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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為民強壓住內心的憤怒和不甘’這種事情每每發生,而且還要發生在自己面前,這委實讓他有些憤懣不平,蕭櫻不敢喊救命的心思他也大略能猜測得到一二,大概也是怕周圍真有人來了,那郭滿堂張開嘴巴一陣胡說,弄得滿城風雨,對自己造成不好影響,但是若是以這種方式忍辱負重,卻無論如何是陸為民無法接受的。
三菱越野嘎啦一聲剎在小樹林旁邊,陸為民沒等車停穩,一個箭步跳下車,沒等那郭滿堂反應過來,就是一記飛腿狠狠的踹在對方腰上,只聽得“哎喲”一聲,本來就喝了不少酒的郭滿堂頓時就來了一個母豬啃泥,重重的摔在小樹林旁的泥地邊上,跌得頭昏眼花,爬不起身來。
心念急轉的陸為民見那郭滿堂摔在泥地上爬不起身來,汽車燈光照過來,根本就看不清楚這邊,上前拉起也被帶到倒在地上的蕭櫻,迅疾無比的就往回跑。
惶然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蕭櫻嚇得下意識的就要掙扎,一時間也看不清楚是誰把自己拉了起來,陸為民卻不敢吭聲,怕被郭滿堂聽出聲音了,二人曾經見過面,也說過兩句話,所以自顧自拉著蕭櫻就往車方向跑。
蕭櫻險些就要驚叫出聲來,一直掙扎著被陸為民拉到車邊上,才發現是陸為民,這才松了一口氣,看見陸為民豎起手指頭在嘴邊,蕭櫻也反應過來,知道陸為民不愿意讓郭滿堂認出他,趕緊跳上車。
沒等車門關上,陸為民已經熟練的掛了倒檔,三菱蒙特羅一個迅捷無比的倒車轉彎,然后猛地一轟油門,汽車如離弦之箭,瞬間就消失在街道盡頭。
摔得鼻青臉腫的郭滿堂只來得及看見遠處轉彎時汽車亮起的剎車燈一閃即逝,摔破的嘴巴腫得他連吸氣都疼痛難忍,連罵都罵不出來,看來蕭櫻這婊子不知道又攀上了誰,竟然會專門護花使者跟著,來這么一出,罵罵咧咧了幾句,見周圍除了蟋摔的鳴叫,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也只能自認倒霉,捂著嘴一瘸一拐的往縣醫院去包扎去了。
汽車開出去幾百米重新沖上順城大街時’陸為民突然聽到蕭櫻“啊“的一聲短促尖叫,轉過頭來一看。
蕭櫻忙不迭的想要掩住自己胸前,原來在郭滿堂劈胸揪住蕭櫻胸前衣物往小樹林里拉的時候用力過猛,加上陸為民那一記飛腿相當猛烈,直接導致了郭滿堂把蕭櫻的果綠色襯衣紐扣連同里邊的胸罩帶子都給拉斷了。
先前奔跑上車時兩人心情過于緊張專注,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一直到上車汽車開出,從窗外傳來的涼風讓蕭櫻感覺到自己前胸涼悠悠的,這才發現襯衣的上邊三顆紐扣都已經被扯落,而左邊右邊胸罩帶子也被扯斷,這右邊胸房竟然幾乎全裸的暴露在空氣中,下意識的尖叫出聲,卻被陸為民這一轉頭過來正好看乍正著。
淡粉色的乳暈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那樣誘人,玲瓏浮凸的一點蓓蕾翹起,或許是從未這樣暴露在深夜清冷的空氣中,也或許是被陸為民這清亮的眼光一看,蕭櫻只感覺一股子酥麻感竟然從右乳尖呈放射狀向身體各處部位傳遞。
忙不迭的掩住挺翹圓潤的椒乳,蕭櫻雙頰似火,嗔怨般的小聲道:“看什么看?”
不知道什么原因’陸為民鬼使神差的居然來了一句調侃,“嗯,真的挺好看。”
“你!”羞得頭都抬不起來,瀟櫻狠狠的瞪了陸為民一眼,卻見陸為民早已經把頭扭過去目視前方,貌似專心致志的開起車來,“有你這樣當領導說話的么?”
“領導也是人,一樣有七情六欲,面對美好事物,也一樣會見獵心喜。”話語出口,陸為民才覺得似乎自己用詞造句有點兒不當。
被陸為民一句“美好事物見獵心喜”弄得心神大亂,蕭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能緊緊掩住胸前沒有紐扣的襯衣,一言不發。
沿著順城大街奔出幾自米,陸為民這才扭頭問道:“你回哪兒?”
