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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出巡

  進了大廳,高飛讓司馬懿從外面弄了點泥巴過來,然后教司馬懿和樓班怎么做反體字,反正小孩子的時間多,他讓司馬懿和樓班先做一些簡單的反體字,然后放在外面曬干,權當實驗了。

  教會司馬懿和樓班做反體字之后,高飛便直接出了府,雖然他知道活字印刷術基本上是這樣做出來的,但是真正做的時候還需要很多工序,單憑兩個小孩是無法完成的。中國的漢字太多了,而且還要進行排版,他只是讓這兩個小孩做個示范,等翰林院建成之后,他就會投入極大的熱情去弄一些可以對農業生產、軍事戰爭有幫助的發明出來。

  今天上午忙完了事情,下午就顯得清閑多了,薊城內的各個官員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太史慈、黃忠這些武將已經入駐北武堂,平時沒事的時候在那里切磋一下武藝,選拔一下軍司馬、軍侯之類的基礎干部,這是很有必要的。

  一邊走,一邊欣賞著薊城內的一切,不知不覺便已經來到了薊城的南門。

  高飛登上了薊城的城樓,向外眺望,但見薊城外面建筑工人們干的熱火朝天,低溫壓不住內心的火熱,北風吹不倒矗立在城外的大纛,一派繁忙的景象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也不知道薊城擴建完畢之后,會成為什么樣子?”高飛已經對未來充滿了憧憬,畢竟這次擴建要比洛陽城還大,雖然沒有去刻意的建筑一些宮殿,可是這也是遲早的事情,畢竟他的腳下站立的地方是以后的北京城。

  “主公,你怎么在這里啊,讓我一陣好找!”賈詡從背后登上了城樓,看到高飛手扶城垛,向前眺望,便急忙道。

  高飛轉過身子,笑著問道:“軍師找我何事?”

  “士孫佑已經派人回來了,說已經到達了泉州,并且按照主公的指示在泉州的海濱建立碼頭。另外,周倉、廖化也按照主公的指示接管了泉州、雍奴一帶鐵廠和鹽廠。”賈詡娓娓道來。

  “很好,你讓荀攸去一趟漁陽城,和鐘繇見一面,幫助鐘繇改造漁陽城的鐵廠,我親自去一趟泉州和雍奴,去處理一下鐵廠改造和新建碼頭的事情。”

  “主公要親自去泉州和雍奴嗎?”賈詡略感到有些驚奇,“薊城正處在擴建階段,主公一走,誰來主持大局?”

  高飛笑道:“薊城是整個幽州的政令中心,同時也是整個廣陽郡的政令中心,上有軍師、田豐、荀諶、郭嘉、許攸、司馬朗在,下有士孫瑞和各級官員在,我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可是…”

  高飛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刻著金色羽毛的純金令牌,直接遞給了賈詡,輕聲道:“這個給你,我走之后,整個幽州的軍政大權交給你處理。”

  賈詡看到那個令牌,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舉過頭頂,接住了那個令牌,朗聲道:“主公對屬下如此信任,屬下必當竭盡全力完成主公之所托。”

  高飛急忙將賈詡給扶了起來,笑呵呵地道:“你我亦師亦友,已經是彼此知心,我對你自然是十萬個放心。我是怕太史慈、黃忠、徐晃、魏延他們這些將軍們不聽你的話,你有了我的這個令牌,他們必然能夠聽從你的調度。卞喜、夏侯蘭、丘力居、烏力登、難樓、烏力吉都已經被我調回來了,這幾日估計就會抵達薊城,等他們到了,你就讓他們全部加入飛羽軍,按照我制定出來的方法進行訓練。”

  賈詡道:“屬下遵命。”

  高飛笑道:“如今我軍一共八萬,一萬在樂浪郡,一萬在遼東,一萬在沈陽,一萬在范陽,上谷、代郡、右北平、遼西、昌黎、漁陽各五千人,而廣陽郡這里只留了一萬人,薊城光十大富商的私兵就有近一萬人,如果沒有軍隊來威懾住他們的話,只怕薊城會亂。另外,我讓許攸和高林秘密進行對九大富商的鏟除,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即可,如果九大富商一夜之間全部暴斃身亡了,該怎么處理你心里要有個數。”

  “屬下明白,主公去泉州和雍奴就不帶幾個隨從嗎?”

  “呵呵,人選我也已經選好了,就陳到、文聘兩個人吧,正好我也想多了解他們一點。”

  “那…主公何時出發?屬下好讓人準備一下路上必要的東西。”

  “明天吧,你去通知一下陳到和文聘,讓他們兩個人也準備準備。”

  “諾,屬下告退!”

