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秘書原以為郭拙誠不去香港這才說出一堆措辭,現在聽了郭拙誠的話,心里很高興,也顧不上他的嘲諷,欣喜地說道:“那就好。我馬上把這個好消息通知瑪德萊娜公主。”
跟西班牙大使館的秘書分手后,郭拙誠乘車前往大內,向虞罡秋副總理匯報有關工作情況。
這次他去香港是早就定下來的,因為他要了解一下他布置的人在阿根廷的活動情況。現在已經年底了,只有三個月的時間阿根廷就會與英國干起來。如果現在不把阿根廷的高官拿下,如果不能就此打開一個缺口把中國的yj801推銷出去,到時候想推銷就難了。那時候雖然也能推銷,但必須冒著得罪以英美兩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的風險,因為阿根廷和英國就馬島開戰后,西方國家立即宣布對阿根廷進行武器禁運。
為了這次推銷,郭拙誠從有關部門拿了一百萬美元,然后請有關部門派出高級情報人員帶著一部分錢到香港交給了那個越南女俘虜潘麗麗,同時對她和由她選拔出來的幾個女俘虜進行了專業特工訓練。基本合乎要求后,郭拙誠將這些女人派往阿根廷,讓她們在那里開展拉攏阿根廷高官的計劃。
潘麗麗是越南高官的女兒,中越邊境戰爭爆發前曾經留學西方幾個國家,熟悉英文、西班牙文和中文等多國國家的語言。很幸運的是,在這批女戰俘中,還有好幾個戰俘是高官之女,有幾個女戰俘也和潘麗麗一樣曾在國外留學,對西方國家很了解。
郭拙誠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收獲了她們的心,也了解了她們的心思。
通過他的幫忙,幾乎所有的女戰俘都被安排進了網絡游戲集團公司下屬的幾個電子廠,工資水準不但完全按照香港本地人來,而且因為網絡游戲集團公司的效益好,她們的工資水漲船高,比一般的普通香港人收入還高,跟越南國內的人更是沒法比。
她們現在工作一周的收入就相當于她們越南國內的工人累死累活干一年。她們都有一種人上人的感覺,有的人甚至還慶幸當時自己被俘了,如果不被俘還在越南國內,不是嫁給了當地農民就是嫁給了殘廢的軍人,ri子哪有這么過的好?她們還想把越南國內的姐妹兄弟都叫出來呢。
她們中的一部分找了從越南釋放的中國被俘軍人做丈夫,這些被俘的中人因為擔心回國會被歧視,都很安心地留了下來,和同樣命運的越南女結婚。他們對郭拙誠安排的工作很滿意,對這些越南老婆也喜歡。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都對郭拙誠很感激。
普通的女俘只想多做事,做好本職工作來感謝郭拙誠的關懷,而那些如潘麗麗等身份特別的女俘卻想的更多,這些高官家庭出來的女人不僅僅滿足于認真工作,不滿足于有安定的住所、一個在外人看來溫馨的家,她們更希望做出一番大的事業,不但為了報答郭拙誠,更是為了她們自己的將來。
她們想讓在國內的親戚朋友對她們刮目相看,將來回國——如果有這個機會的話——的時候,能夠做到衣錦還鄉,能夠毫不慚愧地面對那些高官親戚和朋友,而不是灰溜溜、凄凄慘慘地回去,回去之后受人白眼,受人監視,被人審查。
在香港賺了錢固然可以昂起頭,但這些錢在高官家庭未必被人看重,因為那些人根本不缺錢,唯有獲得了地位,獲得了成就,家里的人才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高官家庭就是這么殘酷,遠比普通家庭的要求高得多。
顯然,如果只是在工廠當普通工人,潘麗麗她們是不可能成為人上人的。她們為此苦惱,為此而尋找機會。
當郭拙誠派來的人找上門來,說出讓她們前往西方國家為他打探消息的時候,她們立即就答應了,雙方可謂一拍即合。
事實上,郭拙誠在將她們安排到香港的時候就有了利用她們的打算,只不過當時沒想到會讓她們做這件事。那時候郭拙誠只想借助她們的身份和背景,將來安排她們在越南開辦貿易公司,把中國的商品包括從香港轉過去的商品在越南大肆推銷,為中國企業賺錢利潤。
只所以考慮到讓她們當特工,是郭拙誠在安排她們進網絡游戲集團公司下屬的電子廠時,偶爾想起潘麗麗等幾個人具有高學歷的知識,特別是具有海外留下的履歷,在這個時代,這可是一筆不可多得的寶貴財富,他得好好利用。
