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緩的音樂中,溫純重新調整了情緒,不再提那些不開心的話題,空氣逐漸彌漫著浪漫溫馨的氣息。
從內心來講,郭曉蘭對溫純還是基本認可的,除了家在鄉下之外,其他的條件也還說得過去,臨江大學的高材生,縣政府的工作人員,還有就是溫純的高大帥氣在醫院的姐妹們之間博得了廣泛的贊譽,女孩子誰沒有一點虛榮心呢?沒房子,沒票子,沒位置,這是年輕人很普遍的生活狀態,環視身邊的護士姐妹們談的男朋友,條件和溫純也差不多,郭曉蘭之所以沒有遵從老媽的意見直接與溫純分手,很大程度上還擔心別人會說是溫純甩了她這個小護士呢。
當然,如果老媽能托人找到條件更好的,那時候再談分手也不遲嘛。這就是當下郭曉蘭的矛盾心理。
吃好了,喝完了,溫純結完帳之后又提議,我們走走吧。
郭曉蘭仰起臉,給了溫純一個淺淺的笑。
兩人出門沿著街道走上了樹影婆娑的青蓮江的河堤。天氣還有涼意,河堤上散步的人很少,除了江水和緩的流淌聲,周邊一片靜謐。縣城的霓虹倒映在奔流不息的青蓮江水里,如一副斑斕的畫卷,悠悠地在水里招搖。
溫純這么多天來突然發現,原來這座不大的城市,夜晚也是如此的美麗!
溫純和郭曉蘭并肩走在小路上,這是他們以前常來散步的地方,兩人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就這樣默默地向前走著。
搞定還是不搞定?溫純已經在心中斗爭了很多次,他請郭文蘭走走便是一種試探。他在不斷地盤算,該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把郭曉蘭搞定。
剛開始,他借助跨過一個小水坑的時候,向郭曉蘭伸出了手,郭曉蘭很愉快地牽住了他的手。隨后,又借著提醒腳下一塊石頭,輕輕地挽一下她的腰,對此,郭曉蘭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感。
于是,溫純的膽子更大了,搞定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再往前是一條小水溝,這一次,溫純主動地輕輕攬了郭曉蘭的腰,見她并沒有掙脫,便又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往她胸前靠。她的胸部發達,溫純的身體,便貼在她的半邊酥胸上,那種彈性而又飽滿的感覺,讓他很受用。
過了水溝之后,郭曉蘭很自然地挽起了溫純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再一次大受鼓舞,將自己的臉貼了她的臉,并且用唇在她的臉上嘬了一下。溫純原以為她驚叫著跳開,沒想到,她不僅沒有推開,反而轉過臉來看他,結果,反倒是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唇。溫純大喜過望,很想將她的唇壓住,并且將舌頭伸進去,可是,還沒等溫純開始有動作,她便躲開了,像一只受驚了的小兔子。
再往前是一片小樹林,是江灘小路的盡頭。
那是溫純預謀搞定的最佳場所,小樹林離河堤較遠,幾乎不會有人來往,江風呼呼地吹,可以遮蓋任何的聲響。此前,溫純帶著郭曉蘭來過,也就是在那里,溫純第一次親了郭曉蘭,同樣是在那里,溫純摸到了郭曉蘭的酥胸。
可是,受驚了的小兔子卻停下腳步,再也不肯往前走了。
溫純仿佛被澆了一瓢涼水,剛剛升騰起來的幻想像吹出來的肥皂泡,正在一個個地破滅,啪啪的響聲在腦子里回蕩。
僵持了幾秒鐘,溫純輕輕地說:“我們回去吧。”
郭曉蘭點點頭,默默地往回走。
又要過小水溝了,溫純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去,站在那靜靜地看著郭曉蘭。
郭曉蘭四處張望了一下,好像是想找一個可以自己跨過去的地方,可是她穿了一天窄窄的短裙,邁不開步子,她停頓了一下,還是把手交給了溫純。
天隨人愿啊!