“回南外街那邊,我在那里租的房。”蕭櫻是永濟人,父親是永濟鎮中心小學老師,母親是本地民辦教師,父母現在都住在永濟,她在縣城也沒有房子,和郭滿堂看婚之后就搬了出來,自己租房住,很不方便。
“怎么這么晚還出來?”陸為民看了蕭櫻一眼。
蕭櫻一時間沒有回答,好一陣后才道:“他一個勁兒打傳呼,喝了酒,我回電話,他說非要見一面,我想他是不是有啥事兒,所以就。。”
“這種男人的話你也敢信?”陸為民搖搖頭,“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小心一點。”
“對不起,酬”蕭櫻咬著嘴唇道。
“不要說什么對不起,如果我今天不是正好路過,你怎么辦?為什么不喊?”陸為民盯了蕭櫻一眼。
蕭櫻不吭聲。
“怕影響不好?就任憑他為所欲為?這種事情沒啥大不了,像郭滿堂這種膿包,你只有比他更強硬,他才會退縮,你越是膽怯怕事,他越是要得寸進尺,如果他在騷擾你,你就可以明確告訴他,立馬可以讓局來人把他弄進高圍子里去蹲半年,讓他嘗嘗吃牢飯的滋味。”
陸為民霸氣十足的話讓蕭櫻心里也是一陣暖融融的,好一陣之后才幽幽道:“眾口鎩金,積毀銷骨,我不她…“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怕什么?你是怕我受連累?”陸為民話一出口蕭櫻就知道恐怕自己和郭滿堂的對話都已經被陸為民聽見了,心里頓時又羞又急又氣。
尤其是想到郭滿堂那滿口昭攢言語,什么老牛吃嫩草,脫了褲子躺在那里人家也不肯上自己這一類渾話,更是讓她內心充滿屈辱和委屈,淚珠不知道怎么就從眼眶里一下子冒了出來。
見蕭櫻突然哭了起來,陸為民愣怔了一下,不過想想蕭櫻自打到了招商局之后,似乎流言蜚語就不少,讓蕭櫻也是受了許多委屈,先有牛有祿,后有王伯通,再后來似乎連章明泉也跑不掉,自然也少不了自己這個冤大頭。
縣府辦黃新友在章明泉接掌力公室主任一職之后就被踢到史志辦去養老去了,這個家伙是謠言的發起者,也不知道葉緒平許了他多少好處,讓他不遺余力的折騰,好在雙峰這種桃色新聞方面的話題從來不少,大家都有些習以為常,新鮮一段時間也就過了,陸為民也就抱著冷處理的態度來時待。
只是蕭櫻孤家寡人一人在縣里邊,這永濟小櫻桃這個名聲在外,讓她也沒有多少能交心的朋友,像牛有祿和章明泉和蕭櫻關系雖然不錯,但是本來就是是非圈中人,所以也都刻意注意不愿意落人口實,而王伯通在出了那一回事兒之后,也就知難而退,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見蕭櫻越哭越傷心,淚如泉涌,陸為民也是大感棘手,深更半夜里,這女人坐在自己車上痛哭失聲,若是讓人那才真的坐實了那些人的猜測懷疑了,他只能把速度稍稍提起來,避免外邊有人看見。
這一哭足足哭了十幾分鐘,其間陸為民也只能是一邊嘆息一邊從旁邊紙包里不斷抽出紙來遞給對方,只是這女人即便是傷心痛苦的時候也挺謹慎,一只手掩住胸前,讓本來想要趁機揩油飽飽眼福的陸為民也只能透過汽車晃動間流露出來的間隙,一窺春光。
三菱蒙特羅在縣城里邊轉了兩圈,蕭櫻的情緒才逐漸平復下來,陸為民心里也稍定,見蕭櫻兩只眼睛哭得如水蜜桃一般,一只手掩住右胸,但是三顆紐扣都脫落了,加上半邊胸罩也斷了沒有肩帶支撐,這兩團白膩乳肉若隱若現,倒是把陸為民的心境勾得有些不淡定了。
“陸縣長,你送我回去吧,我沒事兒了。”蕭櫻終于收住聲,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
“是不是現在好多了?”陸為民調轉車頭讓汽車往南外街駛去,蕭櫻租的是二輕局的家屬樓,條件一般,不過是單位房,有個院子,安全各方面前還不錯。
“嗯,好多了。”蕭櫻見陸為民目光望過來,點點頭,想到這一晚折騰得,心里更是有些歉意,“今晚讓您受累了,真是不好意思。”
“行了蕭櫻,你我就別說這些見外話了,我想如果不是我把你擱在招商引資局這個位置上,只怕你和郭滿堂也未必能走到這一步吧?要說我也算是個始作俑者吧。”陸為民搖搖頭,“也不知道這對你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陸縣長,就算是沒有你,我和郭滿堂也遲早要分,事實上我調到文化局時,他就已經開始找茬兒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覺得他原來挺老實大方的一個人,怎么才幾年光景,就變成現在這幅德行,心胸狹窄,酗酒,喝多了還要打人,我真不知道我當初怎么就沒有看出來他會有這些惡習,刷 蕭櫻淚水又慢慢從眼角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