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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假戲真做

630假戲真做橫掃三國的東方鐵騎630假戲真做  橫掃三國的東方鐵騎630假戲真做。

戰爭的序幕一經被拉開,好戲就開始上演了。()泡  秦軍陣營里,成宜、張橫接到了信號,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站的太靠后了,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戰況。

  “成兄,可以開始行動了嗎?”張橫扭臉看著身邊的成宜,問道。

  “再等等吧,太子殿下說過,讓我們等前線沖鋒一點時間,現在戰爭剛剛開始,不用那么著急。”成宜說道。

  說完,成宜轉身對身后的滇吾說道:“滇吾,你都準備好了嗎?”

  滇吾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道:“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將軍一聲令下了。”

  成宜道:“很好,一會兒張繡會配合我們,但是不要玩真格的,只做個樣子給燕軍看就行了。讓他們知道,我們是真的在戰場上發動了叛亂,那樣他們就會不顧一切的撲上來,我們就可以將計就計,將燕軍一網打盡了。”

  “成兄,還是你聰明,太子殿下不但沒有責怪我們,反而嘉獎我們,等我們把這件事做了,估計太子殿下會給我們兩個加官進爵的。”張橫歡喜地說道。

  “笛——”

  一聲鳴鏑再次響起,成宜、張橫兩個人的臉上登時露出了極大的喜悅,對視了一眼,說道:“已經是第三聲了,也就是說,太子殿下讓我們開始行動了。”

  張橫道:“那還等什么?”

  成宜點了點頭,轉過身子,對自己的部下說道:“兄弟們,立功的機會來了,大家一起…”

  “成將軍!”

  一聲巨吼打斷了成宜的話,一個體格健壯的漢子披著戰甲戴著頭盔,翩翩從前面趕了過來。

  成宜、張橫回頭一看,竟然是馬玩,便和聲和氣地說道:“馬將軍,有事情嗎?”

  馬玩嘿嘿笑了笑,來到了成宜、張橫的面前,說道:“成將軍、張將軍,太子交給了你們一個任務,聽說很重要,可以讓你們加官進爵,對吧?”

  成宜、張橫一聽馬玩這樣說話,便立刻明白馬玩想干什么了,兩個人齊聲道:“確有其事。”

  馬玩道:“哦,看來太子還是很器重你們的。不過,我覺得你么兩個人不一定能夠做好,所以,我想過來幫幫你們。”

  “哼!你是想過來分一杯羹吧?我們兩支軍馬,綽綽有余。”成宜對于馬玩的貪婪十分厭惡,而且馬玩的鼻子十分的敏捷,這事情除了馬超、索緒、王雙外,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知道了,馬玩是如何知道的。

  “唉,大家都是兄弟,常年穿一條褲子,成將軍說話何必那么決絕呢,大家有錢一起賺,有功一起得,不是很好嗎?”馬玩嬉皮笑臉地說道,“再說,要想把動靜搞大,多了我這一支兵馬,不是讓燕軍多一份信任嗎?你們說是不是?”

  成宜、張橫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暗暗驚訝,這馬玩死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馬玩站在那里,一臉的笑容,幸虧昨天晚上他去找馬超了,當時剛好聽到了帳內的談話,覺得這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便決定今天再和成宜、張橫攤牌,然后從他們兩個人那里把功勞搶過來一些。

  “你怎么知道的?”成宜狐疑地望著馬玩。

  “呵呵,這你就別管了,總之,現在只有我知道,當然,還有一個配合你們的張繡。如果你們不答應的話,那我就將這件事告知其他幾位將軍,我想,他們都是很樂意為兩位將軍分擔的。”馬玩至始至終都是一臉的笑意,似乎已經將整件事掌控在手中了一樣。

  “你…好卑鄙!”張橫指著馬玩說道。

  “唉,別這么說嘛,我這也是為了你們著想啊。你們想想啊,其他幾位將軍并不知情,你們真的去做了,他們必然會以為你們是造反,然后攻擊你們,到時候你們肯定會損兵折將的,說不定還會喪命。別忘記了,侯選、楊秋可是很樂意看到你們兩個斃命呢。”

  成宜、張橫想了想,覺得馬玩說的也有道理,他們也想過這個問題,本來昨夜馬超說要將此事通知給其他將軍的,但是后來考慮到真實性,便擱淺了。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馬超這樣做的動機是十分不純的,一來想讓燕軍上當,二來也想借用其他將軍的手,殺了成宜、張橫,誰讓他們投降燕軍的,該殺。

