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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4襲胸

  “夏侯離。”那個與張郃對立而戰的虎衛軍士兵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張郃聽后,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下這個名字,隨即吹響了一聲口哨,自己也后倒縱,開始向樹林外面跑去,同時對夏侯離說道:“夏侯離,我記下你啦,咱們后會有…”

  不等張郃把話說完,夏侯離揚手便是一枚飛刀,直接朝著張郃的面門射了過去。

  張郃見飛刀來勢洶洶,急忙舉劍格擋,剛撥開那枚飛刀,卻見夏侯離的身影在空中轉瞬即逝,一條薄如蟬翼,軟如蛇腰的長劍猶如靈蛇吐信一般,朝著張郃的天靈蓋便刺了下來。

  “不好!”

  張郃沒有想到這夏侯離的劍法如此詭異,心中暗叫了一聲,情急之下,急忙想出了一個絕招,不等夏侯離的劍尖逼來,他先是貓下腰,屈著腿,然后再用力一踩地面,整個人便朝空中躥了出去,手中揮舞著的鋼制的長劍立刻形成了一個劍網,和夏侯離的劍攪在了一起,而夏侯離的劍也被張郃的劍給牢牢的纏住。

  這招寮步上刺被張郃使用的活靈活現,張郃纏住了夏侯離的那把腰力劍,身體上彈的力度已經達到了極限,他見夏侯離想掙脫開那把腰力劍,急忙將左手伸了上去,一把抓向了夏侯離的胸前,想抓著夏侯離的胸襟把夏侯離給拽下來。

  夏侯離見到張郃的大手抓了上來,皺了一下眉頭,二話不說,立刻松開了握著的腰力劍,同時在空中來了一個鷂子翻身,整個人便飄了出去,最后落在了地上,雙腳剛一站在著力點上,便大罵道:“下流!”

  張郃也落了下去,剛一著地,便聽見夏侯離如此罵他,讓他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此時此刻,張郃的部將潘翔在聽到張郃的哨音之后,便帶著部下開始向樹林外面撤,有幾名虎衛軍的士兵追了過去,被潘翔當場砍翻了其中一人,燕軍士兵則一起殺死了另外幾個人,這才沖出了一個缺口,迅速地逃離的樹林。但是,兩千名埋伏在樹林里的士兵,如今卻剩下一千五百多人,就這么短短的一刻鐘的時間,竟然陣亡了那么多的將士,讓燕軍對虎衛軍的士兵都產生了一點點的畏懼。

  垣雍城里吹響的長長號角聲的余音尚未消失,張郃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濃煙隨風涌現,北面樹林中烈焰已沖霄而起。

  “遭了,褚燕那里危險了。”張郃暗叫著,可他面前站著的夏侯離身手敏捷,在輕身功夫上遠勝過他,而且劍法也詭異多變,用的兵器更是絕不重復,讓他感到了一絲的壓力。

  此時,夏侯離冷漠的表情上一雙炙熱的眸子依然在注視著張郃,丟失了腰力劍的他,此時手里面握著兩把細長的銀色兵器,看起來極其古怪。

  張郃注意了一下夏侯離雙手中的兵器,見那兵器長約一尺,是頭細中間粗的圓錐體,頭略扁,呈菱形帶尖。兵器的身體正中有一個小孔,上面鉚上一個鐵釘,釘子可以孔中靈活動,釘下有一鐵環與之相連,正被夏侯離緊緊地握著。

  只見夏侯離舞動時,將兵器上的圓環套在雙手的中指上,運用抖腕和手指撥動,那兵器便快速地旋轉了起來,像是一根巨型活動的針。

  “這是什么兵器?”張郃好奇地問道。

  “峨眉刺!今日我就要用這峨眉刺,取你這個下流胚子的狗命!”夏侯離不知道為何,臉上竟然顯現出來了極大的怒氣,話音一落,朝著張郃便攻擊了過去。

  張郃對于夏侯離的詭異陰柔的武功路數很不了解,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物,以前交戰的人都是以剛猛為主,可是他現在碰到的這個,卻略微與眾不同,使得他只能后發制人。

  夏侯離身體敏捷,跳躍力極好,手中帶著峨眉刺,不停地朝張郃攻擊了過去。

  可是,張郃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初開始在樹上被夏侯離逼迫的毫無還手之力,可一到了路上,他的下盤就穩當了許多,不用再擔心踩不到樹干而掉下去了。所以,他的遮擋躲閃一直讓夏侯離沒有占到什么便宜。

  其余的虎衛軍早已經追著潘翔離開了樹林,偌大的樹林里,只剩下張郃和夏侯離兩個人,而垣雍城那邊的喊聲也越來越大了,第二次求救的號角再一次在張郃的耳邊響了起來。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則垣雍城不保。”張郃一邊閃躲,一邊觀察著夏侯離的攻擊路數,暗暗地記在了心里。

