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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 菊花臺

一百二十五菊花臺大宋時代周刊第四集出使上京城一百二十五菊花臺  祝賀歪歪書吧網站整體升級成功!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連夜的大雪讓四周白茫茫一片,不過保羅準備周全,拿出白色鶴氅一人一件披上,頓時便和四周融為一體了。

  清風堡對柳氏姐妹來說自然熟悉,于是三人約定,柳玉蟬放哨,一旦有動靜便以三長兩短的夜貓子叫聲為暗號,商議妥當,保羅爺和母大蟲猱身往前面竄去,正義女緊隨其后,尋了一個拐角,便埋伏了下來。

  “堡內房屋是按照九宮八卦建造的,你跟在我后面。”母大蟲低聲說了一句,便貓腰往前潛去。

  柳月娥貓腰走路姿勢極為怪異,似乎便如同老虎覓食一般四肢著地輕手輕腳,渾圓的臀部對著后面保羅,倒是讓他尷尬不已,只好低著頭貓腰前進,結果走了沒多遠柳月娥突然身子一頓,保羅一個收勢不沒收住,一頭撞了她屁股上。

  母大蟲一個踉蹌,轉首微嗔,保羅趕緊賠不是,“不是故意的。”

  “量你也沒那個賊膽。”母大蟲壓低了嗓音,狠狠剮了他一眼。

  清風堡依山背水,內外兩層,里面房屋便如同迷宮一般,眼下她們便正好在第一層外堡,堡墻高數丈,輕功高也難以一次性飛上去,青石堆砌滑不溜手,唯有用飛爪之類的攀墻工具才行,結果保羅百寶囊中恰好沒帶飛爪,當下倒是郁悶了,沒奈何,用壁虎游墻功試了試,這門功夫多為下五門采花賊之類的人練習,他陳保羅可不擅長,結果游上去不到兩丈便滑了下來,頓時抓耳撓腮。

  母大蟲看他沒動靜,不聲不響摸出幾節鐵棍來七拼八湊,頓時成了一根丈二長棍,往雪地里面一插,一縱身便竄上鐵棍一端,單腳站在上面,往下面保羅招了招手。

  一擰身往上一竄,保羅人在半空,母大蟲伸掌出來,他借力一點,身子滴溜溜轉了個圈兒,伸手一拽便拉住母大蟲的手使勁往上面扔去,接著一抖手踩著墻壁,擰腰拔了鐵棍在手,借力便往上面竄去。

  甩了母大蟲上去畢竟吃力,到了墻頭還差一丈,卻是力盡了,他把鐵棍一伸,母大蟲在墻頭伸手,一把抓住鐵棍便拽了他上來。兩人輕輕巧巧上了墻頭。

  柳月娥看了他一眼,隨口說了一句想不到你輕功很好啊,保羅一笑低聲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德性。”母大蟲橫了他一眼后往前面竄去,兩人沿著角落走動,卻是沒碰上什么暗哨。保羅低聲嘀咕說怎么沒暗哨,母大蟲輕聲說:“今兒是冬至,可不是要喝五味果子粥么,你以為江湖人整天盡想著廝殺呢?”

  她說著便往前面走去,到了一處房子跟前,這才停下腳步,“這兒是老二的書房。”

  這屋子也是石頭建造,甚高,窗戶開在上面,想是防止人偷瞧。足足一人半高,母大蟲故計重施,把鐵棍在地上一插,一猱身飛起,單腳站在了上面,恰好伸頭看見里面,只是往里面看了一眼后不知為何。火燒屁股一般就下來了,面紅耳赤恨恨往雪地里吐了口口水。

  保羅頓時好奇,一竄身也如法炮制,伸首一看。

  窗戶半掩著,里面數排書架,還燃著正旺的炭盆,書桌上凌亂放著一些書冊,有一張胡床在角落,從窗戶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得清楚,而胡床那個角度卻瞧不著窗戶,此刻胡床上面正有兩個光溜溜的人糾纏在一起。

  嚇!活春宮?保羅樂了,仔細一看,半側著身子跪在后面的可不就是淮陽幫柳少幫主,下面趴著一個雪白粉膩的身子,臀部翹著老高,柳少幫主正在用背后式輕輕篩動。

  一捂嘴巴,保羅差一點兒笑出聲來,感情是瞧見自家弟弟在搞這個,怪不得呢!

