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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低級江湖爭斗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或者說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江南七怪,禮貌點叫江南七俠,確實夠俠義,但這七個家伙都屬于性格有些怪異的咖。

  十幾年的磨礪,江南七怪年紀上來了,也略顯穩重了一下,只有嘉興城里的上了年紀的老人們或許會想起他們年輕時的光輝事跡。

  總得來說當年都是不怎么做壞事的古惑仔、社會人,在嘉興十里八鄉,看到不平之事必管,可是真要是脾氣上頭,欺負起人來,也都不是善茬。

  回到嘉興的這段日子,他們七人都貪婪的享受家鄉的一切,蒙古那邊除了沙漠就是草原,他們確實待的夠夠的。

  可經過了半年多的歲月靜好,這些人骨子里的怪異又開始往外冒了,哪里能那么安分。

  直到今天,新的古惑仔們像澆了大糞的莊稼一樣長起來,又跑到他們面前生事時,敲詐勒索,江南七怪總算覺得對味兒了,這才是他們應該有的生活。

  韓小瑩湊到朱聰幾人身邊:“二哥,咱們嘉興什么時候出來個五分半堂,聽都沒聽過。”

  朱聰向來消息靈通:“據說是杭州城郊外的地方幫派,在杭州城外的幾個縣城飛揚跋扈。

  他們要求商戶每年利潤的五分半上交給他們,否則就不提供保護,凡是不交的立刻就要倒霉,搞的民不聊生。

  但是他們上面有更厲害的幫會保護,所以一直沒人找他們的麻煩。

  前幾個月,杭州城那邊突然出現一群過江龍,被稱為修羅眾,專門對那邊的武林勢力出手,狠辣至極。

  這五分半堂的靠山被這些人直接滅門了,這些人被嚇破了膽,開始把勢力范圍向外遷移。

  現在看來是看上了嘉興城,這次找咱們的麻煩,除了想要配方,估計也是想借打壓咱們在這嘉興城立棍插旗。”

  “呦呵,這是想把咱們江南七怪當軟柿子、墊腳石啊。”

  “咱們離開十幾年,過去的威名早就鎮不住了,在他們看來,有點名氣,但人數少,勢單力孤,年紀又都大了,這樣的墊腳石可不好找啊。”

  江南七怪看著對面五分半堂的混混,臉上帶著不屑一顧的笑容,又有些躍躍欲試。

  這種笑容將這些混混徹底激怒,為首那個混混也算是膀大腰圓,指著江南七怪的鼻子怒罵道。

  “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還不立刻把配方交出來,以后這嘉興的地面,就是我們五分半堂的天下,見了我們要低頭叫爺,否則我就把你們的腿全部打斷,扔到南湖里去。”

  一聲老不死,江南七怪的性格怎么忍得住,還沒等他們發作,朱聰卻雙手抱拳作著揖,幾步來到他們的身邊。

  “幾位,息怒,有話好商量。”

  嘴里說著,他的身形卻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幾個混混中一晃而過,轉眼間又迅速退了回去,幾個混混只見有人上前服軟,還沒等再說點狠話,人又突然不見了。

  “你個窮酸,跑的倒快,我們可不是幾句軟話就能打發的,你們…,不對,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只見朱聰回到對面后,雙手一張,許多雜物掉在地上,手中只抓著幾個錢袋,都是那些混混的,至于掉在地上的東西,有匕首,有指虎,有包好的石灰粉,甚至有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肚兜。

  這些混混這才發現身上的東西就這么一瞬間被摸走了,當下大驚,同時一窩蜂的就撲了上來。

  殊不知,江南七怪比他們還心急,柯鎮惡看不見,韓小瑩懷著孕,朱聰戲耍一番后,是真不想跟這些混混動手。

  但是鬧市隱俠全金發、南山樵子南希仁,還有準爸爸笑彌陀張阿生主動迎了上去。

  也不需要施展什么厲害的武功,全金發的秤砣打法詭異,南希仁的掌法如砍柴,張阿生的拳頭勢大力沉,只是幾個呼吸,這十幾個混混就個個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

  韓小瑩本是急性子,恨不得也出手,現在有些失望道:“就這些人,拳腳功夫都沒怎么練過,就想稱霸嘉興?”

  朱聰笑道:“他們只是馬前卒,前來試探咱們的,你看那邊,這人不是來了嗎?”