  十招過后,夏侯離沒有在張郃身上討到什么便宜,但是夏侯離依然不停的發動著攻擊,拼命的纏著張郃。因為,夏侯離的任務就是纏住張郃。

  “嘿嘿,你的功夫也不過如此,在樹上或許我打不過你,可是到了地上,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加上你詭異的兵器以及刺殺的手法都用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我還擊了。”張郃心里面擔心垣雍城的安全,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當即予以反擊,展開了攻勢。

  張郃除了槍術過人之外,劍術也有一定的造詣,他觀看了夏侯離十招,見夏侯離的招式非常的奇特,如果不是他慧眼如炬的話,恐怕早已經死在夏侯離的手里了。

  反擊一開始,求勝心切的張郃便展開凌厲剛猛的攻勢,劍招是最為普通的劍招,可是到了張郃的手里,就算再普通的劍招,也被他施展的虎虎生風,威猛異常。

  “當當當…”

  一連串的快攻之后,六招過后,張郃的長劍一挑,便撥開了夏侯離手中的峨眉刺,這一次,張郃不給夏侯離任何逃跑的機會,劍影飄蕩,劍招層出不窮,一招招的將夏侯離全身罩住。

  夏侯離被張郃逼得無法還手,手中兵器盡失,除了用敏捷的身手來避開對方的攻擊外,已經別無他法了。這不由得讓夏侯離吃了一驚,本以外自己能夠完全將張郃壓制住,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張郃的能力。

  就在這時,劍網突然散開,一只大手直接向著夏侯離的胸前抓來,這一次,夏侯離措手不及,等到要進行躲閃時,已經被張郃抓住。

  張郃一把抓住了夏侯離的胸襟,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笑容,猛地向前一扯,由于用力過猛,直接抓爛了夏侯離胸前的衣服,一片白花花的春光登時乍泄開來,在夏侯離的胸前,竟然有一道若隱若現的鴻溝。

  “啊…”夏侯離急忙捂住了胸前,大聲尖叫道,“下流!”

  張郃登時傻眼,看了一下手中抓著的衣服的碎片,居然有一小半是紅色的,那上面還有著一團繡花,像極了女人的肚兜,而且淡淡的芬芳撲鼻而來,直入心脾,他不禁失聲道:“你是女的?怪不得剛才我感覺你的胸口會那么軟…”

  夏侯離見張郃占了便宜還賣乖,好不懊惱,沖張郃大聲喊道:“張郃,我跟你沒完!”

  話音一落,夏侯離縱身一躍,便立刻躍上了樹干,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樹林中。

  張郃再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肚兜,還一直不敢相信,自言自語地道:“怎么會是個女的?”

  來不及多想,張郃從地上撿起腰力劍、峨眉刺,這才急急忙忙跑出了樹林。

  剛出了樹林,他便看到大批魏軍渡過了柳子河,夏侯淵正在垣雍城下指揮魏軍強攻城池,已經挖好的陷馬坑里,也被魏軍的士兵塞滿了,陳到站在城頭上持劍指揮燕軍士兵戰斗,滾石、擂木、箭矢不斷的砸下,而魏軍卻一如既往的扛著攻城用的云梯向上攀爬,而在城墻兩翼,魏軍的弓弩手也在向城墻上不斷的射擊,漸漸地壓制住了城墻上的守兵。

  與此同時,魏延、褚燕的兩部軍馬也被魏軍逼到了城中,而潘翔所帶領的人也在向城中集結。

  張郃看了以后,眉頭突然皺了起來,急忙攀爬上了樹枝,站在樹干上眺望了過去,但見魏軍只攻打垣雍城的東門,其余三個城門卻沒有人去攻打,他暗想道:“夏侯淵只攻打一個城門,留著其他三個城門不攻,也并不做包圍之勢,到底意欲何為?”

  形勢緊迫,北面的樹林已經著起了大火,大火被大風這么一刮,很快向四周蔓延了出去,張郃看到大火的火苗不斷的向垣雍城靠近,恍然大悟,急忙跳下了樹干,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跑著,剛好看見十幾名魏軍的騎兵從柳子河那邊淌了過來,他埋伏在路邊,等到魏軍的騎兵從身邊經過時,急忙射出了那兩枚撿來的峨眉刺,兩個魏軍騎兵頓時墜馬。

  其余騎兵見了,紛紛勒住了馬匹,順著峨眉刺射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卻見張郃舉劍殺來。

  張郃沒有披甲,只是穿著一身勁裝,加上魏軍騎兵根本不認識張郃,只是把張郃當成普通士兵對待,紛紛驅馬挺槍,向著張郃刺了過去。

  張郃揮舞著手中的精鋼長劍,一個接一個的砍翻了前來攻擊他的騎兵,十幾名騎兵只在短短的一會兒時間,便被殺死。

  他插劍入鞘,撿起一桿長槍,翻身騎上了一匹馬,同時將那十幾匹戰馬一起帶走,朝著垣雍城奔馳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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