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仁一行人走進賭場的時候,只覺得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難以名狀的興奮和貪婪。當然,他們都沒有察覺瀛仁一行人的進入,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是被桌上的銅錢、金銀、賭具和賭局所吸引,呼三喝四,大汗淋漓,不亦說乎。
雖然天氣一日.比一日溫暖起來,但是如今天氣還是很為寒冷,但賭坊之內卻是十分的溫暖,有些賭徒賭的滿頭大汗,甚至敞開了衣裳。
這賭坊很大,里面不但有賭徒,還有很多女人,女人都很新,每個人都是花枝招展,在這溫暖如春的賭坊之中,她們的衣著也十分的暴露,紅衣綠衫,蝴蝶般飄來蕩去,碰到心情好賭運也好的男人,隨手一把銅錢灑下來,裝到抹胸之內雙峰之間,順手的捏把揩油,郎情妾意。若是遇上心情不好賭運也差的,揮手厲聲喝罵那些女人滾開,郎心似鐵,根本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情。
當然,也有一些男人贏了一些銀子,心情暢快,適時收手,找上一個看中的女人,低聲嘀咕兩句,在女人吃吃的笑聲之中,依偎著往賭坊后面的院子去,去做那奸夫淫婦才做的事情。
賭坊之中的賭桌賭局家具擺設都很不錯,頗有些規模。
所謂嫖賭不分家,賭坊里充分抓住了賭客的心理,在賭坊之中安排了一群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姑娘,賭桌上的興奮,在玉臂白腿乳.波.臀.浪之間,很快就會從一個賭客又變成一個嫖客,而在這里找姑娘的賭客,出手還從來都不少。
瀛仁進到里面,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男人身上的汗味和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味,眼前的情景,瀛仁從來都不曾見過,此時驚訝之中,卻是愈加覺得興奮。
他在宮里見過的宮女多如牛毛,無一不是從民間甄選出來的美人,相比起賭坊里的這些庸脂俗粉,無論臉蛋身材都要高出一籌。
但是不知為何,此時瀛仁看到里面這些賣弄風情騷.媚入骨的庸脂俗粉,卻反倒更加的興奮,只覺得這些女人比宮里那些死木頭要風情萬種的多,也誘人得多。
孫德勝此時心里焦急,瀛仁離開行轅已經頗有些冒險,如今卻要堅持進到賭坊中來,這讓孫德勝心驚膽戰。
雖然有馮午馬和楚歡在身邊,但是孫德勝清楚,這事兒真要被徐從陽知道,楚歡和馮午馬多半不會有什么事,而自己一直是瀛仁的貼身太監,徐從陽知道瀛仁進了不堪的賭坊,十有八九要扒了自己的皮,心中緊張,低聲道:“殿…唔,徐公子,咱們離開這里吧,這里…這里不適合公子…!”
瀛仁聽著里面的吆喝聲,看著里面蝴蝶般飄來蕩去的乳.波.臀.浪,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哪里舍得離開,低聲罵道:“住嘴!”
此時,一陣香風飄動,迎面撲來,兩個女人迎上前來,一個女人已經走到瀛仁面前,臉上帶著騷.媚入骨的蕩笑:“大爺,要不要找樂子?”
馮午馬的職責是保護瀛仁,見那女人靠近,不動聲色之間,已經橫在了瀛仁面前,擋住了那女子往前靠近,另一名女子見馮午馬人高馬大,卻是媚笑著伸出一只手往馮午馬胸口摸過來,膩聲道:“這位大哥好壯的身板,小妹真是好喜歡,不如先跟小妹往后面去,為你吹簫弄玉如何…!”她說話之時,媚眼兒滿是春.情蕩漾之色。
馮午馬面無表情,冷冰冰地看著那女人,那女人見馮午馬臉上的表情與自己所見的其他男人大不相同,明明一只手便要碰上馮午馬胸膛,卻不敢往前,而是心中一寒,竟是有些畏懼地縮了回去。
瀛仁在后面聽見,卻是奇道:“吹簫弄玉?你們還會吹簫,會吹什么曲子?”他不懂其中含義,還以為那女子真的會吹簫。
那女子風騷一笑,只以為瀛仁是在挑逗,吃吃笑道:“公子想聽什么曲子,小妹就會什么曲子,總是要讓公子舒服就是!”
瀛仁聽那這女子聲音酥媚,心神悸動,還真想就此跟著一起過去,便在此時,卻聽得一個嗲嗲的聲音從旁傳來:“幾位是要玩兩把嗎?”
