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亂云飛渡仍從容第二十六節好人不好當第五卷亂云飛渡仍從容第二十六節好人不好當 范蓮終于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和知覺在一點一滴的重新回到自己身上,看著杏兒關心的眼神和旁邊臉色深沉的陸為民,她的淚水忍不住滾落下來。
“沒事兒,小蓮,沒事兒了,那個畜生沒能沾上你的身子,你還是干凈的。”朱杏兒趕緊安慰著好友,她已經從那個黑臉男子口里知道了陸為民的身份,“陸書記來得剛好,一下子就讓那個畜生痛得在地下打滾了。”
陸為民也禁不住嘆了一口氣,何鏗去把豐州飯店的房間退了,和自己一道回了雙峰,住在了這里,電力賓館,也是雙峰最好的賓館之一了,雙峰飯店太敏感了一些,陸為民不想招人耳目。
兩個女孩子都不敢再在豐州呆下去了,從她們嘴里陸為民才得知豐州飯店已經換了負責人,原來的飯店總經理桂建國已經正式升任豐州市交通局局長,免去了市委辦副主任和兼任的豐州飯店總經理職務,取而代之的是豐州市府辦的一位副主任來兼任飯店總經理。
情況其實不需要介紹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過給女孩子一個傾訴的機會,也能讓對方的心緒有一個排解的機會,也有助于對方情緒盡快平復下來。
陸為民估摸著范蓮喝下的酒里多半被放了類似于迷幻藥或者安眠藥一類的東西,前世里那些聲色犬馬的場所里這種東西并不少見,而網絡上也經常披露這種案例。
何鏗已經休息下來,明天一大早他還要趕回昌州,下午就要飛香港,陸為民感覺到何鏗在香港那邊恐怕也有一些重要事情在布置,雖然沒有和自己說具體情形,但是和自己交談中談到的一些關于國內軍工產業的發展趨勢讓陸為民也若有所悟。
可這兩個女孩子該怎么來安排?陸為民一度想要讓何鏗幫自己這個忙,但是見何鏗這樣忙碌的樣子也就不好意思提了。
他問了問那個叫朱杏兒的女孩子,她是大垣人,范蓮是阜頭人,都屬于豐州地區,高中畢業后正趕上豐州成立地區,就到豐州來找工作,正趕上豐州飯店第一次改造招聘,她們倆就應聘來了。
桂建國擔任總經理期間,對這幫女孩子挺關心,所以這幫女孩子也都工作挺順心,雖說有茍延生這個厭物經常來騷擾,但是桂建國也是一個相當強硬的角色,對下邊人很維護,所以倒也沒有出多少事兒。
沒想到桂建國一走,飯店班子大調整,新來一位總經理和一位分管娛樂住宿的副總經理,情況就大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朱杏兒和范蓮兩人就被調整到了娛樂部。
雖然她們向飯店表示她們不愿意到娛樂部,但是飯店卻很強硬的表示這沒得商量,要不就解約走人,原來交的押金拿不到不說,還要賠違約金,而且范蓮還在財務上借了錢,更走不了,兩人也只能咬著牙關硬著頭皮暫時應付。
不用猜陸為民也知道是茍延生做了鬼,這家伙大概是一直沒有把范蓮這丫頭給弄到手心里不舒坦,現在趁著豐州飯店人事調整,而且這飯店里主事者多半也是和他有瓜葛。
現在的豐州市長郭洪寶是茍治良的第一鐵桿,為了替郭洪寶爭這個豐州市長,當初茍治良也沒少和張天豪斗法,最后是張天豪終于如愿以償進了地委兼任了地委委員,而郭洪寶也終于擔任了市長,作為平衡,與張天豪關系密切的副市長謝傳忠也接任了郭洪寶的市委副書記一職,而與郭洪寶同樣屬于茍治良嫡系的原政法委書記何重九則擔任了分管經濟工作的副書記。
張天豪用幾手不斷消減茍治良在豐州市的影響,市委副書記謝傳忠、市委常委、市委辦主任現在改稱秘書長的馮可行、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上官淺雪、副市長龍飛等幾個人相繼調整或者進入班子,都初步達到了目的,但是以市長郭洪寶、副書記何重九、宣傳部長匡耀光、副市長齊平等人依然都還是茍治良的原班人馬,還保有相當實力。
而且現在有傳言稱張天豪可能會外調,這也讓剛剛穩定下來的豐州市局面又呈現出一種撲朔迷離的局面,估摸著這個新任的豐州飯店總經理和副總經理脫不開又和茍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否則茍延生不可能這樣肆無忌憚。