  果然,就在全金發他們痛扁混混的時候,興隆坊突然涌進來將近兩百人,大部分都是一身短打,手拿短刀,為首三人則是典型的江湖豪俠打扮。

  之前看熱鬧的街坊溜走的溜走,關店鋪的關店鋪,偌大的興隆坊一時間只剩下兩撥人,一方就是少了韓寶駒的江南六怪加郭靖,一方是來勢洶洶的五分半堂。

  五分半堂為首之人,個子不高,手里拿著兩個鋼球,不停的轉來轉去,塌鼻梁,頭有點禿,留了個大絡腮胡子,看著對面的江南七怪,眼神滴流亂轉。

  “在下鐵膽雄獅楚暴,五分半堂的堂主,我們五分半堂來嘉興討口飯吃,自然要來拜拜前輩們的碼頭,現在看來你們并不歡迎,我的人說打就打。”

  柯鎮惡照例盲眼一翻,武成玉就曾經感嘆過,這家伙看不見了,那雙眼睛只剩下翻白眼的功能,卻又相得益彰。

  “嘉興這地方不歡迎你們五分半堂,我們也不會允許你們欺壓這里的百姓,識相的就給我滾出去。”

  “哈哈哈,江湖人最終還是要看誰更能打,我倒要看看就你們這幾個老家伙能否擋住我五分半堂的腳步,不如我們過過手,看誰的功夫更高明,老三,你上。”

  他身邊一個壯漢,手里拿著兩把巨斧,上前幾步,獰笑一聲:“哪個老家伙先來送死?”

  全金發自動走到場中,手里的秤砣秤桿一晃:“你這身型倒是魁梧,讓你全六爺稱量稱量到底多少幾斤肉。”

  壯漢大喝一聲,兩把巨斧掄起,照著全金發全力砍去,全金發的秤桿比一般的略長,精鋼打造,也不與壯漢硬拼,只是略微一晃,秤桿就巧妙的將兩把巨斧挑偏了方向,緊接著秤砣像流星錘一樣砸向壯漢的腦門。

  那壯漢略有幾分功夫,但靠的主要是身強力壯,有那么幾分氣力,可是無論怎么揮舞斧頭,每每砍到一半,就被秤桿引到一邊,除了耗費氣力,還被秤砣連砸數下,身上的骨頭明顯斷了幾根。

  那楚暴見狀,知道壯漢絕對不是全金發的對手,連忙喊道:“老二,給我上。”

  這個老二雙臂粗壯,手掌比常人大出不少,但已經有些變形了,明顯練得是類似鐵砂掌的功法,這樣的掌法在普通江湖草莽中極常見,但多數練不得法。

  但在普通江湖人物中,這種掌法的威力確實不小,一巴掌下去筋斷骨折。

  張阿生最喜歡這種練這類型掌法的人,純外功,以眼前這人的等級,絕對練不到由外而內生出內力,正好被他的橫煉功夫克制。

  張阿生大踏步迎上去,那五分半堂的老二雙掌泛黑,一記黑虎掏心照著張阿生胸口砸過去,張阿生不閃不避,胸口一挺,任由對方的拳頭砸中自己。

  只聽悶聲一響,若是后世人聽到,有點像是拳頭砸中輪胎一般,張阿生臉色不變,笑彌陀打架時候也是笑的,同時朝對方點頭示意:“再用點力,我還扛得住。”

  對方臉色一黑,運起全身力氣又是一拳,直打張阿生太陽穴,張阿生將頭一偏,讓對方的拳頭砸中自己的腦門,這回像是拳頭砸中了巖石。

  張阿生還是沒事人一樣,倒是那老二悶哼一聲,他的指骨斷了幾根。

  他一咬牙,眼神中多了幾分兇狠,雙掌作勢要繼續攻擊,吸引張阿生的目光,同時雙腿一錯,來了一記撩陰腿。

  這個世界的橫練功夫可沒有什么縮陽入腹,練得再好也不敢讓人踢自己要害,張阿生對戰經驗豐富,又怎會給對方可乘之機,直接用膝蓋頂住對方的撩陰腿,同時也有些不耐煩了。

  “給臉不要臉。”,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巴掌扇向對方的腦袋,勢大力沉,快如閃電,只聽得啪的一聲,那老二臉上多了一個大巴掌印。

  緊接著,他搖搖晃晃倒退幾步,先是張口吐出半口黃牙,最后還是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這一回是那鐵膽雄獅慌了,他原本以為只是七個嘉興的街頭混混,會點武藝,還都是老幫菜。

  他那老三,只不過是有些蠻力,打架兇狠嚇人而已,但這位老二可是正經的三級,不,三流高手。

  像他們這樣的幫派,一個三流高手就是門面,他自己也不過是二流而已,但對于一般鄉鎮來說,有一個二流一個三流高手就足以鎮場子了,誰想到嘉興這小地方的老混混居然有如此身手。

  旁人且不說,那使秤砣的招式變化多端,絕對也是二流高手級別,他對這種奇門兵器很是頭疼。

  還有張阿生的橫煉,老二的鐵砂掌威力不凡,連接兩下毫發無損,換做是他也絕對無法破防。

  為今之計,只能是靠人多勢眾了,他此時剛想招呼自己的幫眾一哄而上,卻突然發現場中多了一個人。

  一個個子很高,樣貌很甜的姑娘突然出現在了對面,跟對面那個最年輕的小伙子說話。

  “你就是郭靖啊,我哥哥可就收了你這一個徒弟,來,快叫師姑,我哥哥說了,讓我教你一套功夫,我可不能白教。”

  來的人自然是阿苦,她的逍遙游使得比洪七公還好,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突然出現在郭靖身邊,連江南七怪都嚇了一跳,朱聰和南希仁剛要出手,就聽到阿苦說。

  “呶,我哥哥在旁邊看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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