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是如此,坐在電影院的后排,于清雅和葉天一直在竊竊私語,電影都快放完了,居然還不知道那個叫阿甘的人為何能贏得那么多的榮譽。
“葉天,以后不準再和人打架了啊,要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于清雅很享受坐在葉天身邊的感覺,不過掐在葉天腰間的小手,也警告對方下次不要再打架了,女孩子總是不太喜歡打打殺殺的事情。
“都說了是他們兩個打架,關我什么事啊…”
感覺到腰間一緊,葉天連忙說道:“哎呦,我保證,下次有人找麻煩,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德性,哎,葉天,你說蓉蓉和你們宿舍老大能成嗎?蓉蓉可是學姐啊…”
女孩子總是比較八卦的,看著坐在他們前面幾排的衛蓉蓉和徐振南,于清雅很快就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什么學姐,老大還比她大兩歲呢…”
葉天聞言撇了撇嘴,接著說道:“我告訴你,老大乙卯屬水,衛蓉蓉是庚寅屬木,俗話說男水女木木水夫妻好姻緣、財寶貴富旺兒郎,他們說不定比咱們結婚還早呢…”
“你這人臉皮怎么越來越hou啊,誰要和你結婚了?”
于清雅聽得心中大羞,忍不住又拿葉天腰間的軟肉出起氣來,好在學校旁邊的電影院的觀眾大多都是學生,幾乎每個座位上都在上演著這一幕。
就在葉天和于清雅這對小情侶說著悄悄話的時候,胡楊和虎子也分別尋到了馬老三與任健,將方才所發生的事情,弄了個明明白白。
“葉天,江南市茅山腳下長大,父葉東平,自幼拜一李姓老道為師,所學不詳,少年時極其頑劣,10歲時搬至縣城,表現和普通學生無異,十八歲考取華清大學。
擅長江湖門道,會使用各種切口黑話,疑似精通內家功夫,可用硬幣傷人,性格沉穩處事老道,心性無法評價!”
看著手上的這張紙,宋櫻蘭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轉頭看向四叔問道:“四叔,他一個十歲的孩子,怎么會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二小姐,這還只是葉天展露出來的,誰知道他還藏著多少東西?”
四叔聞言苦笑了一聲,昨天得到胡楊的這份報告后,連他都嚇了一跳,就差沒自個兒跑去華清園證實了。[看小說上]
四叔早年是練的外門功夫,到了中年才改練內家拳法,不過由于身體暗傷太多,卻是難以將內家拳練到極致了,但卻深知內家功夫的厲害之處。
要知道,現代社會精通內家拳的人不少,擅長暗青子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是能用硬幣傷人的,四叔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即使放到解放前,那也絕對是喊得出名號的高手。
查到的事情越多,葉天身上籠罩的迷霧就越hou,原本很清澈的一個人,現在卻是怎么都看不透了,就連四叔這種老江湖都不知道葉天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二小姐,這孩子眼神清明干凈,不像是奸邪之人,要不…我再去找他談一談?”
雖然從各方面收集到了不少葉天的資料,但這些都是書面上的,四叔還是想自己親自接觸一下葉天,加深一些對他的了解。
而且四叔一生極其坎坷,歷經了很多常人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雖然不會占卜相面,但看人極準,他相信葉天心性不壞。
“四叔,還是先別找他了…”
聽到四叔的話后,宋櫻蘭低下頭思考了一會,說道:“不管怎么說,他都是姐姐的兒子,我覺得這件事情姐姐必須要知道,也只有她才有權利決定下面應該怎么做…”
“可是,家主他…”
“沒什么可是的,當年的情況比較復雜,現在也說不清父親做的是對是錯,不過葉天總是他的外孫子,而且這孩子沒有犯任何的過錯,我想…父親應該會接受的…”
看到四叔還想說話,宋櫻蘭擺了擺手,說道:“四叔,您知道姐姐的脾氣是外柔內剛的,當年迫于家族的壓力才去的美國,現在如果被她知道咱們明明找到了她的兒子,卻不告訴她的話,我怕姐姐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來…”
宋櫻蘭可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性子,否則也不可能在將那龐大的資財交由國家后,還牢牢掌控著其中一些核心的資產,下了決心之后,宋櫻蘭拿著那張紙就往樓上走去。
“二小姐…唉,但愿他們父女不會因此關系更加惡化吧…”
四叔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么,他也知道宋家這兩個小姐的脾氣,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即使有再大的阻力,都會將其完成的。
“姐,我是櫻蘭…”
接通了大洋彼岸的長途電話,宋櫻蘭舒緩了一下情緒,說來也奇怪,在她們這個家庭里,宋櫻蘭最尊重的就是姐姐,但同樣最害怕的人,也是姐姐。
“櫻蘭,你那邊應該是晚上了吧?這么晚給姐打電話有事嗎?”
