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修仙 所有的目光都望到了榮恩的身上。
一提到這件事榮恩心中更加的不舒服了,你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怎么,真當我好欺負嗎 “這件事應該問問審判長閣下你。”榮恩聲音中隱藏著驚天的憤怒,咬著牙恨聲道。
“問我”阿羅一愣,不解道,什么意思 裝,繼續裝,我真是沒有想到啊!堂堂光明教的審判長竟然是這樣一個虛偽的小人。要不是顧忌雙方的實力,榮恩早就一拳轟了過去。雖然你是審判長,可也不帶這般欺負人的。
阿羅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心中的怒火,心中疑惑更甚。
榮恩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粗氣,怒聲道:“審判長閣下,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身受重傷;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耗費大量的能量去療傷;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心神疲憊,陷入了自我修復之中;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吉姆這個挨千刀的涂一臉番茄醬。”
周圍的人頓時明白了,原來對方放松了警惕,陷入了自我修復之中。自我修復可以極大地提高修復的速度,但是也有一個缺點,就是意識非常薄弱,很有可能一個普通的修士都可能干掉自己。可榮恩這樣的做法也很正常,要知道他的四周可都是圣教的人,別人的氣息還沒有到來這里,就會被他們發現,相反要是自己人的氣息他們反而不會關注,那么一切就變得合理起來。
“吉姆,你要給我一個解釋。”阿羅陰沉著臉,望著吉姆。他自然能夠看出榮恩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盡管他對自己有些不敬,可要是自己真的出手的話,以那個二愣子的個性真的可能玩個玉石俱焚,所以他也只能忍著心中的怒氣,質問起吉姆了。
解釋,解釋個屁。大半夜的我閑得蛋疼啊!拿番茄醬去抹他的臉。吉姆一見審判長把矛頭對上了自己,撇了撇嘴,道:“我沒有那么無聊,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那你為何大半夜的在我的屋外”榮恩瞇著眼,寒聲道。
“我看星星不行啊。”吉姆心中也來氣了,事情要真的是自己做的也就罷了,關鍵不是我做的啊!你跟我嘔什么氣,這事和我有毛的關系。
“行,行,怎么不行”榮恩呵呵笑道,誰說的不行,這句話卻是直接吼出來的,聲音宛如大地驚雷一般,在平地響起,所有的人只感到耳膜生疼,接著便看見一道光劍直接穿越了空間對著吉姆刺去。
吉姆也不是常人,心中正有怨氣想和他斗一場,見此冷笑一聲,大聲道:“看我圣槍九挑。”手中長槍宛若游龍探出,在空氣中不斷旋轉,一道道的光明能量直接攪碎了空間,最后在槍尖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在對方的光劍來臨之際,槍尖上揚,使勁一挑,那巨大的漩渦當即定住了榮恩的光劍。
榮恩冷聲道:“真以為我怕了你的圣槍九挑不成給我爆。”
吉姆臉色劇變,這丫的莫非腦子被燒壞了。已經來不及他思考了,狂躁無盡的能量當即爆發,肆虐的能量撕裂了一切,所有的人當即閃電般后退,一件神器的自曝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
吉姆眼睜睜地看著能量對著自己的身體襲來,而他卻根本無法動彈了,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生死相搏,自曝了自己相伴多年的神劍。
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只蒼老的手掌出現,抓住了自己的圣槍,頓時自己的神槍爆發出了無盡的光輝,圣光盾,一聲淡淡的聲音發出,圣槍槍尖出現了一層盾牌,那狂躁的能量不能進之半豪。
“給我攪。”蒼老的聲音再次說道。圣槍宛如活了一般,全面地激發了自己的能量,一聲嘶鳴之聲從圣槍之中發出,槍尖成一個螺旋深深地刺入了空間,一個巨大的時空漩渦出現,很快就吞噬了此地所有的能量。
雖然時間很短,只有一時三刻,可是吉姆還是覺得過了無數時間一般,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吉姆渾身顫抖了起來,剛剛自己竟然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望著對面一身鮮血的榮恩,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的殺意。經過了這場變故,二人都明白二人的關系已經到了不可調節的地步,其中必須有一人要死。
俗語有云,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面對一個隨時可以置自己于死地的對手誰的心里都不會好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消失。
“榮恩,私自對圣教同門下殺手,你該當何罪”阿羅淡淡道。
“我只知道圣教的榮譽要用生命捍衛,誰侮辱了我便是侮辱了圣教,那么我將用生命誓死捍衛。”榮恩見對方沒死,眼底露出了一絲失望。現在聽到對方給自己扣了一柄這么大的帽子,要是落實了可是要毀去自己全身法力的,他當然不會傻了吧唧地承認。
阿羅皺起了眉頭,對方避而不答,倒讓他真不好下手。今天二十幾名圣教戰士都在這看著呢。他必須要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以后難以服眾。
“榮恩,圣教各位兄弟偶爾都會有些摩擦,這本屬正常,要是每個都生死相搏的話,那么我圣教豈不是徹底亂套了。”
“對于你的說法我不能贊同,你說的是,摩擦可以,可是卻不能侮辱。任何人侮辱我,我都將用自己的生命誓死捍衛。”
“強詞奪理。”阿羅臉色一變,冷聲道。
“審判長閣下,容我說兩句。”一頭金發的凱德走上前來,咳了一聲,見大家都望到了自己的身上,便開口道:“其實這件事本沒有誰對誰錯。要知道我們哪一個人都是人類中的精英,說是萬中挑一都是正常。精英自然有其傲氣,也就是常人難以理解的尊嚴。審判長閣下,試想如果有人在你的臉上抹上滿滿的番茄醬的話,你會怎么做”
審判長沉吟了一下,緩聲道:“我自然要問清楚原因。”
“呵呵,審判長閣下,我們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可也不短。別的不說,就說今天,榮恩質疑了一下你的想法,你怎么對待的他,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凱德輕聲說道。
有些事情大家知道是一回事,可說出來又是一回事了。對于凱德說的那種行為,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那人絕對會被這個審判長閣下轟得連渣都不剩。可是卻沒有一人敢于說出來,但凱德便敢,這便是來源于他的特殊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