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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我更強,一氣沖炎陽,他橫我更橫,攬月入大江。
炎陽真氣,在秦無雙的不斷催動下,高漲著,膨脹著,盡情地肆虐著,仿佛要將周身任何一片土地焚為焦土,這才罷休。
而秦無雙本人,全身則蒙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璀璨的光華,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只涅槃重生的鳳凰一樣。
高貴,神秘,不可琢磨!
秦無雙再次豎起一根指頭,聲音肅然響起:“一招,我說過,只出一招,你得下,饒你不死,接不下,那就只能怨你學藝不精!”
開長老嘴角一咧,心想這小子不知道哪學來一套身法,卻在這裝神弄鬼。接他一招,那又如何?
即便這小子從娘胎里就開始練功,還真能超過他真武境四段不成?
開長老一輩子什么人沒見過?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武童,要說實力超過他真武境四段,他根本不信。
這完全超過了他的認知范圍,也不符合邏輯。
然而,世事無常,有些時候,你理解不了不代表不會發生。就好比此刻——
秦無雙的身影猛然動起來,活像一頭餓虎下山,攜帶者腥風血雨,直沖而來。
這一回,沒有詭異的身法,也沒有花哨的附加動作。
秦無雙只一掌,平平推出。那動作時那樣的平淡,把式是那樣的質樸。
可是——
掌力一吞一吐之間,就好似千里之堤,前一刻還是風平浪靜,下一刻,卻突然全線崩潰一般。
如潮般的掌力,吞吐著讓人震顫的熱芒,兜頭罩了過來。
漫天的熱氣當中,開叔只覺得長髯,胡子,頭發瞬間焦枯是的,喉嚨里一陣干澀,全身肌膚好像上了烤火架似的,說不出的難受。
只聽到秦無雙的骨骼發出劈劈拍拍的輕微爆裂之聲,炒豆般的響個不停,掌力洶涌,已經印到了開長老面前。
大事不妙!
等開長老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想招架,只覺得這一掌縹緲無比,也不知道是襲向那個要害部位;想閃避,但漫天熱芒籠罩,已經將他的去路完全堵死。
再者,秦無雙攻擊,已占先手。等他反應過來回頭閃避,時間上已經慢了一拍。此時再躲,無異于自殺!
死亡的氣息,已經清晰地感受到了。
開長老再也顧不得任何尊嚴和面子,雙手交錯,全力推出一掌。雙手疊加,兩掌并一掌,試圖硬抗秦無雙的掌力!
然而,實力的差距是致命的。
等秦無雙的掌力印上,開長老悔之晚矣。就好像一只孤羊,試圖擋住狼群的侵襲沖擊,無助而絕望。
兩股不在一個級別的掌力碰撞,虛空一滯。
緊接著,開長老的身體猛然倒飛,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線墜下,轟然摔下十幾米的高臺,全身骨骼早已節節寸斷。
再看秦無雙,如淵渟,如岳峙,神情自若,根本沒有任何洋洋得意,仿佛打敗這樣一個對手,根本引不起他任何自傲之心。
秦無雙這一掌,志在殺敵,亦在立威。幾乎用盡他畢生所學。炎陽真經至剛至陽的內功,九陽掌亦是一等一的剛猛招式。
兩者結合,可謂是天衣無縫的絕配。
秦無雙一上手,便用上了八陽焚荒,雖然沒有將奧義完全展露,但殺一個真武境四段,實已綽綽有余,只能算牛刀小試。
臺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幾乎所有人,都保持同一個造型,同一個表情。張大著嘴巴,一臉驚訝,狐疑,不可思議。
這一幕,別說羅江郡小小的貴族圈里,從未聽聞過。即便是見多識廣的真武圣地使者,也目瞪口呆。
小小武童,一掌之力直接震死真武境四段的耆宿強者?
這一幕,即便是說書人的段子里,也不曾有過。
除非,將這一切倒轉過來,由真武境四段強者將小小武童震死,這才合理!
可是他們認為的合理,并沒有發生!
