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王不提女人奴隸還好,一提這話唐天豪眼睛里立刻涌出一團怒氣:他娘的,這老混蛋想用奴隸來收買我?當老子是和他一樣的垃圾嗎!
喝了不少酒的島王并沒有察覺唐天豪的不快,繼續向他誘惑道:“這個世界上,唔…資源有限啊,不過有本事的人總是能比其他人多占一些。如果你愿意留下來,我也讓你做頭領,給你一百戰士,奴隸我算算…嗯,至少一百個,女人五十個,你看怎么樣?”
一聽島王的話,其他的頭領立刻眼紅起來,要知道他們都是歷盡千辛萬苦才從島王手下脫穎而出成為頭領的,而且他們成為頭領時手底下只有一百戰士,一百個奴隸,這些外來人也不知是什么來路,一來島王就讓他做頭領,而且還要多給他五十個女奴?!
媽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一時間八道目光一起盯在唐天豪冷靜的臉上,目光里充滿了嫉妒和恨意。
對于這些人的嫉妒,唐天豪沒有絲毫的不適感,他的目光略微和陳仲碰了一下,兩人都明白眼下的處境,雖然島王這些家伙表面上對自己好像很客氣,實際上如果自己不答應和他合作馬上就會兵戈相見。
這一點光是看殿外和島王身旁拿著武器守護的幾百名山寨戰士就知道了,對方對自己這些人是有戒備地。如果光是被他們一頓飯的假象給迷惑了。說不定一覺醒來屠刀已經架到脖子上了。
雖然這些道理都清楚,但是眼下該怎么辦呢?要和島王這種心狠手辣的奴役村民的人合作,唐天豪等人都是萬萬不愿意的。但是不合作地話,對方那么多人也并不好對付。弄到不好地話有可能被他們打出村寨然后遭受來自人類和喪尸兩邊的夾攻。
那是最槽糕的情況。
唐天豪正在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大殿外傳來一個女孩凄慘的叫聲。聽聲音正是小女孩阿靈。
“阿靈?”唐天豪第一個跳起來。接著陳仲和蒂倫貝妮也一一站起來,大家地目光一齊望向殿外,全不顧這樣會隱隱造成一股劍拔弩張地味道。雖然大家和阿靈相處地時間很短,但是畢竟她是唐天豪等人親手救下來的,而且阿靈那種柔弱和逆來順受的性格也讓唐天豪這硬漢感到分外憐惜。其他人也對阿靈十分關注。這一刻聽到外面傳來阿靈地慘叫。一個個都臉上變色,像是一團隨時會噴發的火藥桶。
如果阿靈有意外地話…反正也看島王那幾個混球不順眼,正好借機翻臉!
從天堂島上逃出的一刻開始。所有人腦繃緊的神經就沒放松過,此刻。很可能因為阿靈的意外再次引發出一場意外殺戳。
唐天豪雙眼緊盯著殿外,正決定出去看阿靈出什么事了,島王森冷的聲音響起:“外面出什么事了?把鬧事的人給我帶進來。”
在島上島王的話就是命令。不一會兒就有兩個戰士拖著傷痕累累勉強拄著拐棍的阿靈和眼珠亂轉形態猥瑣的刀疤男一起走上了大殿。
“島王,剛才就是他們在外面吵。”
島王的眼睛一瞇,里面透出刀刃般森冷的光芒,“居然打攪了我和客人的酒宴…”說著,他的右手拇指向下比了比,那是古羅馬角斗場中處死角斗士的手勢,在這里當然也有同樣的意思。
“都殺了吧!”
“等一下!”