  下面母大蟲又羞又惱,天殺的老二,真真無恥透了,居然在老頭子用過的書房里面做這等無恥的事情。

  她雖然心里面抱怨,問題是,兩具肉體糾纏的影像不停在腦海中翻騰,弄得她一點兒思考能力都沒了。

  “姐姐,你準備做老處女么?”好姐妹高美媚有時候也會恥笑她,成親十年,卻像是小媽照顧兒子一般照顧小相公,也難怪手帕交恥笑的。

  陳季常在她眼中不過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哪怕他是一榜解元也沒用,她照樣臉不紅氣不喘拿圖章在陳小官褲襠里面的東西上面蓋章,那方金石是她自己親自刻的,院君私有,可不是么,老娘從他五歲就照顧他,身上多少根汗毛都清清楚楚,怎么不是自家私有的,有的時候她也很懷疑,陳季常這個名義上的小丈夫在自己心目中是不是跟旺財一個地位?

  旺財發情的季節她會找一條合適的母狗給它,然后正大光明地看著兩犬交配,同樣,她也會面無表情扯開陳季常的褲腰事,拿圖章在小陳季常上面蓋章,宛如看旺財一般,毫無一絲兒尷尬。

  她正在胡思亂想,上面保羅突然臉色大變沖她招手,她愣了愣,那位沒風度的玉面俠瞪了眼珠子,繼續沖著她使勁招手。

  這廝想做什么?她略一猶豫,竄身上去,一腳踩在了保羅的腳背上站好,疼得保羅齜牙咧嘴,她這才探首往里面看去。

  這一瞧不打緊,兩頰頓時燒紅起來,狠狠咬住了櫻唇。

  里面一室皆春,柳天風下面那白膩的身子渾身細密的香汗,此刻伸手到自己胯下櫓動,回首低聲嬌喘,“好哥哥,我…我要丟了…”柳少幫主愈發張狂,一陣狠狠篩動。

  感情下面那個是個兔兒爺,怪不得保羅驚訝激動,一時忘情居然叫母大蟲上來看。

  這時候里面卻是劍拔弩張到了最后醍醐灌頂的關鍵時候,怎見得?有一曲兒,西江月,專說這等蠻童情趣:

  螓首膏發膩肌膚,妙人勝似馮子都,雪股輕聳強如婦,一觸體酥。行并坐,臥交股,六馬飛轡霍家奴,斷袖憐愛董少府。渴龍遇水西江月,后庭花開灌醍醐。

  真真要死了,母大蟲身子一軟,連站立的力氣都沒了,頓時趴在了墻壁上,只覺得心跳如鼓,似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眼花耳熱渾身無力,忍不住使勁抓住了金翅鳥的胳膊,這才沒摔下去。

  那兔子倒是勝卻大多女子,當真是“香膚柔澤,轉側綺靡,呻吟婉轉,顧盼便妍”,一聲柔似一聲的細若蕭管的呻吟叫人血脈賁線,即便保羅爺看慣小電影的,眼下也免不得張大了嘴巴,心說怪不得這位柳少幫主愛穿個菊花大氅,原來是個Gay佬。

  這時候里面兩人身子同時一顫。一瀉如注,那雪白的兔子慌慌張張拿香帕捂在身下,側著臉兒趴在胡床上喘息不已,柳少幫主扯過一床軟襖蓋在身上,伸手摟著那人,用一支胳膊半撐著身子,沉默不語。

  “在想什么?”雪白的兔子轉過身子,拿手在柳少幫主胸前劃著圈兒,“還有煩心幫里面的事情?”