而大家認為的不合理,卻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許氏的開長老氣若游絲,雖然全身骨骼盡碎,但卻堅持著一口真氣未絕,面如金紙,顫巍巍地伸出干枯如樹皮一樣的手掌,想來抓許三立的手。
“開叔。”許三立六神無主,此事的他,除了恐懼就是驚駭,早已將秦氏一門詛咒得體無完膚。
“族…族長…”開叔氣若游絲,吃力地掙扎著,想說話,喉嚨咕隆咕隆的,上氣不接下氣。
“放…放棄…保全…保全家族…”
“開長老。”岳長老心酸無比,忽然產生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放棄家族論品?保全家族,您是這個意思嗎?”
沒有回應,開長老早已氣絕。
許三立拳頭緊捏,放棄家族論品?就這樣將豪門席位拱手相讓?他不甘心,嘶吼道:“唯有死,才放棄。”
他高居族長之位,享受慣了人前馬后有人簇擁,有人熱捧的感覺。也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要他突然放棄這些,他做不到。
一想起秦氏取代他們的豪門位置,他的心就如被毒蛇咬嚙一樣抽動。
失去豪門位置,迎來的局面將是一無所有。瞬間輸光一切,削為平民籍,從此貴族的一切,都與許氏再無關系。
一切尊耀,一切榮光,一切待遇,都將成為轉眼云煙。
這又讓他許三立如何接受?
不但如此,許氏位居豪門這么多年,樹敵無數,潛在的敵人不知道有多少股,一旦失勢,這些敵人必然會不斷冒出,落井下石。
對付豪門他們沒勇氣,對付平民家族,他們就太有辦法了。
“第三戰,岳長老與我同去,如何?”許三立終于緩過勁來。
好在,此時已日近中午,午飯時間到。
第三戰,將安排在下午舉行。這給了許氏一點喘息的機會。
這個中場休息來的太及時了,許三立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帶著族人火速**。
這短短的休息時間,他必須舍下一切臉面,去向西門大閥求救。眼下,唯有西門大閥,才能拯救許氏,力挽狂瀾。
豪門爭奪戰,果然沒有讓人失望,甚至可以說,已經遠遠超過了大家的預期。
懸念,精彩,戲劇性,實質內容,該有的都不缺。甚至,還具備了以前從未發生過的傳奇。
一名少年武童,竟然一掌震死真武境四段,成名幾十年的許氏長老!
雖然上午的比賽已經結束,但是觀戰的人們,意猶未盡,久久不愿意離去,大部分人都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和身邊的人交流著,興奮地討論著這個上午所發生的精彩內容。
“許氏,看樣子是完了!”
“這屆家族論品,前三場都是挑戰者勝利,守擂者失敗。看來,這豪門爭奪戰,也不會例外!”
“那可不好說,秦氏父子都已經出場了。接下去第三場,不論他們誰上,都要以一敵二。許氏那邊,還有很多高手都沒上。”
“嘿嘿,你難道看不出來,前兩戰,許氏已經被打得魂飛魄散,斗志全無了嗎?以我看,他們下午可能出戰的勇氣都沒有,直接棄權。”
“扯淡,家族論品,事關家族前途,豈能輕言放棄?”
“老七,你去弄點吃的,我留在這里看座位。”
“好嘞!哥,你可要把座位看好啊。我們這個座位,角度這么好,被別人占去了,下午比賽就沒得看了。”
“放心去吧,打死也別想把咱的位置搶走!”
議論聲,夾雜著驚奇、羨慕、嫉妒、遺憾等等各種情緒。這些看戲的人,儼然比當事人還更入戲。
秦氏一家,則低調地回到客棧。
秦連山雖然激動,一族之長畢竟還能壓制;秦袖卻是樂開了花,一路上夸完父親,又夸弟弟。
秦無雙卻是冷靜無比,別說比賽還沒最終結束。就算塵埃落定,秦氏勝出,贏得豪門席位,在看他來也只是理所當然之事。萬里長征才剛剛踏出第一步罷了。
只是他這樣的淡定,看在父親秦連山眼里,又是另一番成熟和穩重,贏得了親臨山的暗暗贊許。
想起三四年前家族式微,差點家破人亡。一對比,更覺得此刻的幸福來之不易。
謝天謝地,兒子終于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