相同的話從兩個人的口里喊出,一個是唐天豪一個卻是石虎。
刀疤刀折磨阿靈其實是石虎暗中下的命令,石虎恨唐天豪他們殺了自己的哥哥,而島王又暫時不允許他報仇,所以只好把這股怒火遷到和他們一起回村寨的阿靈身上。因此島王說要殺刀疤男,石虎立刻出聲阻止。
唐天豪看到渾身是傷的阿靈也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的雙眼微微泛紅,一種近乎野獸般的兇猛殺意透過雙眼冷冷的掃向對面的刀疤男以及石虎,讓對方不禁打了個寒戰。
“島王,這個女奴是我今天救回來的,希望你能賣我一個面子,放了她吧。”
島王愣了一下,眼珠一轉趁機下臺階,哈哈笑道:“好好,既然是你替他們求情,那我就饒了他們。”
唐天豪聳聳肩膀,對于島王的“好意”沒有拒絕,伸手把阿靈牽過來挨著蒂倫貝妮和珠兒坐下。刀疤男也趁機躲到石虎的背后,悄悄的跪坐下來,滿頭冷汗一動也不敢動。這時石虎的眼珠一轉,忽然低聲的對刀疤男耳語起來。
島王舉杯和在場的所有人干了一杯酒后,對唐天豪說:“對了,關于剛才的提議…”
“嗯,島王的提議聽起來很不錯,不過我想再多考慮一下。”唐天豪按照先前陳仲在耳邊的建議向島王虛以委蛇。島王似乎并沒有生氣,舉起酒杯陰陰一笑道:“那…咱們先喝酒。”
一群身穿薄紗透肉的女奴在島王的命令下坐到席上每一個的男士身邊陪酒,島王身邊是最美的兩個女奴。隨著酒精溫度的升高,沒用多久島王和四大頭領就露出了本性,旁若無人的把俏女奴摟到懷里,大手使勁揉搓著她們胸前的軟肉,弄得女奴呻吟不已。
四大頭領中生性好淫的暴雷更是把手里的酒從上往下淋到懷里女奴雪白的胸脯上,大手扯爛薄紗,女奴胸前兩團圓滾滾的立刻露了出來。暴雷嘴里淫笑著把女奴壓到身下居然想在酒宴上大干一場。顯然這些人平時都慣了。島王不但不以為杵,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蒂倫貝妮地眉毛一挑,惱道:“呸!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蒂倫貝妮,不要把所有的男人都想得那么壞!”陳仲很想糾正蒂倫貝妮錯誤的觀點,不過此時他身邊也依偎著一名美艷而且暴露的女奴。說的話似乎沒什么說服力。唐天豪身旁也陪著一個性感地女奴。只是珠兒已經搶先擠到唐地身邊,令女奴沒有接近唐天豪的機會。
石虎和刀疤男的耳語已經結束,在他的暗示下,刀疤男和另一名叫做銅留的手下端著酒杯一步一搖地走向唐天豪等人。
“唐先生,我帶表將軍島上下敬你一杯!”刀疤男有些心虛地笑著。臉上地刀疤在火把的照耀下猶如活動的蜈蚣。顯得既猙獰又丑陋。
唐天豪從眉頭一挑。冷著臉拿起酒杯在鼻子下轉了一下就放下,顯然是說“你不配”。弄得刀疤男臉上一陣尷尬。
旁邊地銅留在石虎的命令下要借著敬酒地幌子好好羞辱一下這些“外來人”,他不像刀疤男親眼見到過唐天豪這些人強悍的戰力。因此做起事來分外沒有顧忌,色膽包天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唐天豪身邊一身白衣清純可人的珠 盯著珠兒那雙純凈的碧綠色眼睛。銅留不禁生出一種色魂與授的感覺:媽的,島上的女人雖然多,但是沒有一個能像這小姑娘一樣可愛的,光是那種對一切冷淡的氣質就令所有的男人心癢難撓了!想到這里,銅留的臉上堆出幾條笑紋,右手舉著酒杯,毛茸茸的黑色左手借著敬酒的動作掩飾悄悄的摸向珠兒的酥胸。
“媽的,這里是將軍島的地盤,有頭領罩著我,就算摸你一下又如何?”