這聲音傳入耳中,且不說別人,楚歡就覺得自己身上一陣發熱,不為別的,只因為這聲音實在是太嗲,就似乎一個女人向自己情郎撒嬌語氣,但是說出的話卻偏偏沒有絲毫的媚氣。
幾人都是循聲看去,只見從旁已經上來一個女人,行走之時,柳腰款擺,如同水蛇般,外面雖然寒冷,但是這女人身上所穿卻實在不多。
低低的白色抹胸,誘人的紅色肚兜露出一截子,粉白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邊。這賭坊之中雖然比外面的溫度高出不少,但卻也稱不上太熱,可是這個女子卻似乎很熱的樣子,豐潤的小嘴微微張開,輕輕地吐氣。
她的長相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如果說美麗,還不如說勾魂,那張臉的五官似乎處處透著媚意,這幅長相就似乎是天生讓男人心動而生,一顰一笑,沒有做作的放.蕩,卻又不自然地顯出風騷之媚態,特別是左邊柳眉內角,有一點殷紅小痣,很小,但卻讓她本就媚意盎然的俏臉更是增添勾魂之意。
這倒罷了,最讓男人驚嘆的,卻是她的胸脯。
楚歡見過不少女人,之前所見過的女人之中,琳瑯的胸脯無疑是最為豐滿形狀最為美麗,而且他親手體驗過琳瑯豐滿胸脯的手感,彈性潤手,千里挑一。
楚歡覺得很少會有女人比琳瑯的胸脯更美。
但是此刻瞧見這女子,卻是心里有些驚嘆,這女人的胸部之碩大,可說是自己前世今生罕見,眼前這個女人的胸脯實在是太過豐碩,高高隆起,幾乎要將抹胸撐爆,兩只豐碩的奶霸高高的聳起,猶如兩座山峰,將那緊裹在胸脯前的抹胸幾乎要撐裂。胸前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深深的溝渠在抹胸之中若隱若現。
根據心理學家的分析,一個女人對男人的第一吸引力,就是胸部,往往擁有豐碩的胸部能夠吸引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甚至能夠在第一時間勾引起男人心中的欲望。
她的身材不矮,除了擁有一對巨大的奶霸,整個身體其它地方卻是十分的勻稱,身材修長,柳腰纖細,眼睛如同月亮般形成迷人的弧度,如此一來,在她微笑之時,便有著勾魂的味道,烏黑的睫毛很長,臉頰白靜如水,顯得嫵媚風情,還有她的紅唇,鮮艷欲滴,厚厚的十分豐潤,她脖頸的線條柔滑,美麗絕倫。
小小賭坊,怎會有這等美麗絕倫的大胸性感尤物?
楚歡素來淡定,但是看到這女子,竟不知為何,心中亦是一蕩,目光更是情不自禁地從她胸脯上掃過,只覺得這女子胸口似乎還被束縛,束縛之下依舊如此波瀾壯闊,卻不知真要放開,將會是如何的驚人。
孫德勝雖然是太監,但是看到如此奶霸,卻也是禁不住掙大了眼睛,而瀛仁卻是臉上發紅,竟是不敢去看那女子。
楚歡只是心頭一蕩之間,便恢復清明,四下里看了看,卻見到賭坊之中已經有不少賭徒偷偷往這里看過來,卻無人敢正視,從那些人的眼眸子里,即看出他們眼中的欲望,卻又看出他們眼中更多的卻是敬畏,似乎對這個女人十分的害怕。
那女人柳腰款擺,已經上前來,揮了揮手,那兩名姑娘已經識趣地退下,女子已經向瀛仁笑道:“這位公子喜歡賭什么?來了這里,就放開了玩,定會讓你滿意而歸…!”她的聲音很嗲,讓人酥麻,臉上的媚笑更是讓人色與魂授,說話之間,似有意又似無意瞟了楚歡一眼,卻是一閃而過,沒有絲毫的停留。
瀛仁雖然臉上有些漲紅,但還是咳嗽一聲,問道:“我…我該怎么做?你幫我想想,我該怎么玩?”他竟是從袖中拿出幾張銀票,道:“本公子不缺銀子!”
楚歡心中暗嘆,這瀛仁果然是不通此道,俗話說得好,財不外露,他懂不懂就拿出巨額銀票來,看起來似乎很霸氣,但是老道之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新手。
女人媚眼兒含笑,吃吃笑道:“公子貴姓?”
“我姓徐!”瀛仁這次乖了,與這女人說上兩句話,他方才有些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一些,問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問完這句話,忍不住掃了女人胸脯一眼,這也怪不得他,像這樣的大胸尤物,無論哪個男人在她面前,都會情不自禁往那胸脯投上贊嘆的目光。
“奴家姓玉,玉紅妝…俗氣得很,只是不知別人為何喜歡叫奴家玉修羅,想來是奴家長相太丑,所以才會被人如此稱呼。”自稱玉紅妝的女人嫵媚笑著,嬌滴滴向瀛仁問道:“徐公子,你說…奴家是不是長相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