  “知我者觀魚也。”柳天風一笑,一張充滿男性魅力的臉蛋讓保羅爺看了直嘆氣。多帥的小伙子,居然是個Gay佬。

  兩人在屋子里面低聲說話,談的正是眼下江南武林道的事情,保羅頓時豎起耳朵仔細聽,正在這時候,卻發現母大蟲喘氣粗了起來,當下一皺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眼下鐵掌幫垂涎兩淮漕運,又勾結了小蓬萊的金燈劍客夏遂良,眼看著勢力大作,分舵都開到揚州城來了,那轉運使陳保羅又緊緊盯著我淮陽幫,弄得我騰不出手去,實在是頭疼得緊啊!”柳天風嘆氣。

  “你妹妹不是同提點刑獄么,常堂從六品的大官,還不能幫襯你?”叫觀魚的兔子柔聲說道。

  “不提也罷!”柳天風皺了眉頭,“玉蟬是個一根腸子的,正義感過頭,死活也不肯稍做幫襯,卻不想老爹一手創下的基業,怎么能敗落。”

  雪白的兔子臉上盡是憐惜,伸掌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輕輕摩挲,“那眼下怎么辦?”

  柳天風哼了一聲,“我自然有主意,先借那陳保羅的手解決鐵掌幫,必要的時候我甚至可以暗中幫忙…”

  Shit,玩鷸蚌想爭漁翁得利?保羅聽了鄙夷,大爺我是傻子么?

  他正在轉心思,冷不防手上劇痛,卻是被母大蟲狠狠咬了一口,當下忍不住低啊了一聲。

  “誰?”屋子里面柳天風翻身而起。

  壞了,保羅頓時頭大,正聽到關鍵的時候,這母大蟲搞什么東東?一把摟住柳月娥飄然躍下鐵棍來,正待責問,就瞧見母大蟲杏眼中又羞又惱,臉頰上此刻卻是如火一般紅暈。

  呃!保羅心知壞事,里面那個可是她家老二,拉著姐姐看弟弟大搞活春宮,還是男男的那種,換了自己也會生氣罷!

  后悔藥沒地方賣,他拔了鐵棍在手,扯住母大蟲就跑,這時候已經驚動了清風堡,四下有人大喝,“梁子孫踩盤子,點子亮盤,拉家伙呼(有仇家來暗訪,對象現身了,拿武器尋他們)。”

  這時候,三長兩短的夜貓子叫響了起來,母大蟲使勁兒一扯他的手,伸手奪過自己的鐵棍拆開套在身后,在懷里面摸出兩方面巾來,恨恨瞪了他一眼,“把臉蒙上。”

  兩人蒙上面巾,竄身往外堡溜去,清風堡內亂做一團,數條身影從屋子里面竄出,手上都拿著鋼刀,有機靈的尋到方才兩人看春宮的地方,頓時看見腳印,“梁子次雞足,扒線,并肩子捻短,上云棚收拾(仇家雪地上有腳印,大伙兒別說話,上房頂)。”

  我干了,這些家伙說的什么黑話?保羅聽不懂了,他跟母大蟲到了剛才的城墻處,兩人一縱身便往下躍去。

  這時候一聲長嘯,志震數里,聽聲音卻似乎就在身后,母大蟲臉色頓時變了,眼神中盡是惶急,“不好,驚動了老祖宗了。”一把扯住保羅爺,身子如電一般往前面竄去,前面也竄來一個白影,臉上蒙著一塊方巾,正是柳玉蟬,這姑娘雖然正義過頭,到底不傻,,卻也知道把臉兒蒙上。

  “姐姐,不好了,是老祖宗。”柳玉蟬眼神中也盡是驚慌,柳月娥低聲道:“別慌,還走水路。”說罷身子不停繼續往前竄去。

  聽姐妹兩個這口氣,似乎是個很生猛的角色啊?保羅有些納悶,淮陽幫難道還隱藏著什么超級高手?

  “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啊?”他一邊跟著兩姐妹飛奔一邊問道。

  “烈火鸚鵡慕容。”柳月娥頭也不回,保羅一聽,嚇!不會罷,這不是天下十四杰里面的家伙么?號稱天下暗器第一大宗師,怎么成了淮陽幫的隱藏高手了?

  三人還沒奔出十來步,背后一陣兒桀桀怪笑,“前面的小輩,別跑啦!爺爺我可是瞧見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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