  高飛點了點頭,看著賈詡離開的背影,心里覺得賈詡真是一個忠實可靠的人,自從跟隨他以后,從無任何怨言。他自言自語地道:“或許等我從泉州和雍奴回來之后,九大富商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一早,高飛帶著陳到、文聘便出了薊城,朝漁陽郡的泉州縣跑了過去,將整個幽州的軍政大權全部交給了賈詡,以田豐、郭嘉、荀諶、許攸、司馬朗、太史慈、黃忠、徐晃、魏延等人為輔,而荀攸則帶著親隨奔赴漁陽郡的漁陽城,指導漁陽太守將鐵廠改造成煉鋼廠。

  泉州指的是漁陽郡的泉州縣,并非是今天的福建省的泉州市。泉州縣是個古縣名,西漢時置縣,縣城的治所在今天的天津市武清區西南城上村,屬于漁陽郡管理。泉州縣靠近渤海,這里的人大多會制鹽,所以東漢在這里設立有鹽官。只是,鹽官早已經淡化了,東漢朝廷,鹽官跑了,官鹽也就成了私鹽。

  幾個月前,前幽州牧劉虞籌集了整個幽州的富紳共同出資建造鐵廠和鹽廠,就是想借助漁陽的這兩項資源振興幽州。可惜劉虞的死訊一傳到幽州,那些富紳便霸占了泉州的鐵廠和鹽廠,前漁陽太守鮮于輔因為坐鎮漁陽城,所以漁陽城的那一座鐵廠沒有受到影響。

  高飛執掌幽州后,聽鮮于輔說泉州當地的富紳霸占了鐵廠和鹽廠,他便立刻派士孫佑以及周倉、廖化出兵泉州,當地富紳不敢和軍隊叫板,乖乖地把鐵廠和鹽廠送了回來。他之所以要親自去泉州,一來是要去改造鐵廠,二來是為了鏟除當地的富紳,他對周倉、廖化、士孫佑的辦事能力不是很放心,又想帶著陳到、文聘歷練,便決定自己親赴泉州。

  出了薊城,一路向東南行走,途徑安次,便進入了漁陽的地界,再走了不多遠,便直接來到了泉州。

  泉州城不大,百姓卻很多,高飛帶著陳到、文聘兩個人進入了泉州城,直奔泉州縣衙。

  剛到縣衙的時候,高飛、陳到、文聘三個人便翻身下馬,陳到、文聘簇擁著高飛徑直朝縣衙里走。

  “站住——”守門的衙役立刻將高飛、陳到、文聘給攔了下來,“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高飛、陳到、文聘三個人都穿著一身布衣,十分的樸素,見被一個衙役給攔了下來,陳到、文聘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猙獰,卻被高飛給攔了下來。高飛一臉笑意地道:“知道,是縣衙!”

  “對了,這里是縣衙,官字兩個口,有理沒錢你莫進來…”衙役一邊說著話,一邊攤開了自己的手掌,一副傲慢的神情。

  “這是什么意思?是要錢嗎?”高飛明知故問。

  衙役道:“知道還問?告訴你,沒有一百錢,別想進這個門,縣令大人正在里面忙公務呢,沒時間接待外客。不過要是有錢的話,我就能通融通融。”

  陳到擼起了袖子,指著衙役的鼻子大聲喊道:“你知道…”

  “給錢!”高飛直接打斷了陳到的話,對身后的文聘道。

  文聘、陳到都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高飛是什么意思,對這衙役更加的生氣。文聘十分不情愿的掏出了一百錢,塞進了衙役的手里,嘟囔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衙役拿了錢,歡天喜地的,直接讓開了身體,朝縣衙里擺擺手,示意高飛、陳到、文聘三個人進去。

  進了縣衙的大門,高飛、陳到、文聘又連續遇到了三重門,每次都是掏錢才讓進,而且每進去一個門,就要多掏一倍錢。

  好不容易真正的進入了縣衙,縣衙的大廳里卻沒有一個人。這時,三個人同時聽見了一陣嬉笑的聲音,便順著聲音轉入了后面的一個院子。

  一進院子,便看見院子里的一個男人蒙著眼睛,正在和十幾個妙齡少女在戲耍。

  陳到、文聘看見之后,都皺起了眉頭,兩個人看見高飛的陰郁著臉,都在暗想一會兒該有火山爆發了。哪知高飛的臉上只拉下來了一會兒,便立刻展現出來了和顏悅色,朝院子里的男人喊道:“士孫佑…玩的那么開心,怎么也不叫上我啊?”

  縣令不是別人,正是士孫家的大公子士孫佑,他爹當了廣陽郡的太守,他也撈了一個縣令,被派到了泉州來了。

  士孫佑玩的正爽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聲音響起,心中便是一驚,急忙拉下了蒙在雙眼的布,定睛看見高飛、陳到、文聘三個人站在外面,他急忙過來參拜道:“屬下士孫佑,參見主公,屬下不知道主公駕到,未能遠迎,還請主公恕罪!”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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