堆積了多少的廢棄法寶破損玄兵,足足將那數萬丈的深淵硬生生的抬高了數十丈。
日積月累之下,這委羽峰天工殿的庚金之氣越聚越多,使得山上的普通樹木靈草難以生存,但這濃厚的庚金之氣中卻培育了一種奇樹。這種叫做天心赤銅火樹的奇木遍布后山的山崖邊,日日吸取那濃厚的庚金之氣,若是有手段能在那存活了千余年的赤銅火樹上摘下一段枝條,稍加煉制就是一柄絕好的玄兵,神奇之處不可盡言。
莫斂鋒拎著昏迷不醒的甘平從空中落下,早就有看見的弟子來見禮,雖然莫斂鋒多日不在,但是座下個記名弟子和一些執事長老們卻完全可以擔當這些煉器的職責。以莫斂鋒的這等修為身份,除非是掌門真人或是各峰長老前來求助煉制法寶,否則也用不著他出手。
早就得到通報的委羽峰大師兄楊宗奇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莫斂鋒多日未歸,雖然這莫首座地位尊崇,平日也不常出手煉器,但是沒有他壓陣委羽峰,楊宗奇總感覺少了個主心骨。身材高大,比起莫斂鋒還高出一頭的楊宗奇深施一禮,對著莫斂鋒道:“拜見首座,不知您這是從何而來啊?”說著不住的瞄著莫斂鋒手中的甘平。雖然不敢仔細探究這首座的行跡,但是若能探聽出一些口風,日后有事情去找也算有個方向,免得像今時今日一般每個頭緒。
莫斂鋒卻未答話,將手中的甘平扔進了楊宗奇的懷里,“找間靜室,讓這小子在里面好好休養。這幾日可有什么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