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時代周刊第四集出使上京城五十四章憑欄一吐不覺箜篌(上)
“云妹妹怎么有空來瞧哥哥?”保羅一笑,接著打了個酒嗝,一陣酒氣上涌,心頭煩悶不已,頓時彎腰皺了眉頭,云貞瞧了趕緊伸手給他撫背,“保羅大哥,怎么喝成這樣,便不知道體恤自己身子。”
干嘔了幾聲,他深深吸氣,這才慢慢直了腰桿,挑眉笑了笑,“我這不是等你來體恤我么?”云貞聽了他渾話,玉腮微酡,低聲說:“保羅大哥便又取笑我…”瞧著他玉面酒紅一片,免不得一顆心砰砰跳不已。
“來給呼倫做說客?”保羅忒眼瞧著她,云貞咬著唇輕輕點頭。
“也不帶個侍女,便不怕哥哥我非禮你?”保羅爺笑得很淫賊,轉手拿了圓桌上涼茶喝了,心頭這才舒服些,“走罷,外面說話,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姑娘家,獨自在我房里面傳出去不好。”
云貞欲言又止,免不得瞧高保羅大哥幾分,玉頸微垂,任由他牽著手走出房門。
外面月色撩人,一涼如水,四周便靜悄悄的,那些個禁軍便不知道喝醉了多少,俱都高唐夢中會美嬌娘去了,龐昱房中倒是蠟燭搖紅,把人影照在窗戶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聽說上京城左魚落泥地乃是一絕,我便從來沒去瞧過,也不知道這月色下景致如何,不如我們去瞧瞧。”他說著轉身回房拿了金翅甲套上,伸手一攬云貞纖腰,嗖一下上了房頂,月色下展開金翅獵獵揮動翅膀,便往那左魚落泥地而去。
這左魚落泥地乃是一座五層高樓,飛檐下無數銅鈴。每到盛夏便無數蝙蝠,風動鈴動蝙蝠飛舞。往往落了許多蝙蝠糞便下去,而閣樓前又有個池子,里面無數金色鯉魚,偏偏奇怪的是,池子被曲橋一分為二,魚兒便都在左邊。而大遼國崇左,蝙蝠又是吉祥之物,因此上成了貴地,許多達官貴人喜歡登高一覽,在上京乃是有數的景致之一。
云貞到底小姑娘,剛被保羅爺摟著。便覺羞人答答,又在空中,難免恐懼,只是片刻后偷偷睜眼,看月色下上京別有一番景致。層層疊疊無數閣樓人家,直如畫中一般,雖然依舊有些害怕,卻也歡喜,這鳥兒一般飛翔的感覺是如此之好,頓時喃喃,“原來自由的感覺這么奇妙。”
保羅趁著酒性賣弄輕功,居然還認識路也沒飛錯。待到落在那五層高樓樓頂,頓時酒氣上涌,一翻身撲在飛檐上哇哇一陣狂吐不休,云貞卻嚇得不敢亂動,瞧他狂吐不休。想過去,起身墊腳,看看下面,膽戰心驚,又收了腳回去。
這番吐便差一點兒連苦膽水也吐出來,眼淚鼻涕一臉兒的,什么風度都沒了,只是人卻清醒了許多,虛弱嘆口氣,搖搖晃晃走到云貞身邊,一屁股便坐在琉璃瓦上,偏還賣弄,“憑欄一吐,不覺箜篌…這兒景致倒好,能跟云妹妹這般佳人同享這難得雅致寂寥,當真是福氣。”說著便以肘抵膝拿手背托了下巴看那明月發呆。
云貞瞧他那模樣,頗有古時謫仙酒后風采,心中微跳,輕咬了唇,也不說話便靜靜坐在他身邊,不時偷眼看他,怎么看怎么有天上文曲星韻味,一時間胡思亂想,保羅大哥怎這般本事,人俊俏,又體貼,又文武雙全…
她如此思想,臉頰便慢慢紅暈起來,冷不防有個東西攬了過來,嚇一跳,卻是保羅背后金翅輕輕一展,把她給半裹了起來,接著便瞧見保羅轉首微笑,“夜涼如水,云妹妹身子單薄,若因此病了可是哥哥我罪過了。”
那金翅俱都是金色瑁玳鳥羽,觸手生溫,當下云貞便覺身子一暖,心頭更暖,紅著臉頰垂首,“呼倫可是福氣呢,能嫁給保羅大哥這般英雄。”
鼻腔兒出氣哼了一聲,保羅轉首看著下面池塘不說話,云貞怯怯,“呼倫便只是略有些小性子而已,她可是真喜歡…”
“算了罷,我可不信,她只是瞧不得我,便好比看那漂亮衣裳,自己穿了不合身,可又不肯給別人穿,純是賭氣生小性子罷了。”保羅倒是猜呼倫瑤地心思不離十。
“不是不是。”云貞焦急,“似大哥這般大英雄,呼倫怎么不喜歡,那日我給她解釋那情書意思,她便不知道多歡喜,我跟她多年好姐妹,知道她心思。”
嘿!那可不是我寫的,哪兒有這般道理地?保羅冷笑。
云貞慢慢垂下頭,低聲說:“喜歡一個人哪兒有什么道理?”