  兩個人當時只在乎自己能夠賺取大功勞,沒在意太多,此時忽然聽到馬玩的話,不禁覺得自己很危險,給他們一種危機感,還真怕其他人真的把他們當成反賊給殺了。

  他們都是馬騰在涼州四處招攬的,而且和羌胡關系還不錯的人,其中以侯選、楊秋武力最高,加上他們兩個人曾經和侯選、楊秋有過一點嫌隙,所以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久而久之,就暗中解下了梁子。

  考慮再三,成宜、張橫還是決定同意馬玩的意見,一起問道:“可是就算你加入進來了,其他將軍不知情,也會一樣對我們造成威脅的…”

  “這個你們放心,你們兩個只管按照太子的意思去做,我的兵馬和你們兩個緊挨著,他們要想過來,必須通過我,只要我用兵馬攔住他們,你們就沒事了。”馬玩說道。

  “好吧,馬將軍,就這樣辦了。”

  “笛——”

  第四聲鳴鏑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成宜、張橫知道,這是在催促他們趕快行動的信號,于是,兩個人二話不說,登時調轉了馬頭,帶著自己的部下,便開始朝張繡殺了那邊殺了過去。

  張繡焦急地等待在自己的陣營里,看到前面的成宜、張橫一直沒有行動,而且鳴鏑已經響起了第四聲,便忍俊不住地罵道:“該死的成宜、張橫,到底在干什么,怎么還不行動?”

  “殺啊——”

  他話音剛落,成宜、張橫便立刻發動了“叛亂”,他臉上浮起了一絲笑容,說道:“將士們,按照原計劃進行…”

  可是,不等他的話音落下,成宜、張橫的兩部兵馬便迅速地殺了過來,讓他感到頗為驚奇的是,那些舉著馬刀的騎兵盡皆把身上的外衣給脫掉了,露出了穿著黑色鐵甲的軀干,一經沖到了自己的陣營里,手起刀落,數百個人頭盡皆落地。

  “他娘的!你們干什么呢?假戲真做啊?”張繡驚詫之余,不禁開口大罵了起來。

  就在這時,滇吾揮舞著還在滴血的馬刀,氣勢洶洶地朝張繡沖了過來。

  張繡立刻感到了一絲不尋常,雙手綽槍,呵斥道:“你們在干什么?不是說好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他便看到滇吾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的殺機,刀光一閃,冰冷的刀鋒迅疾地朝他劈來。

  他大吃一驚,完全沒有想道會遇到這種事情,也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情急之下,他本能地用銀蛇槍去架滇吾的馬刀。可是,滇吾的刀很詭異,眼看就要和他的銀蛇槍碰撞,刀刃突然轉變,斜著朝他握著銀蛇槍的手削了過去。

  他頓時一陣驚慌,雙手急忙脫離了銀蛇槍,那銀蛇槍直接掉落在地上,同時抽出了自己腰中的佩劍。

  他將佩劍剛架到一半,滇吾的馬刀便又轉變了方向,朝著他的頭便劈了過去。他情急之中,急忙側過了身子,忽然肩膀上感到了一股涼意,冰冷刺骨的刀鋒劃破了他的肩頭,緊接著是劇烈的疼痛和不斷向外噴涌的鮮血。

  “錚!”

  張繡終于將滇吾的馬刀給撥開了,余光掃視到周圍的士兵大多數都戰死了,他差點就被包圍了,加上自己身體受傷,想都不想,急忙用佩劍一陣亂刺,避開了滇吾,然后調轉馬頭,朝后面跑了過去。

  他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頭看一眼滇吾,深深地將那張臉刻在了自己的腦海里,同時看到成宜、張橫部下的騎兵正在屠殺著自己措手不及的部下,便想道:“看來,他們是真的反了…”

  事情,出乎了成宜、張橫的預料,明明和他們的部下都說了,這是在做戲,可是為什么自己的部下還是假戲真做了,殺了不少自己人。他們兩個人急忙同時高呼道:“你們干什么呢,這是在做戲啊,你們都住手!”

  馬玩看后,眼睛都要跌下來了,他張大了嘴巴,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演的也太逼真了吧,太子殿下這是想干什么?”

  騷亂、慘叫、馬嘶、叫喊,在秦軍陣營的后方登時向四面八方傳了出去,立刻引來了在前面的幾位將軍的注目。

  侯選身披連環鎧,頭戴一頂熟銅盔,手中握著一桿長矛,正在等待著馬超發動全軍沖鋒的命令,卻不想背后傳來了一陣騷亂。他急忙回頭看了過去,見成宜、張橫的部下正在追殺張繡的部下,而馬玩把整支軍隊一字擺開,卻站在那里觀望。

  “駕!”

  侯選二話不說,大喝一聲,調轉了馬頭,快速地跑到了后面,穿梭了一些人群之后,便到達了馬玩身邊,急忙問道:“成宜、張橫造反,你為何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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