就算是在中國,她們這種知識分子也不多。要知道,潘麗麗她們有知識有見識,又上過戰場見過生死。中國國內即使有這種人,也一定是國內高官的子女,她們的父母不可能答應讓她們做特工,不可能會放心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在世界各地奔波。
至于潘麗麗她們出去之后會不會背叛,郭拙誠一點也不擔心,不是認為她們絕對不會叛變,而是認為她們叛變了,對自己并沒有多少損害。她們是越南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中國多少秘密。即使被西方國家抓住,在對方嚴刑拷打下,她們說出來的也不過是越南的秘密。
況且,郭拙誠也不會讓她們冒什么大危險去盜竊別國特別嚴密的軍事秘密,也不是去復制極端保密的國防工程圖紙,只是讓她們見識幾個高官,了解一下一般游客難以了解的情況而已。
憑他對她們做的事情,憑他可以發給她們優厚的薪水,只要不是遇到過于危險的局面,她們肯定不會背叛。也許,她們正希望有這么一個用公款游山玩水的好機會。
幾天前,從香港傳來的消息,在阿根廷的一名女特工已經結識了一名軍隊高官,通過一番運作,對方口頭同意參觀中國的反艦導彈打靶試驗。如果試驗中中國反艦導彈的性能不明顯低于法國的飛魚導彈,而且價格合適,他們將考慮購買一部分。
郭拙誠到香港就是聽取潘麗麗她們的匯報,了解相關情況并安排她們下一步的工作。
“但愿她們真的搞定了對方。”郭拙誠看著窗外飛逝的街道,心里默默地想。
虞罡秋沒有站起來迎接,甚至連腦袋都沒抬起來,他一邊用他唯一的一只手在文件上批著字,一邊說道:“隨便坐。我寫完這幾個字就和你談。…,西班牙大使館的人找你是因為那個公主的事?好事哦,我們的小伙子有公主追了,是不是想結婚啊?說不定我退休前還能抱一抱小孫子,看看他是不是想你這個老子一樣精怪精怪的。”
郭拙誠笑了笑,說道:“您就別說風涼話了,您會同意?”
虞罡秋笑道:“等你能夠結婚了,我又什么不同意的?大不了你不當官就是。要不,讓她改為中國的國籍,這又不是沒有先例。…,好了!寫完了,我問你,你有沒有興趣進入化工部門,用原油生產化工產品?這個可是銷路廣、利潤高、產品真的是供不應求呢。我看你手下的幾個公司現金流非常充足,搞這個一本萬利的事,絕對是好事。國家將在這里面給你開綠燈,保證讓你賺的盆滿缽滿。”
郭拙誠目光盯著虞罡秋,笑了笑,問道:“您老也這么大年紀了,說謊怎么臉都不紅?您這是挖坑給我跳啊。”
虞罡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你小子,哪有你這么說話的。雖然我們也需要你幫忙,但做好了,你絕對有錢賺。…,你知道我要說什么?”
郭拙誠笑道:“乙烯!對不對?”
虞罡秋起身走到郭拙誠身邊的沙發前坐下,然后拍了拍沙發,說道:“坐,你先坐。我們坐下談。”
郭拙誠依言坐下,說道:“準備把四套中的哪一套給我?”
虞罡秋嘆氣道:“你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說真的,我哪一套都舍不得給你。現在我國的經濟情況發生了根本性的好轉,特別是外匯不再如前年那樣兩手空空了。我們想把這四套停下來的工程都全部重新建設,可又沒有絕對把握,想讓你拿錢支持一下。”
見到虞罡秋臉上的神se,郭拙誠的神情也嚴肅起來,開玩笑是開玩笑,國家大事是國家大事,因為郭拙誠一貫以來對國家大事從不含糊,所以zhong艷g大佬特別是虞罡秋副總理也就不計較他的沒大沒小。
對于普通人而言,乙烯是什么并不知道,更不知道它所蘊含的意義。從化學方面來講,乙烯是制造塑料、合成乙醇、乙醛、合成纖維等重要原料。而從戰略意義來講,乙烯已經取代了過去的鋼鐵生產量來決定國家的強弱。全世界各個國家都在往乙烯的生產、使用、開化的方面發展,它對整個化工工業具有帶頭作用。
60年代初,我國石化工業起步時,世界石油化工已經向大型化、連續化、自動化、精細化方向發展,1970年,全球乙烯產量達到了190萬噸,而我國僅1.51萬噸,遠遠不能滿足國民經濟發展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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