這話卻有些哲理了,保羅心頭一跳,嘴上便還強硬,“這話可不對了,她看我便似看了仇人一般,前后轉變可也太快了,我卻不信。”
“云貞卻信,大哥這般人物,什么詩詞做不出?即便那情書是偽造的,可呼倫因此發現自己原來心中是喜歡大哥的,何況大哥又似神仙一般能邀游天際,女兒家哪個不喜歡英雄,動心亦是正常…”
瞧她翹首說話,眼睫毛輕微扇動,保羅心里面倒是一熱,“可惜,云妹妹卻不喜歡我,不然我拐了你私奔,咱們去瞧那江南美景,倒不失一樁美事。”
啊了一聲,云貞頓時嬌靨薄暈,緩緩低頭,“大哥又取笑我來著…”一顆心頓時又快跳動起來。
“我哪兒是取笑你,云妹妹這般大遼國第一美人,真真我見尤憐,想拐了你跑也是正常。”保羅笑著伸手握了云貞柔軟如棉的玉手,輕輕摩挲,月色下分明見對方脖子慢慢紅了起來,輕笑了笑,心頭更加火熱。
云貞玉腮酡紅一片,輕輕抽了手去,“云貞不敢做那奢望…”話說了一半,頓時醒轉,自己這說的什么話?當下大羞,玉首垂得更加低了。
“可有什么敢不敢的,哥哥我可是膽兒天下第一大。”保羅伸指托了她粉腮看著她笑,笑得她心慌意亂,眼神左躲右閃不敢對視。
這大遼國第一美人地殺傷力豈是可以小瞧的,保羅年他嬌靨羞澀,當真稚菊在秋風中微微顫動一般,頓時心動,恬著臉兒說:“云妹妹,瞧你這嘴角便有些胭脂染了…”說著嘴唇便覆蓋了過去。
黃瓊郡主正心慌意亂,保羅爺嘴唇過來叨住櫻唇,頓時腦中轟然,只覺溫潤貼唇,帶著淡淡酒氣,嬌軀一滯,雙手緊緊捏了起來,羞得沒著沒落,只能緊緊咬住牙關,只是對方舌頭品嘗美食一般上下輕動不已,含著自己雙唇不依不饒的,胸中微漲喘息不過來,剛剛張了嘴要吸一口氣,口中頓時鉆進一物,使勁吮吸絞扭了自己舌頭…
一股酸漲感覺便自心胸散開,她一聲嗚咽,緩緩閉上雙目,腦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滑膩馥郁滿口,陳少保愈發動情,一伸手攬過云貞纖纖細腰,把對方緊緊攬在了懷中,貪婪吮吸,卻也忘記了煩惱,只是領著懷中佳人笨拙的舌尖在口中攪動,唇槍舌劍吐來度去忙個不亦樂乎。
“云妹妹…”他含含糊糊叫著人家名字,四處占人家便宜,耳垂下巴脖頸吻了個遍,云貞星眸迷離,喘息著雙手緊緊扯住他衣服,一時間不知身在何方。
人性總是貪婪不足,他自然便得寸進尺,一手輕滑使溜進了大遼國第一美人兒里衣去,頓覺佳人肌膚滑膩,柔弱無骨,愈發不肯松了,一彈指兒,居然便解開了人家里面肚兜結扣去,云貞猶自不知,直到感覺胸前多了一只手這才反應過來,卻已經著了魔手。
她是個傳統無比的女孩子,說白了,便是被人欺負不敢反抗地那種,何況又是心儀的保羅大哥,一時間腦中轟嗚不已,也忘記了反抗,連脖頸都大紅起來,又不敢叫,只得輕咬貝齒任他輕薄。
金翅駙馬陳少保玉面微熏,黃瓊郡主耶律云云鬢散亂,一個是背面微惺,一個是粉面羞驚,一個是使君有婦笑捫酥,一個是弱態纖纖可堪憐,此處有詞為證:
冰肌玉骨清無汗,驚羞粉面嬌無限,那冤家親解羅衫,月,星相伴,粉頰旋潮魂魄消散,半推半就,素手輕搖,鼻腔兒一曲玉春潮,此般禁忌,雙雙情撩,纖指兒濕綃,羞得玉人更俏。
“嗚…”云貞嬌軀一顫,雙手死死捂在保羅爺手上,星光下只見玉腮酡紅,星眸微閉,鼻翼兒翕張不已咝咝吸著涼氣,“保羅大哥,別…求你了…”心里面羞也羞死,完了完了,自己女兒家最的地方被他摸了去,以后怎生做人,自己怎么便不惱?居然還隱隱喜歡?當真無恥,難道自己骨子里面是蕩婦…
她胡思亂想,保羅手指兒輕挑,惹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頓時心脈皆賁,身酥骨散,雙手捂也捂不住,嬌軀便在保羅懷中顫抖,只覺得小腹一股尿意涌了上來,當下熱浪盈身,古怪感覺紛至沓來,羞人答答既羞且愧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
“云妹妹,跟哥哥私奔了去,便也再別管這些事兒。”保羅含著云貞耳垂低聲說,“管他什么大遼國駙馬郡主,哥哥帶著你逛遍江南美景,瞧瞧那小橋流水燕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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