眼見得兩個女孩子相對抹淚兒,好一陣之后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陸為民也忍不住在心里喊累人,真想把杜笑眉叫來,讓她幫忙張羅,但是又怕更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也只能忍著。
“范蓮,朱杏兒,你們現在打算怎么辦?有什么去處么?”見兩女都收了淚,也有些疲倦了,陸為民本想等到明天來問這個問題,但是覺得還是早問一點好,讓她們倆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和思考時間。
聽得陸為民問及這個問題,兩女都才陡然回過神來,是啊,現在這么丟下一切跑出來,日后怎么辦?飯店宿舍里還有自己許多東西,更關鍵的是還欠飯店財務五千塊錢,想到這里范蓮又忍不住淚眼漣漣。
“陸書記,謝謝您救了范蓮和我,可是我們真不知道現在該往哪兒去。姓茍的吃了這么大一個虧,他不敢對您怎么著,肯定會想辦法報復到我們身上,您說我們該怎么辦?”朱杏兒看了一眼依然流淚不語的范蓮,壯起膽子道:“陸書記,您能不能幫我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
陸為民心里一陣發緊,他就怕這個。
在豐州惹這么大一樁事兒,娛樂總匯里那么多人看見自己一行人跑出來,不說自己,茍延生就是一個知名人物,今晚只怕就在豐州市里邊傳開了,自己的身份肯定也會被發掘出來,就算是茍延生他們守口如瓶,但是肯定也會被吵得沸沸揚揚。
沒準兒就還有什么爭風吃醋一龍二鳳之類的更齷齪陰暗的版本給鉆出來,自己還不知道怎么去滅這把火呢,現在這兩個女孩子如果還真的要自己來幫忙給她們安頓下來,那自己還不成了不打自招?
“這樣,你們先休息一晚上,在這里肯定是安全的,盡管放心,你們也想一想你們自己日后打算做什么,如果你們真沒有去處,明早我們再來商量,好不好?”
陸為民只能這樣說了,這兩個千嬌百媚的女孩子是斷斷不能給自己沾上啥瓜葛的,要不還不得坐實了自己和茍延生真有什么爭風吃醋的故事?得想個辦法來把這兩個丫頭給打發了。
陸為民沒有在電力賓館里住下,而是回了招待所,他已經習慣了招待所有如家的那種感覺。
一回房間,就有人把熱水送上來,喝了酒有蜂蜜水解酒,如果太晚,還會有夜宵,陸為民不得不說在中國當官的確是一種享受,至少能夠如此揣摩領導心思喜好,做出如此體貼入微的安排,估摸著國外其他哪個國家都做不到。
在杜笑眉的調教下,李曉佳和馮薇薇配合得越發默契,招待所生意本來就清淡,一天也住不了幾個人,這心思自然也就放在怎么把領導侍候好上來了。
陸為民也在琢磨這招待所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自己當然樂得享受,但是從長遠來看,這個招待所要么就得要撤掉,要么就得要全面改造甚至重建,否則肯定沒有生存下去的必要了。
招待所背后這一片花園占地不小,再加上圍墻外就是原來早已經破產解散的農機廠,一大片破破爛爛的廠房早已經荒廢,雜草長得半人多高,這一片土地面積不算小,位置也相當好,如果有資金來投入在這里建一座賓館,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
看著兩個嬌俏少婦在自己身邊忙碌服侍,這份感覺哪怕拋開那種說不出的旖旎氣氛不說,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天氣漸漸開始熱了起來,衣衫也開始變得單薄起來,而春末夏初歷來是女人們在衣著上爭奇斗艷的好時節,招待所里這些個女人們自然也不甘落后。
淡淡的香氣在房間里飄蕩,陸為民一時間都有些心動神搖。
“陸書記,您來擦把臉吧。”馮薇薇的紅色奶罩在略略有些透的白襯衣里格外醒目,殷勤的把熱水連帶毛巾放在了陸為民面前。
正把蜂蜜水端上來的李曉佳忍不住暗罵了一句,根本就是在勾引陸書記,她也沒想過自己身上穿著的也是一件同樣有些單薄的v領t恤,挺翹的胸房把胸前頂得老高,甚至稍稍一躬身就能看見體恤領子里的黑色乳罩包裹的那兩團白膩,惹來馮薇薇的側目而視。
“笑眉今天不在?”陸為民收拾了一下心神,沒話找話,這兩個女人可遠觀不可褻玩,享受一下那種氣氛可以,但是卻不能過了。
“笑眉姐回去了,她今天有些不舒服。”李曉佳笑吟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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