此時,天空飄起了細雨,雨絲密密麻麻的,一會兒就把頭發打濕了,溫純毫不猶豫地再次攬住了郭曉蘭的腰,把上衣張開,裹住了郭曉蘭嬌小的身體,他感覺她溫熱而柔軟的肉體在懷中微微顫抖。
郭曉蘭仰臉看著溫純棱角分明的臉,感受著他雙臂的力量和有力的心跳,臉漸漸變得潮紅。她閉上秋水般的眼睛,把頭埋在了溫純寬闊的懷里。
溫純擁著郭曉蘭,感覺到她豐滿的胸和自己的胸膛已經融合在了一起,仿佛兩人在共用一個心臟,共用一個心跳。他摩挲著郭曉蘭光滑細膩的脖頸,止不住的心潮澎湃。
男女之間的感覺真是奇妙,一切的感情好像都是虛無飄渺的,只有當肉體實實在在的接觸以后,所有的感情才像是有了依托,變得有血有肉起來。而肉體與肉體這種最原始、最真實的接觸,就像一個冒著氤氳水汽的沼澤,讓人心甘情愿地陷進去,再也沒有勇氣去掙脫它。
兩個人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溫純的欲望再次升騰起來,他攬著郭曉蘭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橋洞,然后,他的左手猶猶豫豫地從郭曉蘭的腋下游過來,按在了她結實的酥胸上。
哦…郭曉蘭發出一聲呻吟,或者是一聲低低的驚叫。她用出了渾身的力氣,才把軟綿綿的自己從溫純的懷里掙脫出來,圓潤的雙肩開始一下下抽動,顫聲說:“你,想干什么?”
溫純根本不回答,一把將她抱住,然后將自己的嘴貼了過去,要吻她。
郭曉蘭顯然沒有思想準備,她還沒來得及抗拒,胸前的兩團肉,便緊緊地頂住了他的胸。可是,當溫純的嘴即將貼上她的唇時,她就像一只電量不足的遙控器,終于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大聲說:“溫純,你要干什么?”
溫純向前走一步,再次將她抱在懷里,問道:“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她堅決地說:“不行。”
他堅決地說:“為什么不行?”
她堅決地說:“不行就是不行。”
他堅決地說:“我喜歡你。”
她恨恨地說:“我媽不喜歡你。”
他恨恨地說:“別跟我提你媽。”便又要親她。
她用手頂住他的嘴,說:“溫純,你這算什么本事。”
溫純無言以對,他以為她只是做出一種姿態,便一把將她抱住,頂在了洞壁之上,一只手攬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胸。
溫純加強動作,郭曉蘭不從,拼命地掙扎,用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郭曉蘭是一名護士,力氣確實不小,溫純在家里幫著老爸劁豬的時候,一個人按得住一頭掙扎的公豬,當然制得服郭曉蘭的反抗。
她用力掙了幾次,沒有掙脫,便嚶嚶地哭,但手舞足蹈地阻止溫純的進一步行動。
溫純并不相信郭曉蘭是真的拒絕,因為她沒有大聲叫喊。
但是,溫純很快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女人自己不愿意,那么一個男人是無法把一個女人搞定的,除非你讓她徹底失去抵抗力。
溫純好不容易騰出了一只手,伸進了郭曉蘭的短裙,扯下了里面的尼龍褲,可是郭曉蘭做護士出身,很有經驗,她把兩腿并得緊緊的,別說溫純騰不出手來解自己的褲子,就連郭曉蘭里面的三角褲都只能褪下一部分,除了感覺到一片毛茸茸外,手都不能進入到敏感地帶。
郭曉蘭一直沒有叫喊,即使現在已經露出了隱秘部位,她的雙手也沒有停止抵抗,嘴里還在不斷地哭喊:“溫純,你這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混出個人樣來,我會送上門去讓你舒舒服服地爽個夠。”
這一切都千真萬確地證明了兩點:
一、郭曉蘭不愿意!是真不愿意!
二、郭曉蘭不怕你來硬的,她還是瞧不起你。
他媽的,老子要是混出個人樣了,甘欣都追到手了,誰還跟你個小護士磨磨唧唧的。
郭曉蘭堅決的態度讓溫純突然感到一種巨大的屈辱,巨大的傷害,巨大的挫敗感沖擊著他的腦門。
開弓沒有回頭箭。
溫純惱羞成怒,他揚起了手掌,準備一舉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