電話一端傳出的女音十分的悅耳,不過宋櫻蘭能聽出來,這聲音里透著一股深深的疲憊。
很多人都知道,在九十年代初期的時候,宋家將那富可敵國的財富都捐獻給了國家,但是作為一個經歷百年興衰的大家族,宋家的底蘊,遠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八十年代初期,當宋浩天在國內創造著龐大的商業帝國時,他的一對兒女,分別在香港和歐美,利用祖輩所積累下來的人脈,同樣在締造著一段商業神話。
不過僅僅十多年的功夫,宋櫻蘭的大哥就成功躋身于港島超級富豪的行列,所掌管的財富比之十多年前的宋氏資產,已經有過之而無不及。
作為宋家的核心成員,宋櫻蘭清楚的知道,姐姐手上所掌控的財富,還要遠超大哥所創造的商業帝國,隱身在幕后的姐姐的每個決定,甚至都會引起華爾街股市的動蕩。
而這筆讓人難以相信的巨大財富”除了開始的啟動資金,是用的家族在瑞士銀行的一部分存款之外,其余的都是姐姐宋薇蘭一手締造出來的。
按照當年宋浩天的決斷,家族中人在外獨立創造出來的財富,除了一部分屬于家族的股份,剩下的大部分完全都歸屬他們個人所有。
這也是前段時間宋櫻蘭沒有告知姐姐葉天消息的主要原因,因為以她對姐姐的了解,宋薇蘭如果得知兒子的消息,絕對會將屬于她的龐大財富,都交由葉天來繼承的。
聽到電話里久久沒有傳來聲音,宋薇蘭感覺有些奇怪,開口問道:“櫻蘭,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姐姐等一會還要出去呢…”
正如宋櫻蘭了解她一樣,宋薇蘭同樣也很了解妹妹的性格,平時打電話過來都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怎么今天這么反常呢?
“姐,我…我找到葉天了,喂?喂,姐,您別激動啊…”
宋櫻蘭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話剛出口,就聽到電話一端出來“啪”的一聲,好像是什么東西落在了地上。
“他…他們都好嗎?”
過了良久之后,電話里才傳出宋薇蘭的聲音,那種渴望、期盼與惶恐的情緒,都在這一句話里問了出來。
“姐,他們父子都很好…”
宋櫻蘭知道姐姐問的不是一個人,也知道她對那個男人用情之深,時隔近20年,姐姐依舊是孑然一身,就是最好的證明。
“櫻蘭,我知道了,姐姐謝謝你…”
電話里傳來的聲音恢復了正常,這讓自以為很了解姐姐的宋櫻蘭感覺有些詫異,連忙對著話筒喊道:“姐,您沒事吧?你千萬別沖動啊…”
“沒事,櫻蘭,不要去打擾他們父子,也別告訴包括父親在內的任何人,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姐,您準備怎么處理啊?喂?喂…”
聽到姐姐的話后,宋櫻蘭正要追問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在夏威夷海灘的一處別墅里,一個看上去只有三十許人的女人,正呆呆看著窗外的碧海藍天。
如果從側面細看,就能發現這個女人眼角細細的皺紋,也說明了她早已青春不再。
在女人旁邊的桌子上,擺滿了大大小小二十多個鏡框。
如果宋櫻蘭此時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些鏡框里的人,竟然就是她口中的葉天,而站在窗前的女人,正是葉天的母親宋薇蘭。
“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宋薇蘭落寞的笑了笑,將目光轉向桌子上的鏡框,眼神變得柔和了起來,她所知道的事情,要遠比妹妹今天告訴她的多得多了。
以宋薇蘭今日今日的身份背景和所掌握的商業帝國,手下能動用的勢力遠超出常人的想象,在五年之前,她就已經知道了葉天父子的情況。
只不過宋薇蘭并不想讓兒子置身于這親情淡漠、爾虞我詐的商場之中,對于一個母親而言,沒有什么比兒子健康快樂更加重要的了。
“麗娜,你來一下…”
宋薇蘭在窗前站了一會之后,按下桌上的電話,幾秒鐘過后,房門就被推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白人女子走了進來。
“夫人,什么事?”垂手站在宋薇蘭面前,麗娜的態度十分的恭謹。
“在計劃完成之前,把國內的人都撤回來,不要透露出任何消息,記住,尤其不能被葉家琪知道…”
宋薇蘭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兒子的事情被妹妹知道,這并不在她的計劃之內,有些事情也必須做出適當的調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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