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要救媚娘性命,許多事情也就無法顧及,一只手輕輕貼在媚娘雪白光滑的臀。瓣上,她肌膚光滑膩手,沒有一絲紋皺,極其彈手。
蝎毒果然厲害,楚歡吸出來的血液,竟然已經泛黑,很快,媚娘就已經迷糊道:“歡哥,我…我頭好暈…!”
楚歡吐出口中毒血,道:“走到了這里,很快就要走出沙漠,無論如何,你都要撐下去!”媚娘含糊地“嗯”了一聲,楚歡直待吸出的鮮血顏色變紅,這才伸手在那傷口處按了按,問道:“媚娘,疼不疼?”
媚娘已經道:“好…好疼!”
楚歡松了口氣,道:“疼就是有感覺,毒血吸出來了。”感覺媚娘雪白的屁股蛋。子都已經冰涼,小心翼翼將她的褲子拉上去,這才過去扶起媚娘,媚娘抬手搭在額頭上,軟弱無力道:“我頭有些暈,身上…身上沒力氣!”
楚歡也不猶豫,將媚娘橫身抱起,回到了歇息之處,綺羅見二人回來,問道:“歡哥,沒事?”
媚娘雖然軟弱無力,卻還是罵道:“要你管,見死不救,不許你多問!”
綺羅見她還有力氣爭吵,知道已無大礙,撇撇嘴,也不與她爭吵,楚歡則是讓綺羅拿了一件衣裳墊在沙地上,將媚娘小心翼翼放下,又蓋了一件衣裳。
這一夜媚娘也不知是否因為蝎毒之故,早早睡去,楚歡雖然幫她吸出了毒血,但卻不知道她體內是否還殘存著蝎毒,晚上幾次去探她鼻息,一開始氣息還有些弱,但是到后半夜,氣息緩過來,而且十分勻稱,這才放下了心。
次日一早,三人便再次上路。
因為心中有了希望,而且所需物品足夠,后面的路倒是走得十分的順利,到得第三日正午時分,三人卻已經驚喜發現,地上的黃沙已經變的薄起來,前方雖然還是一片黃沙,但是沙丘卻已經減少,而且出現的沙丘開始變的又低又矮。
次日一早,行出沒有一個時辰,翻過一道低矮沙丘,三人竟是發現,遠方竟然是一望無垠,卻是平坦如鏡的大戈壁。
饒是楚歡心神淡定,此時此刻,卻也不禁露出興奮之色,媚娘和綺羅見到遠方戈壁出現,已經明白,經過艱辛跋涉,竟是真的走出了大沙漠,二女一時間欣喜若狂,都是舉起雙臂,歡呼起來,一時忘乎所以,竟然是抱在一起,但是很快,兩人同時反應過來,齊齊松手,轉過頭去,不看對方。
三人不想再留在沙漠片刻,都只覺得腳下忽然來了力氣,都是歡呼著往前奔行,從沙漠中跑到了戈壁上,到的戈壁上,楚歡一屁股坐在地上,此時反倒覺得全身脫力。
媚娘和綺羅也是一左一右坐在楚歡身邊,抬頭望著天上的太陽,在大漠之中,只覺得天上的太陽異常的可惡,可是此時卻發現那太陽是那般的美麗。
楚歡取了一只水袋子,自己也不先飲,遞給了媚娘,媚娘接過水袋子,嫵媚一笑,瞅了瞅綺羅,綺羅卻已經瞧見,瞥了楚歡一眼,眼中有些責備之色,想來是責怪楚歡第一個想著的是媚娘,心中有些不甘,楚歡也不看她,只是坐在地上遙望著遠方。
媚娘飲了兩口水,這才笑瞇瞇將水袋子遞還給楚歡,嬌滴滴道:“謝謝歡哥!”聲音嬌媚,那是有心故意氣綺羅。
經過幾日的跋涉,如今水袋子還剩下三個,都是掛在楚歡的身上,綺羅已經伸手過來,要接過水袋子飲水,楚歡抬起另一只手擋住,瞧那意思,竟是不想給水綺羅。
綺羅一怔,楚歡卻已經摘下了另一只水袋子,遞給綺羅,綺羅不知道是什么狀況,有些疑惑,但是楚歡既然遞過水來,便接了過去。
媚娘卻也是大為好奇,眼珠子轉了轉,楚歡卻已經含笑看著她,問道:“這水好不好喝?”
媚娘見楚歡笑的有些古怪,顯得有些不懷好意,勉強笑道:“歡哥,你…你怎么了?”
楚歡平靜道:“也沒什么,就是擔心你離開我,所以在水里放了些東西…!”湊近媚娘耳邊,輕聲道:“解藥只有我一人擁有,而且我保證天底之下不會有其他人能制出解藥,所以你不要想著有別人能夠救你!”