銅留心里得意的大笑…
“賤人!”島王的一聲大喝突然吸引了除銅留以外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抬眼看去,只見島王突然拿起桌子上的刀叉狠狠扎進身邊兩名女奴的喉管,利刃刺穿動脈,兩道血泉立刻噴出三四米遠。女奴“”的一聲摔倒在桌子上將島王桌上的飯菜弄得一塌糊涂。
杯盤狼籍的桌面上,兩名女奴雪白的咽喉上插著的刀叉綻放著幽冷的光芒,妖異的鮮血順著她們的喉管流下,一直滴到酒杯里,這副畫面讓人看了只覺得不寒而栗。
“沒事沒事。”島王哈哈一笑,“兩個賤奴犯錯而已,大家繼續喝酒。”說著,他隨手拿起滴滿了女奴頸血的酒杯一飲而盡,鮮艷的血紅色出現在他的嘴角上,令人產生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酒杯里的人血一定很腥很粘稠,但是島王就像是沒事的人一樣,依然和所有人談笑風聲。
“那兩個女孩是無辜的…他這是在殺雞敬猴!他把人命當成什么了?!這個老混蛋!”唐天豪的瞳孔驟然收縮,一股壓抑不住的怒氣挾著殺意眼看就要爆發。
同一時間,銅留摸向珠兒的安祿山之爪已經趁機侵入到珠兒胸部的正上方,眼看即將按上去時,珠兒的綠色眼眸里忽然升起一股怒意。這種情愫不關系人類情感,純粹是一種本能,一個異變生物王者被人侵入自己領地的本能。
“你…死!”珠兒纖白的手掌猛地扣在銅留的臉上,她的手掌上像是擁有一種怪力,銅留的眼珠、鼻子、歪裂的嘴唇和牙齒全部從指縫中擠了出來,仿佛珠兒手里抓著的不是人的腦袋而是一團柔軟的橡皮泥。
下一秒鐘珠兒的手指一收,“噗”的一聲響,銅留的腦袋就像是被摔爛的西瓜一樣在眾人面前爆炸開。腥紅的血泉從脖頸的斷口噴出五六米高,狠狠的澆在大廳的中央。血水飛濺,銅留的尸體倒下。
“!”沉悶的聲音像是敲打在所有人的心上,先前喧鬧的酒宴霎時戛然而止。
現場一片沉默…幾秒以后,之前被壓抑的一切突然噴發。起先是那些女奴刺耳的尖叫聲,然后是四大頭領面前桌子、碗盤翻倒的聲音,最后是石虎借機發難的吼叫聲:“死你們這群王八,居然敢在島王面前殺我的人!”
石虎早就想找唐天豪報仇,有此機會哪肯放過,當先一腳踹翻面前的桌子,大步奔向唐天豪。他的右手緊握著一柄巨大的黑色棱型鐵錘,心里狂嚎:管你是外來人還是喪尸,在老子的天生神力下,統統被砸成肉醬吧!
“去死!”石虎大叫一聲,手里重達一百多斤的棱型巨錘對準唐天豪的腦袋狠狠砸下。
唐天豪冷冷的笑了,那笑容似乎帶著幾分“殺人王”的味道。這群人渣他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但是對方一直伸著笑臉卻讓他不好動手,現在事情變得簡單多了。
“殺!”唐天豪的左手猛地向上托住石虎的巨錘,“轟”的一聲響,身下的木凳承受不了那股巨力碎裂開來,與此同時唐天豪身體一低,倏地沖進石虎的懷里,“喀嚓”右手豹骨拳套扣緊,一拳轟在石虎的心口上,將他連人帶錘轟飛出五米多遠。
場面再一次靜下來。石虎是什么人?將軍島上第二高手石牙的弟弟,論力氣可能還在石牙之上。他居然被外來者一拳就打飛了?簡直比趕一只臭蟲還要簡單啊!
趴在地上的石虎掙扎了幾下,猛地坐起來哈哈大笑:“媽的,什么狗屁拳頭,當給老子撓癢癢嗎?一點都不疼…”石虎的話沒說完,他那雄壯的胸膛突然向內塌陷,形成一個內陷的渦漩,下一秒鐘渦漩猛地向外膨脹,“轟”的一聲石虎的胸口爆炸開,兩排肋骨像是白色的觸須向外擴張,里面鮮血淋淋的內臟全都清晰可見。
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石虎的笑容凝結在臉上,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前豁開的胸口,轟然倒下。
全勤獎的失去,動力瞬間消失了,高樓很郁悶,很郁悶。請允許我在這里大喊一聲,我是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