走出沙漠的這一刻,楚歡就已經明白,兩人雖然同生共死歷經苦難,但是陣營不同,立場不同,終究不是一路的人。
他此時并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置媚娘,但有一點卻是明白,必須迅速制住媚娘。
這狐貍精狡猾無比,自己在大漠之中,一開始不知道她的身份,竟是被她擺了一道,對這樣狡猾的狐貍精,不能不多加防備。
如今走出沙漠,脫離困境,媚娘很有可能找到機會就會溜走,自己又不能綁著她,只能以其他法子先控制住她。
孰知媚娘聞言,卻并沒有顯出驚訝之色,嫵媚一笑,妖艷如花,湊近楚歡耳邊,低聲道:“你這一招,其實我早就防備了!”
楚歡不動聲色,微笑著“哦”了一聲。
“楚大人,你可還記得,昨晚你吃的那張奶餅,是媚娘遞給你的。”媚娘貼在楚歡耳邊,低聲私語,臉上帶著醉人的笑,宛若和自己的情郎正在輕聲訴說著綿綿情話,“媚娘心里也舍不得你,就怕你丟下媚娘不管,所以…!”她咬了咬嘴唇,幽幽嘆道:“所以媚娘在那塊奶餅之中也放了些東西…歡哥,你放心,除了媚娘,天底下也沒有別人可以解毒的!”
楚歡含笑道:“原來如此。”
媚娘咬著耳朵與楚歡說話,綺羅在旁邊瞧見,也不知道二人是在說些什么,但是瞧見二人臉上的笑容,還當真以為二人在說著情話。
她心中禁不住有些嫉妒,撇過頭去,口中嘟囔一句:“無恥!”
西梁女子在社會中的地位,遠比秦國女子要高,西梁雖然有許多的制度是從中原模仿過來,但是風俗民情卻是截然不同,環境也造就了西梁女子比較開放的性情,相比起中原女子,西梁女子在男女情事上要大膽的多。
雖說如此,但是像媚娘這般敢于在人前便即,偶爾顯出的蝕骨的風騷嫵媚,那在西梁女子中也是少見,更莫說是在中原女子之中。
見楚歡面不改色,媚娘又嬌滴滴道:“歡哥,你想不想要解藥?只要你說一聲,媚娘就會給你。”
楚歡微笑道:“你這么好?”
“人家對你好,你也要對人家好才成。”媚娘吃吃笑道:“媚娘給了你解藥,你…你總不會藏著解藥不給媚娘?”
楚歡摸著下巴道:“解藥自然是有的,但是當初就是害怕被人得到解藥,所以解藥如今還留在了洛安。”他轉頭凝視著媚娘妖艷如花的俏臉,十分真誠道:“只要你能跟著我回洛安,我一定會給你解藥。”
媚娘吃吃笑道:“你又在騙人。歡哥,你真的在水里放東西了?我…我可不相信你這樣對媚娘。”
楚歡淡淡道:“你也可以認為是我在騙你,只是三個月之內沒能得到解藥,你…!”他搖了搖頭,并不再說話。
媚娘終是顯出恨恨之色,惱道:“你這沒有良心的東西,人家對你信任有加,可是你…你卻這樣待人家,還有沒有良心?”她起身來,朝沙漠走去,氣呼呼道:“你不給我解藥,我就回去沙漠,就死在那里!”
楚歡也不理她,起身來,拎起東西,道:“綺羅,咱們走!”徑自往北行去,綺羅此時卻是一臉驚詫,她此時卻明白,這兩人之間竟似乎是在爭斗,但是到底因何而此,綺羅卻是一頭霧水。
見楚歡起身便走,綺羅也起身跟上,回過頭去,見媚娘也是頭也不回往沙漠而去,皺起眉頭來,但是楚歡不說話,綺羅也不好多問。
不過走出幾里地,就聽到身后媚娘聲音喊道:“等等我!”竟是追了上來。
楚歡也不看她,媚娘到得楚歡身邊,咬著嘴唇,嬌艷欲滴,眼兒勾魂,嗔道:“你這沒良心的,當真愿意看著人家死在沙漠里?”
楚歡道:“你現在不還活著?”
“你…!”媚娘一跺腳,隨即幽幽嘆道:“那你可知道,我跟你去了洛安,一定會死的,死在別人手里,還不如死在你的手里!”
楚歡這才看了她一眼,十分認真道:“你不用擔心這一點,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證你安然無恙,絕不會有事!”
媚娘依然是嘆道:“媚娘實在不明白,為何有些人就愿意成為昏君的走狗鷹犬!”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楚歡也是淡淡道:“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何有些人放著安生的日子不做,非要去禍亂天下!”
“禍亂天下?過安生日子?”媚娘冷哼一聲,柳眉蹙起,眼中顯出惱色:“若是能過安生日子,也就不會有人揭竿而起了。”說起這個,媚娘臉上的嫵媚之色盡去,充滿了冷漠,聲音也變得冷酷起來:“只有將昏君和庸官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